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馨:《黑暗傳》系列

——打掃共產神話觀

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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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9月18日訊】今天,我們來談一談《黑暗傳》的“歌頭”,順便打掃一下共產黨的神話觀,《黑暗傳》的“歌頭”是這樣的:
打掃堂前起歌頭,
哪位歌師先開口?
香煙裊裊渺悠悠,
敲起龍鳳鼓,
打起青銅鑼,
一拜師來二訪友。

開了歌頭莫住聲,
要唱古往與來今。
或唱天文與地理,
或唱日月並五星。
或唱昆侖與五岳,
或唱開天辟地人。
或唱希奇並古怪,
或唱黑暗與混沌。
或唱青山並水秀,
或唱走獸與飛禽。
歌朋歌友顯才能,
一夜唱到大天明。
歌場好比野山籐,
將籐割回搓根繩,
將繩拴住歌場人。
萬國九州有賢師,
五湖四海出能人。
高拱手來低作揖,
為弟去此講書文。
師出題目我作文。
題目出自哪本書?
我將題目問先生。

十年難逢金滿斗,
五年難遇臘庚申,
今日相逢有緣分,
眾星捧月到天明。
唱歌要唱本頭歌,
大樹不倒盤根深。
追根求源有學問,
腳穿草鞋慢追尋。

提起四游並八傳,
考倒多少假好漢。
任你提起哪幾游哪幾傳,
四游八傳哪一段,
玄黃、混沌和黑暗,
說盡天地也不難,
生鐵補鍋顯手段,
龍鳳鼓上試試看————

這是一個真正的盛會,萬國九州的賢師紛至, 五湖四海的能人沓來,歌師開口前是一番客套,“高拱手來低作揖”,聲稱自己獻丑的目的是“一拜師來二訪友”,然而客套歸客套,本事卻也著實不凡,“任你提起哪幾游哪幾傳, 四游八傳哪一段,玄黃、混沌和黑暗,說盡天地也不難”, 四游八傳,就是可以演唱的全部內容,在《開場歌》裡,我們看到“一套歌本,滿篇詩行”, “歌書有三千七百本,歌有十萬有余零,”這些歌書要說盡天地,當然浩繁得很,但是也難不倒歌師們,任你提起哪幾游哪幾傳,都不在話下。看來史詩歌師的確具有超常的記憶力和演唱能力,這裡就有一個問題, 那史詩歌師的超常記憶力和演唱能力,是怎麼來的?史詩的研究者們,進行田野調查,收集了很多材料,發現了一個引人注目的問題,許多史詩歌師的記憶力和演唱能力的確是超常,不是現代科學和唯物主義所能解釋得了的。西藏新近發現一名年僅13歲的男孩能唱世界最長史詩《格薩爾王》,這位男孩名字叫斯它多吉,為西藏昌都地區邊壩縣沙丁鄉小學五年級學生。 男孩11歲時便能說唱《格薩爾王》,目前可以連續說唱6個小時。西藏昌都地區文化局專門派人對男孩的說唱一事進行核實,並對說唱現場攝像及錄音。

神話研究領域裡的“斯芬克司之謎”

像《黑暗傳》歌師那樣,三千七百本歌書,十萬有余首歌,滾瓜爛熟,橫流倒背,是一種類型。中國南方少數民族地區的歌手們能夠較快較好的掌握史詩。朱小和一氣能唱下兩萬余行的長詩,可能也屬於這個類型。
這已經是不可思議了,更不可思議的事,有些史詩歌師的驚人記憶力和演唱能力,是在幾天內,忽然而生,仿佛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一般。史詩歌師把這種現象叫做“夢境神授”。

演唱《格薩爾王》的“仲肯”們,演唱《江格爾》的“江格爾奇”們,演唱《瑪納斯》的 “瑪納斯奇”們,演唱“西南神話史詩群”的歌手們,有些往往是突然得了一場病,或者是做了一個夢,不久,他就可以滔滔不絕的講唱史詩,這個滔滔不絕,也可能是十萬字、八萬字,也可能是二三十萬字、四五十萬字,可能是一部兩部,也可能是幾十部、上百部,每部幾十萬字。

