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20年08月12日訊】
八、馬列哲學是異化思維的「毀智學」(致愚學)畫「域」為牢
8月9日起,美國衛生部部長阿扎爾代表總統川普(特朗普)訪問台灣,拜會中華民國外交部、衛生部,與防疫專家座談,並會晤總統蔡英文,成為美國訪台的六年來首位內閣成員。事前,消息一傳出,中共外交部即說,台灣問題是中美關係中最重要最敏感的問題,敦促美方遵守一中原則和中美三個聯合公報規定,停止美台官方往來,否則會堅決反制。怎麼反制?沒說,一下子也真不好說。
最近,美方對中共祭出貿易戰、科技戰、媒體戰、外交戰、制裁戰、反間諜戰、軍事戰,以及南海、台灣、香港諸方面的對峙等一連串的組合拳,招數之多、範圍之廣,令其越來越失去還手之力和招架之功。這可能遠遠超出了其預料,因而決策連連失誤。特別是對於與美國關係前所未有而日益加劇的惡化,其每每第一反應儘是「未想到」,「沒料到」,陸續「目瞪口呆」、「手足無措」。可是,在洪水滔滔,三峽告急,瘟疫爆發,百業凋敝,生靈塗炭的危機境況下,習近平們竟依舊悍然置內外一片反對聲於不顧,集中力量辦其毀明珠、危害寰球的「大壞事」——保其奄奄一息的惡黨:強行通過港版國安法,並盲目地一味對美「反制」,賭得越輸越慘,更加惹怒全世界,使自己越發孤立。結果,到美國實拳制裁大陸、香港官員,並準備限制共產黨員入境,又派財長訪台,正式拉出跟北京脫鉤架勢的時候,滿嘴假牙被打落精光的中共,實在無牌可打了,才不得不趴下,一邊滿地找牙,一邊跪地求饒。很多人納悶:到底怎麼想的?腦袋裡得進多少水,才能犯渾到這般地步?
這就要「歸功於」馬列哲學了。共產黨把馬列主義包括其哲學稱為「政治望遠鏡和顯微鏡」。這個「政治望遠鏡和顯微鏡」怎麼不靈呢?有人說,「朝中無人」了。是的,尤其與川普人才濟濟的陣勢相比,紅朝確是「朝中無人」了。不過,末日的「朝中無人」,除了「人」都走了的「一般」含義,還有另一重,那就是留下者,已經被改造成或者被迫裝成「非人」了。馬列哲學的「功勞」就在這兒。
共產黨還把哲學稱為「智慧學」、「明白學」、「使人聰明的學問」。其實,這又是謊言和陷阱。今日的中共在現身說法,馬列哲學不是「智慧學」,而是「毀智學」;不是「明白學」,而是「致愚學」;不是「使人聰明的學問」,而是「使人愚狂痴傻而又自以為聰明的學問」。馬列哲學指導下的黨文化思維,是人為改造,扭曲變異的「非人」思維。
(一)黨文化思維的特徵
黨文化思維的基本特徵是與普世價值「真、善、忍」完全對立的「假、惡、斗」。具體表現在諸多方面:
1、片面性而圓滑化。「在魔鬼的詞典裡,自由變成了不受任何道德、法律和傳統約束的極端自由;『在上帝面前人人平等』、『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機會均等』等變成了片面的結果平等,也就是絕對平均主義;『仁者愛人』或者『愛鄰如己』之博愛變成了沒有原則的所謂『寬容』;理性變成了狹隘的實證科學的工具理性;『正義』變成了追求結果平等的『社會公正』。」(《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3)》第一章共產主義魔鬼毀滅人類大勢鳥瞰——魔鬼毀人之三十六計【第七計】變亂語言)
