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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雲兒在天際(下)

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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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相逢拘留所

99年7.20,當局開始全面鎮壓法輪功了,電視上每天都在黃金時段播放不利法輪功的報導,報紙也是鋪天蓋地的揭批。

「媽,法輪功不要再煉了,國家現在開始鎮壓了,叫柯雲也不要煉了啊。」我在電話裡說。

「曉風,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政府鎮壓錯了,我們要反映情況去。」母親說。

「媽,別堅持了,不要讓我擔心,不煉不就好了嘛。」我著急的說。

「你放心,媽知道該怎樣做。」

我的心開始懸了起來,母親和柯雲都是我最心愛的人,我不希望她們中的任何一個有任何閃失。

隔了幾天,我又按捺不住打電話回去。

「曉風,柯雲給關進拘留所裡了。」母親說。

「怎麼回事?」

「她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被遣送回來,就給關了進去。」

「過兩天我請假回來。」

我去向上司請假。

「這段時間要趕貨,生產任務很緊,你能不能過了這段時間再請假。」香港經理說。

「經理,我知道這段時間在趕貨,不適宜請假,但是我老家有急事,必須要回去。」

「這樣啊,好吧,不過不能批准你一個星期的假,只能批三天,你的工作自行跟同事協商,找人幫你代班。」最後,經理同意了,在請假條上簽了字。

我搭乘當天的飛機,飛回了老家。

兩天來,我一直在拘留所的門口轉來轉去,這個地方很陌生,我不知道要怎樣接近,不知道要向誰開口問,最後都打道回府了。

今天是最後一天假,下午必須搭飛機返回公司,我決定無論如何都要試著去見見柯雲。我提著水果在拘留所的門口站著,後來,我看到一名員警從那扇門裡走了出來,我終於鼓起勇氣走了進去。進了大門,裡面很深很暗,快走到盡頭的時候,看到正面一道大鐵門上著鎖,鐵門外一個房間門開著,幾個人穿著便裝的人坐在裡面。

「請問這是拘留所嗎?」我站在門口問。

「是啊,你有什麼事?」靠近門的那個男青年答道。

我走進去,掏出事先準備的好煙一一散發給每個人,「請問柯雲是關在這兒吧?」

「你是她什麼人?」坐在辦公桌後面那位年紀大的男子問。

「我是她表哥。」我撒了個謊。

「表哥?」他意味深長的笑道,「年輕人,你那表妹很頑固啊,一直不肯寫保證。按理說必須直系親屬才能見面,我今天就破個例,只要你能讓表妹寫個不煉功的保證,我馬上就放人,你帶著她愛去哪就去哪。」

「這麼簡單啊?」我很意外。

「我是這兒的所長,說話算數!」他又說。

「好吧,我試試。」我點頭答應。

「趙兵,去把柯雲帶出來,安排他們到隔壁的房間見面。」他吩咐靠門口的那位青年。

「好呢!」青年拿著一大串鑰匙走了出去。

「你到隔壁房間等著。」所長對我說。

「謝謝所長!」我感激的說。

隔壁的房間空蕩蕩的,只有一個長木椅子,我坐著等著,眼睛一直盯著門口。

柯雲被帶了進來,看守走開了。

柯雲看到我很意外,「曉風,你怎麼會在這兒?」

「我在電話裡聽媽說你給關進拘留所裡了,就請假回來了。」

「你這些年過的還好嗎?」她問。

「馬馬虎虎吧。」我答道,掏出一根煙來點上。

「曉風,你以前不抽煙的。」柯雲很意外。

「是的,人總會變的。」我感歎道,「我們之間的一場誤會就改變了彼此的命運,能告訴我那天怎麼那麼巧,你怎麼剛好出現在電影院門口?」我一直想揭開這個謎。

「可能是冥冥中註定吧。你知道我最大的愛好是看電影和聽音樂,當我們鬧彆扭的時候,我就一個人跑去看電影,後來,時不時自己一個人去看電影成了習慣了。那天,我剛剛想去看電影,就撞到你們了。」柯雲平靜的說。