現在我們聊舉幾例,以見一斑。

雲南梁河縣阿昌族,法師傳授史詩有兩種方式,一種是 “陽傳”’,老法師歷代相傳下來:一種是 “陰傳” ,神在人夢中或病中傳授。《遮帕麻和遮米麻》的吟唱者趙安賢說自己就是陰傳 。他說自己21歲時曾經患大病,每天下午昏迷不醒,冥冥之中仿佛飛到天上,與各種妖魔搏斗,並見到了創世大神、人類祖先遮帕麻和遮米麻。在天上經過大神傳授法術、造天織地的故事,從此以後就能誦經、施行法術,驅鬼治病,演唱史詩。村裡的老人和他的家屬也證實確有此事,還說他患病昏迷時口中不停地喃喃--噥噥,其聲音與他後來誦經唱詩的腔調完全一樣。

《苗族古歌》的吟唱者、貴州凱裡市翁頂鄉法師楊勾炎,說:15歲那年某一天,割草回到家後就忽然覺得渾身不舒服,於是就大病了一場,天天說胡話,到了第四天下午就昏睡過去了,自己好象在另一個天地裡見到了很多人在吹蘆笙、唱古歌或在一起議論什麼,其中有我死去多年的爺爺。爺爺……教我唱歌、指揮天兵天將的本領和驅除惡鬼的秘訣。等我蘇醒過來後,心裡就有了唱不完的歌和法術。

20世紀初葉,在阿合奇縣,享有盛譽的 “瑪納斯奇” 居素甫阿洪,在解釋自己演唱《瑪納斯》本領時說,有一次他在闊西朵別睡著了,夢見英雄瑪納斯,受到點化,智門頓開,從此就會唱《瑪納斯》了。往往一唱就是連續3、4個小時,做記錄的人手麻寫不下去,他卻依然充滿激情,不知道累。

不久前,50多歲的《格薩爾王傳》說唱者阿尼,出現在德格縣城禮堂的文藝晚會上。阿尼上場時,禮堂外飛來一塊磚頭,擊中禮堂的玻璃,在玻璃迸裂的聲音和觀眾的驚呼聲中,阿尼安詳端坐著,耐心地等著。直到騷動平靜下來,他才放開喉嚨,一字一句,抑揚頓挫地唱將起來。 他告訴人們,他的格薩爾說唱並非得到凡人傳授,而是由於年輕時遭遇了一場大夢,連續酣睡數日不醒,夢中受到“神示”,醒後如神靈附身一般,能夠口若懸河唱上幾天幾夜格薩爾傳奇,內容絕無重復。

演唱《格薩爾王》的玉梅、玉珠、桑珠等都稱自己是“神授藝人”, 他們自稱在童年做過夢,在夢中得到神、格薩爾王或史詩中其他大將的旨意,而後害病,病中或病愈後,又經寺院喇嘛念經祈禱, 從此便會說唱了。

他們多是目不識丁的文盲,有的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 研究者們說:“他們的藝術天賦令人驚歎和疑惑不解。他們是怎樣學唱和記憶的呢? 解開他們的記憶之謎成了這個研究領域的‘斯芬克司之謎’。”

對於這個“斯芬克司之謎”,有的人這麼解釋,有的人那麼解釋,都沒有最終圓滿解釋清楚。有人說是“集體無意識”的結果,“集體無意識”,是國外心理學家榮格的發現,榮格也不是從試驗中發現的,他是受《大藏度亡經》的啟發而提出這麼個觀點的,《大藏度亡經》講人死後會不斷輪回轉世,轉世之後會帶著生生世世的一些記憶。這樣,對於“斯芬克司之謎”的解釋, 有人想用現代科學成果來為共產學說打圓場,結果轉了一圈還是回到了佛法的殿堂。 實際上真正的原因是因為史詩歌手的精神狀態很類似於修煉人,比方說,藏族的歌手也講究篤信神佛,雖四處流浪乞食,依然內心澄明,專一不二,除了吟誦《格薩爾》之外,別的什麼都不去想,然後神靈悄然附體。

中共的黨文化宣稱:人類的知識源於實踐,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不是從地下冒出來的,今天這些活著的具備特異功能的歌師,我們要不是實實在在的看到了,我們還會把這種傳聞視為散布迷信呢,前些年,人們講氣功中的特異功能現象,有些人就不相信,被黨文化遮住了眼睛嘛。

