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5月26日訊】(三)從小被騙入邪隊害人害己紅衛兵
共產邪靈附體在禍害中華的過程中,其毒化人心的手段之邪惡是人類文明史上從未有過的。連少年兒童都不放過,紅軍時期就有少年兒童參與打仗殺人行惡事,這樣的少年兒童一參與共產邪靈附體的邪教組織行惡,人世間的路還未走完,就沾了鬼氣,其靈魂先在陰間報到了,他們在人世間有個稱謂,叫紅小鬼。這樣把少年兒童當作鬼來叫的邪事,只有被共產邪靈附體的人才幹的出來。也顯示出共產邪靈附體本低靈層次的妖魔,被它操控的人,若不醒悟,痛改前非,其下場只能是下地獄做鬼,壞透者做鬼也不成,將會形神全滅。當時,這樣的紅小鬼雖很少。共產邪靈附體也專門建立了中共邪教組織內的一個下屬組織,叫共產主義兒童團,由於共產主義這邪理的名聲太壞,以後,為了騙更多的少年兒童參加共產邪靈附體的邪教組織,改其名為兒童團,中共非法建政後,共產邪靈附體把魔爪逐漸伸向全國在校的少年兒童,又新建了中共的一個附屬組織,叫作中國少年先鋒隊。這個組織使共產邪靈附體對少年兒童的操控更嚴密了,它誘騙和強迫那些無民事行為能力和限制民事行為能力的少年兒童,作出明顯不符合其責任年齡的承諾和宣誓。並長期向少年兒童們強行灌輸共產邪惡主義那一套暴力革命的毒素,毒化了他們的心靈,使他們比成年人更容易被共產邪靈附體教唆,煽動,操縱,異化。共產邪靈附體要他們「時刻準備著,為共產主義事業而奮鬥!」這種準備的結果,在文革浩劫中,來了一個大曝光。那些經中國少年先鋒隊訓練過的青少年許多就是暴惡驚世的紅衛兵組織的成員。
文革浩劫中,世人震驚於紅衛兵的慘無人道的殘暴,卻少有人去深究這慘無人道的殘暴的根源,想一想啊,中共自非法建政以來,就把它的階級鬥爭,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那一套邪靈理論對全國民眾,尤其是對青少年強行灌輸,它所說的剝削階級,即有財產的人,本是福德所致,命中該有的,是一個正常的人類社會應有的穩定發展的群體。而共產邪靈附體為了毀滅人類,把正常的人類社會的理給反過來了,要把這個正常的人類社會應有的穩定發展的群體消滅掉,也就是要毀滅正常的人類社會。在這種邪靈理論指導下,紅衛兵從小就被迫接受仇恨教育,世界簡單分成兩種社會:新社會(社會主義社會)和舊社會(資本主義社會),所有的人也分成兩類:好人(被剝削階級)和壞人(剝削階級)。舊社會是壞人壓迫好人,好人苦力地幹活,吃不飽穿不暖,還要挨皮鞭子。農奴主挖窮人的眼睛,剝人皮作燈罩,拿活人點天燈,知道國民黨抓著共產黨就上老虎凳,釘竹籤子,最厲害的刑法叫「披麻帶孝」。知道地主把農民關水牢,拿氣筒子往人肚子裡打氣,一直到肚皮爆炸,工人從做包身工,受到資本家的殘酷剝削和壓迫,……剛一聽是毛骨悚然,然後就是恨,恨地主,恨國民黨,恨資本家,恨所有的剝削階級成員,為了不再吃二茬苦,受二遍罪,就要向剝削階級報仇雪恨,且要比剝削階級對被剝削階級所做的更殘忍,對剝削階級陣營的人可以任意打罵,侮辱,任意殺戮,那是不言而喻,天經地義的在從小就被迫接受仇恨教育的同時,紅衛兵還從小就被迫接受熱愛中共,崇拜毛澤東的失掉理智的教育,熱愛中共就是愛國,毛澤東是人民的大救星,這種熱昏胡說不絕於耳。
在這種顛倒黑白,混淆是非,反人性的邪靈理論長期的大範圍的,無孔不入的毒害下共產邪靈附體十幾年,甚至更長時間的從娃娃抓起的暴力革命邪理的強力灌輸。那些青少年頭腦裡裝的都是些如何毀滅人類的邪理,當共產邪靈附體要他們殺人毀物時,他們就會魔性大發,去幹那種傷害別人,最終必然傷害自己的惡事。這樣,共產邪靈在附體全中國時,在人世間,組建了一個黨衛軍──紅衛兵組織,使它成為共產邪靈附體在文革浩劫中禍害中華的先鋒隊,一九六六年,五月二十九日,清華附中的少數學生在圓明園成立了「紅衛兵小組」。在討論叫甚麼名字時,張承志說,「就叫紅衛兵吧。意思是做毛主席的紅衛兵,同階級敵人、反革命修正主義鬥爭到底!」大家一致贊成。紅衛兵產生的地點是被八國聯軍毀壞的圓明園,圓明園在清朝時期可以說是中華文明的一個標記似的建築群體,八國聯軍毀壞圓明園,是對中華文明的一次嚴重催殘。紅衛兵產生於圓明園,似乎在告訴人們,這紅衛兵的邪惡使命,就是比八國聯軍更徹底地去催毀中華文明。