2、直線性而虛擬化。一有風吹草動,就說「階級敵人搗亂」,「別用用心的人企圖顛覆」,國外敵對勢力「亡我之心不死」,有人被境外勢力操控;一提人權,就說是「搞政治」;西方有人一批評中共,就說是「反華勢力」。
3、反理性而理想化(夢幻化)。鼓吹建立共產主義人間「天堂」。此謊言破產後,「溫飽夢」、「小康夢」成了其替代品。
4、抽象性而縱慾化。「按需分配」,說破了(需要即慾望)就是「縱慾主義」。社會主義「按勞分配」,實際實行的是「按權分配」,實質是「按黨需分配」,即「縱慾」。此乃越反越腐(敗)、越掃越黃的癥結。
5、邪惡性而神聖化。「當你作為被依靠的力量去打擊別人時,要感謝共產黨的『知遇之恩』。當你受到打擊時,要感謝共產黨的『教育』之恩。當你知道打擊你是錯誤的,要給你平反時,又要感謝共產黨的『寬宏大度、知錯能改』。」(《九評共產黨》之三)
6、荒謬性而公理化。「貧賤者最聰明、高貴者最愚蠢」(毛澤東語)。「腐敗使我們的政權更加穩定。」(黑幕文學《天怒》中市委辦公廳副主任郝相壽語)「不學狼不行嗎?不行。為什麼呢?因為,在你死我活的生存競爭中,在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的市場角逐中,如果心存善良,對競爭對手一味地心慈手軟,那麼就會被對方毫不留情地吃掉」。(《狼魂》)而「狼文化」風靡大陸,有的就直接將之作為「企業文化」。「它要把歪理邪說偽裝成『科學公理』,把強盜邏輯詭辯為『社會公正』,把思想箝制宣稱為『政治正確』,把容忍罪惡美化為『價值中立』。」(《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3)》第一章共產主義魔鬼毀滅人類大勢鳥瞰——魔鬼毀人之三十六計)
7、恐懼性而英勇化。經紅色國家恐怖高壓洗腦,為了避免被黨收拾,「天不怕,地不怕」,無知無畏,貌似英勇,罵天、罵地、罵祖宗,戰天、斗地、整人,「黨指向哪裡打到哪裡」,無惡不作,什麼都敢幹,就連屍體展覽、活摘人體器官都成了產業,而「黨不讓乾的堅決不干」。
8、顛覆性而正義化。「共產黨是偉大的黨、光榮的黨、正確的黨」,「暴力革命是『新社會』的助產婆」(在傳統文化中,「黨」和「暴力」系貶義詞,屬於黑暗面);「己所不欲,要施於人」;「寧要社會主義的草,不要資本主義的苗」;開槍殺人是為了「換取二十年的穩定」。
9、批判性而奴性化。誰都批判,但對黨卻只唱頌歌,大拍馬屁,不敢說半個「不」字。「黨叫幹啥就幹啥」,還高唱「黨啊,親愛的媽媽。」
10、創造性而山寨化。毛澤東說過,在共產黨的領導下,只要是有了人,什麼人間奇蹟都可以創造出來。可「錢學森之問」是:1949年之後,中國大陸為什麼沒有培養出創造型人才?人們都納悶,為什麼三十多年的發展沒有創造出知名的國際品牌?為什麼號稱擁有自主產權的高端產品的核心部件其實大都依賴進口?為什麼航母、軍機、高鐵上的不起眼的螺栓全都依賴進口?為什麼中國年產400億支圓珠筆,可筆珠也要依賴進口?直接原因,就是這種「造船不如買船,買船不如借船,借船不如偷船」的山寨化思維,變異的「靈感」、敗壞的「創意」,「讓人的聰明用不到正道上,老用到歪點上。坑蒙拐騙,假冒偽劣,山寨抄襲,好大喜功,浪費資源,破壞環境,不計後果,處處體現出中國人的「精明」和「聰明」,就是用的不是地方。」((《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中國篇》第二章紅魔陰謀毀滅人類))
