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沛:三人行—寫給七十年代生人

徐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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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9月12日訊】(編者按: 9月14日,是清水君入獄的3週年。作家黃金秋,以清水君之名馳騁海外網站。他在馬來西亞獲英國林痐j學資訊理學士學位後於2003年8月回國,立即被共警跟蹤。9月14日,他先被連雲港公安局以涉嫌以涉嫌「非法傳销」为名扣押,7日被江蘇常州市公安局國保支隊以涉嫌「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為名刑事拘留,成為中國首例「歸國留學生因海外民主言行受審案」的被告人,一年後,被中共以「顛覆國家政權」罪名判處12年徒刑。時年30歲。)

   
寫出《七十年代,萬歲!》的清水君堪稱七十年代生人中的一絕。
  
看他被以「國安」名義跟蹤他的暴徒拳打腳踢後,不僅無怨無悔,相反還檢討自己的言行,我很感動,以此來看他似乎不比我離「真善忍」的高標準遠。感歎之餘我想起了因煉法輪功已失去人身自由的陳小柱。在他們這兩個七十年代生人之間我走過了一段修煉的路。
  
我讀《孫子兵法》只學會了一招,三十六記走為上策。所以我2002年在大陸親歷了法輪功的神奇後就提前結束了海歸行。在德國讀完《轉法輪》,我便迫不及待地想學功,打了一通電話,滿足了心願,結識了陳小柱。本來他在漢諾威大學學電腦,為了給來德國旅遊的中國人講真相,在我海歸期間他棄學來到了科隆,因為科隆大教堂是德國最有名的景點之一,中國遊客不少。而且就在我住家附近的中餐館裡打工以維持在科隆的生活和製作各種真相資料。
  
我常去那家中餐館,跟老闆和老闆娘很熟。他們都說小柱是個好人,但脾氣暴燥,誰指出他的缺點,他就會暴跳如雷,尤其不能聽人說法輪功的壞話。有一次我去吃飯看見小柱站在門口剔牙齒,我笑著說他這樣有礙觀瞻。小柱沒暴跳,倒像洩了氣的皮球,表示他不知道這樣不雅觀,以後一定注意。半個世紀的無產階級革命專政幾乎讓中華文明喪失殆盡。小柱的不雅只不過被我撞見了,而江澤民當眾掏鼻孔等醜態則遠揚全球。
  
小柱雖不懂禮貌,但真誠善良,樂於助人。為了上班前來教我煉功動作,他甚至犧牲睡眠時間,我則一有機會就打聽他的思想。問來問去,幾無所獲。問他為甚麼信法輪功,他的答案很簡單。他煉功把病煉好了,也開了天目,還有別的神奇體驗。就是說小柱和我都是法輪功的受益者,但我們卻沒甚麼共同語言。
  
是小柱幫我解決了上網的技術問題,我才得以讀到清水君文集。我一下便為清水君所吸引,尤其是讀了他那篇《魯迅-漢奸還是族魂》。魯迅用犀利的筆鋒大大傷害了我熱愛的中華文化,而同樣筆鋒犀利的清水君則替我出了這口氣。魯迅的陰暗讓我反感,清水的明朗則招我喜愛。
  
小柱像根柱子,踏實可靠,卻沉默寡言,而清水則洋洋灑灑,衝開了我的話匣子,我匯積起來的中國話滔滔不絕地流向他的郵箱,然而我能在清水中照見自己,清水卻跟不上我的話頭,以致誤會我的本意,但他似乎沒感覺,還找上門來,於是我回答說:你又把我逗笑了!煉法輪功後我的體重從最輕時36.5增到50公斤,身高約160厘米的我不再擁有潑猴的身材……你要不重道義,我才不會衝你來呢!「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依我來看,你還得好好修身!「重德悟道,經過修煉,功成圓滿」,這是人生之最高境界。潑猴知道,而清水不知,實在可惜!
  
不久他再次公開曲解我對他講的私語,於是我只好忍痛割愛、不再理睬他。
  
剛傳來陳小柱回國被綁架的報導,就讀到清水君發出的他被跟綜的消息。然後就是他的自白—《清水君其人其事》。他為中共所迫給自己塗的保護色令我這個連口紅都不抹的古董目瞪口呆。這之前我掃瞄過黃金文集,斷定作者像我過去一樣算中國浪漫派,(浪漫派首先於法國大革命後在歐洲興起,是他們共同背離了教會,把愛情推上了神壇,結果他們要麼為此自殺身亡,要麼又重新信奉上帝),而我已趕在三十歲前結束了對德國浪漫派的研究,不相信愛情,只信仰上帝,所以不曾關注黃金。清水君點明他就是黃金後,我一想倒也是,清水君不就是出國後因識破中共的騙局而獲得思想大躍進的黃金。類似於六四前的我和六四後的我。只不過我出國前不曾發表作品,六四後忙於德文創作沒取筆名而已。
    
正當我獨自在德國思念著這兩位敢於坦然面對暴力的勇士時,電話鈴響,一個略帶山東味的陌生男音自報為清水君,問我是否有月餅吃?這或許就是心靈感應吧!我高興地說我正在寫他,他笑嘻嘻地歡迎我罵他。歷來冷清的中秋節因一顆黃金般的童心而異常溫馨。
  
我又一次打開黃金文集,去讀他在電話上對我提及的代表作《留在我心裏永遠的淚》。他眼裡「高不可攀,深不可測」的名人們,我要麼聞所未聞,要麼避之不及,他熱愛的周星馳,我也是第一次聽說。讀了這篇黃金故事,我明白了他為何總要誤會我。雖然我們使用共同的語言,但表達的是不同的感悟。他所受的無神論教育,讓他把《西遊記》完全世俗化了,而在我看來《西遊記》和《高僧傳》等古書都是從人修煉到神的真實故事。它們講了修煉的艱辛,修煉人的神通,更講了佛法的求之不易。當然這和我在歐洲能自由地與三教九流打交道密切相關。
  
上世紀的六十年代起,不少西方人走進了佛門。我參加過他們的活動,和他們有過交談,也讀過他們的書籍。一位男友的父親,已修煉了四十年,他的師父是一位印度高僧,為了上門朝拜師父,他吃了不少苦,這位高僧也神通廣大,可以手到病除……這些修煉方法像基督教等幾大正教一樣雖未從道理上說服我,卻讓我能夠有眼識法輪功。陳小柱則身在修煉中,不用讀別人的故事,也一樣相信神佛。
  
可惜的是清水君既不信神,也不信我,可喜的是他雖不信仰法輪功,卻也在實踐「真善忍」,所以也成了「國安」的迫害對象。

2003年9月首發
2006年9月審閱
(//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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