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0月18日訊】【新世紀特稿2007年10月17日】中共17大終於在10月15日在北京召開了,對於這次會議,各種各樣的猜測,各種各樣的分析,人事問題、第五代領導人的問題;眾說紛紜,不一而足,其實關注的目光最終還是落在政治體制能否改革這個要害上。15日胡錦濤作了政治報告,所有的猜測和分析在這份報告公開後,已經沒有更多的意義,因為胡錦濤明白無誤地告訴諸位,一黨專制這個根本是動不得的。既然如此,中國政治改革的前途渺茫。
對於政治改革,最大的障礙就是中共一黨專制本身。從十一屆三中全會到十三大,在經濟改革的同時,政治改革雖然滯後,也不能說一點都沒有觸動。八十年代初,中共嘗試在高層建立一些政治生活的規則,迫使大批的老幹部退休,改變了一些毛時代的政治的做法;除了人事問題的某些措施,“十三大”前後,在制度上進行了弱化黨的權力的嘗試;就有了黨政分開,在某些領域削弱黨權的一些措施。雖然收效甚微,但並不能說一點進步都沒有。自從八九政治風波以後,中國政治改革豈止是停滯不前,而是向後退了許多。在全球民主化的浪潮中,蘇東的巨變,臺灣的解除戒嚴最終走向民主,韓國的民主化,周邊國家的顏色革命;本來是推進政治民主的東風,中共卻把這一切視作威脅自身統治的敵對勢力,並以此為由不斷地強化一黨專制,並迅速地滑向員警國家的危險境地。
胡錦濤在報告中指出:“堅決懲治和有效預防腐敗,關係人心向背和黨的生死存亡,是黨必須始終抓好的重大政治任務。”把貪污腐敗問題提到生死存亡的高度,既表明胡錦濤對這一問題的高度重視,同時也表明這一問題在中共現實生活中的嚴重性。但問題是,中共如此嚴重的腐敗問題,其根源何在?胡錦濤顯然回避了這一問題的要害。眾所周知,中共幹部的貪污腐敗問題之所以如此的嚴重、如此的普遍,其根源無不是中共一黨專制把持社會資源、權力高度集中、沒有任何社會力量監督管理的結果。中共在改革開放之初就成立了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但這種在黨委領導下的所謂紀律檢查,對於貪污腐敗問題的解決究竟起了多大的作用?對於不斷惡化的腐敗現象更多是象徵性的,而沒有真正的制衡和監管作用。
對於一個權力無限制的政權來說,要權力者自己來監管自己無疑是與虎謀皮。只要有效的監管一天沒有,這種腐敗還將繼續惡化,最終將成為置中共于死地的利劍。縱觀古今中外的政治史,有哪個政權是靠一個絕對的權力者來消除腐敗的?遠的不說,就說明朝朱元璋的反貪,措施不謂不力,手段不謂不毒,結果如何?還不是出了嚴嵩那樣的巨貪。中紀委有朱元璋那樣的手段麽?顯然沒有。按照朱元璋的做法:凡貪贓白銀60兩以上者,一律梟首示眾,剝皮填草,風乾屍體,懸掛於衙門座位旁,但明王朝最終仍然陷於腐敗泥淖而不拔。可見,就連剝皮填草、風乾屍體這等酷刑尚不足以制止的貪污腐敗,你那紀檢、雙規之類的手段又如何?何況現代文明並不會採用那樣的酷刑。舉這個例子,並不是提倡苛法峻刑,而是以此來說明權力者自己監督自己是靠不住的,即使你採用最極端的手段,對於最終的結果來說都是無濟於事的。
顯然,我們應該看看現代政治文明是如何來解決這些問題的,中共不是說要學習和吸收全人類先進的經驗嗎?這些在現代政治理論和實踐中早就解決的問題,我們怎麼就不能老老實實地去學習呢?比如三權分立的權力制衡,我們並非不知道,而是內心就一百個的不願意。為什麼?你們從來就是絕對權力的崇拜者。鄧小平在世時說過,毛在時毛說了說,現在是我說了算(大意),這本身就是個人專權者的自白。他要反對三權分立是理所當然,要贊成那才是怪事。時至今日,中共依然抱著那個一黨專制死死不放,你那個特權問題、貪污腐敗問題能夠解決?說幾句制度創新,就以為可以化腐朽為神奇了?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還捨不得那個一黨專制。胡錦濤在報告中大講科學發展觀,殊不知,在一黨專制下解決權力帶來的腐敗,對於政治生態來講則是最不科學的。李東生在新聞發佈會上信誓旦旦說:“中國絕不照搬西方政治制度的模式”。沒人要你照搬,但你必須學習。既然口口聲聲講憲法講依法治國,這個憲政制度還是你中共發明的不成?你不但不好好學習,還自以為是地搞你的什麼特色。什麼特色?就是打著民主和人民的幌子,幹著結黨營私的勾當。你以為一個健全、嚴密的社會制度是你們幾個就可以創造出來的嗎?制度的創造和運行,意味著一個新時代的產生。從整個人類的文明史上,不同的文明階段,都伴隨著一次深刻的觀念革命和制度創新,狩獵文明如此,農耕文明如此,工業文明更是如此。那種脫離時代潮流自以為是的制度創新,客氣點說是幼稚無知、頭腦發熱,不客氣說就是坑蒙拐騙、胡說八道!你們能創造一個時代嗎?不能!既然不能,有什麼制度需要你們創新?毛澤東不可一世,秦皇漢武、唐宗宋祖都不在話下;他為他的烏托邦制度創新,其結果還是逃不出皇權政治的老套路,無非是照襲秦法、中央集權、獨裁專制那套鬼把戲。在掌控皇權專制上,爾等總不會在毛澤東之上?他尚且如此,你們還能玩出什麼新名堂?
