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6月21日訊】中共黨頭們一貫標榜自己能征善戰﹐毛澤東更吹噓自己如何是”軍事家﹐神機妙算﹐“ 近日讀一國民政府官員的文章後﹐發現一切全是假的﹐都是騙老百姓的。事先看到對方的軍事部署﹐然後再用人海戰術打其孤立弱小的部份﹐哪有敗的道理。照此打法﹐全世界99%的人都能成為”軍事家“﹐都會比諸葛亮還”神機妙算“。毛澤東是絕對不敢讓老百姓知道中共是如何靠此人幫助作弊竊取江山的﹐那樣自己無論如何也偉大不起來了。毛澤東﹑中共在騙老百姓﹑誇耀自己如何”英明“,國民黨如何“草包﹑愚蠢”上可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另外﹐抗戰勝利後﹐國軍是堂堂正正的接收各地﹐阻擋國軍接收殺戮國軍實屬不合法。中共與其隱蔽在國民政府國防部的間諜狼狽為奸﹐殺害的大多是曾參與抗戰有功于國家的中國軍隊﹐例如有著名的中國遠征軍新一軍﹑新六軍﹐著名的“抗日鐵軍”第七十四軍以及創下“崑崙關大捷”的抗日英雄部隊第五軍等。中共在抗戰中幾乎一毛不拔﹐其“在蔡家峪伏擊多數徒手少數步槍的日軍四百來人的輜重部隊﹐繳到不到一百支的完整步槍”竟被吹成了所謂的抗擊“日軍主力部隊”的“平型關大捷”﹐讓熟知﹕”平型關戰役“是國軍 劉茂恩將軍率領的第15軍打的,整個平型關戰役是由劉茂恩將軍親自指揮的熟知民國歷史的人啼笑皆非。在真實的民國歷史中﹐有國軍付出巨大犧牲的”平型關戰役“但絕無中共的”平型關大捷“。從這裡也知道中共能拿得出手來吹噓自己如何抗日的東西實在是太少太少了﹐中共幾乎沒有參與抗日。能揭露中共所干的是如何當漢奸的“三十年四月皖北電:四月二十四日,渦陽西北第十八集團軍(指八路軍)某部參謀長到戰門集,与敵司令岡田會見,雙方決議互不侵犯,該參謀長回防時,敵曾舉行熱烈之歡送會云。“之叛國罪行, 有何資格搶奪抗戰勝利果實。
中共此種作弊﹑殺戮抗日英雄部隊後誇耀自己如何”偉大﹑光榮﹑正確“的行為真當遺臭萬年也﹗
下面向各位大俠介紹老軍的文章﹐此文章首先發表于《春秋》雜志總第44期(中華民國四十八年)(一九五九年)﹐其電子版刊載于<博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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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紅朝最大「功臣」—— 劉斐
老 軍
在我國近廿年來,能以戰略家的姿態出現,而且實際掌握作戰樞机,在國府,敢与蔣先生為戰略乃至軍事指揮問題,面紅耳赤的爭論;在紅朝,可与毛澤東、朱德之流,暢論軍事問題的人,可說只有劉斐一人。同時,也就憑了他出賣國軍戰略上整個的布署和作戰計划,致使國軍雖然擁有現代化的裝備和武器,也不能与解放軍」決雌雄,而土崩瓦解!於是,劉斐不僅是一個戰略家,而且更可算得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陰謀家了!
中國知名的軍人頗多,但是能夠稱為戰略家的軍事人才,倒真是鳳毛麟角。白崇禧將軍雖以「小諸葛」見稱,也曾在國民軍北伐,摧毀北洋軍閥的戰役中屢建奇勛、底定中原,然而時移勢异,軍事學一日千里,白氏在今日雖任國府戰略委員會的副主任委員,實際上卻已并不以精於戰略見著。至於已故的二位兵學家蔣方震(百里)与楊杰,理論雖高,只合做一個軍事教育家,掌理軍事教育机构,而且終其身也沒有真正而長期的主持過戰略部門的職責。
英雄莫問出身低
這樣說來,劉斐究竟是一個什么三頭六臂的人呢?他憑了什么可以在國民政府掌管軍令,又憑了什么可以充任紅朝的要員?
