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2月23日訊】1999年5月,我坐巴士去參加多倫多的法輪大法交流會。由于忘記了地址,心里有點躊躇。
這時,車上上來了一個長頭發大眼睛的中國女孩子,我試探地問她是否知道法輪大法交流會的會場?她笑眯眯地說:“你找對人了。我也是煉法輪功的。跟我走吧。”
她到站時招呼我下車,又指給我會場的方向。我謝了她,我們便道別了。
我原來是一個人“獨修”的。1999年7月以后,由于江氏在中國鎮壓法輪功,我開始參加一些集體呼吁活動,但一直未見到那位大眼睛的姑娘,心里對她有一种隱隱的牽挂:她還在修煉嗎?
2000年春,在一次集體交流時,我終于見到了她。我們兩人認出了對方,都很開心。這不僅是因為久別重逢,更因為知道對方都在大法中堅定地修。我們交換了姓名。她叫文揚,剛拿到MBA,并且在一間大公司找到一份金融分析師的工作。
文揚那時被派到多倫多遠郊的分部工作,每天要乘長途汽車并且要在小鎮轉車。文揚覺得這是一個向小鎮上的人們講真象的好机會,所以她就做了許多彩色展板,每天上班時拿兩塊展板及真象資料去等車。在人車喧喧的車站,風景如畫的沿途和林木深深的小城,一個穿西式裙服的白領麗人天天拿著彩色展板上下車,無疑吸引了司机,乘客及路人的注意,人們紛紛前來觀看展板內容,從文揚手中接過資料。許多人由此了解了法輪功的真象。文揚天天如此達半年之久,直到她調回公司在市區的總部。
湊巧的是,我后來也轉入這家公司工作,雖然我們在不同的部門,但仍然有机會在一起交流。
我剛上班不久,有一次跟經理聊起了法輪功,經理對我們的打坐很感興趣。他告訴我,他是跆拳道黑帶,他也打坐的,但是不是雙盤。童心未泯的經理興致勃勃地表演給我看:只見他雙手插腰,一條腿慢慢下彎。正當他的膝蓋剛剛著地,一位同事進來找他有事,見到英俊瀟洒的經理單膝跪在我的面前,嚇了一大跳。
第二天我告訴文揚這件事,她笑得伏到桌子上,連聲說:“你們經理太逗了。”
文揚本是嬌嬌女,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但是有一年她母親身體不好,她就承擔了全部家務。每天下班回來,做家務,照顧母親,還堅持學法煉功講真象。她從未抱怨過,只是有時听她無意中說“不太敢坐沙發,一坐下就睡著了”,才多少知道一點她的辛勞。
2002 年新年期間,我們公司為華人職員及家屬舉辦了一個晚會,大約有上千人參加。文揚邀請了十几位法輪功學員同往。在晚會期間,文揚找到司儀,要求他允許她和朋友們上台獻一首歌。一開始司儀不允,因為節目已經排滿了,文揚非常懇切地說,“我們來這儿的目的就是為了唱這首歌,請您一定幫忙”。文揚的真摯終于打動了司儀,他安排文揚他們做壓軸演出,并上台宣布“最后的是最好的”。
于是文揚一組人登台,以“多倫多法輪功修煉群體”名義向來賓拜年,然后合唱“登歸途”:
悠悠万世行,尋他千百度。
緣者登歸途,法光散迷霧
慧者心自清,苦中樂常駐
俗世洪流醒,方知天地殊。
觀眾們靜心傾听這清亮优美的歌聲,歌者的臉上籠罩著柔和的光環,容顏如蓮花般的圣洁。這慈悲的歌聲回旋在大廳的上方,也回旋在觀眾們的心中,從此刻直到他們生命的永遠……
(正見網)(//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