11、卑劣性而堂皇化。即又當婊子,又要立牌坊。這一變異思維的極致做法,就是「喪事喜辦」,將民眾在黨招致或釀成的災難中所付出的生命與血汗化為黨的美容胭脂。
12、虛偽性而物質化。「物質利益原則是馬列主義的基本原則。」「只有向錢看,才能向前看。」「道德值多少錢一斤?」「為人民服務就是為人民幣服務,懂嗎?」
13、分裂性(雙重性)而本能化。唱完「從來就沒有什麼救世主」,接著就唱「呼兒咳喲,他是人民大救星」;「反美是工作,旅美是生活」;宣稱《中英聯合聲明》為「無效的歷史文件」,扭臉要求美國要遵守更早簽訂的中美三個聯合公報。
14、功利性而盲動化。「留島(台灣)不留人」,「留港(香港)不留人」;「寧願大陸不長草,也要收回釣魚島」,「寧願中國遍地墳,也要殺光日本人」。
15、計劃性而市場化。計劃掌控的市場化,而把市場非市場化。權力尋租,權錢色交易,腐敗為國策,娼盛當「優勢」,「偷技術」變成「高大上」的正經職業。
16、排德性而政治化。按隨時可變之財產的一時狀況劃分階級,以「越窮越革命,越富越反動」的荒唐邏輯對人;按不斷變動之「受壓迫」狀況的一時程度把人群分成等級,以「政治正確」的名義,主張給「受壓迫」最深重的以最高程度的尊重和禮遇。這兩種「唯成分論」、「身分政治」,均只問歸屬,不問德才。此軟、硬兩種「專政」手段異曲同工,都人為地撕裂社會,給思想劃定界限,「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實質是用變異的政治標準取代正的道德標準。而其導致的思維誤區,則是剝奪向善自由,取消道德判斷,讓人在道德上向下拉齊。
17、潛規性而公開化。「你跟我講法律幹什麼,我跟你講政治。」「黨不讓辯護。」「領導人講的話就是法。」「法院歸共產黨領導,要聽黨的。」「法輪功的問題可以不走法律程式。」「你別跟我講良心。」這都是中共法官們在審理法輪功案件時流行的口頭禪,在「依法治國」和「我是流氓我怕誰」同時喧囂中講的。
18、膚淺性而玄虛化。其表現,即把廢話當做深不可測的精妙理論,還要全國人民轟轟烈烈地學。「忙時吃干,閒時吃稀」;「要算了吃,別吃了算」;「學生以學為主」;「一要吃飯,二要建設」;「提高執政能力」;「救災先救人」。
19、對立性而絕對化。「凡是敵人擁護的我們就要反對,凡是敵人反對的我們就要擁護」;「政治統帥一切」;「穩定壓倒一切」;「把問題消滅在萌芽狀態」;「基層就要敢於刺刀見紅」;什麼都「反制」、「對著幹」,「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防疫措施怎麼做都不過分」。
20、短視性而咒語化。如,無論何時何地何事,都講「挑戰與機遇同在」,都把「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當成咒語念叨。習近平日前在政治局集體學習時承認,當前「安全形勢不確定性、不穩定性增大」,這是病毒疫情帶來的影響,並又重複此套話:既帶來了挑戰,也帶來了機遇。「天滅中共」的口號,「中共病毒」的稱呼都普及全球了。窮途末日,系何機遇?老睡不著,這算打的什麼呼嚕呢?
