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清中共本質 一個學者覺醒的心路歷程

7歲初嘗「鐵拳」 灌輸下學會為暴政開脫 歷3年封控 認清中共3大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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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3年01月14日訊】(大紀元記者韓冰洛杉磯報導)對於剛剛從中國大陸逃到美國的洪大琦而言,自己的前半生彷彿都浸泡在中共的毒害和扭曲的觀念中:從自幼挨過當局重拳的受害者,變成了被成功洗腦的「高知識分子」。直到三年前中共病毒(COVID-19)疫情在大陸全面爆發後,洪大琦於去年11月30日踏上美國的土地,他慶幸自己把握住機會逃離了鐵籠。

洪大琦表示,9歲那年在路邊小溝抓魚、在小溪裡游泳的快樂記憶,早已被中共徹底抹殺。三年疫情封控,讓他驚覺被騙太久。調侃自稱「反賊」的他,1月12日接受大紀元採訪,分享了心路歷程。

以下是洪大琦的自述。

當某一天突然發現自己之前所了解、所認知的一切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時,那一刻的心境就如墮入萬丈深淵,深感絕望。我對中共的認識轉變就是這樣。

我80年代出生於福建一個偏遠農村,因為多了一個弟弟,7歲時就深刻感受到了中共計劃生育的「鐵拳」。那時村幹部天天上門要錢,我們沒錢,他們就攪得我們不得安寧。我清楚記得,那時候的自己躲在房間裡,充滿恐懼地透過門縫,看到村幹部凶神惡煞似地拿著竹竿捅我們家門房上的瓦片,這個畫面現在依舊存在腦海裡。

後來家裡唯一餵養的豬被村幹部搶走,母親被他們強制拉去結紮,還罰了款。這些痛苦都由父母去承擔,而我只能把這段痛苦記憶埋藏心底。父母其實非常希望再有一個女兒,但母親生育已然不可能,就從遠房親戚那裡收養了一個女孩。

直到我9歲前,幾乎每個月都能碰到村幹部上門索要罰款,或者從家裡直接搶走穀物和大米。那時父母買了拖拉機做起了賣大米的生意,只能任由他們勒索。我9歲那年,父親遭遇車禍去世,母親無力扛起撫養三個小孩的重任,只能忍痛把妹妹送還給遠房親戚,那一年,我們家經歷了一場生離死別的痛苦。

然而,中共的邪惡遠不止這些。它們真正惡毒的地方,是在你遭受這些痛苦的同時,還不斷往你腦子裡灌輸一種概念,即你的遭遇不是因為它們違反人性和天理,而是自己違反了所謂「法律」和政策,因此一切都是自作自受。我在這樣的宣傳誘導下,竟然慢慢相信了它們的「概念」。隨著後來所謂經濟發展、生活水平的提高,親身經歷過的這些刺骨的創痛,已成為淡淡的回憶。

中共泯滅人性的做法所帶來的後果,就是把我變成了一個分不清是非對錯的人。

上大學時,雖然幼時的記憶使我自覺遠離中共體制,不至於成為又紅又專的小粉紅,但那時的我早已學會為中共「開脫」,相信了它們所有的說法,例如:至少造成四千多萬人非正常死亡的大饑荒只是自然災害;文革只是毛澤東犯的一個小小錯誤;八九「六四」是學生在境外勢力推動下的暴亂,暴力鎮壓是合理的;經濟發展、生活水平提高都是因為有了中共的領導;血腥鎮壓法輪功,是因為法輪功要推翻中共;美國正在走向衰弱,中共正在把中國推向世界,等等。這些宣傳毒瘤在我的腦中生根發芽,也對應了一句話:真正的惡都是假借正義來施行。

進入大學後,我選擇了政治相關的專業——公共事務管理(公共政策)。2000年時,大學氛圍相對自由,課堂上教授們尚可以談論民主自由的普世價值、可以批判中共的政策,我就在靜靜聆聽。但那時,我一邊了解西方的自由民主,一邊卻為中共的惡行辯護。

接下來20年間,在這種心理狀態下,我反覆向身邊的人重複一個說法:中共帶來的社會穩定、經濟發展足以抵消之前的惡行,包括對我家庭的傷害。

中共病毒疫情爆發後,當局的一刀切封控,再次將極權暴力的本性發揮到了極致。先是官員欺上瞞下,為保烏紗帽,全然不顧民眾死活,導致疫情全面失控;緊接著,所有反對的聲音被噤聲,全中國只剩下習近平的發言,一切防疫措施都按照他的意願進行,民眾只能承受無休止核酸測試和嚴格封控。

過去三年來,中共毫無道理的封控,終於讓我有時間去梳理自己前半生的經歷,同時接觸到了牆外的不同看法,慢慢意識到自己腦中的毒瘤已經快到病入膏肓的地步。我不斷搜尋資料,不斷跟家人求證,與此同時,也開始尋求真正的信仰。我了解了什麼是真正的善惡,至少我能夠清楚識別中共的惡。

這種惡,不但給我的成長和家庭帶來了無盡痛苦,更成為億萬中國人難以卸除的枷鎖。

中共第一惡,是把中國人用勤勞善良換來的經濟成果據為己有,並把成果標榜為其執政合法性的來源。中共鼓吹,這40年的發展成就是其改革開放的成果。試問,前30年是誰造成的閉關鎖國、民眾食不果腹、幾千萬人被活活餓死?

