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千秋功罪 歷史自有評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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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4日訊】(大紀元記者李敬一採訪報導)六四21周年,各界人士都在用不同形式發聲,呼籲當局向民眾公佈真相,讓世人永遠記住這一天。八九學潮人士江棋生表示:「在六四大屠殺21周年來臨之際:我決定將莫律師一審辯護詞放上互聯網,這是一種有聲的譴責──『譴責強權壓倒人權的暴行,譴責穩定壓倒公道的逆施』」。

江棋生在六四10周年前夕,因為一篇題為《點燃萬千燭光,共祭六四英魂——告全國同胞書》的傳單,被當局認為該傳單污蔑六四事件是「震驚中外、慘絕人寰的大冤案、大假案、大錯案,煽動人們譴責強權壓倒人權的暴行,譴責穩定壓倒公道的逆施。」

並以在同年4月14日晚,江棋生及他人將該「傳單」分別在北京市海澱區白石橋、中關村等地進行張貼為緣由,於1999年5月17日將其抓捕,關在北京市看守所,罪名是「涉嫌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案」。

1999年11月1日,北京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開庭審理此案,莫少平是辯護律師,為江棋生作了無罪辯護。

大紀元記者採訪了莫少平律師,莫律師剛剛從上海回來,他說:「昨天,我在上海為兩名法輪功學員燕東飛、喬永方夫婦在作無罪辯護。」

記者問到他為江棋生辯護之事時,他說:「歷史會為六四作出評價。千秋功罪,歷史自有評判。」

莫律師對六四的看法,主要有下列四點:

一、六四事件要人們不能忘記過去,忘記過去就意味著背叛。

二、隨著時間的推移,六四的真相應公佈於世,讓民眾瞭解。這是政府的職責和義務。

三、六四事件責任人,應由誰來承擔。

四、不希望中國再發生這樣的事件,中國要有法制、憲章。順時勢者昌,逆則亡。

他還說:「作為律師,不為正義去辯護,是喪失權利。要堅信正義的力量。」

1994年5月28日,江棋生因給六四死難者家屬送人道救助款和準備紀念六四5周年,被當局再次「收容審查」,關押45天。

江棋生在被關押期間,大體完成了《看守所雜記》一書的書稿,寫成《關於T變換和時間反演》、《R變換:時間反演變換》和《虛妄的白洞》3篇物理學論文。

大紀元記者電話採訪了江棋生,他說,從6月1日至5日員警24小時在他家外面看守,要出門辦事都是坐警車。

記者問:為什麼把莫律師的辯護詞貼在互聯網?

江棋生說:「六四是大屠殺,是反人類罪。六四21周年,我把莫律師10年前為我辯護的詞貼到互聯網,不僅我本人明確態度,像莫律師這樣法界人士,在10年前就有這樣態度。我貼出來給社會聽聽,給六四死難者家屬、親友、同學、同事看看。他們是不是也向莫律師一樣站出來說一說。民眾都起來,當局扛不住,才會認錯,認罪。」

八九學生民主運動領袖之一王丹有文章寫到:「江棋生,是原中國人民大學的博士生。所有認識他的人,我相信也包括審訊他的公安人員,都會承認這是一位極為溫文爾雅、頗富學者風度的青年。」

「一九八九年,江棋生參加了學生運動,為此入獄、失學。重獲自由後,他看到的現實是:在政治高壓與經濟利誘下,多少當年曾在街頭慷慨高歌的人已經沮喪、失望,甚至開始逃避和遺忘,六四成了政治愛滋病,絕大部分人避之唯恐不及。

面對現實,江棋生做出了一生中最重要的抉擇:繼續為六四受難者伸張正義。

江棋生經常給死難者家屬,安慰、撫恤,希望在嚴冬中為他們送去一絲溫暖。

記者採訪了六四遇難者北京袁敏玉的妹妹:她說:「六四事件當局應該給個說法,對六四死難者家屬應該給予補助。我的嫂子一個人帶著我侄子,在極端困苦中生存著,嫂子單位解散,沒錢交房費,房子讓人給收了。3間房變成1間。」

「我的侄子因為他爸爸的事,當不了兵,我的父親是老紅軍,他的孫子卻不能當兵,這是什麼說法。我父親前年去世。我們在六四21周年,就希望對六四有個說法,給個公道。」

天安門母親運動成員在不同地方拜祭死難者,中共當局公安及軍警方變法阻撓。

江棋生說:「今天,在北京天安門有上萬員警,我一個朋友,從那裏路過,一天就被檢查5次。」「天安門母親有30多人到萬安公墓祭奠,員警多過他們一倍。有些人只能在家裏搞紀念了。」

據報導,北京學運人士劉曉波表示,在現時「胡溫體制」下,平反六四還是沒有希望。因為90年代中前期人們關注較多;90年代後期至今均以多種理由與形式(或出國或經商)漸漸淡出六四紀念活動,所以關注度慢慢減少。但他贊同天安門母親運動持之以恆的抗爭方法。

2010年,六四21周年,國內外各種紀念活動頻傳,民聲高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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