黨文化思維是一個封閉的系統,其表現難以量計,各個方面也相互關聯。以上所列只是擇其要點,略加「分析」而已。但亦足以得出結論:馬列哲學並非像毛澤東所吹噓的什麼「政治望遠鏡和顯微鏡」,而不過是爛頭蒼蠅的「二五眼」、磨道裡傻驢的「捂眼兒」、紅色墨鏡。習近平們連連出現認知障礙、誤區和誤判,一把好牌越打越爛,原因就在這兒,就在於他被魔鬼涮了,腦袋被洗殘了。
(二)馬列哲學是黨文化思維的框架
「中國人受毒害,是因為從小在魔鬼的黨文化中浸泡,用魔鬼的思維框架思維。」[《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22)》第十五章恐怖主義的共產主義根源]這個魔鬼的思維框架在人間的表現形式就是馬列哲學。
作為共產邪教教義的「基本原理」,作為構建了一整套毀智致愚的世界觀系統的腳手架,馬列哲學本身具有邪惡而偏狹的特徵。
按其說法,哲學,是面向一切的。哲學眼界,是俯瞰一切的。共產黨特別看重這一點。不過,它是反著看的。其哲學是倒著來的。處處束縛人的頭腦,限制人的視野,誘人作繭自縛「蟄」起來,而生怕人真的「放開眼光」「哲」起來。主要招數是:畫「域」為牢,即層層圈劃「定義域」,層層構成「概念牢籠」,或者說是給人布下多層思維「魔罩」,設置了很多盲區、禁區和「霧區」,藉以給人造成錯覺、幻覺和迷夢。
簡言之,馬列哲學的概念系統,整體就是殘缺的,每個概念也都是殘缺的,而這是故意設計的。因為它是製造腦殘的「思維模式」、「觀念模子」。
1、在總體上,有兩點是明顯的:
其一,把所謂「哲學的基本問題」圈定於「物質與精神的關係」之「鴛鴦火鍋」,就等於把人引入了「無底洞」式的牛角尖,或者說是「牛角尖」式的死胡同。而這個無底魔窟牛角尖群,死胡同群,如同繁雜的迷宮,裡面又布滿了大大小小的牛角尖(死胡同)。也可以叫作「牛角尖(死胡同)迷魂陣」。
其二,把哲學定格為「認識論」,限定在所謂「純認識」領域。一則否認了「天人合一」,「人為神造」,「人在迷中」,否認了人離不開神的呵護與天理、天法的約束的基本事實,把哲學和人的意識完全歸結為所謂「人自己的獨立認識」(實際是人只要是一離開神,就一定被魔鬼控制,這是人所在的層次決定的。)二則貶低摒棄了道德,把哲思、思想完全歸入道德約束之外的所謂「純認識」範疇。這樣,就將哲學的定義域劃入了「神諭」與「道德」之外了。進而,提出哲學的黨性原則之說,又為馬列哲學這一所謂「無產階級鬥爭武器」提供了理論基礎。三則在「純認識」的幌子下,灌輸共產主義之「恨」(共產邪靈由「恨」和底層敗物構成),使人變成「革命暴徒」、「狼崽子」。這主要是通過誣衊人類神傳文明歷史、傳播、煽動對所謂「萬惡的舊社會」與敵對勢力的仇恨實現的。其所謂「唯物史觀」,實為「餵『恨』史觀」。同時,用偽善的「共產主義道德」,扭曲、顛覆人的道德標準。
2、在思維的基本方式上,實行真正「頭足倒立」式的顛覆,叫人「訴諸感官」(馬克思語),「跟著感覺走」。馬克思譏笑黑格爾哲學「頭足倒立」,純屬顛倒之談。馬列哲學才是真正的「頭足倒立」。毛澤東解釋為「屁股指揮腦袋」。哲學應該是理性的,而其是反理性的「假哲學」,是為著摧毀人的理性而來的。在這裡,它主要是用「慾望」頂替「信仰」,用「利益」、「實惠」頂替「真理」。所謂「按需分配的崇高共產主義理想」,說穿了,不過是自吹可以填滿難填之慾壑的「拜物利想」、「貪婪妄想」罷了。極其齷齪,卻要裝的「無限聖潔」。事實就是這樣。它就是要藉助「饞蟲」把人給玩「腦殘」。
3、在其所謂「哲學基本概念」的外延和內涵兩個方面,都「按需設定」範疇(奉行的是「黨的需要高於一切」)。旨在切斷人神聯繫,縮小人的視野,誘導人在其封閉的哲學迷宮裡轉圈子。
