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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輝
很快,在毛反動的「反右」運動中,陳銘樞因為這封上書受到嚴厲批判,並最終戴上了「右派」帽子,被免除各項職務,僅保留全國政協委員的頭銜,在家賦閒。要知道,毛怎會喜歡有人說他「好大喜功、喜怒無常、偏聽偏信、鄙夷舊文化」呢?與黃炎培、陳叔通的上書相比,陳銘樞的確還沒有看透毛,看透中共。
那個時代的學人能否看透中共本質並不抱任何幻想,對個體命運至為關鍵。
為了中共而死的李大釗大概沒想到的是,自己身後和家人會遭到中共如此對待。不過,其誤人子弟、推動共產邪靈在中國大地的蔓延,罪業顯然不小。自己橫死和後人遭難焉知不是咎由自取?
錯信了中共的「老海歸們」,在經歷了中共的暴風驟雨後,才明白自己上了怎樣的大當,才明白自己這輩子做了怎樣錯誤的選擇。1957年「反右」運動後,幾乎再也沒有在西方國家留學的人回國。不是他們不愛國,而是殘暴的中共讓他們看清了中共的謊言。而中共的謊言迄今未休,只不過改頭換面而已。試問,那些接受了西方民主教育的新海歸們,有幾個敢於公開批評中共的呢?
燕京大學前校長陸志韋在文革中慘死
餓死幾百萬人的中共高官李井泉、曾希聖、吳芝圃、舒同和張仲良,不過是中共官場中為迎合上意、罔顧老百姓死活、撒謊成性的官員們的縮影。
史載,文革爆發後,江蘇的兩派群眾組織認為張仲良在江蘇沒有犯什麼的罪行,因此打算以他為「革命幹部」的身分參加革命委員會。甘肅造反派聞訊,立即派人到江蘇要將他揪回甘肅批鬥,說「張仲良欠了我們甘肅人民一百三十萬血債」。張仲良因此沒有當上革委會委員,後被打倒。
三位大師雖然都洞悉了共產主義和共產黨的危害,但不同的選擇讓他們今後也有了不一樣的人生,留在大陸的陳寅恪的命運最為悽慘。而有意思的是,傅斯年、錢穆是毛澤東公開點名批評的幾個著名文人之一。
歷史的發展也證明,「五四運動」是中國噩夢的開始。如今還在紀念「五四」並將其作為生日的北大,自由精神全無就是鐵證。
當年的林希翎、譚天榮如是,張志華還有等等,何嘗也不是如此?這大概也就可以理解為何當今中國的學術界後繼無人,學術水平一代不如一代了。毀了那麼多人的中共,遲早要被清算。
1989年的調查顯示,當地兒童失學率達到88%,10個人共用一床棉被,因貧困接受救濟的家庭達到98%,其中文盲為80&……而曾經的學校、醫院、游泳池、孤兒院都只剩下殘垣斷壁。毋庸置疑,殘害了無數漢族人的中共,也是殘害苗族人的元凶。如果沒有中共,朱煥章們的教育興國夢何至於中斷?!
1943年,共產國際解散,而由其資助的中共、東歐共產黨開始走上了掌握政權、禍害本國人民的邪惡之路。
大陸著名導演陳凱歌在其回憶文章中曾寫道:作為思想教育的一部分,我們從小就被告知,愛是有階級性的,階級,是區分愛與恨的最終界限。血族親愛關係也不例外。愛領袖,愛黨,愛自己人。但在階級社會中,「自己人」是一個變量,所以,昨愛今仇的事時常發生,唯一不變的是對領袖的愛。既然愛是暫時的,局部的,特定的,非普遍的,那麼恨就是長期的、全面的、普遍的。愛是毒藥,愛情是墮落...
種種疑點,都在傳遞這樣的信號:刺毛案的確有可能是中共炮製的冤案,至於目地前文也點出了。
讓莫名其妙的「國家利益」稀釋、消融六九屆對歷史的承受,是別有用心的假大空。
是誰讓數千中國的年輕人葬身異國?是誰讓為了虛幻的理想而迷失方向的年輕人依舊掙扎在生活的邊緣?想必誰都知道答案。但願那些消失在地平線上的年輕面孔,業已魂歸故裡。
在製造了這場災難的中共依舊統治中國的前提下,對文革以及其他災難絕無徹底反思的可能,因為反思就意味著對中共和毛的罪惡的揭露,而這恰恰是中共最為害怕的。
《群醜圖》的起伏從側面反映了毛反動文革的真實意圖,其中眾多人物的遭遇更是文革慘烈的一個縮影,而翁如蘭的洞見也讓她吃了苦頭。在中共一黨專制下,無論是高官還是平民,又有誰可以擺脫被迫害的命運呢?此外,中共自成立後上演了何止一出醜戲?《群醜圖》中和之外的中共高官們哪個沒在其中扮演角色?
