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6年09月17日訊】9月16日,紐西蘭最大報紙《NZ Herald》轉載了澳洲新聞網(news.com.au)的採訪報導《中共懲教機構里的極端酷刑》。該報導詳實地介紹了四位法輪功學員在中國所遭受的酷刑迫害。全文如下:
經受了又一天的極端酷刑折磨,劉金濤的身體疼痛得顫抖。他被針刺進指甲里造成的劇痛驚醒,之後被強迫在院子裡站立了18個小時。被罰站的時候,只要他動一動,就會遭到毒打,被打得死去活來。
分分秒秒的痛苦折磨使他雙腿腫脹,他的身體面臨著被壓垮的危險。連廁所都不讓上,這裡毫無人性可言。每分每秒都成了抗爭,但這還不是最糟的。
對劉先生來說,這只是在2006~2009年間,他在北京看守所和勞教所相繼遭受的漫長迫害中,很平常的一天。
在那裡,他遭受了電棍電擊、强制體檢、強迫灌食、毆打、殘暴的性攻擊,以及獄警們設計的各種形式的野蠻折磨,目的就是為了侮辱他,讓他承受最極端的痛苦。
但還有一個對他造成很大的心理陰影的極其殘暴的酷刑。
劉先生在接受澳洲新聞網採訪時說,「讓我最無法忘記的是,一次,4個獄警扒光了我的衣服,用刷馬桶用的刷子插我的肛門,嘴裡叫嚷著,要把我變成同性戀,不變成同性戀就不停地插。」
「他們拽我的陰毛,玩我的生殖器。」
然而,他的唯一「罪行」是煉法輪功,一個以「真、善、忍」為指導原則的修煉功法。
或許,同樣令人震驚的是,在過去近20年中,對無辜的公民以及罪犯,中共政府一直在實施這些侵犯人權的暴行,包括以牟利為目的強制摘取器官的暴行——至今仍在進行著。
正在發生什麼?為什麼?
36歲的劉金濤,只是在中國因修煉法輪功並拒絕放棄信仰而被關進最惡劣的監獄、勞教所和拘留所的成千上萬的受害者中的一個。
上世紀90年代末,法輪功非常受歡迎。據估算,當時煉法輪功的有一億人,人數上超過了中共黨員的數量,這使中共前黨魁江澤民非常嫉妒,於1999年下令鎮壓法輪功。
医生反对强摘器官组织(DAFOH)澳洲發言人索菲婭•布萊絲金(Sophia Bryskine)医生說,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仍然很普遍,很多人未經司法程序被非法關押。
布萊絲金医生在接受澳洲新聞網採訪時說,「由於(器官)被濫用的規模仍然很龐大,所以我們把最近的研究和交流重點主要放在了良心犯上。」
她說,中共侵犯人權的暴行一直規模巨大并受到國家認可,澳洲同其它國家一樣,需要立即採取行動,對其暴行予以譴責。
中國是澳洲商品和服務的最大出口市場,占澳洲出口總額的近三分之一,也是不斷增長的外資來源國。
2015年,澳洲與中國簽訂了具有里程碑意義的《自由貿易協定》,2013-2014年度澳洲對華貿易總額高達1600億澳元。
但是對澳洲最大的貿易夥伴,我們究竟知道多少呢?
