【大紀元6月2日訊】
行書丁亥初度條幅
秋水寒松更遠岑。
撫絃安用覓知音。
風風雨雨還初度。
任陸沈。磈礧欲澆須綠酒。
客華難鑄漫歲年。
渾無賴。空負移栽昔日心。
款─丁亥初度一首錄呈
希叔先生詞盟竄正
王樨登
印─解嘲京堂 王樨登
《賞析 》
這幅立軸是王氏五十二歲萬曆十五年公元一五八七年,盛年的作品,全篇布局仍屬於文徵明的格式,但筆畫較細,結體較長;他擅用廋勁的筆劃寫成連綴的草字,以提昇行筆的流暢度,達到突顯出個人獨有的特色。文氏歿後二十年,他正當四五十歲的盛年,而董其昌方步入三十歲,他適時處在兩代青黃不接的時,刻兼之吳派的先輩先後凋零,如王寵,唐寅,或值垂暮之年如文彭,陳淳,謝時臣,所以他順理成章的遙接了文徵明的衣缽,主領藝壇達三十年之久,不過,他雖擅長各體,卻沒有開創新局的才具,只能就文氏遺留的有限領域內格守基業;因此一旦董其昌異軍突起,他便不得不將吳派的天下拱手讓出。
他的詩在明代的詩擅也很難確定一個明確的定位,原因是明代詩歌瀰漫著擬古復古的氣息,形成詩派林立,各擁山頭互相攻伐的局面,宗派之消長此起彼落,靡爛不堪。當時王樨登處在後七子與公安三袁,竟陵鍾譚抗爭的夾縫中,他因地緣和藝術取向的不同,不在時尚潮流之內,因此僅能像吳派的前輩書畫家沈周,文徵明,唐寅,陳淳等別立一幟,純粹以個人風貌點綴於明代詩歌史上,他的詩歌頗有才情,七律五律,歌行都很在行,連睥睨不可一世的王世貞在<弇州山人稿>中亦說「百穀詩取獨詣,婉盡人巧俏絕。」這幅掛軸的詩,首聯與末聯的尾句都符合七律的章法,同協廿一侵韻但頜聯的末句與末聯的首句卻平空以「任陸沈」、「渾無賴」兩句二言代替應有的七言,頸聯尾句又以一先換韻而且出律,成了一首不可解的詩。遺憾的事,國內公私立圖書館,遍尋不著王百穀集,因而不能求證,只好置疑,以俟高明。
<葉煜之>
轉載何創時書法藝術基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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