真正讓中國在這一時期獲得經濟發展的,是中國人的任勞任怨、溫順善良。由於中共無所不在的暴力機器,中國人只能老老實實充當流水線工人;大力的宣傳灌輸,則讓所有人都把眼光轉向金錢。

這一時期,如果沒有中共統治,任何一個接受監督的政府上台,都不會為所欲為;沒有中共統治,政府只要接受監督,就不會任由房地產無節制發展,導致千家萬戶為一套房負債終生;沒有中共統治,就不會有強制一胎化政策,而造成千萬家庭生理和心靈上的痛苦;沒有中共統治,社會文化藝術就會與經濟發展並進,而不是所有影視書籍只有一個聲音,使得子孫後代成為沒有任何獨立思考能力的人;沒有中共統治,中國不會在全世界只剩下俄羅斯、朝鮮、委內瑞拉這樣的朋友。

把經濟發展歸功於自身、認定為執政合法性的來源,中共這第一惡有著巨大的迷惑性,讓深受宣傳機器毒害的一代代人無法看透其本質。如今,我能夠覺醒,而更多的人還深陷其中,充當粉紅為中共搖旗吶喊。

中共第二惡是它的邪教本質。中共反對宗教,然而其本質卻完全具備宗教屬性。中共有各級黨委和宣傳機器,強制人永遠忠於這個黨;馬恩列斯毛主義理論與真正的宗教有著天壤之別:煽動暴力革命,鼓吹流血鬥爭,對異己堅決消滅,洗腦宣傳杜絕異見,組織嚴密只能進不能出,動輒扣帽子、言論入刑。這一切都與邪教無異。

這個控制14億人口大國的政權、這樣一個邪教所能製造的惡,超越正常人的想像。設想自己的後代處在這樣的環境下,會成長為一個什麼樣的人?這樣的環境中,每個人都無法獨善其身,要麼成為作惡的一員,要麼成為專政的對象。這樣的惡,需要每一個人站出來喚醒社會的良知,才能給中國最後一絲希望。

中共第三惡,是對我們的後代設置了層層精神枷鎖。生活在中國大陸的人,你能看到的影視劇,只能是經過審查的,主旋律電影和戰狼電影比比皆是。進口的好萊塢電影也是經過大篇幅删剪。在中共的教育體制下,年輕人早已不從書籍獲取知識,有的只是抖音短視頻,沉迷於毫無營養的快餐文化,結果培養了一代毫無思想、只會為中共搖旗吶喊的無知粉紅。

這個惡的恐怖在於,中共的毒瘤能夠一直傳播,幾代人之後,人民不再有任何自我意識。我不會讓自己的後代在這樣的社會中成長,只能選擇逃脫這個囚籠。

在大多數人沒有信仰的這個社會,人的行為不受道德約束,所作所為沒有底線,金錢至上,拜金主義橫流,社會只崇尚不擇手段攫取利益的人,所有的這一切都拜中共的所謂「宗教自由」所賜。

中共的惡不勝枚舉、罄竹難書。

我從我的半生所聞所感得出的這幾點,也只能是滄海取一粟。我所經歷的只是我這一代大部分人經歷的。我跟家人求證過去的苦難時,了解到我的父親一輩、爺爺一輩所承受的比我更加深重。

我的爺爺解放前因為勤勞,多開荒了幾畝地,解放後就被打成了地主富農,財產充公,忍受著被毆打辱罵的屈辱。經歷了這一些之後,他一輩子戰戰兢兢,甚至限制我父親去接受更高的教育,因為在他看來這樣只會給後代帶來無盡的麻煩。而我的父親,放棄了求學的機會,原本有希望借著世界經濟騰飛的機會改善自己的一生,卻因一場車禍被剝奪了這個機會。

歷數中共的惡行,我唯一的希望是能够喚醒有跟我一樣經歷的人,我相信這樣的人不是少數,能够真正站出來反抗。我相信人性並未完全泯滅,就算中共內部也有尚存人性的人。只要有一絲人性在,只要更多的人站出來參與像彭載舟一樣發聲、像參與「白紙革命」的人一樣站出來,凝聚更多的人一起反對中共暴政,那就仍存在一線希望。

我們不能讓我們的後代生活在這樣的社會、這樣的國家,僅僅是為了家人,我們也應該站出來。揭露中共罪惡,喚醒更多的人,才是我們該做的!

以上,就是我一個「反賊」的心聲,誠心祈愿上帝也能聽到,給我們國家民族一個未來和希望!◇

責任編輯:嘉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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