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3月5日訊】轉自《每日新報 》,對馬友友最初的印象是在數年前,每日新報記者偶然見到了他的一幅臉上挂著毫無粉飾的微笑的照片,原來大音樂家也可以這么親切?而后,記者又陸續看到了很多有關馬友友的消息,雖然對他的敬佩与日俱增,但總感覺遙不可及,直到今年听說他要在北京啟動他的“絲路計划”,又在昨晚目睹他在北京世紀劇院展示了他的“絲路之旅”,每日新報記者終于“触”到了這位充滿傳奇色彩的世界著名大提琴家。
如果僅僅用“世界著名大提琴家”來形容馬友友,一定是很單調的,他是一個演奏大提琴自如得仿佛是支配他身体一部分的人;一個總是抱著琴笑得讓你覺得与音樂相伴真是快樂的人;一個讓傳統的古典音樂承載起時代人文精神的人;一個有著不同一般演奏家的傳奇經歷的人。記者發現:在馬友友身上,与他的藝術魅力同樣令人折服的還有他的人格魅力。
為朋友
所有沒有接触過馬友友的人,雖听說過他的許多“平易近人”的故事,但當真正面對他時,心理都會有些壓力,這從記者們准備的問題和提問方式上都可略見一斑。很多人都清楚馬友友生在法國、長在美國,雖然身体里流淌的是純正的人的血液,但他說英語要比漢語流利得多,所以,記者要么自己用英語來提問,要么自帶翻譯。出人意料的是,馬友友不僅堅持用漢語認真地回答每個問題,而且還讓所有用英文提問的記者再用漢語“翻譯”一遍。每當有的記者問一些用馬友友的話形容像“論文答辯”似的問題時,他總是先將問題的核心深入淺出地說明白,再回答給大家听,讓人感覺到馬友友時刻在關照著全場的每一個人。
對此,馬友友認為:“無論是新聞發布會,還是別的場合,大家坐在一起就是朋友間愉快的交流,人与人之間的溝通,不存在誰高誰低,必須要拋棄傲視一切的架子。我的音樂也是為人類服務的,為大家展示美,而并不是為了展示自己的成就。這就像我從不參加任何國際大賽一樣,我覺得至少我拉琴不是為了出名,我的工作能被這么多人肯定才是最大的幸福。”
為藝術
對于馬友友這樣一位音樂奇才來說,對藝術無論多投入都應該是無可厚非的。他從不排斥任何音樂流派,古典的、民族的、流行的、前衛的。他還曾用大提琴去演奏被稱為小提琴演奏試金石的《帕格尼尼二十四首隨想曲》,這個嘗試被人比作在木桶里漂流尼亞加拉瀑布。這次,他又用大提琴去演繹絲綢古路上的“大漠、長河、落日……”。其實,馬友友早就被許多忠實于古典主義、而僅奉巴赫為鼻祖的古典大提琴家貶為“無門無派”。對此,馬友友卻有自己的主張:“我認為,只要是寶貝就應該被繼承、被發揚。而大提琴,它只是一种表現音樂的器具,雖然它有自己的音樂特質,但這并不該限制它的用途,應該說,大提琴不是為巴赫服務的,而是巴赫在為大提琴服務,大提琴又有責任去為人類文明服務。”
為生活
馬友友認為他自己首先是一個人,第二是音樂家,第三才是大提琴家。所以作為一個凡人,馬友友自然有自己對待生活的一套原則,他自己概括為“平和、樂觀”四個字,尤其還主張時刻不忘幽默。
馬友友這次還坦言,其實在他小的時候,對整天反复地練琴也有煩的時候。所以,他開始并沒想讓他的儿女也學音樂,因為他知道孩子對無憂無慮的童年是多么向往。不過,也許是因為有他的遺傳基因,他的孩子們對音樂特別感興趣,加之他妻子的“鼓動”,馬友友才“狠”下心來。据馬友友透露,他17歲的儿子更愛唱歌,而今年15歲的女儿則非常喜歡小提琴。同樣,馬友友也不鼓勵他們去參加什么比賽,“我不要求他們成什么音樂家,只要能用音樂的美愉悅身心,能用音樂表達出自己內心的感受就夠了。”馬友友對生活的態度總是這樣隨意,因為他覺得人不該活得很累。(每日新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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