布萊絲金医生說,可悲的是,全世界對發生在中國的這種大規模屠殺卻知之甚少。
據澳洲國會委員會2008年關於中國的報告,自中共政府鎮壓法輪功以來,已經拘禁了數萬名,極有可能數十萬名法輪功學員。
報告中說:「120家中共政府網站定期報道有關法輪功『犯罪嫌疑人』被關押的消息。一些省級和地方政府,給提供法輪功『逃犯』綫索的密告者的懸賞金額高達5000元人民幣。」
2006年,據聯合國酷刑問題特別報告員曼弗雷德•諾瓦克(Manfred Novak)推斷,中共的在押人員中,有66%是法輪功學員。
2014年國際人權組織《人權觀察》關於警察實施酷刑和虐待犯罪嫌疑人的報告顯示,雖然中國頒佈了法律禁止對被拘留者實施暴力,但酷刑在中共監獄仍然是家常便飯,對於禁止使用通過刑訊逼供而獲取的口供和證據的法規和規章,中共警察和法院視而不見。
2015年12月,聯合國禁止酷刑委員會給中共政府一年的時限,要求其就實施《聯合國禁止酷刑公約》中的關鍵條款的進展情況出具報告。
多項研究报告顯示,中共刑事司法系统过于依赖供词作为定罪的依據,使酷刑和虐待行爲仍然被普遍采用,聯合國禁止酷刑委員會對此非常關切。
2015年12月,聯合國舉辦了2008年以來首次審查中共酷刑記錄聽證會。在為期兩天的會上,中共否認其關押政治犯的事實,同時強調酷刑是被禁止的,中共的説法受到知情者的譴責和嘲笑。
據目擊者證實,因堅持信仰而遭受迫害的人是中共懲教機構中最殘忍的酷刑虐待和殺戮的主要目標。
一些為避免被迫害而到澳洲定居的人,獲得了難民身份後,向澳洲新聞網講述了他們令人震驚的故事,希望借此揭露曝光中共踐踏人權的規模和嚴重程度,從而幫助結束迫害。
剝奪睡眠和隔離
劉先生曾在化工技術領域有一個很有前途的職業,然而他的自由被剝奪,被迫忍受人生中最痛苦的日子,對他來說,人生永遠也不會再像從前一樣。
劉金涛在中國石油大學攻讀硕士學位期間,成績始終名列前茅,同伴們都非常喜歡他。人們都知道他修煉法輪功。
劉先生說,有的學生知道他要畢業了,而且可以輕鬆地找到工作,就很妒忌,於是向當局告發他煉法輪功。
儘管他不會講英語,但他飽受傷害的眼神超越語言講述著一切。
劉先生通過翻譯說:「(警察)沒有任何理由就把我抓了起來,只是因為在我學校的電腦上發現了法輪功的書籍資料。」
他被逮捕後,直接被送到拘留所,被關了1個月。他說:「沒有任何正當程序,沒有審訊,沒有遵循任何法律程序。」
「剛開始的時候,他們強迫我坐在小板凳上,一個塑料小板凳,坐很長時間,一動都不許動。我被迫整天坐在那兒,連廁所都不讓上。」
「他們發現轉化不了我,就罰我站。站了一整天下來,我的腿都腫了。他們發現還不起作用,就開始剝奪我的睡眠時間。他們用針扎進我的指甲縫裡把我弄醒。開始衹讓睡3個小時,然後就變成2個小時,後來是1個小時,最後根本就不讓睡覺。他們就這樣不停地折磨你,直到你屈服。」
劉先生被單獨關了整整一年。他說,是他的對法輪功的信仰幫助他度過了那段最暗無天日的歲月。
他說:「我努力按真、善、忍的原則做事,不帶任何仇恨,不采用暴力。當時我最擔心的,是怕自己實在承受不了折磨和虐待,而放棄修煉。」
劉先生說,結果他真的無法承受下去,所以同意簽了一份停止練法輪功的聲明。「但我並沒有真正放棄,」他說。
「我當時衹有一念,要活著出去,揭露這些暴行。這一念讓我挺過來了,沒有死。」
電棍電擊
法輪功學員林鴻濱(音譯,Hongbin Lin),43歲,曾經是一名中國海軍軍官,因為信仰,遭到了從「天堂到地獄」的迫害。
儘管沒有被起訴,也沒有被定罪,他仍然被勞教所關了一年半的時間。2002年,他從勞教所出來,寫下了「法輪功好」的橫幅。然而,僅僅因為這一舉動,他被指控「破壞法律實施」,而被判處6年徒刑。
