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

台胞唐存理(二)

廖亦武
font print 人气: 3
【字号】    
   标签: tags:

【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8月21日讯】(作者注:一个国民党官员子弟,在大陆40多年,后逃奔台湾的故事。)

(续前)三

唐存理:1963年1月,我在荞窝农业中队解除管制,继续延长劳教……

老威:你的3年管制刑期已满,为啥还要延长劳教?

唐存理:连一纸通知都没有,就口头宣布一句“屡次不服管教”,就继续了。直到1965年,我才拿到《解除劳教通知书》,此时,我已从荞窝转到布拖县的乌依铅矿就业。

老威:你愿意“就业”吗?

唐存理:从大城市流放到穷山恶水的苦役犯,谁愿意留下来就业?待遇和犯人一样,只是多了16元的工资。但那时的钱还是值钱,我也就得过且过地混下去。

可不久,就业人员中的“四清运动”又开展了,由于“反动本性不改”,我又被揪了出来。罪状主要是:1,攻击三面红旗是胡说八道﹔2,为彭德怀鸣屈叫冤(我认为姚文元的《评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完全是罗织罪名,陷害彭德怀)﹔3,散布江青同志的谣言(我曾对人讲江青是30年代的影星蓝萍)。当时文革即将开始,许多人认为我至少要判20年,但关押到1967年3月份,风头弱了些,就正式宣判为8年刑期。

老威:经过1967年的“二月逆流”,公、检、法已经瘫痪了吧?

唐存理:我是1966年10月逮捕的,抓进集训队关小间,一个监舍十几个人,除了放风,大小便都在里面。每天打盘腿,腰板挺直,除了读报纸,就是写反省材料。经过四、五次提审,5个多月后,我从农场的狱政科长手里接过了《起诉书》,还没回过神,又给了《判决书》。上面除了刚才提过的罪状,又戴了“学生出身,家庭成分伪官僚,与我党有杀父之仇”的帽子,后面还添上“散布一系列反党言论,配合‘三家村’对我党的进攻,企图变天复辟,推翻无产阶级专政”的结尾。

《判决书》落款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普格县军事管制委员会”,宣判时还比较优待,没绑绳子,就把我从小间唤到预审室,直接递来两页纸。连念的过场都省了。

此时,乌依和荞窝两个农场合并,我又回到荞窝,回到农业中队种田和教书。我在里面文化算最高的,为许多农民扫过盲。大凉山有许多彝族,51年叛乱,组织反共救国军,因此入狱,劳改了许多年。我甚至教过协助杀害丁佑君烈士的凶手,目不识丁的文盲,主犯毙了,他是从犯,判了无期徒刑,后来在里面居然做了卫生员。

1974年,在继管制、劳教之后,我第三次刑满就业,分到副业队。原以为永远回不到母亲身边了,因为思想犯们对中共劳改政策心知肚明,就是要让你一辈子刑满而不释放,自生自灭。后来读索尔仁尼琴的《古拉格群岛》和《癌病房》,才知道这套“就地处置”的方式是从斯大林那儿学来的。

如果不发生六四大屠杀,我会同绝大多数受尽折磨的读书人一样,永远对邓小平感恩戴德。正因为他力挽狂澜否定了文革,否定了阶级斗争,我才于1979年,38岁时获得平反,回家尽孝。母亲是1987年去世的,享年84岁,其时我已经商多年,丰衣足食,我想母亲当含笑九泉了。我后来意外的发展也是她在苦难中修持的结果。

老威:据说你平反后还辉煌过一段?

唐存理:我同时平了两个反,第一个是1966年在荞窝农场,因反革命言论罪被判8年﹔第二个是成都市西城区法院判的管制3年,送劳动教养……

老威:按理,你管制后延长劳教两年,还该平第三个反。

唐存理:这个政权欠的烂账太多,如果每一笔都要还清,早就破产了。所以我当时觉得不错了。荞窝农场还补发了8年的就业工资,3000多元。

母子团聚那年,我都38岁了,一无所有。于是经一位同监难友介绍,到成都郊区一家建筑公司做泥瓦匠,由于早年打下的数理和制图功底,不久就当上了技术员。我不敢懈怠,废寝忘食地扎在工地上,指挥修建过好几栋大楼,终于从经济上打了翻身仗。