「中共又一個流氓特性就是可以給人類文化中的任何概念更換內涵,然後用這些變異概念去批判和專政所有的人。比如黨,其實人類社會中結黨的現象古來都有,遍布中外。但是只有共產黨完全超出了黨集團的利益範疇。你入了它那個黨,它就要控制你一切乃至人性、生存和私生活。你讓它當權,它就要控制社會、政府、國家機器的一切。大到誰做國家主席,誰做國防部長,制定什麼法規條例,小到誰能在哪裡居住,和誰結婚,生幾個孩子,而且把這些控制方法發展到無以復加的地步。」(《九評共產黨》之九)還有:
①馬列哲學有「物質觀」、「統一觀」、「運動觀」、「時空觀」、「哲學五大範疇」等,卻沒有「精神觀」。如果有,就會引起討論、思考,出現麻煩。「道德觀」,如果表面上都不提,說不過去,於是就將之降低層次,貶為「小標題」,再以所謂「共產主義道德」以假亂真。
②「存在與意識的關係」,重點講「社會存在與社會意識」,為其灌輸偽善的邪惡集體主義,扼殺個性、獨立意識、自由意識鋪墊。
③「實踐」,將之規定為即生產鬥爭、階級鬥爭、科學實驗「三大實踐」,其它就都不算數了,等於成了盲區、禁區。
④「普遍與特殊」(一般與個別)的關係,它是怎麼對自己有利怎麼講。為了抬高自己就講:哲學和科學的關係,屬於「一般和特殊」的關係。科學是「特殊」,只算「一科」;哲學是「一般」,概括「百科」。紅潮洶湧,形成「社會主義陣營」之時,就大講普遍:吹噓其主義「放之四海而皆準」。紅潮衰落,只剩中共和幾個小兄弟之時,它就強調「中國特色」。可見,它講的不是「理」,全是「利」,哲學只是個招牌。
⑤「一分為二」,它灌輸的婦孺皆知,可是同樣婦孺皆知的是,它對自己從不「一分為二」,更不許人對它「一分為二」,它永遠「偉光正」。對五千年文明,它也不「一分為二」,統稱為「萬惡的舊社會」。對敵人,包括其黨內異己,也不「一分為二」。
⑥「因果關係」,它大講「一因多果,一果多因」,繞圈子,弄玄虛。也講「有什麼原因就會有什麼結果」,甚至大唱「栽什麼樹苗結什麼果,撒什麼種子開什麼花,」就不說「善因善果,惡因惡果。」反而將「因果報應」誣為迷信。至於有人偶爾也說一聲「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但那隻為詛咒「敵人」(也是其流氓性的表現),決不讓登其「哲學」的大雅之堂。
⑦「內因與外因」,馬列哲學講的很明確:內因是根據,外因是條件。並講,一果多因,有主有次。可是,說歸說,做歸做。成績,全歸功於黨;風波,都說是「外敵」的煽動所致。
⑧「必然與偶然」。馬列哲學承認,沒有純粹的必然與偶然,必然寓於偶然之中。可是,在現實中,共產黨只講「資本主義的滅亡和社會主義的勝利是歷史的必然」(顯然是胡說)。而將自己的過錯,總是說成是偶然的,責任還都推到「反黨集團」和個人身上。
4、否定「神創論」,「宿命論」,抬高「進化論」,捏造所謂「社會發展(進化)規律」和「社會發展五階段」邪說,批判社會達爾文主義,推銷「唯物史觀」(實際就是「社會達爾文主義」)。其要害,將天人合一,道德為基的,豐富多彩的人類文明史,篡改成「生產力與生產關係,經濟基礎與上層建築」相互鬥爭的史,階級鬥爭史,以此誘惑人把墮落視為進步,將「宿命論」轉換為「把一切獻給黨」的「宿『黨』論」。
5、背離「明哲」精神,變「內省」為「外求」,使人在共產黨的誘逼、引領和慫恿下自殘自毀。一面排除出世的「修煉文化」,一面將「世界」描述為「物質的普遍聯繫」,從思想上切斷人神之間的聯繫,並給人以「統攬全局」的幻覺。通過其哲學的所謂「基本觀點」的框定,再一步步解除道德自律(心法自我約束),令人自動跟黨走,從而造成整個社會的道德大滑坡。
然而,無可救藥的腦殘畢竟是無可救藥的腦殘。中共找牙、求饒,仍然「痴心不改」,又在香港搗亂,推遲立法會選舉,並大加打壓,濫捕濫抓。不過,作死也畢竟是作死。這只不過是亡黨「總加速師」,在加力猛踩沖向懸崖之破車的油門罷了。
責任編輯:任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