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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年代,我的童年无数次穿过矿工路
有次,爸爸用飞鸽车带我去火电厂
那是他的单位。骑到路尽头,厂门
有两根水泥柱和一个大铁门,往厂区
运煤的铁轨、巨大的烟囱,还有
汽轮机房,这些厂外我就能看到,尽管
我只有6岁。它灰色的发电楼
运转时震耳轰鸣,犹如一个怒吼的怪物
走进灰楼,管道、楼梯、电机组成晕眩的迷宫
褐煤的能量,使整个楼内空间剧烈颠簸
下班后,我们在水银灯的银光照耀下
回家,路两边的法国梧桐,树身白绿
树后的平房区,如同被刺瘪的黑气球,缩成一团
骑过路灯被人打碎的路段时,一片暗黑
车子上下弹跳,我眼前晃过一个交通岗亭
听到一个烧饼铺打烊关门的匡啷声
从矿工路拐进革命大院永红向阳院
已是后夜,我们在满天星光下叫门,归家。
在我们身后,幽深的矿工路成为夜的深背景,漫进
百里矿区无声的梦境。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
矿工路,仿佛一个活的生物,附着在豫西
小煤城的面庞上,它,并非二郎神的第三只眼,
但也不仅仅是一个扬着煤尘的路标……
2005年5月2日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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