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1年01月18日訊】大法讓我不再迷茫:提起我對大法的認識,那是在九九年的「7‧20」。那天,一個日報社的副社長告訴我說:「早上去抓煉法輪功的了,一個也沒抓到。本來定下在十月一日,可是煉的人太多了,中央都害怕了。」他剛說完,我的腦中就忽然出現「佛法無邊 法輪常轉」幾個字。我想煉氣功怎麼會與政治掛上鉤,別不是又搞甚麼運動吧?我問他怎麼煉氣功也抓。他說:「還不是煉的人太多了,也沒甚麼。」我就說了一句:「還是莫須有的罪名,跟秦檜害岳飛一樣。」
我的家在農村,家庭的教育很嚴,家傳的東西也很多,加上一直生活在中共的統治下,對社會也有自己的理解,我就想能讓中共如此大動干戈的,肯定不一般,從此一聽「法輪大法」或者「法輪功」我就格外留心。
在2006年的春天,在我外出打工的前幾天,我有幸遇到了一位法輪大法修煉者,也是他第一次讓我拜讀了《轉法輪》這本書。看書之前他告訴我先洗洗手。看他鄭重的樣子,我知道這才是真正讀書的樣。我終於看到了一直在我腦中出現的「佛法無邊 法輪常轉」這幾個字。
當我讀到即使「千年不得正法,也不修一日野狐禪。」(《轉法輪》)這一句時,我渾身一震。我知道這不是一般的甚麼氣功師或者修煉者所能講的。我通讀一遍《轉法輪》才知道甚麼是佛法。當然那是在當時粗淺的認識,可是我終於找到了很久很久沒有找到的師父,也終於找到了回家的路。
通過學法,我明白了很多很多。我在常人中也曾很自信、自負、自喻為孤獨的蓮,不願與濁世相混。真正走到大法中來,卻發現在大法修煉者面前我是微不足道的。我的道德觀念、心性、學識只能算作常人中的好人而已。我很感謝我的父母與外公外婆他們教會我怎樣去做人。我更要謝謝同修對我無私的幫助,那種無私只有在法輪大法修煉者那兒才能見到。
師父慈悲,我是無法用語言去表達對師父的敬意,只有堅信師父、堅信大法,讓自己溶入到大法中。
我在學法修煉中,心性提高得很快。可是有一個問題越來越困惑,為甚麼中共對修煉「真、善、忍」的好人進行這麼邪惡的迫害呢?法輪大法是最正的法,中國不正是需要這些真正的好人嗎?當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慈悲的師父告訴我們:「大法弟子為甚麼被邪惡殘酷的折磨,是因為他們堅持對大法的正信,是因為他們是大法中的一個粒子。為甚麼要正法,是因為宇宙的眾生都不符合標準了。」(《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我頓時明白了迫害正的一定是邪惡的。
三年大饑荒、文化大革命、「六‧四」、貪污腐敗、黑社會、迫害大法弟子、摧殘中華古老文明傳統,不正是最邪惡的嗎?《九評共產黨》像鋒利無比的劍,將赤龍斬滅,讓世人驚醒,知道甚麼是正、甚麼是邪。我也明白了為甚麼在許多年裡,所發生的幸或不幸,平安與危險中總能化險為夷,原來師父沒有放棄我這個迷失很久的弟子。
轉自《明慧網》
看上去只有四十多歲的老人(發生在四川的真實故事)
前幾天我在街上碰到一位大爺,看見他就像40多歲的人,紅光滿面,其實他已70歲了。
下面是大爺的自述:我患有二十多種疾病,持續時間近二十年。為了治病,啥藥都買,別人說:你家就像診所,到處都是藥,可沒把病治好。在單位,我是出了名的老病號,工作幹不了啥,混到40歲就病退了。到處找氣功練,花了不少錢,還是沒把病治好。肺氣腫轉化成肺癌,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1996年11月的一天,碰到熟人說:你來煉法輪功吧!我就問他,這功要不要錢?他說不要錢。我心裏想:現在啥都要錢,煉法輪功卻不要錢,這功肯定好,我要煉。這是我最幸福的一天,從此開始修煉法輪大法。
修煉開始,我每天早晚到煉功點學法煉功,長期堅持到各地洪法,做一個修煉人該做的事。時刻用「真、善、忍」要求自己做好人,在家裏,女婿說我這不對那不對,話很難聽,我一笑了之,向內找,從新做好。同修之間發生矛盾,過後我主動打招呼,別人不理我,一笑了之,向內找。我老伴說我心性守得好。師父不斷地給我淨化身體、淨化身體,所以身體上的多種疾病消失了,說話有精神了,還主動幫助幹家務活。
九九年七二零,江魔頭和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我們失去了寬鬆的修煉環境。我沒有放棄學法煉功,始終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做更好的好人,信師、信法金剛不動,堅如磐石。派出所的所長、惡警、社區幹部經常到我家騷擾,我和老伴心平氣和講自己的親身經歷,直到他們離開。我堂堂正正的修煉,惡人、惡警經常跟蹤,蹲坑,我都理智、智慧的堅持走出去發真相資料,貼真相標語,勸「三退」,正念正行。師父不斷地給我淨化身體、淨化身體、淨化身體,一天煉靜功時,我看見一道白光穿入胸膛,「轟「的一聲,爛肺炸掉了,新的肺誕生了,隨著不斷的修煉,我的身體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轉自《明慧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