在現代國家,權力之間的制衡,社會輿論的監督,公眾的參與,是防治爛權解決貪污腐敗的不二法門,我們卻以國情不同、不照搬西方的種種藉口拒之於千里之外。而中共所謂的馬克思主義、社會主義這些西方的非主流的東西,怎麼又會適合中國國情,並成為中共難以捨棄的摯愛?說穿了,不外是馬克思主義、社會主義中那些隻言片語很容易和中國兩千年的專制傳統相匹配,皇權專制在馬列主義的包裹下走向了“現代”。中國需要現代化,但不光是器物層面的現代化,更重要的是政治文明層面的現代化。對於關係到中共生死存亡的腐敗問題,一黨專制恰好是這一切問題滋長發生的土壤。人們不斷地呼喚著政治改革,恰好是看到了只有經濟增長的跛腳改革潛伏著巨大的風險。在現代國家無不以政治文明對付貪污腐敗,實行透明政治、透明行政:早在1776年瑞典就開放了政府記錄,供民眾查詢;美國制定了“情報自由法”、“聯邦行政程式法”等,1976年通過的“陽光下政府法”規定,聯邦政府的50個機構和委員會的會議必須公開舉行,應律師的請求根據法律許可而舉行的秘密會議除外;美國的媒體也可幾乎無限度地報導所有的人物和事件,以滿足公眾的知情權。而這些行之有效的措施,在胡錦濤17大的報告中我們並沒有看到,就連起碼的承諾都沒有。對於言論和出版自由,這種現代政治文明的最起碼的基礎,更是隻字不提,諱莫如深。顯然,他依然十分迷信他能用洗乾淨的左手去監督他那只骯髒的右手,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20年前,蔣經國宣佈,自1987年7月15日零時起,臺灣解除戒嚴,從而結束了長達38年的“戒嚴”時代。在這個歷史的關鍵時刻,他把握住了歷史的機遇,爭得了政治變革的主動權,並開啟了一個嶄新的時代。在戒嚴解除之後,島上的民眾平靜而冷淡的背後,一個民主、多元的時代、與專制毫不相容的的政治事件接踵而至——包括出版和結社。對於這樣一個直接威脅到國民黨政權的政治現狀,蔣經國坦然對之。他說:“時代在變,環境在變,潮流也在變。因應這些變遷,執政黨必須以新的觀念、新的做法,在民主憲政的基礎上,推動革新措施。唯有如此,才能與時代潮流相結合,才能與民眾永遠在一起。”他也因此在中國現代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為孫中山先生的政治理想劃上一個圓滿的句號。作為現代政治文明,民主憲政是一個不可缺少的基礎,而一黨專制則是政治現代化的死敵。當中共在不可阻擋的時代潮流面前,始終抱著一黨專制的落後政治理念不放,為一黨之私利而繪製美好的“藍圖”。尤其在中共因貪腐問題面臨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這種抱殘守缺、死執板法的可笑做法,實在是令人不敢恭維。是的,我們確實正處在一個偉大的歷史關頭,是一個古老的中國走出皇權專制的叢圍,奔向現代的偉大時刻。但誰能成為中國走向現代的重要推手呢?
政治改革說了多少年了,但這艱難的一步始終沒有邁出去。究其根源,就在於那個老子就是要領導一切、就是要代表諸位的“黨天下”從中作祟。一黨專制——這個禍害中國快60年的毒瘤,難道真是中共始終難以割愛的摯愛?一堵永遠無法繞過的鬼打牆?
轉自《新世紀》(//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