事實上,他的出身极微,既不是書香世家,也不是將相門第,只是一個窶人之子。因年少家貧,從他湖南益陽的家鄉,跟了一個在軍隊里面做「特務長」(在過去國軍中的特務長,是最起碼的軍需工作人員,并非做間諜或情報之類的人員,官階多為准尉)的叔父,混到廣西的部隊里,充任「錄事」,經過一段傳奇性的遭遇,獲得白崇禧將軍的青睞与提攜,夤緣而至今日。
本來「英雄莫問出身低」,在這里說明劉斐出身寒微,并非是揭人私隱,不過是想說明人有幸有不幸,風云際會,可以平步青云,否則只合与草木同腐!同時,也說明當時廣西之用人無私,愛才如命,扶掖後進有為之士的不遺余力。因為与劉斐几乎完全情形相同,從錄事、司書,而由白崇禧一手提拔,後來也飛黃騰達的,尚有二人——一個是曾任中央委員的程思遠;另一個是曾任立法委員的黃啟漢。他們二人与劉斐,都是因為給白氏賞識,送去軍事訓練机构完成基本教育之後,經過相當時期的服務,再分別送去日本、美國和意大利深造的。不過,論功論過,對劉、程、黃三人,卻很難置詞就是了!
一張條幅換運气
上面說道,劉斐原來是在廣西軍隊里面的一名錄事,他雖然沒有受過什么教育,可是天資頗高,練得一手好的書法,那時他小小年紀,不僅抄寫文件,工整勁秀,并且字里行間頗帶一點書卷气,同時,他還能夠寫大宇,練的是顏真卿的雙鶴銘。真是無巧不成書,有一天偶然給白崇禧看到了他替人家寫的一張條幅,覺得那筆字寫來很有根柢,一問之下,才知道是一名連部錄事的「杰作」,并且知道平常「報告」抄寫得很好的一個就是他。由於愛才心的驅使,便立刻派人把劉斐喚到跟前。見他眉目清秀,對答如流,頗為討人歡喜,於是便把他調到指揮部工作。除了抄寫之外,還教他試辦擬稿的差事。劉原是一個聰明人,他在連部抄寫文件時間已經很久了,對於很多公事的格式,早已知道不少,所以白祟禧叫他學著擬稿,在他已非難事,更能胜任愉快。
送入軍事講習班
劉斐在指揮部工作還不到一年,已由准尉司書而升到了中尉書記,恰巧那時有一個軍事講習班招生,白崇禧便把他以上尉的官階,送去訓練。有人說他是湖南講武堂出身,又說他的叔父与白氏有交情,才把他送入講習班深造,俱非事實。
劉斐在軍事講習班受訓一年,便畢了業,再回到指揮部見白崇禧。白氏隨口問了他一些軍事上的問題,他卻答得很好,而且既經訓練,人更顯得挺俊,白氏內心自然欣悅,即刻留他以見習參謀錄用,他就這樣跟著白氏,沒有多久,便充當了少校參謀,從那時起,他便一直干著參謀業務,襄贊白氏,平定廣西,并參与北伐。
在這一段時期中,他极得白氏信賴,不僅是主理參謀業務,甚至兼辦秘書工作,乃至參与机密。寵幸之隆,一時無兩!而劉這時卻自以為已經平步青云,躊躇滿志,不免趾高气揚,驕矜跋扈起來,常常盛气凌人,目無余子。因此同事之間,嘖有煩言。
劉斐這樣的行為,看在白崇禧的眼里,自然也覺得他不應過於恃才傲物,同時也有心使他再有机會深造,接受現代兵學知識,以為大用。竟又決定送他到東瀛留學,進日本士官學校。
日本歸來變主意
白崇禧之送劉斐到日本留學,可說比對子姪還要优厚和親切。除了供給他在日本的學讀各費以及應酬交際所需之外,還按月送錢給他家里使用。也就因為他沒有後顧之懮,所以劉斐得以潛心學業,在留日的四年功夫里面,他建立了兵學的基礎,後來他之所以能成為一個知名的戰略家,完全肇始於此。
