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月25日訊】法輪功是好?是壞?是正?是邪?對現今的大多中國人而言已是不言自明瞭,但有一點仍是不可原諒的,就是:「法輪功」講政治。
指鹿為馬的趙高其實心裏很明白,鹿永遠不可能是馬,他的醉翁之意,眾臣自然也心知肚明,因而,當「二世笑曰:『丞相誤耶?謂鹿為馬。』左右或默或言馬……」有人把這當作歷史的笑話,其實在當時是一點都不好笑的,因為他們不是在講事實,而是在講政治,講錯了輕則丟官,重則會丟命的。所以中國人早就知道講政治的危險。某日我在街邊修車,修車的是位年青人,我與他聊天時突然不經意地問他:「你了解法輪功嗎?」沒想到他儼若受驚的小鹿,慌忙用眼四處一掃,再仔細地打量了我一下,才答到:「我知道練『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但在外面可不要亂講,這可是政治。」
在中國,政治有點像動畫裡的變形金剛,百變萬能,天下無敵。但在初期,「法輪功」也還未有讓中共使出這尊萬能金剛的資格,他們只是被鎮壓的對象,就像當年隨時可五花大綁拉出來批鬥的頭戴高帽的「牛鬼蛇神」,不過這回給法輪功扣的帽子是「邪教」;一群正在學好向善的老百姓還不知是怎麼一回事,就被中共施了法術,一夜間變成了動輒會自焚、殺人的妖魔。我覺得當年的「牛鬼蛇神」很可敬,即使被鬥得滿身傷病、家破人亡,也只是老老實實地戴著高帽回家,並不出來講什麼真相。中共對這種「任批任鬥終不言」的高風亮節顯然十分賞識,因此最終給了「平反」的獎賞。可恨的是,法輪功顯然並不打算要這種獎賞,不但走出家門講真相,還走出了國門。中共化人為妖的法術雖高明,卻也如趙高的指鹿為馬一樣經不得時間的反照,時日漸遠,時間的照妖鏡使中共日漸顯出了它的原形。「邪教」的帽子眼看罩不住了。面對海內外的一片責難聲,一向忌諱「家醜外揚」的中共,為永葆「偉大、光榮、正確」的輝光,只好屈尊扛出這尊萬能的金剛,給法輪功加扣了一頂「企圖顛覆國家和政府」的大帽,把法輪功劃為一條不可觸碰的政治高壓線;同時開始大喊「與人民共享改革開放成果」。甜蜜的成果最易使人?
忘過去的傷痛,當撫摸傷痕時,甚至會誤以為自己不過是做了一場夢。於是,一面是恐懼,一面是「甜蜜」,現今的中國人就生活在這樣的夢境中。
某警察向剛被抓的一名大法弟子坦承:「我知道你們是好人,但好人也會犯罪。」那麼所犯何罪呢?一番論戰後,卻以大法弟子敗北收場了,因老羞成怒的警察最終抬出了那尊無敵於天下的金剛:「這就是政治!想搞你也得!不搞你也得!」
由於掛了政治的招牌,即使大法弟子印發的只是讓人學好向善的資料也會被抓被判刑,而且判得還很重。有點良知想依法為大法弟子辯護的律師往往會被有關部門批評「缺乏應有的政治立場」。
在中國,政治一向具有無上魔力,可顛倒黑白,混淆是非,錯位善惡。這種政治氣候,使大多中國人得了「勢利眼」;尊強弱,輕是非,論成敗,而不崇天理,即是現代中國人的通病。我曾多次聽人這樣說:「法輪功是好,可練的人太多,勢力太大了,共產黨是不會允許這種政治勢力存在的。」
我也覺得法輪功的確已形成了一種勢力,但我並不以為這是一種政治勢力,而是正義。香港鳳凰衛視有一個叫竇文濤的曾對法輪功有這樣的困惑:為何哪個地方的法輪功說話、做事步調都幾乎一個樣?這種高度的統一是怎麼做到的?我以為這答案其實並不難找。因為只有正義才會使那麼多不同國籍、不同種族、不同階層、不同年齡的人自發地團結在一起,他們不會遵奉任何政治指令,他們只會聽從真理、正義和良知的召喚。我相信,走入這個正義陣營裡的人將會越來越多,因為這是歷史發展的必然趨勢。任何無是非心、助紂為虐的人,任何唯利是圖、不分善惡極盡迫害之能事的人,都將是把自己推到正義的對立面。這些人即使苟安一時,他的最終去處都永遠只有一個,就是:最深、最黑、最苦的地獄!
我信奉一切真和善!
我詛咒一切假和惡!
我堅信,正義與邪惡的較量,結果永遠只有一個——正義必勝!邪惡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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