林先生說,在他第二次被捕後,他經過了審判程序,但他沒有被釋放的希望,因為在中國,法輪功學員的代理律師不准為當事人做無罪辯護。曾經為法輪功學員做無罪辯護的幾位律師均被逮捕和拘留。
林先生說,中國沒有言論自由。他說,在監獄裡他受到電棍電擊,囚犯們被指使幫助獄警迫害法輪功學員。
他說:「入獄3天後,因為我否認有罪,獄警開始用各種方法折磨我,包括用電棍電擊。」
「電擊我的時候,兩個警察,拿兩條電棍,旁邊有很多犯人,把我壓在地上,有的踩著我的腳,有的把我的手反抓背到後面,10多個人踩住我的兩腿。然後,他們電擊我的頭、臉和下身,一直電到電棍沒電。」
「電擊之後,把我銬到鐵床架上,剝奪我睡眠長達15天。」
林先生挨著廁所睡了大約一年。他的活動空間比椅子還窄,只有1-2米長。
「他們經常把我的手綁到身後,強迫我躺在地上」,「我感到身體和精神都受到了嚴重的傷害。獄警們對待犯人比對狗還糟糕。飯就放在骯髒的地上,沒有桌子,我們衹能從地上吃。警察肆意對待罪犯和我們,想打就打,想駡就駡,想羞辱就羞辱。」
林先生說,在被關押期間,他目睹了很多遭受酷刑和羞辱的其他政治犯。
他說:「一個監獄長,讓一個犯人在眾囚犯面前,脫掉所有的衣服,公然辱罵他,讓他在陽光下暴曬,用這種方式羞辱他,因爲這個監獄長覺得這名囚犯乾的活不夠多。」
「我覺得沒有安全感。很絕望。共產黨不把人當人看待,沒有人性可言。我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將來會怎樣,或者第二天會發生什麼。」
林先生說,「有的囚犯被折磨死了。」
他說:「在澳洲,在一個自由的國家里,我感覺完全不同。這兒的人連動物都不願傷害。這裡尊重人,尊重人類。在中國,不尊重人權和人的尊嚴。」
「抻刑」(The Rack)
岳昌智,78歲,航空航天部的電子工程師,也是一名畫家。因修煉法輪功被抓捕,儘管她從未被起訴或被定罪,仍被北京女子監獄關壓長達4年之久,遭受了極端的酷刑和虐待。
她對澳洲新聞網說:「在監獄裡,我多次長時間地遭受各種形式的酷刑折磨。有一次,9個警察折磨我5個小時,造成我椎骨多處骨折,包括頸椎骨折、腰椎變形向左前側突出和骨盆變形等等。」
「一個男人突然衝上來,一把抓住了我,把我按倒在地。他們開始打我,扭我的雙手,打我的牙齒。」
「他們按住我,扶著我坐起來,把我的兩腿大劈叉那樣一字型拉開,他們幾個人同時向外拉,壓,踩,當時就聽到『咔、咔』兩聲,我的腰部折了,接著是背部折了。」
「接著,就在我幾乎失去意識的情況下,他們問我是否還要繼續修煉(法輪功)」。
強制灌食
張鳳英,66歲。2013年因修煉法輪功從家裡被綁架,先是被關進看守所,之後被關進勞教所,從來沒有被控有罪也未被定罪。張女士說,3天後她開始絕食反監禁。
她在接受澳洲新聞網採訪時說,「2000年,開始絕食抗議的時候,我被強行灌食兩次。」
「四個人,兩個人按著腦袋,兩個人踩著腿,仰面朝天這樣的灌,灌的往上嗆。」
「灌食形式特別野蠻,他們插管時,不是慢慢往裏插,那大粗管從鼻子插到胃裏,使勁往裏插,插不好就插肺里去了。」
「我嗆得直咳嗽,吐黃水,吐得滿脖子都是。灌完以後就好像窒息了一樣,每次把我灌完以後,都感覺奄奄一息了。」
「從那以後他們每天都強行灌食。」
這項調查是澳洲新聞網三個系列調查的第一部分,明天將報道對於中共秘密洗腦班的調查。在那裡,政治犯們被強迫觀看洗腦宣傳視頻,直到他們同意改變信仰為止。
責任編輯:易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