然而,所謂感情与道義,必須要經得起事實的考驗。在一般人看來,白崇禧對劉斐如此优渥有加,於理於情,他必然會感恩知遇,而圖報效的。可是,事實上劉斐并不如此。當他學成歸國之時,正值西南政務委員會与中樞鬧撇扭的當儿。他原定計划,本來是打算到了上海,即轉香港到廣西去見白崇禧的,誰知他到上海時看風使舵,忽改變了宗旨,立刻轉乘京滬快車,往南京參謀本部報到去了。按當時參謀本部負責接見他的那位軍官事後告訴筆者,他當時非常怀疑劉斐,因此一開口就問他,為什么不到廣西去看白將軍,卻跑來參謀本部報到?當時,劉斐滿臉是戲,似乎義正詞嚴的對那位軍官說,他是國家培植的人材,絕不能去作私人的工具,雖則他与白氏私交夠厚,但卻不愿因私而害公,所以決意在京,听候分派工作。就憑了這一套,他混進了參謀本部,也憑了他鑽營有術,地位一天天的穩定下來而步步上升,到得抗戰時期,居然已貴為軍令部的次長,主管作戰計划了。
能飲能唱又能講
劉斐之所以能夠扶搖直上,一方面固有賴於他的鑽營,同時也因他有了日本士官學校那樣一塊金字招牌。還有一點是人所難能的就是他能飲酒,能唱京戲,又寫得一手好字,這在官場的交際場合中,是极夠條件的。加以擅長詞令,談吐風雅,娓娓動听,且又能夠強不知以為知,一個問題,只要他懂得一二分,他便會運用最玲瓏的言語,自圓其說。不巳,他還能夠旁若無人,大言不慚,乃至口沫橫飛,滔滔不絕。假如你能聆听他說一席話而不細加分析,真像听到一位學者、教授或是專家在講學,也像听到一位雄辯家在演說,頭頭是道,面面俱圓。可是,當你慢慢的去体味他的內容時,卻又空無一物!譬如說,抗戰時期,他身負軍令重責,參与戎机。從來沒有听過在那一次的大會戰中,他有了不起的貢獻,或是在那一次的戰役中,因為他卓越的見解、判斷与處置,打了個大胜仗。他之所以能成為戰略家,完全由於他對最高當局每一次的判斷与布置,事前曾作有條理的分析,事後又敢作大膽的批評。在會議席上,大出鋒頭。
效法張松獻地圖
劉斐就憑了他擺出邢一副戰略家的姿態,又還沒有碰到過一個愿与他較量的人,加上政府中人畢竟外行多於內行,於是就造成了他的地位。到了後來,他不僅在好几次最高的軍事會議中,當面吹毛求疵的反駁白崇禧的主張,同時,他也敢不同意蔣先生對許多戰局處置的意見。這在恭順慣了的人看來,簡直是「膽大妄為」,但奇怪的是蔣、白二位先生,卻居然受用他這一套,而不以為侮,這樣一來,劉斐便更紅得發紫了!
迨至抗戰胜利之後,劉斐的地位益形重要,蔣先生對於戡亂的軍事計划,以及几次大會戰的布置,無一不与他商量。不料他那時早已為中共所收買,一面對蔣先生及軍事當局虛与委蛇;一面卻暗中及時將所有軍事上的配置和布署,以及作戰計划,合盤托向中共。致令國軍雖然擁有极為現代化的武器,陸、海、空三軍又能作密切之配合,也就成為徒然,而為「解放軍」避實就虛,按圖索驥,瓦解了一個個壯大的兵團,國民党的江山,竟然斷送在這一個為當局素所器重的戰略家的手里,言之令人浩嘆!
老毛說他有大功
這個秘密,熟悉政局內幕的人,原已早有所聞,但是因為當時中共与劉斐間的交通聯絡,做得相當机密,事無佐證,也沒有人指實,始終尚是疑案。及至年前中共大鳴大放以後,攻擊右派份子之時,有些共干也想向劉斐開刀,認為他腐化、右傾,中共政府不僅不應給他高官厚祿,還應該清算他。毛澤東在答覆党員這些責難時,竟然把當年的秘密公開了出來,他說:「你們不要以為國家對劉斐同志太待得好了,其實今天我們能夠解放全國,劉斐同志是曾經立下了大大的功勞的,因為他曾經冒了非常大的危險,勇敢的把國民党所有的軍事作戰計划,通通供給了我們,我們才能按原定計划把國民党打垮。」歷史上賣主求榮的事儿很多,但像劉斐這樣陰險的,恐怕就算洪承疇、吳三桂之流也將望塵莫及!在神不知、鬼不覺之中,便送掉了國民党的錦繡江山!