古代生產力並不比現代落後

古代科學在中國是相當發達的, 我們回顧過去的科學,會看到數不清的“斯芬克司之謎”,你比如說,在1974年出土的秦始皇的兵馬俑非常有名, 當時發現了一種青銅劍,這個青銅劍除了上面鍍了一層薄薄的這個鉻鹽,這就是現在的所謂的不銹鋼技術。埋在土裡面的青銅劍,經過兩千多年依然依然寒光四射、鋒利如昔。還有一件事情非常特殊的事,有一個倒下的兵馬俑下面壓了一把青銅劍。當這個兵馬俑被扶起來的時候,這個青銅劍崩的一聲,彈回來它的原來的狀態了。 一把劍被壓了兩千多年,被壓彎的程度事實上都超過45度角了,當移走兵馬俑 的時候,竟然可以恢復到原來形狀。 我們現在的科學技術,幾乎是達不到這種狀態的。怎麼回事呢?

台灣有一個古董收藏家, 把個破箱子給買回台灣去了。 找幾個懂古董的好朋友一起來看一看 ,其中就有一個一看這個箱子就愣了一下,哎呀這個箱子怎麼這麼特別? 原來這把箱子是北京紫禁城裡皇宮的等比例縮寫,縮寫版雕刻在這個箱子上面。 我們曉得,按現在的科學,要做等比例是要做很多精密的測量的, 過去的木工,輕易的做就這樣精致的箱子,到底怎麼做的?

中國現代學者雖然還不相信用天干地支算命(推八字),但是已經發現它可以預測江河水量的變化。 天干地支的精髓是10、12、60為周期,而60年周期是普遍的現象,包括江河水量變化和雨量多少等等。以長江洪水為例,1870年,1931年和1991年相隔60、61,三次都是全流域性的。而1935年和1996年相隔61年,兩次都是區域性的。而黃河的水量10年一個小變化,60年一個大變化。

為什麼江河水量變化周期與天干地支周期如此接近呢?

中國古代的機械制造技術已經很發達了,可以造出許多很奇妙的機械來,例如,《三國演義》裡所提到的木牛流馬等等。據《列子•湯問》記載:西周穆王向西出巡,碰到一個名叫偃師的巧匠,巧匠個它作了一個機械人,能歌善舞,拿掉心,歌舞者就不能說話了;拿掉肝,它的眼睛就看不見;拿掉腎,它的雙足就不能走。拆散了是一堆零件,組合起來又是千歌萬舞。

當然說古人能造出機器人來,有點玄,但是人家史詩歌手的“斯芬克司之謎”就不玄嗎?但它是確確實實擺在我們面前的事實。有人說,那造機器人的技藝如果流傳下來了,我就信,這實際上涉及到中國古代文化的本質問題,中國古代文化的本質是重精神、輕物利的,修道重德是個普遍的風氣,機器人是現實利益的體現,跟人的生命的本質沒多少關系,所以,就沒去有意的推動它的發展。我們舉個文藝方面的例子來說明之,從現實的角度來講,畫家畫人物是要畫出影子來的,但國畫很少畫陰影,就是中國文化特重精神的原因造成的,不畫陰影,不是不能,是不為也。同樣的,造出智能機器人來流傳後世,中國古人,不是不能,是不為也。這是以儒釋道和原始宗教為根基的中國古代文化的特點決定了的。你比方說,象張衡創造了世界上最早運用水力的機械──渾天儀 ,發現了月亮不會發光以及月蝕的成因, 地動儀, 測定地震,結果准確。而張衡為人勤勉樸實,由於一生行事光明,品德清高,不攀龍附鳳;僧一行研發了黃道游儀、水運渾天儀,黃道游儀被利用來觀測日月、星辰的位置和運動情況, 發現恆星位置不是一成不變的 。 水運渾天儀外設置兩個小木人,每刻擊鼓一次,每小時撞鐘一次,完全利用齒輪轉動,可以稱之現代鬧鐘鼻祖,比西元1370年威克鐘早了六百多年 ,而僧一行平生不喜從仕,不重名利。 在道和技兩方面,古人更重道,儒釋道和原始宗教都是道,都是探究宇宙的法理,生命的法則的。

英國著名科學史學家李約瑟 ,對中國古代科學技術的偉大成就嘖嘖稱奇的。而更為博大精深的是儒釋道和原始宗教,沒有這些宇宙的法理,生命的法則,科學技術也就成了無源之水。