我前妻比我小17岁,同为石室中学相隔20年的校友,我在西郊132厂的建筑工地当技术员时,她是会计。1980年,她去石棉县一个劳改农场探望自己的右派反革命老师茅世禄,恰好我的同学吴康立与茅一个队。经过交谈,原来茅老师竟是我们共同的物理老师!错综复杂的师生、师友情令人意外的惊喜,更令人惊喜的是,吴康立托她带信给我,并且说:“唐存理是个好人,你帮他介绍个对象吧。”

我前妻介绍的对象就是她自己,她骑着自行车,好不容易在一条深巷子里找到蜗居的我,竟一见钟情。稍后谈婚论嫁,所谓的婚礼简单得无任何女方的亲属及朋友参加,个中缘由,我想一是因为年龄的悬殊,一是因为人们对已平了反的思想犯还是心存歧视,不愿与我公开地沾边。

老威:近不惑之年才成家,不容易啊,老唐。

唐存理:所以我在经济和政治上,都有较深的危机。1984年,我有了一个女儿,于是从建筑工地撤出,自己凭2000元钱创业,开了一家五金机电商店。由于我的技术能力强和她善于经营,夫妻俩珠联壁合。头一个月,还清借款﹔一两年后,就发展成有两层办公楼的著名五金交电公司。我被媒体和官方誉为“锦城商界的一杰”。

老威:在拜访你之前,我查阅了一些上世纪80年代的商业资料,在政府认可并大力表彰的企业家中,你的位置显着。你在无背景、无靠山、无人际关系的现状下,全靠夫妻俩打拼,最终竟拥有几十员工,上千万的流动资产。80年代的上千万相当于目前的几个亿吧?

唐存理:我称得上是共产党统治下,第一批靠原始积累白手起家的资本家,当时的赚钱环境比现在健康,凭能力,没一点水分也能做大。另外,我父亲在国民政府时期就有经商的才能,如果他当时从广州只身出逃,如今说不定早就身家数亿了,因为他已被国民政府确定为台湾最大的官营企业——台湾糖业公司的董事长。

老威:这也算一种商业的遗传吗?

唐存理:外表分析是遗传,骨子里却是宿命,因为我毕竟与现政权有杀父之仇。而意识形态的环境令我在经商之余,酷爱读书,关注社会和政治的变革。我对刘宾雁、苏晓康的报告文学爱不释手,并且还热衷于公益事业……

老威:我知道有不少政府官员到你的公司视察过。

唐存理:我经营五金、机电、建材等数百种名牌商品,销售网络遍布全国,真有“海阔从鱼跃,天空任鸟飞”的感慨。但1989年的学潮因胡耀邦的逝世汹涌而来,我犯了商人的大忌,卷进去了。

老威:你与北京四通公司的总裁万润南一样,有政治诉求?

唐存理:空有一腔爱国热情而已。那个单纯的年代已经一去不返了,天安门的枪声把民众对共产党的改良幻想全击碎了。

老威:六四之前,我就一个文学野心膨胀的诗人,不懂任何政治。

唐存理:天府广场人山人海,有我这种人生背景的成功人士,当然与学生和市民站在一边。我给绝食学生捐献了很多钱,还数次与公司员工一道,驾着所辖的大货车送食品和饮料,还公开发表演讲,为学潮鼓劲。我甚至以公司的名义,在广场上扯起巨形横幅:“打倒李鹏,解除戒严!”

老威:商人和政客一样,有时是需要审时度势,见风使舵的,你可太不明智了。

唐存理:也有不少朋友劝我在商言商,没必要卷入政治,但80年代的整个社会环境,使人还能保持那么一股正气和热血。六四一开枪,一切都急转而下,原来共产党的土匪无赖本质永远不可能改变!改良的气数已尽,我在公安部门的一位朋友私底下警告:“当局要抓捕的黑名单上有你。”于是我只好携妻带女,立即出逃。

老威:你已留好退路了吗?

唐存理:我坐牢19年,再也不能栽进去了!况且我已有家室之累。

老威:你从广州偷渡出去的?这也算完成了你父亲未竟的遗愿。

唐存理:在六四之前,我就拿到了《往来港澳通行证》,准备去香港探亲﹔后来铤而走险,侥幸从香港出了关。

老威:你在香港有亲戚?

唐存理:我在台北有个堂兄,比我大20多岁,其早年跟随父亲,情同父子,所以堂兄一直在寻找我这个弟弟的下落。他在台湾的政界有许多关系。

老威:你算是投亲靠友?