搖身一變成新貴
記得共軍抵達長江北岸之時,劉斐本已無官一身輕了。他那時像閑云野鶴一樣,跑到上海小住,一天躺在鴉片床上,与人暢論戰局,他說:「國軍的裝備雖优,可是軍人的精神卻早已脫离軀体。因為蔣先生是把軍人魂寄望於黃埔學生身上的,今日的天子門生,敗的敗,降的降,几無一能為蔣先生壯烈戰死,加上美國的頹風吹來,軍人只會貪污和享受,所以,一遇敵人,便如摧枯拉朽,以至土崩瓦解了!」他這种說法,又像是言之成理,然而他卻沒有把他自己像張松獻圖一樣,暗中把國軍作戰計划獻出之事,也計算在敗象之內。事實上假如沒有這個制命傷的因素,恐怕今日的局面,也不一定會這樣吧?
後來不知如何,北上和談的代表團,臨時把他也加了進去,使他很自然的搖身一變,成了紅朝的新貴。大概中共頭子們對於像他這樣的「貳臣」,自恃有嚴密的組織監視著,不虞他把共產党也像出賣廣西乃至國府那樣的出賣吧?
一度赴穗勸李白
當國府由南京播遷廣州之時,雖則李宗仁代總統已決心不再談和,但是中共為了企圖迅速解決問題起見,表面雖然喊殺喊打,暗中卻仍希望能夠和談的。据說那時中共,不斷的派遣与「桂系」有淵源的人員,先後來到香港活動,想說服李、白插起白旗投降。傳說中有一次劉斐居然敢於秘密由香港到廣州去謁見李宗仁氏,痛陳當前局勢,勸他要識時務,北上言和。結果,為李宗仁痛罵一場,下令逐客。只以格於當時形勢,不敢把劉斐扣留下來而已。
劉斐做了紅朝新貴之後,表面上不過是一名華中水利部部長,等於閑職。實際上听說在軍事問題上面,毛澤東、朱德和彭德怀之流,卻常常要向他請教,至少在理論方面,愿意听取他的意見。至於實施的布署与措施,自然不是像劉斐這樣的貳臣所能參与的了。
未曾蓋棺可論定
不過,無論如何,毛澤東總要標榜劉斐是紅朝一員開國的「功臣」的。同時也覺得在對付台灣的問題上面,此人還有相當的作用,所以還錦衣丰食的豢養著他,多少次的清算、檢舉、斗爭,卻輪不到他的頭上。每次的「政協」大會,劉斐總還是一名被特別邀請的人士。這在他自己,或者會引為「殊榮」,其實不知他正如一頭鷹犬的悲哀呢!
對於劉斐其人,雖未蓋棺,但是已可論定:他是一個幸運儿,其為人也小有才,因此便恃才而傲物,在外行管內行的官場中,他露了頭角;在矛盾的局勢里,他擅長出賣与勾結的勾當。今日,他變成了一頭鷹犬,除非野兔絕跡,否則他還是不虞有被「烹」的命運,而得以悠然渡其歲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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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通过间谍刘斐帮助作弊窃取长江以北之后,又用五百根金条贿赂了出身黄浦的江阴要塞司令戴戎光,在四月二十一日中共党军渡江时戴戎光部突然利用要塞巨炮反轰国军江防舰队,舰队突生巨变迎应不及或沉没、或逃走,使中共党军轻易乘木船渡江,随即逼近南京, 竊取江南。中共對自己的贿赂作弊过长江一事一直刻意隐瞒,从不让老百姓知情,为了欺骗老百姓自己如何“神机妙算”,国民党如何“草包”,中共在七十年代还拍了一部电影叫“渡江侦察纪”,真是无耻之极。
中共的整個江山都是靠先行搶劫(如東北地區等)﹑作弊﹑先允諾後食言(如民主﹑自由等)﹑殺戮有功于國家的抗日英雄部隊等不法方式竊取的, 中共的政權無一絲合法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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