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5月3日訊】昨晚回家後看了顧長衛的新片《立春》,講述的是在某小城市裏一群有藝術理想的人們掙扎的故事。女主角是長相很醜,除了一副美麗歌喉便一無所有的女人,在這個只重外表不注重實際的時代,她的人生註定是個悲劇。
這部電影讓我很傷感。我雖然不唱歌,但卻熟悉王彩玲那種“嚮往天空的魚”式的心境。我也是從文化閉塞的小縣城裏走出來的文青,我見過太多像電影中反映的那些活得痛苦和不自在的文藝愛好者們,他們與時代不相容,他們不知道是自己還是別人錯了。文藝帶給他們的,除了片刻的自我陶醉之外,便是無盡的痛苦和不爽。周圍包括親人在內的不理解,和她們渴望被理解和認同的心境形成巨大反差。藝術,除了給他們更易感知到痛苦的心靈之外,便再無別的用處。他們中,只有極少數人奇跡般地最終走向了彼岸,而更多的,則陷於痛苦和絕望之中,像破不開殼的蛹,聽著幸運的同伴們拍翅遠去的聲音,永遠沉於黑暗中。
蔣雯麗就是這樣的幸運者。她在自來水廠幹了四年,但沒有一天安份過。後來,她出來了,蚌埠少了一個中規中矩的自來水工,中國多了個溫柔女性的代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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