唐存理:一言难尽。在风声鹤唳中逃到香港,我立即通过“支联会”向台湾和西德政府提出“政治避难”,我在学潮中拍了大量激动人心的照片,同时也有各方面的资料,包括台湾情报部门自己获得的“情报”,足以被认定为“对大陆民运有贡献的人士。

老威:还比较顺利。

唐存理:当时《中英联合声明》已经签署了5年,中共的势力日益渗透,而港英当局出于自保,也不敢过分得罪北京,所以逃亡到港的异议人士处境维艰,随时面临被遣返的可能。

老威:可从香港出去的民运精英还是不少,90年我因《屠杀》《安魂》案准备出逃,朋友们找的渠道仍是从深圳蛇口潜至九龙。

唐存理:具备国际影响的头面人物遇到的麻烦自然少些,可我们的在港签证只有17天,超过17天,即为非法居留,一旦查获,就立即遣返。所以,虽制度不同,但香港远不是自由世界。我们一直躲藏在沙田附近一位朋友家,足不出户3个多月。

老威:自己关自己的禁闭。

唐存理:在“政治庇护”批准之前,不能出一点纰漏,许多人就是在这段时间被警察逮住遣返的,不问任何理由。可尽管如此非人道,移民潮还是一波比一波猛。1989年11月8日,我女儿满5岁,11月9日,我终身难忘,因为这天我女儿被警察抓走了!当时她正与香港朋友的同龄孩子们一块玩耍得高兴,一伙港警突然闯入,查问唐存理夫妇的下落,可能是他们接到有关线报了。刚好我们不在,他们就挨个盘问孩子,我的女儿被迫开口,语音不是粤语﹔他们又问出她是唐存理的女儿,就把她带走,羁押在一个关小人蛇的地方。

这一事件在香港引起轩然大波,《香港时报》及时登载了该报记者蔡ΧΧ的文章:《警方闯入民宅,带走五岁女童》,我们焦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不得不出面,紧急联络台湾救总,即“中国大陆灾胞救济总会”香港办事处……

老威:灾胞?

唐存理:长期以来,海峡两岸的政府都认为对方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所以,“灾胞”是台湾对大陆难民的统称,既包括一般的偷渡客,也包括民运或异议人士。其时,蒋介石父子“反攻”和“光复”的时代已一去不返,国民党改祖,有台湾背景的李登辉当选为主席,稍后又荣登总统宝座,形势大变。

老威:那么“去中国化”在很多年前就露出端倪了?

唐存理:对,由于当局的逐步引导,加上中共采取的遏止台独的舆论高压,“去中国化”的“台湾共和国”之构想在民众中已深入人心。虽然在六四屠杀之际,刽子手政府遭到国际社会一致的谴责,作为与大陆有割不断血缘的台湾,也不得不表态声援民主运动,但落实到接纳政治流亡者,李登辉当局却采取了与二蒋截然相反的冷漠态度,把门坎提得非常高。如此影响深远的民主浪潮,台湾接受的“符合条件”的“政治避难”者却不超过14人,而作为全家悉数收留的,却只有我们一户。

老威:你们真够幸运的。

唐存理:也算老天的眷顾,当我们联络救总办事处的张主任时,他答复:台湾入境证已办好,随即会寄来﹔并且答应马上同港警交涉。晚上,我们的女儿被送了回来。我抱住她亲了又亲,问她哭没哭?她答没哭﹔我假装不信,五岁孩子就替爸妈坐了两天牢,咋会不哭?她说,警察叔叔没打我,我还问他们:眼镜在哪儿,压坏了妈妈要骂。我还说:想家了,快送我回去。

没过几天,西德也批准了我们的避难申请,但我们还是选择去台湾,当时我已49岁,去西方还得学语言,从头开始。还是去与自己同种同根的地方,也算完成了被共产党杀害了的父亲的宿愿。

1989年12月,我们乘坐华航班机抵达台北,可谓历经了沧桑。

老威:看来在97回归之前,香港早就不是自由港,即使你们这种符合条件的,在批准之前,也得贼一样躲起来。

唐存理:父亲的亡灵保佑吧。六四之后,政治难民通过各种渠道涌入香港,可一旦被港警逮住,不问青红皂白就遣返,太可怕了,太辛酸了。我身边有不少北京来的学生,哭着喊着挣扎着,没有用,只要“榜上无名”,就关起来,有什么道义可言?