「柯雲,我知道現在再說這些已經晚了。當時你是誤解我和阿萍了,這之前我們沒有任何不軌的行為,阿萍喜歡我,想約我看電影,我那天是想去告訴她我不能喜歡她,因為我已經有女朋友了。」

「有時候眼見也未必是實,也許這就是命運的安排吧。」柯雲感歎道。

「所長說了,只要你現在寫個不煉功的保證,馬上就可以放你。」我剝著橘子說。

「我不能寫,法輪大法是正法,我修煉無罪。」柯雲語氣堅決的說。

「柯雲,這麼多年了,你還是老樣子,還是那麼死心眼兒,做人那麼認真幹嘛?你高興煉功也好,寫個保證騙騙員警,出來後你想上哪兒煉就上哪兒煉去,何苦要在這裡受苦。」我開導她,把剝好的橘子遞給她。

「我從小就很認真,在學校擔任班幹部的時候,因為對工作太認真太負責任了,班主任老師專門跟我媽講,讓我做人不要過分認真了,將來出生社會會吃虧的。我當時不理解,老師為什麼要教學生變圓滑。出生社會以後,因為做人太認真,我吃了很多虧,無論是在單位上,還是感情上。我想刻意的改變自己,想讓自己隨波逐流,但是我做不到。修煉法輪功以後,我才知道自己和大法有著很深的緣分,大法講真、善、忍,使生命返本歸真。真是符合宇宙特性的,我慶幸自己沒有失去先天的這分真。」柯雲眼中閃著光彩。

「你知道咱們國家,共產黨鎮壓異己從來都不會手軟的,你這樣堅持的話,我真擔心你的安危。」我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一個人一旦明白了真理和生命的真正意義,可以為其捨命而不足惜。」她一副鐵了心要堅持下去的樣子,我知道沒有希望說服她了,我瞭解她的性格,她認定的路就會一直走下去。

「你現在有男朋友嗎?」我岔開話題。

「沒有。」

「過去雖然結束了,但生活還要繼續,不要太死心眼兒了。」我以為她是難忘舊情。

「我現在的生活很寧靜,覺得這樣很好,我已經習慣了。」她淡淡的說。

「我們分手後,你一直沒交男朋友嗎?」

「沒有,別人也給我介紹過,都是見了一兩次面就沒有下文了。」

「不要太挑剔,你年紀也不小了。」我的口氣儼然像個大哥哥。

「不是挑剔,當初失戀帶給我的創傷太深了,我變得膽怯而懦弱,哪怕遇到一點點的阻力,我就會打退堂鼓,再也沒有當初不顧一切去愛一個人的勇氣了,我一直在做逃兵。修煉以後,我才慢慢的平靜,生活才重新充滿了希望的陽光。」

「你打算一輩子就這樣一個人過下去呀?」

「一切隨緣吧,如果能在我們功友裡面遇到心靈相通又有緣分的男孩子,說不定也會成家。」

「都怪我媽,那個時候要叫你來煉什麼功,我看你是癡迷進去了。」

「曉風,不要那樣說,我心裡一直很感激你的母親,是她把佛法捧給了我。我看遍了大法書籍,書中闡述的法理是那樣的高深莫測,那樣的浩瀚無邊,我從中明白了生命的真正意義,明白了生命的因緣和輪回。我回顧我們的那段情緣,還記得我們認識之初我的那種感覺嗎,我一直預感到不能和你相伴一生,在我和你分手的時候,心中明明白白的有一個意識告訴我情緣已盡了。我再回憶自己得法的過程,悟到我們的一段情,是要藉此認識你的母親,她是和我緣分很深的人,通過她讓我得法,我們的那段坎坷情路,是我為得法必須經歷的磨難。」

聽了柯雲的一番話,解開了我心中一個疑問,母親從看到柯雲的那一刻起就喜歡的不得了,這麼多年來一直如此,我知道母親很難這樣喜歡上一個人的,看來是柯雲說的她們有緣吧。

我沒能說服柯雲,帶著牽掛回到了公司。

(四)緣歸善果

我常常打電話回家,希望能聽到柯雲最新的消息。後來,母親在電話裡告訴我,柯雲被判了兩年勞教,送到遠處的勞教所去了。我感到心很痛,勞教所是個多可怕的地方,而且以柯雲那樣的性格,少不了要吃很多苦很多虧的。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我的牽掛漸漸變淡了。

