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邪恶愚钝致极的进化论及唯物主义、自然主义、马克思主义不成立,那么人本善,生命本善,善是生命的目的与行为规则。
如果谁私,私者就已分出了自己的与自己之外的,那么分出了自己的与自己之外的,私者又没有任何理由去拿,去侵占自己之外的东西,换言之,私者没有理由呼吸,一吸气不就把自己之外的空气吸入自己之内了吗,私者无权。人若己私,自诛自灭。
可能有人想打着不私、无私的旗号拉帮结党到处抢劫,但是打着不私、无私的旗号便不能有丝毫已私,因为精神物质一性,想打劫者就不能有任何精神物质之私,显然任何想劫盗者不可能做到这一点,那么任何想以不私、无私的旗号来劫盗都是自欺欺人的荒诞。
也就是说,不私就是人权,生命权。人权、生命权来源于不私乃至无私。谁也不应当,没有理由约束、干扰别人、别的生命的行为,谁也不应强迫别人、别的生命做其不愿为之事,这也就是真、善、忍。
有一种荒唐的认识,竟然认为不私乃至无私就是不拥有任何东西,换言,什么也不拥有就是高尚的不私、无私,如果如此,鸟好歹还有个窝,那泥鳅鱼岂不是至为高尚的无私,人还得穿衣服,老鼠连这都省了,岂不比人高尚得多,几乎一无所有的乞丐岂不就是人群中崇高的无私者,如此来看不私乃至无私者干脆什么也别吃,饿死算了。
人的行为由其思想意识主控,不私乃至无私的意义与目的是去执,这根本上说就是为他人着想,为其他生命着想、考虑别人——善。去执,考虑别人,为其他生命着想,这样向外作用到极端,也就意识不到内,达到了无内外之别之境(绝不是无意识)的无执,形成了统一一切,以自我为中心以善圆融一切的世界,也就是如佛家所讲“佛光普照,礼义圆明”之显象之境。
善能调和一切,圆融一切而达到统一,善能使生命因不私而存在,使生命、宇宙完整。善与真都能达到整体统一,能统一、圆融一切,那么真与善都是绝对真理——完整而无分割。
美至少因差别而存在,至少有不同层次的区别,不是统一,也不能达到统一,美不为绝对真理。而且美很可能是一种释放,散尽何存?从作用方面看,善是一种圆融的相互作用,美自身是单向比较。美必须是具体的,有范围的,有同与不同的限定的“是什么”。圆融之合为善,显之形为美。这段话拥有十分透彻的解读能力。故去美之执,不执美而忍。
真、善、忍都为统一,那么真、善、忍根本上很可能不可分。
一般的假与恶可视为真与善之执,以自己的认识看待自己认识之外的事物(当然这是一定层次的看法)。这样不断偏执的结果,便是执之又执,最后完全执于执中便意识不到真、善、忍本性,真、善、忍之外便是不真、不善、不忍,就是完全没有合法性的邪恶,那么邪恶便会反对真、善、忍,便会不承认真、善、忍,也就达到了大逆不道的程度,就好像一个人不承认自己所源所来。其实自己已不承认自己,已没有存在的理由。
如果一切都在运动变化,那么一切知识、概念、定义、认识等等就不可能成立,一切知识、概念、定义、认识都是对所谓客观世界的所谓主观抽象,它们就绝无可能,那么“一切都在运动变化”无论作为认识、知识、定义、概念等等就不可能成立,也一样不成立,“一切都在运动变化”自身相矛盾,绝不可能成立。现代科学建构于或以一切都在运动变化为基础、范式(有限范围,比如一只箱子,其实就是类似“主义”的有色有形的眼镜),甚至目标,现代科学根本上说只能是虚幻、假像。
如果说古希腊思想学说是关于运动变化的学问,那么显然其是要追寻不变不动的什么,那么现代科学已彻底否定有不变不动的什么,可以视源自古希腊思想的现代科学为背叛者,为叛逆。据说古希腊思想家是在探寻真与善的目标下寻找事物的本源,那么现代科学根本不承认善与真,其实早已坠落到不承认自身成立的地步,它现在的目标就是进化变异,就是要反对真与善,当然这是针对现代科学整体发展方向而言,不是对科学工作者而言。
造成这种悲剧的原因,从运动变化的方面来看,可以认为是在运动变化中寻找不动、不变的结果,没有意识到动与不动,变与不变在一定层次是相对的,是于一定层次的共存同在之显象。
谁能把科学视为承罪者呢?科学这个纯洁少女是在哲学的循循教导下才堕落成今日荡妇;文艺复兴使人文主义者发现了人,人才发现了自然;神学把柏拉图(Platon 公元前427-347)思想等融入基督教教义,汤玛斯•阿奎那(Thomas Aquinas,1225-1274)再融入亚里斯多德(Aristoteles,公元前384-322)思辨形成理性知识本系,才使文艺复兴成为可能。
或许科学家不过是名叫“笨笨”的老淘气包罢了。
在这迷一样的世界里,犯错很正常,但对错误是面对还是逃避,是承认改正还是推卸辩解,如果不承认错误,不就等于说错误是对的吗,不就等于说对的是错的吗,只有承认错误才有希望。
那么谁应该是承罪者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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