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24年09月19日訊】從去年底到今年初,全國陸續報導一些大大小小的醫院院長及科室主任等人員因貪污受賄被查處,他們貪污的數目極大,不但普通民眾觸目驚心,就是他們的很多同事都震驚不已,正應了一句話:善良限制了想像力。據說後來許多醫院與上級達成協議:上交一定數目的款項,就不再查下去了。籍口是再查下去影響醫院醫療工作,以及信譽。我認識的一個朋友,他的朋友在上海某醫院工作,他們院長上交了六千萬元,某科主任上交了四千萬元,就不再查了。
醫療衛生行業反腐敗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在2005年,2006年,就已經發生過了,只是那個時候的金額還沒有這麼大,那時叫做反醫療系統商業賄賂,主要是醫療耗材及藥品的進院費用及回扣,這些國內有報導,還有記者做醫藥代表,打入醫藥代表內部來詳實了解內幕,報導各級醫療機構,醫藥衛生人員收受紅包等商業賄賂問題,一時間全國上下各大報紙媒體紛紛報導,掀起了對「萬惡的」醫務人員的討伐打擊的浪潮。
但是記者們卻都沒有說出實質及關鍵:中共操控造就的醫療耗材及藥品的高價空間,製造出了醫藥代表這一行業及醫療耗材和藥品的回扣,中共其實為了高稅收。中共也製造了醫患矛盾,加深民間仇恨,成功轉移醫改失敗視線,轉嫁矛盾到醫務人員身上,使人們仇恨醫務工作人員,中共坐觀取利,暗暗竊喜。我就直接聽到,人們談論說:你看零三年(2003年,非典),死了多少白大褂(恨醫務人員,稱醫務人員為白大褂)!人們還都被蒙在鼓裡。
當時各級衛生藥監部門,工商稅務等等粉墨登臨各級醫療機構檢查,要求上報各種材料數據,要求各醫院進行自查自糾,填寫廉潔自律保證書及收受紅包情況上報書,自己主動上交紅包,不予追究責任,如被舉報將從嚴處罰等。醫療衛生工作人員顏面掃地。
當時我所在的東北某省各大城市三甲醫院都上交了數額不等的商業賄賂款,有三四十萬元的,四五十萬元的,最多的是六十多萬元。各醫院把款項壓到各科室主任,各科室主任再要求各工作人員上交,確實有人員沒有收受,拒絕繳納,科室主任會說年底歡慶新年聚餐,你參加了嗎?那就是商業公司請的,那怎麼沒受賄呢?交五十元吧。在中共國,你想潔身自好也難。
更可笑的是錢還沒有收集齊全呢,省市各級部門爭上了,紛紛把電話打到各醫院,要求把商業賄賂款交給他們,不能交給另外部門。本來這些款項來源於患者交的高價醫療費用,本應該退給患者的。
醫務人員也很委屈,認為他拿沒拿回扣,所用醫療品都是那個價,也不是他不拿,那個價就降下來了。畢竟那時大多數醫務人員還很有些醫者仁心。
當時已是胡溫時期,是江澤民的教育醫療產業化的大約十年之後,國人抱怨看病難,看病貴,抱怨中共醫改失敗。醫改失敗,總要給出個交待吧。
2006年12月26日原中共國家藥監局局長鄭筱萸被雙規。
2007年7月10日上午,原中共國家藥監局局長鄭筱萸在北京被執行死刑。
案件是這樣的:原中共國家藥監局局長鄭筱萸,以受賄罪649多萬元,數額特別巨大,犯罪情節特別嚴重被判死刑;玩忽職守罪,在2001年至2003年,在全國統一換發藥品生產文號專項工作,嚴重不負責任,判處有期徒刑七年。兩罪並罰,執行死刑。2007年6月22日,北京市高級人民法院經公開開庭審理作出二審裁定,維持原判。
看病難,就醫難,看病貴,藥價高,為平息民怨,中共將國家藥監局局長鄭筱萸,做了中共的替罪羊,他只是中共犧牲的那個代價而已。他肯定是有罪的,但是沒有中共的教育醫療產業化,沒有中共的許可,他就敢私自將地方準字(藥品生產許可號)藥品換國準字號嗎?推行耗材消毒藥品全國準字?他就敢進行G M P認證?勞民傷企,禍亂醫療?各級官員借機大肆斂財,吃拿卡要。
其實醫療系統內部傳達,中共國家藥監局在2001年至2003年,三年批准了五萬多個新藥,這五萬多個新藥原研藥品幾乎為零,都是仿製藥,組方藥,以及改換劑型藥,可是這些新藥的價格卻極其高,同一個藥品換了準字,換了生產商,就會高出十倍甚至幾十倍,所以才製造了利益空間。百姓和行業內人士都知道醫療藥品等等價格都那麼虛高,但不知道只是「新藥」達五萬多個。當時有很多藥學專業人員都慨嘆這些藥怎麼都不知道是嘛(商品名)?!而在上世紀九十年代,據藥廠做新藥研發的朋友講,幾百萬了新藥的文號還沒有辦理下來,要辦理下來大約要千萬元(用來打通各種關節,有門路的費用會少)。
既然已經鄭筱萸罪行清楚,也已判處死刑,並執行。但是不是鄭筱萸一死了之?中共就脫了干繫?
最重要的,不是要把搞亂的醫療藥品從新核定,正本清源,不是嗎?沒有,鄭筱萸處死了,中共好像大事告吉了,有了交待了,搞亂的醫療繼續亂著,虛高的醫療耗材藥品價格仍然那麼高。
其實高藥價是中共授意和最想要的——目的是高稅收,高財政收入!
