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貴州中八勞教所遭到的野蠻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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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月24日訊】我是貴州法輪功學員,因不放棄信仰、堅持修煉法輪功,於2001年被所在縣公安局和單位強行非法送到貴州中八勞教所迫害三年。期間,單位前後五年停發我的工資,截斷我的經濟來源,妄想以種種邪惡手段逼迫我放棄修煉。可是一個得了法的生命,明白了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的修煉者,拿錢財是嚇不倒的,修煉法輪大法是我今生的光明選擇,誰又能改變得了?

以下是我在貴州中八勞教所裡遭受迫害的親身經歷: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每天的生活是這樣度過的:早晨六點半起床點名,每人一個饅頭;七點,其他勞教人員進車間,我就開始被強制軍訓,由兩個包夾監視著,由兩個犯人包夾監視並喊著口令:正步走、齊步走,圍著院壩一圈一圈的跑,做站、蹲等軍姿,做各種姿式的軍訓動作,上千次的起立蹲下,中途只給2~3次的十分鐘休息。如稍有沒跟上口令就加大體罰、謾罵。上午五個小時、下午四個小時的強制超強度軍訓使我的大腿肌肉嚴重拉傷,全身疲憊,不到幾天時間就已無法正常上下樓梯,臉上不到10天被曬掉兩層皮。惡人們的手段不是正常的軍訓做軍姿,而是讓我的臉朝向火辣辣的太陽曬,美其名曰:向陽花。

從「軍訓」迫害的第四天開始,連續有一週的時間,除了白天的九個小時的軍訓折磨外,晚上八點到深夜兩點左右,我還要被逼迫到車間去磨一種人造的晶體鑽石(被關押的人一天要磨成百上千顆鑽石)才准睡覺。一次因半夜打坐,被夜間值班巡哨給匯報,獄警把我叫到辦公室,以所謂的談話進行訓斥、恐嚇,而後指使包夾對我羞辱、打罵,有一個包夾把我的頭抵在鐵床架上,用手掐我的喉嚨……在強制的迫害下我找了中隊長提出抗議這種非人的折磨。第二天,幾個包夾犯人強行推拉、壓住我的手、腿、頭、腰等部位進行折磨,用更加惡劣的下流語言惡毒地對我進行人身攻擊,就是在我身體處於病狀時也不放過。我知道,他們的目的是想借「軍訓」之名加大體罰、拖垮法輪功學員的身體,利用惡語傷人、污辱來加大苦難摧毀大法修煉者的意志。可是再苦再難我也不配合邪惡,不低頭、不妥協,有機會就講真相、講事實、講我的受益之處。近一個月的時間,惡警達不到目的,只好把我調到另一個中隊。

2002年6月中旬,中八勞教所部份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獄警專程去了瀋陽臭名昭著的「馬三家」教養院學習如何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毒招數,回來後,惡人們迫不及待的用學來的惡毒招數,開始了對法輪功學員的新一輪瘋狂迫害。期間他們把我從原來的中隊轉到了中八警備大隊,兩天兩夜不給喝水。惡人們用審訊犯人用的強照燈照射我的雙眼,烤得雙目流淚,眼、臉發乾,不許坐,罰站不讓睡覺,由兩個警察二十四小時輪流談話。第三天,他們把我關進警備大隊的禁閉室–一個不足4平立米的小黑房,陰冷潮濕,巡查的獄警可從上邊的天窗監視,每天由四個以上包夾犯人受獄警指使,分成兩組,白天用軍訓折磨我,晚上二十四小時罰站不讓睡覺,只要一閉眼就晃醒或往頭上潑冷水,強迫聽、看洗腦材料及攻擊師父和大法的電視內容,強迫洗腦。每頓只給少量的飯,甚至還往飯里加鹽,鹹到難以下嚥,目的就是不讓你吃。

就是在身體到了承受極限的時候,惡人們還強迫我跑步,跑不動了就用繩子綁著我的手或腰拖著跑,我摔在地上,衣服、褲子磨爛了,露出的部份血流在地上,但他們並不罷休,依然強迫拖著我跑。六月底的太陽常是火辣辣的,我被惡人們強行套上棉大衣,悶得渾身是汗……因不配合惡人提出的條件與要求,晚上我還常被包夾犯人打得胸痛難忍。期間有一個警備大隊的副隊長兼書記狠毒的對我說:「今天就是把你整死在這兒,就算你自殺。」這樣的語言,這樣的行為,也只有在中共統治下的流氓惡棍才能說得出,幹得出來。隨後我被惡警們反綁雙手吊在警備隊大鐵門的欄杆上六天七夜,嚴重的折磨使我出現幻覺,精神恍惚,在理智不清時違心的寫了不煉功的 「保證書」、「三書」。清醒後,我深深的痛悔,一個大法修煉者做了絕對不應該做的事,那種心情是悔恨、悲觀,無以言表的失落,是生命的無望、絕望!可這一切是這場邪惡的迫害造成的,是不情願的,是在強迫中造成的。我在多個場合中鄭重聲明所寫的「轉化三書」全部作廢。

因我聲明所寫「三書」全部作廢,惡人們氣急敗壞,再次把我關進警備大隊。在禁閉關押期間,我遭受了他們無人性的虐待,被陳海濤、葉厚忠等五個包夾犯人毆打,嘴被打腫、出血,胸、背、手臂、腿等多處損傷,使我許多天生活不能自理。

2003年,我又被轉到了另一中隊,因傳遞經文被傳訊到辦公室,雙手反綁,五大隊的隊長楊仁壽、副隊長黎計民,幹警郭印、張革等把我打倒在地,並強行罰跪,我的腿腳被他們踢、踹、踩得青紫。5月因抵制洗腦迫害,包夾犯人姜繼福在惡警的授意指使下在我單獨關押期間猛擊我的胸口部位,我當時就沒有呼吸了,稍緩後胸口劇痛,不能彎腰提物,不能大聲說話、順氣。而後的半年多時間裏,這樣的疼痛時常發作。2003年,整個中隊被關押的20多名的法輪功學員多數都寫了「三書作廢」的聲明,集體抵制他們所謂的思想匯報。這下中隊的惡警慌了手腳,年終在「轉化」這一塊沒拿到錢,反受上級訓斥,氣焰大大消減了。此後,近半年的時間,我一直被關在中隊的三樓小號裡,當時房子和潮濕(和廁所連在一起),他們為了達到迫害的目的,不給床,被子只能鋪在寒冷的水泥地上,在惡劣的條件下,致使我5週後下肢失去知覺,不能站立行走,下肢完全處於癱瘓(一週後下肢恢復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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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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