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一個頗值得我們回味的故事——
一位哲學家帶著他的學生漫遊世界後,坐在郊外一塊荒地上說:「十年遊歷,你們已經是飽學之土了。我有一個問題想問問大家:現在你們坐在什麼地方?學生們說坐在曠野上;哲學家又問:曠野上長著什麼?學生們說長滿雜草;哲學家接著說:現在我想知道的是如何除掉這些雜草。」
一個學生說:「只要有鏟子就够了。」哲學家點點頭。
另一個接著說:「用火燒也是很好的一種辦法。」哲學家微笑一下。
第三個說:「撒上石灰就會除掉所有的雜草。」
第四個仔細想了想說:「斬草除根,只要把草根挖出來就是了。」
等學生講完後,哲學家站起來說:「你們回去吧,按照各自的方法去除一片雜草,沒除掉的,一年後,再來相聚;除掉的,就不用再來了。」
一年後,他們都來了,不過原來相聚的地方已不再是雜草叢生,它變成了一片長滿穀子的莊稼地。學生們圍坐在穀子地旁,等待哲學家的到來,可哲學家始終沒來。學生們後來終於明白老師的用意。
幾年後,哲學家去世。學生們在整理他的著作時,在最後私自補上了一章:要想除掉曠野裏的雜草,方法只有一種,那就是在上面種好莊稼。同樣,要想讓靈魂無紛擾,唯一的方法就是用美德去佔據它。
故事挺簡單,但值得我們細細地咀嚼。在曠野地不種上莊稼,誰會專門為除草而去除草呢?只有種上莊稼,才會因收穫的誘惑而樂此不疲,而勤勤懇懇。故事或多或少帶有點虛擬色彩,可它確實又是現實生活的一種折射。種莊稼如此,做人、養性、立志等何嘗不是如此呢?
有這麼一個青年,他文弱而靦腆。高中畢業後,沒考上大學,去找工作,理想的找不到,不理想的又不願做,仗著家裏經濟寬裕,就一直閑在家裏。因無事可做,就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了一起。漸漸地,染上了酗酒和賭博的惡習。
父母覺察後,給以嚴厲的批評,他當場表示要改;可沒正當的事情可做,無聊得很,老是在家裏看電視,他又覺得悶得慌,沒多久,他又重新參與了賭博,而賭注更大,輸後,就偷父母的錢。
父親發現後,先嚴厲訓斥,再施以重拳,打得他嚎嚎直叫,大聲求饒。這樣,父親以為他總不會再去參賭了。誰知,不出一月,他又去賭了,賭資是從舅舅那裏騙借來的。父母忍無可忍,只得把他反鎖在家。一位居委會幹部得知後,來瞭解具體情况。當居委會幹部知道他能寫會畫後,就先要他幫助居委會搞宣傳活動。他設計和製作的一塊黑板報在市裡的評比中竟獲得了一等獎。
之後,在居委會幹部的鼓勵下,他去省裏參加了為期一年的美術書法培訓班,水平提高很快,許多廣告公司都爭著要他。現在,他已到市電視臺的廣告部工作,並決心在這方面創造輝煌,成就事業。至於賭博這株雜草,在他的頭腦裏早已沒有生長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