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7月5日訊】(大紀元記者安娜紐約法拉盛報導/攝影)Judy 陳,一位三個孩子的母親。在7月2日,面見紐約市議員劉醇逸和楊愛倫時兩度落淚。她感人的陳述,使所有在場的人為之起敬,也讓當時在場的兩位議員為之沉默。
5月17日,法拉盛地區發生了中共幫兇圍攻法輪功的黑色暴力事件。作為法拉盛地區的居民、法輪功學員的Judy 陳,首先想到的是怎樣阻止這起醜惡的事件,向人們講清真實情況。為此,她每天都去法拉盛的退黨點。但是在那裏,她遭到中共幫兇多次圍攻、謾罵、羞辱、被煽耳光,被打,成為法拉盛事件的受害人。
事後,為了不讓事件蔓延,她向美國各界發出了呼籲和求助。連當時在美國海陸軍服役的大兒子,也為母親所受的不明冤屈請假回到法拉盛。6月29日,在向當地市議員劉醇逸要求陳述法拉盛事件的經過時,被劉醇逸粗暴的拒絕。劉醇逸連連對她說:「走,走,走。」事後,Judy 陳感到非常沉痛。她不明白,為什麼堂堂的美國議員,不接見事件受害人,反而接見法拉盛事件鬧事者。在打給兒子的電話中,朱蒂忍不住告訴兒子,她非常想念他,需要得到他的幫助。高德偉(Caldwell)‧漢強也再一次決定在美國獨立日當天回到母親身旁,回到法拉盛。
另一方面,兩位議員在眾多法輪功學員的要求下,也為了給人一個表面上的政治形象,同意在7月2日專程接見法輪功學員,說是傾聽他們的意見。
7月2日午間,等候多時,法輪功學員終於見到了楊愛倫議員。但在整個會談中,楊愛倫不是替鬧事者辯解,就是自我投訴法輪功。而投訴的內容只有一個,就是法輪功如何在四個小時裡演奏同一個樂曲。當法輪功學員質問她:「他們(法輪功學員)這樣的被打、被死亡威脅,你作為這個地區的議員,你還感到你的安靜(受到干預)!他們是沒事去演奏曲子嗎?他們整天受到死亡威脅,你是享受你的安寧,還是關心他們的死亡呢?」楊愛倫只是支吾的回答,現場與會的法輪功學員感到,她既沒有一個政治家應有的風度,更感受不到作為一個美國官員應體現出的美國價值觀。
作為法拉盛地區的居民朱蒂向楊議員表白了自己的心聲:「楊議員,你好。我們見過好多次面,就在法拉盛『九評』點附近。當我們在選舉的時候,你沒有說『干擾』;你來來去去,我向你說『Hi』,你沒有受到『干擾』;為什麼這個時候,你說有『干擾』?這是我非常非常懷疑的地方。其次,我不能忍受你和共匪打乒乓球。」
「被打了(哭),是共匪們打了我。我的兩個兒子在前線打仗,為了和平,為了自由。我的家人從大陸逃到台灣,又到美國,就是為了自由。現在我沒有自由。告訴我,我們美國在幹什麼?如果你們要好好的保護我,最好。我兒子從伊拉克回來,你好好的向他解釋。」楊愛倫表示沉默。
當天下午4點,法輪功學員與劉醇逸在法拉盛圖書館會談。朱蒂再一次哭訴:「我曾是支持你的一個選民,因為我知道你。那天讓我感到很失望,很失望。那天我去了你的辦公室,我並沒有忘記你,因為我相信你能夠站出來支持法輪功,是支持美國人民的一個好議員。我相信你,是因為我認識你的父母,我們台灣人的傳統。我們不相信共產黨,我們絕對不要共產黨。」
「那天你接見那些人(指鬧事者),就在你的辦公室,那些都是被抓捕了的人,你什麼都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看,你對我說:『走,走,走。』你知道我怎麼想的?我為了爭取自由,我為了有言論,我為了有人身安全,我們一家人從大陸逃到了台灣。我們家人有一半死在大陸。現在我們到了美國,我們還在接受他們(指共產黨)的控制。那天他們拿著中共的旗子,他們拿起拳頭把我打得暈頭轉向的。我是一個法輪功學員,我的兒子在前線打仗,這是他第二次要回伊拉克。我不想去騷擾他(指大兒子),因為他們在戰場上,要全力以赴地保衛國家,保衛後方的安全。」
「可是那天我去了劉議員的辦公室,你叫我:『走,走,走。』我回去痛哭了一場,你真讓我感到失望。因為你不像美國人,你也不像台灣人。我當時決定走到你的身邊看看,你好像是一個中國官員在講話。」
7月4日高德偉‧漢強,回到了母親身邊。他陪著母親來到「彈劾劉醇逸和楊愛倫委員會成立大會」上。他撫慰著母親,告訴所有在場的人:他的母親是一個偉大的母親。有他在,他就要像保衛美國的國土那樣保衛自己的媽媽。美國的人民是不歡迎共產黨的,它們不要以為在美國的國土上可以為所欲為。如果中國共產黨還想繼續在美國做它想做的事情,那麼偉大的美國政治家和偉大的美國人民,將把中共從美國驅逐出去。所有全世界的法輪功學員是受傷害者。他們就像他的媽媽一樣,是偉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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