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4月26日讯】我的同事傅艳是一位善良而富有爱心的记者,她做的报导,有很大一部分与救助弱势群体有关,很多上不起学医不起病或自感受到欺负与不公正待遇的人,都会一脸殷切地来找她。她也在自己能力范围内,尽最大的努力帮助他们。做这种工作,需要对苦难有极强的承受能力,因为每个求助者背后的故事都足以让人动容流泪。每天被这样的故事包围着,确实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它不仅使人长期处于痛苦悲悯的焦灼情绪中,还可能使人像见惯了生离死别的急救科医生那样,出现“苦难疲劳”。
尽管每天被苦难包围着,但傅艳还没有出现上述症状。她始终以一副善意的笑脸去迎接那些苦难故事,并努力为他们帮忙。我们知道,她的这种状态,是以每天六杯以上的浓咖啡撑出来的,但大家仍然很佩服,觉得她的心态很好,既积极、又平和,颇有些百毒不侵的味道。大家很难看到她绝望沮丧的样子,虽然,她和这些词打交道的频率很高。
但不久前的一天,她的平和与冷静却被打破了,让她伤感的,是一个刚满四岁的白血病小姑娘。
小姑娘与她曾经帮助过的白血病小孩相比,没什么特别的,年龄不算最小家境不算最穷样子也不算最乖。但她的懂事和早熟,是让傅艳动容的原因。
小女孩名叫吴瑶(音,写法是三个土叠在一起),今年年初刚满四岁生日时查出白血病。她的父母都是县级企业的工人,月收入加在一起不足一千。这点钱如果在物价并不太贵的县城维持三口之家的生活还是够的,但如果要面对十几万甚至更高的白血病治疗费用,则无异于杯水车薪。
面对这样的场面,父母除了死马当活马医地去碰运气找媒体之外,便只有哭的份了。他们如果拿不出那笔天文数字的医药费,就只有像其他一些绝症孩子那样,选择放弃。
在父母内心痛苦挣扎的时候,吴瑶会安慰他们,用稚气的声音说:妈妈,别哭,我们回家吧,洗了脚,睡觉,病就好了。
她把梦中健康的自己用来安慰父母。为了不让父母担心和痛苦,她打针和吃药都不哭闹,甚至连做穿刺这种成人都难以忍受的检查,她也只哼了几声,马上就止住了哭。她的懂事,让人揪心。
在接受傅艳采访时,小家伙说出了自己的心愿,她说:我想改个名字,不叫吴瑶,叫吴忧吧!
她说话时的天真表情,以及背后那一丝丝与她年龄不相符的忧郁,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流下了眼泪。连平时冷静惯了的医生,也痛苦地背过了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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