如果都是傳統的老藥原名,比如青黴素,紅黴素,頭孢菌素等,只是1元至3元,5元至6元錢每支,都是普通的價格,而不是換個名的頭孢菌素等卻是80至90元的價格,甚至130元150元!稅收怎麼會飛升!
一萬支的普通價格頭孢菌素,是五六萬元,而換成100元一隻的頭孢菌素就是一百萬元,從藥廠出廠賣給商業公司,中共要收大約17%的稅,從商業公司加價後,賣給醫院還要收大約17%的稅,這要差出多少稅呢?!而且有的流通環節比這還多呢!什麼一級批發,二級批發,總公司分公司,再到下級經銷商等等!
不僅如此,大約在2005年前後全國各地各省市三甲醫院要通過一個名為海虹醫藥控股電子商務責任有限公司(名字記不準了)的電子平台集中招標採購藥品及耗材,每一筆交易,海虹醫藥都是要提成的,當時有省衛生局和藥監局督導省各醫院院長及各院採購供應部門相關人員來執行。大家都在議論,原始人都知道以物易物減少流通環節,才最經濟,這平空多出個皮包公司收錢,可是為什麼省衛生局和藥監局這麼賣力氣安排佈署呢?後來聽說,海虹是第十五屆中央政治局常委國務院副總理某某某家族的,大家說原來如此。當然了說的都很好聽,是為降價云云。可是百姓也不傻,中共有各級物價局,工商衛生藥監等,價格調降是隨時隨地可能調的,卻全國各地海虹醫藥公司找個房間擺幾台電腦,各醫院就得到它那去招標,各供應商要去它那投標。結果當然可想而知:越招越貴。當時從國務院到各省市還都有發改委管控醫藥衛生系統工作。
多年前有個網絡笑話,一個人發達了,準備好好瀟灑一下,他叫了一輛計程車,對司機說,我有錢了,想任性消費下,哪裡人最多,生意最紅火,消費最高,就把我送到那。司機說好,就把他送到醫院了。這看似是個笑話,但是它真的又不是個笑話,而是個事實。
百姓用藥就醫更難了。大約有十多年了,各省市衛健委(原來的衛生局)要求各醫院藥占比,顧名思義,即藥品占醫療費用總額的比例要低於30%,超過了,醫院和醫生都要被罰款。就是說如果病患的病需要三十元錢的藥來服用治療,那麼這個患者要花費七十元額外的診斷檢查費用,醫生才可能開具出這三十元錢的藥的處方。無怪網友說萬惡的藥占比。應該說萬惡的是中共。
近些年國內又推行國採購藥,更加不透明了,各大醫院使用國採購藥要占到一定比例,國採購藥有的便宜到這個藥品的成本價都不夠,比如有個降高血壓的氨氯地平大約是20片一個鋁塑板包裝,加上說明書與外套紙盒,售價0.86元每盒(這個價只在大醫院),中共有政策給這些特殊的藥商,實際上補貼的錢百姓是不知道的,都是中共政府黑箱操作了,利益集團瓜分醫保資金,吃空醫保,害你沒商量。反而是職工醫療保險劃歸個人帳戶的錢越來越少了,我所在城市在2022年大約200元多,到2023年降至100多元,2024年又降至75元,有的省市,從2022年的400元左右降至70元了。
中共魚肉百姓會從始至終,它打破了一切傳統仁義道德,敗壞風尚,泯滅良知。醫療教育概莫能外,今年初,朋友和我聊天,我說很久沒聯繫,你都忙啥呢?她說哎,別提了,媽媽摔倒了,排(X光)片子說是膝關節骨折了,先打了石膏,醫生說要換關節,等了幾天,因為這兩年醫院反腐風聲很緊,院裡沒有進口骨關節(價格高,當然有回扣),後來醫生說不換關節了。我問那到底需要換嗎?她說醫生說換關節能早些下地行走,不換要時間長些才能下地行走。換關節那可是做手術啊,而且也會有排異等反應。還好,院裡沒有進口骨關節,不然老人要遭難了。這讓我想起差不多在這之前的十年左右,一個朋友的媽媽(當時八十歲)患了心梗,那正是心臟支架很貴的時期,大約是上萬元(後來降價到幾百元)吧,醫生說需要安裝六個心臟支架,朋友救母心切,就同意安裝了六個支架,但是愈後並不理想,後來去另外的醫院找人看,醫生說有三個部位是陳舊性的,機體已經適應,其實是不需要安裝的。這兩個朋友都是在三甲教學醫院工作,他們的母親也是在他們本院進行醫療的。
這些都不算什麼,從2000年起這二十多年,器官移植在中共國,做的風聲水起,各醫院有多少醫師專家參與謀殺了病患以及「失蹤」了的青少年,活摘了他們的器官謀利。中共還頒布實施了器官移植法,在法律層面為強摘器官保駕護航。中共國的公檢法司與醫院聯手打造了世界第一的器官移植強國,但因為它說不清器官來源而被國際社會詬病譴責,一些國家政府禁止其本國人民去中共國移植器官。它的惡行已經更廣泛的被國際社會認清揭露。
現在人們已經更加認識到,中共只是為了它的政權穩定,中國人在它們眼中只是人礦韭菜,它不會為中國人做一點點有利的事。它如果有所讓步,也是人們抗爭的結果,也是它為了保持其政權穩定而不得已而為之。
中共體制下的醫療亂象,都是中共操控造就的,中共是一切罪惡之源,社會的安定清明是靠法律的強制與自我自願的道德約束而實現的。而這兩點在中共國都沒有,所以世風江河日下,各行業百廢凋敝,民不聊生。
請覺醒自救,退出中共黨團隊,小民才會有未來。
責任編輯:金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