「曉風,我又懷孕了。」一天,小燕跟我說。

我感到好突然,坐在沙發上沒吭聲,一支接一支的抽著煙,沉默了很久。

「我們回去登記結婚吧。」我突然冒出一句話。

「曉風,我還以為你又要讓我去打掉呢,沒想到你真的願意跟我結婚。」小燕感動的落淚了。

我和小燕雙雙辭了工,回到了老家,辦妥了結婚手續,並在家附近開了家店。

小燕的肚子一天天的大起來,待在家裡休息待產。

「曉風,昨天我碰到柯雲的母親,她說柯雲回來了。」有一天,母親突然對我說。

這話猶如一塊石頭扔進了我平靜的心湖中,激起千層浪。

「柯雲家的電話號碼是多少?」我問。

「曉風,你要幹嘛?你和小燕都結婚了,不要再有非分之想了。當初我是一直希望你能娶柯雲,但是現在都這個樣子了,小燕馬上就要生了,你不要再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來。」母親不放心的說。

「媽,別囉嗦了,快告訴我吧。」

我的手因為激動有點顫抖,撥響了柯雲家的電話,接電話的正是柯雲。

「曉風,怎麼會是你!」她感到很意外。

「我想見見你,約個地方。」我迫不及待的說。

「我知道你和小燕的事了,我媽都跟我說了,我們還是不見面的好。」她淡定的說。

「柯雲,不要這樣,見個面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我有很重要的話要跟你說,兩個小時之後在新世紀茶樓見面,怎麼樣?我也想跟你聊聊你的信仰。」

她沉默了好一會兒,最後說:「好吧。」

掛上電話,我的心在狂喜。我精心的刮了鬍子,吹了頭髮,從衣櫃裡找出那件深藍色的襯衣穿上。這件襯衣是當初柯雲送我的,為此我們還鬧過彆扭,柯雲送我的時候,我嫌顏色太深了,抱怨說不喜歡這種顏色,她氣的有幾天都不理我,其實,同事都說很好看很適合我。

「曉風,你要去哪裡?」小燕問。

「去見一個朋友。」我邊說邊往外走。

我騎上摩托車,提前到了茶樓。我設想著等一下見到柯雲時的情形,我要告訴她這些年藏在我心底裡那句話。

我看到柯雲走了進來了,她穿著一件素雅的連衣裙,洗盡了鉛華。

「柯雲,我在這兒。」我跟她打招呼,她微笑著走了過來。

柯雲要了一杯茶,我要了一杯咖啡。 <--ads-->

「曉風,你以前不喝咖啡的。」

「時間可以改變很多東西啊。」我感歎道。

「你說有重要的事情跟我說,到底什麼事?」

「你在那個勞教所吃了不少苦吧?」我答非所問。

「那是個人間地獄,裡面的惡警邪惡至極,迫害致死、致殘好多大法弟子,欠下了累累的血債。」柯雲沉重的說。

「聽說你很勇敢,沒有轉化,你是你們那些人裡面的英雄。我真不知道你是怎樣熬過那些日日夜夜的,怎麼吃下那些苦的。」我疼惜的說。

「是的,除了當初為愛而受的苦,我這一生從小到大幾乎都沒吃過什麼苦。我從來沒見過,也想像不到中共的勞教所會是那樣充滿了血腥殺戮、各種流氓手段無所不用其極的黑窩。是大法使我變的堅強,堅定著我的意志,我才能正念闖過一關又一關。」 柯雲眸子裡閃著堅定的光,表情和語氣都很平靜,輕描淡寫的講訴著她在勞教所經歷的那些殘酷的迫害。