文革後,李訥重新結了婚,過上了正常人的日子。而對文革中發生的許多事,她表示「全忘了」。不過,趙易亞一家對於家破人亡的經歷會忘嗎?為中共一直效力的趙易亞,是否曾想明白了迫害自己的真正元凶到底是誰呢?是否這也是因果迴圈呢?
而究竟是誰讓年少的自己罔顧親情,做出悖逆人倫之事,陳凱歌應該早已知曉了。雖然得到了父親的原諒,但應該已成為其內心永遠的痛。
曾在抗戰勝利後出任瀋陽市市長的董文琦先生在其口述歷史中提到,1946年,他下令恢復瀋陽各方面秩序。有關人員在清除路邊垃圾時,發現了千餘具蘇軍屍體。董文琦認為,這些屍體應該是蘇軍闖入民宅強姦搶劫時為老百姓打死並埋於雪堆中。雪化後屍體才被發現。這些被發現的屍體隨後在河邊焚燒。 蘇聯人為何要出兵中國東北? 蘇軍出兵中國東北 1945年隨著歐洲戰場的推進...
「照你們說來,文化大革命十年來,億萬人民群眾參加的這場運動中,所有揭發出來的走資派和叛徒、特務以及一切牛鬼蛇神等等,統統都是假的,統統都是冤案、假案、錯案,都是我江某人策劃的,這可能嗎?這豈不把你們的能力和才華都抹殺了嗎?我江某人真要有這麼大的本事,我怎麼會坐到這個被告席上來呢?」
中央文革小組為了炮製包括呂正操、萬毅、張學思在內的「『東北幫』叛黨投敵反革命集團」案,將國民黨將領杜聿明、鄭洞國、侯鏡如、趙君邁抓來,橫加毒打,逼迫他們承認「策反」過呂正操。顯然,趙君邁投共後,所遭的罪並不少。
楊家人的遭遇再次表明,任何被中共蠱惑、追隨中共之人都逃不過其最終的迫害,而楊剛的決絕之死或許也是意識到了自己上了中共的當吧。
在北島等主編的《暴風雨的記憶:1965-1970年的北京四中》的一篇文章中提到這樣一件事:一次高一學生去北京遠郊區的桃山進行勞動鍛鍊,並接受政治教育。據說這個地方是抗戰期間的「拉鋸地帶」。在開所謂的「憶苦會」時,一位白髮蒼蒼的老太太被請來給學生們做報告。誰料到,這位沒文化的老太太講到痛心處,竟然將八路軍和日偽軍統統都罵了。台上台下的聽眾頓時全都懵了。
三尺頭上有神靈,相信了中共灌輸的「進化論」和「無神論」的中國人,在無知中造下的罪業都躲不過天理的衡量,報應只爭個早晚。而至今仍沉迷在中共邪說中的國人該如何選擇呢?
對早已作古的齊白石的批判,不過是進一步強化對中國美術界的集體批判,以達到中共將中國傳統文化的「根」革掉,讓中國人成為無根的民族的目的。
從1949年起,「不是人的中共」就攜帶戾氣,橫行在中國大陸,不僅無惡不作,而且殺人如麻。試想想,能害死這麼多民眾的組織,其行為連禽獸也未必比得上,這該是怎樣的魔教?!
一向謹言慎行的馬三立罕見地對自己的一生作了總結:我是個苦命人,是生活上的可憐蟲。他還一次又一次地說:「我不是大師,不是藝術家,我只是個普普通通的老藝人,是個熱愛相聲、喜歡鑽研相聲的老藝人。」而有著如此普通願望的老藝人卻在中共的翻雲覆雨中,走過了苦澀的一生。
上個世紀八十年代中期,徐玉蘭、王文娟成立了自己的紅樓劇團,走上了自負盈虧的道路。如今,徐玉蘭已於今年4月病逝,享年96歲,而業已91歲的王文娟當然不會忘記與「寶哥哥」走過的每一段歲月的,包括文革那段心酸的日日夜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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