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2月15日訊】一個風華正茂的青年,在人生最重要的十字路口,錯走了幾步,釀成大錯。當公安機關逮捕他後,他能主動坦白交待全部罪行,竟想不到的是,本來應受到寬大處理的他,卻遭受到了辦案警察令人難以想像的毒打,其花樣之翻新,手斷之狠毒令人髮指,最後把這個青年打成終身殘疾,然後才肯住手,通過公檢法的輪番審查,最後判處該青年以尋釁滋事罪各判處有期徒刑兩年半。
這個青年叫陸軍虎(化名),在他即將刑滿釋放離開高牆的時候,這裡剛剛下完大雪,監捨內外一片銀裝素裹,在監區的小路上,一們拄著拐仗步履蹣跚的向接見室走來,陪同的警官告訴我,這就是我要見的陸軍虎,他的話令我大吃一驚,我要見的可是才三十二歲的青年男子,怎麼變成了一個彎腰弓背的老頭,警官沒有說話,只能發出了一聲無奈的歎息。當那個人走到我的面前的時候,我才看清他的模樣,本應是英氣勃勃的臉上佈滿了縱橫交錯的皺紋,兩隻發呆的眼睛暗淡無光,一米八多的大個子卻直不起來了,終生與拐仗為伴,看得出,這是經過時間與人為共同摧殘下釀成的後果。
我和他交談,說明了來意,想請他講講當年他曾遭錦州刑警四大隊劉洋、郭旭、李微毒打的經過,聽了我說的話,他木訥的眼神才有了轉動,他在努力勾起往昔的回憶,向我講述一個令人難以置信卻又偏偏發生在我們身邊的執法犯法致人殘廢的故事。
陸軍虎(化名),32歲,遼寧省錦州市義縣人,因涉嫌尋釁滋事罪,於2002年7月4日被錦州市刑警四大隊獲並審訊。抓獲的當天他就把已往自己和別人打架的事全部說了一遍,但他們卻毫不相信,連筆錄也未做,這時李微走過來,對我破口大罵,你他媽的不老實,就這點事情我們不能抓你,你還有別的事情沒有交代,把大事都給我說了,我當時告訴他們我真的沒有了。並揚手打了我好幾個大嘴巴,你等著我一會兒回來再收實你,說完轉身而去。忽然,我聽到由一樓傳來陣陣的慘叫聲,不用問,那是我同案董保友所發出的聲音,過了一會我聽見有上樓的腳步聲,我看見李微拿一部老式電話進來,後面跟著郭旭,劉洋,他們讓我站起來,把我的手銬打開,由前扣變成背扣,郭旭、李微就往我手的大母指綁電話線,這時,郭旭往地上舖了一件軍用大衣,郭旭走過來和李微架著我的胳膊捺倒在地,劉洋就搖電話,強大電流瞬間在我體內亂竄,我頓覺萬箭鑽心,有一種求生不能求死不能的感覺。李微一看我身動,就對郭旭說,咱們用腿壓住他,並告訴劉洋電話快搖,看他還能挺多久,這時我的臉朝下,雙手背在身後,李微、郭旭各用膝蓋頂住我的後腰,脊柱部位,然後又是電話一陣猛烈地搖,我疲憊的身心再也承受不住了,一下子昏了過去。我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我漸漸甦醒過來,我看到一名干警正在掐我人中穴,後來我才知道他叫陸金洲。見我醒來,他問,你有甚麼病沒有,我說沒有啊,他又說:「那你臉色怎麼這麼蒼白呢?」這時候,李微大罵我,「XXX的,你會裝死」,此時此刻,他和郭旭還一直用膝蓋頂住我的後腰,兩個人的體重300多斤都傳遞到我的身上,後來,他們把我的手銬打開讓我站起來,我沒站起來,李微對我腰部又是一腳,我頓覺一陣劇痛,然後他們一起走了,由陸金舟看守我。
又過了一會李微郭旭劉洋三人又回來了,問我是否想好了,我對他們說我真的全說了,沒有了,李微又過來條了我幾個耳光,同時又問我「去過李學彬家沒有?」我說沒去,這時,陸金舟說,問一問他同案董保友他是否去了,一會兒,李微過來說,他沒有去。此時,他們才拿來紙筆等用品進行審訊筆錄。我又按我當初來時說的供述又說了一遍,然後,他們把我帶到樓內警車裡,一會我看見董保友也被帶入了警車內,看著董保友身上被他們打的鮮血淋淋的傷痕,簡直讓我慘不忍睹,再想想我自己腰部那隱隱發作劇痛的腰,我簡直不敢相信,這竟是一群穿著堂堂人民警察制服的人所作所為。當晚,他們將我們送到了錦州市公安局,關押在四樓一個房間內,第二天早晨,他們把我提出去,問我:「你能找到梁錦生家嗎?」我說:「能。」於是,李某、郭某等人帶我上汽車去義縣七里河,我告訴他們那是他家,他們將梁錦生抓來,晚上五至六點鐘左右,把我們四人送進了錦州市二看,接收我們的是一名干警姓「叢」的管教,當時我對他說,我身上有傷,叢管教說,你的傷在那裏,看了傷他說你這裡內傷我看不出來,我不能登記,我同案董保友說我也有傷,叢管教一看血淋淋的傷說不能接收,他們幾個人跟「叢」管教說了甚麼,我不知道,後收下我們四人,這樣,我就關押在二看,三個多月以後我被打的腰部,軟肋病情急劇惡化。當時,管我們的隊長姓「韓」他都看見了我的腰有三塊拳頭大小的紫青色,疼痛難忍,行動困難。