老威:我在看守所遇到一位中学美术教师,叫刘季华,学潮期间卷入街头政治,六四镇压后潜逃香港,结果被遣返收容好几个月,吃尽了苦头﹔第二年,他又写了一篇《国殇周年祭》,满重庆散发后,又在潜逃过程中被逮,依律判刑3年﹔出狱后再次越境,终于成功,去了安徒生的故乡丹麦。若干年前他写信给我,称赞丹麦的冬天,说比北京的冬天暖和许多。

唐存理:这位姓刘的也算幸运儿,只要逃到自由世界,并被接纳的都是幸运儿,因为人的寿命有限,同独裁政权耗不起啊。后来我才知道,我堂兄为了救我于水火,动员了所有的政界关系。你知道现任台北市长马英九吧?他是国民党的副主席,才50多岁,称得上台湾最耀眼的政治明星——他也曾做过蒋经国的英文秘书。我堂兄通过我父亲的同僚周天固、滕杰等人,写信给马英九,产生了相当大的影响。周天固甚至说,如果台湾不接受唐存理这种我党国先烈的子弟,我就个人出钱,哪怕买假护照,也要把他弄到南美洲去,以逃脱中共的魔爪。

老威:这个周天固是什么人?

唐存理:周天固做过蒋经国的新闻秘书和新闻处长,为国民党中央委员,与我父亲是中央政大的先后同学。我父亲当县长时,他还在当科长﹔去台后,由于身居要职,影响很大,人称“周三爷”。由于他和最后一任南京市长滕杰等人的活动,李登辉不得不表态。我现在手里还保存着一份马英九给周天固的亲笔回函:大陆民运人士唐存理及一家三人,我们一定要给予重点的关注。等等。虽然写得比较含糊,但意思是明显的。

老威:我听来听去,觉得这种官场斡旋极微妙,表面上慷慨激昂,内里却潜涌着一阵阵的世态炎凉。

唐存理:李登辉上台后,对蒋家父子的班底进行换血, 如陈立夫、周天固等人均已失势,但其声望和影响还在。我这个堂兄是在永和市警察局长任上退休的,关于他,还有一个故事:1949年上海被解放后,他本来要响应新政权的号召去”自新”,不料来到国民党军政人员登记处一看,心里凉了半截——排队自新的几乎是上校以上,中校、少校屈指可数,而自己属于国军嫡系部队的中校,弄不好自新不成,还要逮住杀头。于是立即回家,带上老婆,星夜潜出层层岗哨,从小路逃到尚未“解放”的舟山,然后去了台湾。仓惶之中,把自己的女儿也丢在了大陆。

老威:你堂兄也算几十年的流亡者。

唐存理:他是我父亲带大的,对我惺惺相惜,所以我们到台湾也是变相的投亲靠友。我们在“救总”的招待所住了两个月,就凑款开了家小公司自谋生路,我虽然以八九民运的名义“政治避难”,可民运也不是一种糊口的职业啊。

老威:你亡命天涯,那你们在大陆的公司呢?

唐存理:转到我前妻姐姐名下继续,不过早没有当年的风光了。我刚到海外时,对民运还挺关注,也见过不少学生领袖,稍后,我感到深深的失望。那种妄自尊大,那种争权夺利,都离我的做人准则太远。所以,虽然我在台湾一时成了新闻人物,但我不怎么参加政治活动,除了做点小生意,就是读读书。转眼间十几年过去,我的女儿长大了,入读了教会学校﹔我与前妻也因思想观念的分歧各奔东西。由于我一直低调,只做生意,不管政治,大陆当局也对我往来两岸采取了默许的态度。

风风雨雨几十年,回头一看,人生真如过眼云烟。

老威:你在香港躲避了四个多月,如果那时被逮住,就没有今日的回头一看了。

唐存理:对啊,那四个多月,除了蜗居在朋友房里看书看碟,不敢露面,一有风吹草动,就得准备换地方。我一心想的是,绝不能回去,不能坐第二次牢,宁愿自杀也不能!

老威:你对自己的台胞身份满意吗?

唐存理:这是个尴尬的身份。首先,我对共产专制深恶痛绝,其次我对陈水扁和台独也不以为然。但目前在岛内,百分之八十的民众都倾向于台独,反感中共的战争讹诈。拿陈水扁的话说:“民主的台湾怎么能统一于专制的中国!”我在两边都找不到归属,在那种高唱“亚细亚的孤儿”的群众集会上,甚至有人责问我:“为什么不说台湾话?”我是中国人,为什么要说台湾话呢?台湾受中共压迫,难道我就没有?我逃到自由世界,却眼睁睁地盯着国民党的近百年老店风雨飘摇,所谓“同种同根,血浓于水”只是一厢情愿罢了。

