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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月8日訊】
大歷二年十月十九日,夔府別駕元持宅,見臨李十二娘 舞劍器,壯其蔚跂,問其所師,曰:“余公孫大娘弟子也。” 開元三載,余尚童稚,記于郾城觀公孫氏,舞劍器渾脫, 瀏漓頓挫,獨出冠時,自高頭宜春梨園二伎坊內人洎外供奉, 曉是舞者,圣文神武皇帝初,公孫一人而已。 玉貌錦衣,況余白首,今茲弟子,亦非盛顏。 既辨其由來,知波瀾莫二,撫事慷慨,聊為《劍器行》。 昔者吳人張旭,善草書帖,數常于鄴縣見公孫大娘 舞西河劍器,自此草書長進,豪蕩感激,即公孫可知矣。
昔有佳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
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
霍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驂龍翔。
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
絳唇珠袖兩寂寞,晚有弟子傳芬芳。
臨穎美人在白帝,妙舞此曲神揚揚。
与余問答既有以,感時撫事增惋傷。
先帝侍女八千人,公孫劍器初第一。
五十年間似反掌,風塵鴻洞昏王室。
梨園子弟散如煙,女樂余姿映寒日。
金粟堆前木已拱,瞿塘石城草蕭瑟。
玳絃急管曲复終,樂極哀來月東出。
老夫不知其所往,足茧荒山轉愁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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