我肅然起敬的看著她,感到她已不是我記憶中那個小女孩了,變的成熟而冷靜,堅強而樂觀。

「還記的我身上穿的這件襯衣嗎?是你送我的。」我指著襯衣說。

「這麼多年了,你還在穿啊。」她很意外。

「我一直珍藏著,沒捨得穿,今天是特意穿上的。柯雲,有句話我一直想告訴你,我怕再不說出來的話,我會後悔一輩子。」

「曉風,你……」

「知道嗎?和你分手之後,我就和阿萍好上了,並住在了一起,最後她把我騙了。這些年我交了很多女朋友,都比較年輕、漂亮,但是,我並不感到幸福,我發現她們跟你不一樣,好上之後就要這樣要那樣,物質上的欲望永無止境,我和她們在一起不過是互相利用。我和小燕結婚,是因為良心上過意不去,她曾經為我打掉幾個孩子了。 」我邊說邊觀察柯雲的表情,她低頭喝著茶,顯得很平靜。

「柯雲!」我叫道。

「啊?」她抬起頭。

「這麼多年了,我一直忘不掉你,才發現你是我這一生中的最愛!」我迎著她的目光,勇敢的說出了憋在心底很久的話。

「曉風,不要這樣,我們已經回不到過去了,我們思想的差距太大了。再說你和小燕已經成了事實了,勇敢的負起做丈夫和父親的責任來。」柯雲依然很平靜,襯出我是那麼的激動。

「你是說你煉功我不煉,所以我們的思想差距很大,是嗎?我可以學法輪功啊。」

「你要學功當然好,但不能抱著這麼不純淨的目地來學。我不會做任何傷害小燕母子的事,修煉以前我會這樣做,這是我做人的原則,修煉以後要做的更好,修煉的人要事事處處替他人著想。你也不要傷害這樣一個弱女子和一個無辜的孩子,擁有的時候一定要珍惜,不要等到失去了才覺的可貴。」柯雲認真的說。

「我有這樣的心理準備,不管你是否會接受我,我都要說出心裡的話,否則我會不甘心。現在死心了,我根本就配不上你,我媽都這麼說。」我盯著杯子裡的咖啡說,並一飲而盡。

「對了,我帶了張真相光碟給你,拿回去和小燕好好看看,千萬不要相信電視和報紙上的謊言。」柯雲打開手提袋,掏出一張光碟遞給我。

「本來我對法輪功不感興趣,我知道電視和報紙水分很大,不過,因為你在煉,我會好好瞭解瞭解。」我接過光碟說。

「我還有點事,要先走了。祝你和小燕幸福!」柯雲笑著站起來說。

我目送著柯雲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

我點著一根煙,望著窗外的天空發呆。藍藍的天空飄著一片雲,她是那麼的悠然自在,又是那麼的聖潔,可望而不可及,柯雲就像那片雲一樣……

手機響了,打斷了我的思緒,「喂!小燕啊,什麼事啊?」

「等一下你回來的時候,記得到超市買一瓶醬油、一瓶番茄醬,還有幫我買幾袋酸梅。噢,對了,紙巾快用完了……順便再買一箱易開罐,千萬別忘了啊。」

「知道了。」

「差點忘了,剛才二舅媽打電話來,說三叔公的兒子……」妻子在電話裡說個沒完。

「好了,等一下回家再說。」掛上電話,我在心裡自嘲的笑道:凡夫和俗妻才是絕妙的搭配,還是繼續我那材米油鹽、鍋碗瓢盆交響曲吧。

我再抬頭,剛才那片雲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我按熄了煙,結了帳,走了出去。

後記:我和妻子看了柯雲送的真相光碟,明白了「天安門自焚」是中共一手導演的騙局,明白了法輪功真相。後來,我和妻子都退出了中共的黨、團、隊組織。柯雲一直堅定不轉化,當地六一零頭子很震怒,下令要抓她,她被迫離開家鄉,去了另外一個城市。我在心裡默默的祝福柯雲,祝福所有苦難中的法輪功弟子,他們是這個世界上最高尚、最勇敢、最堅強的人,是我們民族的脊樑和希望。現在已經有超過5900萬民眾聲明退出中共的組織,中共政權即將土崩瓦解,長夜將近,我們的民族就將迎來一個嶄新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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