大陆这边有我的亲情,有我的朋友,有我的记忆和存在的价值﹔而在台湾,除了生意,谁和你谈六四?谁和你谈劳改?谁和你谈赵紫阳?你表面上成台胞了,里面的五脏六腑还在专制,在意识形态的笼罩下。

老威:六四过去已经15年,新的一代也不会和你谈赵紫阳了。

唐存理:时间在磨损记忆,就这样吧。

老威:我感觉你已经忘了许多。

唐存理:前不久我读过吴弘达的书,震惊了一下﹔我今天愿意跟你谈,也与此有关——在没有全忘光之前,还是留一点吧。(完)

──转自《人与人权》www.renyurenquan.org(//www.dajiyuan.com)

如果您有新闻线索或资料给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请进入
related article
  • 赵紫阳的子女昨日望遗体告别仪式在本周六举行,正与当局商谈细节。不过,当局担心周末有太多人出席,尚未最后确定日期。


  • (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记者骆亚悉尼报导)2月19日星期六中午,全侨民主和平联盟雪梨支盟在欧本一家俱乐部主举办了《反对中共制定“反分裂国家法”》专题演讲会,驻澳大利亚代表杨进添先生应邀主讲。这次活动不分蓝、绿各个政党都有自己的代表出席包括许多台湾驻澳大利亚的各机构官员、侨社的领袖们和关心台湾现状的侨胞。驻悉尼台北经济文化办事处林锦莲处长,正在悉尼度假的八年前驻悉尼台北文化经济办事处长、现驻史瓦济兰大使的张金钩先生、全侨民主和平联盟雪梨支盟新任理事长张先钟先生、前任理事长曾维佳先生等在会上作了简短的致词。
  • 3月12日(星期六)由中华民国副总统吕秀莲率领的政府官员、各政党立法委员、农工商科技精英、专业学者、媒体人员等150多人访问团在前往中美洲访问计划中顺道来休斯顿做短暂的访问。在下榻的希尔顿美利坚旅馆内接受哈里斯郡长Robert Eckels夫妇、社区代表、乡亲、全美华埠小姐和西方人士的热情欢迎。
  • 来自吉林省白山市的信访女士杜明荣今年52岁,在上访途中,三番五次遭到北京各处警察的殴打,北京各级官员对警察打人包庇纵容。7月11日,因为到联合国人权组织呼吁中国没有人权,杜明荣再次被北京朝阳区三里屯派出所警察拘捕并施以残忍酷刑,警察还企图以“法轮功”为由要对她施行劳教。

    杜明荣表示:我这件事情,就真名实姓的给我报出来,就在世界人权门前发生的事情啊,我们为了人权,找到联合国,我就照了一张照片,就把我打成这个样子,你说哪个国家能用上电椅呢?通上电后,万箭穿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的手上现在还有他们铐的痕迹。

  • 采访缘起。2005年1月25日,星期二,我在成都西门的金沙遗址旁访问了从台湾回来不久的唐存理先生。
  • 芝加哥中华会馆2005年筹款联合餐舞会,8月15日晚在南华埠盛大举行。驻芝加哥台胞经济文化办事处、州务卿办公室、美国劳工部代表及侨社各界人士五百多人到场参加。
  • 2023年中秋节前后,Gene身穿一袭黑色旗袍,现身在伦敦的公益慈善演唱会中,用英文唱出邓丽君原唱、苏轼作词的〈水调歌头〉,也就是华人耳熟能详的《但愿人长久》。(Gene提供)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Gene身穿一袭旗袍,在伦敦一场演唱会中用自己翻译的英文唱出邓丽君名曲《但愿人长久》,引领西方人领略千年前苏轼《水调歌头》中美丽的月色、对天人究竟的思考、挚爱家人的系念,以及一个凡人对生命永恒美好的期盼。
  • 神与我们并肩作战,高智晟,维权
    两辆车同时逃走后,我被刚才的突发事件惊得心惊肉跳,这时已不是由意志来控制怕与不怕的问题,而是本能反应导发的心狂跳不止。我在花园里蹲了五分钟左右上了车,在车上又独自坐了六七分钟,这时,那两辆车又像幽灵一般出现在我的车跟前。
  • 多年以后,我明白了,这个名字是告诉我:下(夏)到苦(海)返本归真(珍)。(天宽绘图提供)
    日复一日,阿宝和父母的抗争不断,终于,他的父母答应来相相面,先看看我,摸摸底,看看我是什么样子的一个女孩。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