早期的紅衛兵是由北京清華附中一些幹部子弟發起的,其中也有工農家庭出身的學生。和它同時組織的,還有北大附中「紅旗」戰鬥隊,以後北京各校紛紛組織了這種組織,它們的共同特點就是,對出身的要求非常嚴格,有的只許幹部子弟參加,有的也允許一部份工農子女參加,為甚麼會這樣呢,因為這些學生的家長有許多就是中共邪教組織的成員,頭腦裡裝了許多共產邪靈附體的邪理,這些家長對這些學生也會起不良的引導作用,在家庭,學校,社會中,這部份學生處於易於被灌輸共產邪靈附體的邪理的環境。所以,其頭腦裡裝進去的邪理特別多,這類的人,就被共產邪靈附體選定為早期的紅衛兵了。
早期的紅衛兵也有人稱之為老紅衛兵,老紅衛兵當時有一流毒全國,為害深重的邪惡的對聯:「老子英雄兒好漢,老子反動兒混蛋。」他們把人分成為:無產階級專政的對象--黑七類:地主、富農、反革命、壞份子、右派份子、資本家、「黑幫」(被打倒的幹部和學術權威),他們的子女(被統稱為「狗崽子」)也在其內。無產階級專政的力量——紅五類:工人、貧下中農、革命幹部、革命軍人、革命烈士及其子女。至於出身介於黑七類與紅五類之間的,是可以團結但不可以依賴的對象。如果本人是工人或小幹部,無論多麼年輕或是不是黨員,父母是「敵人」的一律劃歸「黑七類」。家庭出身成了一個人社會地位,甚至生死存亡的基準,這是人類文明史上從未有過的邪惡之事,共產邪靈附體為甚麼指使紅衛兵搞出這麼個邪惡的對聯出來呢?別小看了這個對聯的邪惡的能量,它一方面給予了一部份人英雄好漢的榮耀和任意整治殺戮另一部份人的特權,另一方面又將另一部份人打入反動混蛋的底層和被一部份人任意整治殺戮的悲慘境地。這邪惡的對聯是共產邪靈附體在文革浩劫早期挑選禍害中華骨幹力量的標準,它刺激一部份人變異的優越感。煽起一部份人對另一部份人莫名的仇恨,授予一部份人對另一部份人非法打壓的權力;同時它又造成另一部份人的自卑感,使另一部份人陷入莫名的高壓恐懼中,非法剝奪了另一部份人正當防衛的權力。它動用了各種力量,使這個邪惡的對聯一時間流毒全國,形成了一個邪惡的能量場,不知戕害了多少無辜的生命。
這副邪惡的對聯是1966年7月29日,由北京航空學院附中的紅衛兵貼出的,但使這副邪惡的對聯流毒全國的關鍵人物則是北京工業大學三系的學生劉京和譚力夫,8月12日,這兩個腦子裡灌滿了共產邪靈的邪理的大學生,貼出一張提名為:「從對聯談起」的大字報,向毛澤東和中共中央建議,要把「血統論」“提煉為政策,成為將來的本本和條條的內容」。換句話說,要把「血統論」寫進黨章法律。8月20日,在劉京的主持下,譚力夫在北京工大的辯論會上大肆吹捧「對聯」,叫囂對出身不好的師生實行「階級鬥爭,」“先把你們鬥了,七斗八斗」。譚力夫的講話很快被中共的各級組織和全國紅衛兵翻印了數百萬份,作為「活學活用毛澤東思想和提倡階級鬥爭的活教材」來用。在北京的一所中學裡,「大門外面兩側貼了這副對聯,大門裡面兩側也貼了這副對聯,教學樓門的裡面外面都貼了這副對聯,教室的前門後門也貼了這副對聯,教室前部的黑板兩側貼上了,教室後面的牆報欄兩側也貼上了。整個學校,凡是有門的地方都貼了這副對聯,包括食堂。北京其他中學的情況相彷。這副對聯又由北京貼向全國。一位住在南部沿海的廈門的當時的中學生說,他們那裏的學校裡也貼了很多。」(《「文革」中的迫害同學:事實與分析》)
隨著全國性的大中學生的大串聯,邪惡的對聯流毒全國,不長時間,這種比希特勒的黨衛軍更加兇殘,更加邪惡的邪靈附體的黨衛軍--紅衛兵就在全國出現了。其嚴重後果是:全國各地至少上百萬人在「血統論」為指導的「紅色恐怖」中被打被殺被侮辱。僅首都一地,在紅八月中便被活活打死1772人之多!
紅衛兵一產生就帶有共產邪靈附體的暴力基因,但一開始還沒有那麼瘋狂,點燃這瘋狂之火的就是共產邪靈附體在人世間的代表人物毛澤東。
1966年7月28日,中共北京市委作出「關於撤銷各大專學校工作組的決定」(適用於中等學校)。毛澤東批評「工作組」把運動搞得冷冷清清。於是,一些學生開始自己開批鬥會,公然大打出手,打傷甚至打死老師的事件發生了。共產邪靈附體還覺得這邪惡之火還的不夠,毛澤東到了八月十八日毛澤東首次接見紅衛兵時,問獻花的女紅衛兵的姓名,回答說:「我叫宋彬彬。」毛又問清是「文質彬彬」的「彬」後,說了一句:「要武嗎!」當時,毛的話是最高指示,是一句頂一萬句,這個紅衛兵便改名為「宋要武」,這件事,經中共宣傳機器的煽動隨之而生的就是全國一片打砸搶之風,草菅人命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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