哥倫比亞學者阿方索教授,到我國西藏地區研究修身術大兩年之久, 1991年以來,他多次主持召開“心態和諧法國際研討會”,指出超常的記憶力來源於天、地、人的合一。他將東西方文化作了認真比較之後,認為西方人對人體、生命、意識的了解尚處於“新石器時代”。

打掃共產神話觀

2004年諾貝爾物理學獎獲得者、麻省理工學院物理系弗蘭克.威爾澤克(Frank Wilczek)教授在MIT貝殼劇院(Kresge Auditorium)以“宇宙是個奇妙的地方”為題進行了約兩小時的講座與問答。威爾澤克指出,在天文學家眼裡,人類對宇宙的認識極其有限。我們所能認識到的,也就是由“常規物質”(如空氣微粒、石頭、木頭、土、鋼鐵、人體、日、星辰、銀河系等)所構成的宇宙,只占宇宙中物質質量總和的5%,剩下的有25% 是神秘的“暗物質”,70% 是更為神秘的“暗能量”。這些95%的“暗物質”和“暗能量”,不管它們有多強多大,因其與人類所能認識的常規物質(包括人類自身)的相互作用極其微弱甚至接近於無,所以對現今的人來說是探測不到的,或者說是“看不見的”。換句話說,我們所了解的宇宙只是整個宇宙的零頭,非常有限的一點點。威爾澤克說:“這些‘暗’東西是什麼?我們不知道”。

人們對世界的認識不斷地在進步,建基在19世紀科學基礎之上的共產神話觀明顯落伍了,今天我們應該打掃打掃一番 。

我們先來看馬克思對神話的定義,馬克思說:

“任何神話都是用想象和借助想象以征服自然力,支配自然力,把自然力加以形象化”;神話“是已經通過人民的幻想用一種不自覺的藝術方式加工過的自然和社會形式本身。”

這裡有三層意思:第一是生產力過去比現在落後, 因此第二層意思就是神話的誕生靠想象或者幻想,第三層意思是除去想象或者幻想的部分,神話就是古代的社會和自然的實際情形。

第一我們講了古代的生產力並不比現在差,甚至史前文明的技術遠遠超過了現在,遠古時期人類早已懂得了核技術,這已經不是新聞了。古人有另外的科學路線, 可以說是更高的科學路線,因此第二,古人沒有必要通過想象來彌補生產力之不足,我們可以設想, 古人創造神話的情形,方法應該和今天神話史詩的歌師相同,源源不斷的神話從嘴裡流淌出來,那是神所傳授,而非人所想象。時至今日,中國神話史詩的歌師把女媧、格薩爾、江格爾及各民族的神都當作實有,覺得他們就在身邊,只不過存在於肉眼不可窺見的另外空間,用科學術語講,神靈們存在於占宇宙95%的“暗物質”和“暗能量”之中,他們的活動是可以描述的,描述出來就是神話故事,他們是可以溝通的,溝通上的一個表現就是 神話史詩的“夢境神授”。因此第三,神話並非想象或幻想,它是對占宇宙95%的“暗物質”和“暗能量”的洞見或顯現, 而暗物質和常規物質總是聯系著,所以神話裡也有著肉眼能見的自然與社會形式,盤古開天辟地的過程是在暗中進行的95%,盤古開天辟地的結果,上有天下有地,天清地濁,是在我們肉眼中存在的5%。馬克思只承認眼中的5%為實有,不知道暗中的95%古人亦可觸及,所以才有對神話的糊塗認識。

對神話的認識是糊塗的,但是馬克思也好,毛澤東也好,都喜歡神話,大量的在著作、詩詞裡引用,馬克思就講過神話具有永恆的魅力。為什麼會這樣呢,實際上是因為人都有佛性在,人明白的那一面,與更廣闊的時空更龐雜的生命相融洽時,潛意識裡並不以之為虛誕,這是人的先天本性流露出來了,從物質的世界裡暫時超脫出來,與各界生命對話,因而在神話中就能體會到神話的永恆的魅力,因為神話本身展現的就是永恆嘛。只是,受狹隘的科學觀念的影響,馬克思 毛澤東他們更多的時候是被那5%的塵埃所埋,所以就失去了那95%的永恆與95%的幸福。這種不永恆不幸福的心態,向人群中擴散開來,自然會帶來無窮的禍害。那麼,對症下藥,只有恢復傳統的正信文化,敬天知命,天人合一,修道宣德,才能使國家與人民復歸那被神話環繞的 “具有永恆魅力”的幸福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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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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