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013年05月16日讯】(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记者任凯文编译报导)当高三应届毕业生阿曼达.沃尔夫鲍尔(Amanda Wolfbauer)收到来自纽约州克林顿市汉密尔顿学院(Hamilton College)的一份信,告诉她在候补名单里时,她就在推特(Twitter)上贴文:“当你在大学录取候补名单里,你应该怎么办?受挫比拒绝更糟。”
据《纽约时报》报导,几分钟后,她从垂头丧气中试图振作道:“嗯,汉密尔顿学院招生办就准备一阵晕眩吧,因为我下定决心要把候补那两个字拿掉。”
从那时起,这位来自明尼苏达州卡弗市(Carver)的沃尔夫鲍尔说,她给招生办写了信,告诉他们:“我是多么想去他们那儿读书,自从我一开始寻找大学起,汉密尔顿就是我第一志愿的大学。”她把她“高中做的很多项目”发送给他们,其中包括一个获得州内竞赛奖的项目。而且近日她开始和她的朋友们拍摄一个视频,后来她的教师也加入拍摄。“基本上,我是想告诉他们我多棒、我的长处,以及汉密尔顿应该录取我的理由。”
她曾担心自己是否做的太多?但她说:“我更担心,我做的不够。”尤其不要像在候补名单上的其他学生那样,把烘焙食品、家庭照片、描绘校园地标项目及来自民间及宗教领袖的褒奖文件等不停发送给他们梦想学校的招生办。
对于那些想进自己选择的院校的大多数申请人来说,他们在4月1日会收到录取信,因此结束了几个月的焦虑。但是对于一小部分学生来说,紧张现在才达到顶点,因为他们既没被录取,也没有被拒绝,而是在可能被录取的名单里,所以根本不知道他们的申请如何解决,或什么时候才有结果。对这些学生来说,学校一般来说给他们发送一封信,问他们是想留在候补名单上,还是不再考虑了。
哥伦比亚大学的本科招生院长马里纳乔(Jessica Marinaccio)说:“我们鼓励那些对哥伦比亚大学仍然很感兴趣的学生,发送一份简短的信表示还有兴趣并寄给我们他们最后一年的最新材料。但是不鼓励他们给我们发送额外推荐信或其它补充材料。”然而,鉴于高风险及不透明程序,所以一些学生简直无法忍住。
招生官员把这种动态过程描述为像约会一样:有希望的学生正试图表达他们的兴趣,但不能死缠烂打,而高校试图弄明白这些学生是否同时也在申请其它高校。
汉密尔顿的招生办主任英泽(Monica Inzer)回忆说:“去年,我遇到一个女高中生,每天给我写信。她给我写电子邮件,给我写信,叫校友写信给我。我们都知道,这个女孩比谁都想进我们学校。”英泽回忆说,当时总共新增三个名额,那位渴望来我们学校读书的女孩第一个被录取。但她说,“嗯,我要去别的地方。”
另一位申请人急切地通知在纽约州斯克内克塔迪市(Schenectady)的联盟学院(Union College)的招生办主任布朗(Ann Fleming Brown),表示该学院是她的第一志愿,或者因为鲍登学院(Bowdoin College)拒绝了她而让该校成了她的第一志愿。这只是众多方式之一。布朗和她在其它学校的同事说,在最近几年,在候补名单上的学生这些做法都是在砸自己的锅。
他们侮辱了学校的判断或风格。他们贬低了那些已经被录取的同学。他们威胁招生官要越级汇报。他们来学校并要求面试是不可取的。他们带个野营帐篷来学校,或甚至做比这更过分的行为。
而且,往往家长也是这问题的一部分。布朗说:“有一个母亲,每隔三天给我写一份电邮。我想他们在这些事情上一定有定时器。有一个学生家长给我打电话,对我大喊大叫:‘我不能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太可怕了!’10分钟后,他给我打来电话,并说,‘对不起。’然后,他给我打电话并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简直就是一个害虫。’”
为了减少这样的行为,瓦瑟学院(Vassar College)的招生院长博勒斯(David Borus)说:“我们在信中很明确地表示,什么将对你有帮助和什么对你没用。我们非常清楚地说,如果你这样做了,你只是让我们烦恼。”
什么管用?一般来说,是知情而成熟的交流。
耶鲁大学前助理招生办主任,现在是纽约的私人教育顾问莫托(Michael Motto)说:“大部分学生做的是写信,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虽然这些话很迷人、恭维和温暖,但这是学术机构。”他说,若在信中表明对该高校的学术有浓厚兴趣,可能更好。
无论学生采取什么办法,在秋季开学前,都无法预计你申请的高校还要录取多少学生。眼下,学校都在计算有多少录取的学生决定入学。
去年,康涅狄格州哈特福德市的圣三一学院(Trinity College)把数百名学生放在等待名单上,最终录取了约30名学生。两年前,这一数字是零。而三年前则超过100名。目前,汉密尔顿学院并没有想将任何等待名单上的名字拿下来,或许未来几个月可能有变。
鉴于这种不确定性,英泽说,“我鼓励这些家庭把等候名单看做有点像彩票。如果你赢了,一切都好,但你不要指望它。”
不可避免的是,一些家庭想用钱买通。英泽说,她先前在麻州韦尔斯利的巴布森学院(Babson College)任职时,一名家长竟然打开支票簿并问“你要多少?”莫托表示,由于顶尖学术机构每次都会收到九位数的捐款,所以问这些问题毫无意义。他说,“所有的父母都说,他们知道有人捐了款。结果把候补变成录取。在某些情况下会不会发生?我敢肯定会有。但是我认为很多是传言。”
这也许可以解释为什么一些人采取其它与钱有关的办法。他在耶鲁大学期间,莫托说,“有一个家长打来电话,说如果我录取了他的孩子,一年内每星期给我买两个比萨饼。”(那一年,等候名单中没有录取一个。)上个月,布朗收到在联盟学院候补名单上一个学生的父亲恳求,可以说是登峰造极了。她说:“他可以给我提供免费肩袖手术,或腕隧道手术。我说,不幸的是,我不需要这些手术。他说,你会需要的。”
(责任编辑:张东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