就在這時2002年10月28日,錦州市太和區檢察院李春林來所提審我,我將辦案單位對我刑訊逼供的事情,和他說了一遍,他表示同情,說過幾天再來提我,但他一走之後再無音訊。2003年3月15日,在我疼痛難忍的時候,我找到了三看所的「畢」所長,又述說了一遍我被辦案單位打我的事,他聽後立即打電話和我辦案單位聯繫,放下電話,畢所長告訴我,辦案單位不承認打過你,還說這是看守所犯人打的,我當時氣憤極了,真的沒有想到青天白日之下,人民警察競然滿嘴謊言而毫不心虛,但謊言永遠是謊言,紙是包不住火的,沒過幾天他們來看我,竟然還往別人身上說,我當時哭不得笑不得一肚氣我回了號房,當時跟我一個房的犯人都可以為我作證是進來時就有的,由犯人閻殿元、王樹林、劉廣義、徐立斌、相國軍、趙澤清等人都可以證實我的實情。
在2003年3月15日和7月15日,看守所的畢所長、韓隊長、叢隊長先後帶我去錦州附屬醫院和錦州市二院,先後做了X光和CT檢查,診斷為腰托,喪失勞動能力,成了一個「廢人」。說到這裡,陸軍虎的眼睛裡掛滿了淚珠,我們也被這些慘絕人寰的酷刑所驚呆,我做一名新聞特寫工作十幾年沒有用上這次,我點用用,警察打人的生殘廢的還是第一次看到,本來不論我犯罪與否,辦案單位都應該「以事實為依據,以法律為準繩」,依照法律程序辦案。我不敢苛求他們能像包公那樣清如水,明如鏡,但我卻終覺得,畢竟他們也是人民警察,頭上也戴著國徽,會秉公辦事,但事實上ˍˍ我身上至今還陣陣發作的傷痛卻時時提醒我,他們是一群野蠻執法,刑訊逼供的流氓警察,他們的所作所為對不起「人民衛士」這個金光閃閃的稱號。
最後,陸軍虎有些激動我承認我曾做過一些錯事、壞事,但這些都已經在那些「暴力警官」實施酷刑前民已坦白無遺了。但是他們卻依然故我,主臆辦案,空為不打人不逼供就不是辦案。我雖然不精通法律,但我也深知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公民無論在何時都擁有人身健康權力。我雖然可以淪為罪犯,但我還是一個人ˍˍ國家所賦予一個公民的基本人身權力的任何人都剝不了的。可是,辦案單位的這些警察卻視國家法律如無物,肆意踐踏,為人民警察的形象抹黑。像此類「人民衛士」若不繩之以法,我真是悲憤難平,欲哭無淚了。
告別了陸軍虎,我無心觀賞這聞名世界的葦塘奇觀,心情卻越來越沉重,像陸軍虎這樣的慾哭無淚,欲告無門的弱者在慘遭毒手後卻得不到應有的治療,冤屈不能伸張,而罪魁禍首卻仍然逍遙法外,極有可能正在製造另個刑訊逼供的案件,沒準會出現好多像陸軍虎一樣的受害者,如果不將他們繩之以法,冤假錯案還會大量出現,我們需要一個良好的社會環境。可喜的是,我們還有一些有良知的新聞輿論監督工作者,我人有責任,有義務將陸軍虎的遭遇昭示於眾,讓全社會的人都來看看那些穿警服的敗類的下場。朋友們,如果你是有良知的中國公民,在看完前面的真實故事後,你能無動於衷嗎?陸軍虎不需要同情,他需要的是我們全社會為他吶喊,我們有責任,我們也有能力幫助弱者,讓我們大家都伸出溫暖的雙手幫助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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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號:4-07054號 白銀燕
看到QQ上這個朋友發過來的這個文章以後我的心裏一點也不能平靜,記憶一下就回來了2年以前,我和故事的主人翁就是在錦州第2看守所裡認識的,可以說我是他經歷的間接見證人。在看守所裡的那段日子我真正的體會到了甚麼是黑暗,我不敢說所有的公安警察都是混蛋,但是至少錦州公安局80%以上的警察都是混蛋,都該死,都該千刀萬刮,都該斷子絕孫,我並不想用那些惡毒的語言去詛咒,但是他們這些畜生幹不出幾個人事來,用的刑罰比當年的紅巖渣滓洞還渣滓洞,跟日本鬼子有一比。上面這個人的故事裡提到的用手搖電話打人就是其中的一個代表,那些公安狗叫「測謊儀」。我想我有時間也應該把自己看到的,經歷過的一些事寫出來,也希望有著同樣經歷的人,拿起你們筆,把錦州公安局的警察狗子的罪惡寫出來。(//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