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處,我把小家琪送的紙蓮花用細線懸在牆上。我打開影碟機,開始看她給的那張光碟。
「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真相讓我震驚,這是中共精心安排的一場表演,光碟裏的畫面和解說員的聲音,再清楚不過的向人們戳穿了這個曾經欺騙了全世界的彌天大謊。最讓我吃驚的是關於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販賣的真相,最早掀開這個黑幕的證人公開的參與了露天演講,雖然那名女證人戴著墨鏡,但我感到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如果我今天不站出來的話,可以安然的活到六十歲,七十歲,但是我的良心會感到不安。也許,我今天掀開了中國大陸最黑暗的鐵幕的一角,明天就有可能被殺,但你們一定知道這是中共幹的……我的丈夫曾經在中國大陸,從數千個活著的法輪功學員身上摘取了心臟和腎臟,用於器官移植和販賣。他一直被一種強烈的罪惡感包圍著,不敢對任何人講,常常在半夜裏做噩夢,驚恐的叫著醒來。後來,在我的一再追問下,他才告訴我實情。就在他打算洗手不幹,我們準備移居海外的時候,中共派來的殺手對他下了毒手,我替他擋住了致命的一刀,至今腹部還留著一道可怕的疤痕……」從她的敘述中,我知道我的猜測沒有錯,這就是那晚我放過一馬的那個醫生的妻子真真,她選擇了勇敢的站出來揭露這個駭人聽聞的血腥罪惡,而沒有像我告誡他們的那樣隱姓埋名,但是我深深的崇敬她。
「老闆,那些收保護費的又來了。」這天下午,夥計阿成慌慌張張的跑進店裏來說。
「就說我不在。」老闆慌忙起身從後門溜了。
「我們大哥今天親自來收保護費,看你們老闆給不給面子。」幾個混混簇擁著一個人穿著體面的年輕人走了進來,大聲的嚷道。
「不好意思,我們老闆今天又不在。」阿成點頭哈腰的陪著小心。
「別在這裏裝蒜了!惹火了我大哥一把火燒了你這小店。」一個混混揪著阿成胸前的衣服,掄起拳頭惡狠狠的說。
「住手!」我大喝一聲制止他,對方一行人上下打量著我。
「浩然哥,是你嗎?」領頭的年輕人突然叫道,我愣住了。
「哥,我是阿彪啊!」對方繼續說。
「阿彪,這麼巧,我們兄弟倆在這裏碰面了。」我拍著他的肩膀笑著說。
「我也不敢相信,你現在的樣子和以前有點變化,但是你身上那種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性格一點也沒變。走,咱兄弟今天要喝個痛快。」阿彪抱著我,激動的說。
阿彪帶我去了一家豪華的酒樓,點了一桌的佳餚,伴著美酒,我們談著別後的境況。
「兄弟,你現在入黑道了呀?」我問。
「哥,我也沒有辦法,除了會點拳腳和使槍的本事,沒有什麼特長,不好找工作。我剛開始在碼頭做搬運工,一次遇到黑道上兩撥人火拼,我奮不顧身的救了一個人,後來才知道對方是黑幫的老大,他很欣賞我,讓我擔任他的貼身保鏢。哥,你的身手那麼好,我跟老大說一聲,他一定會重用你的。」
「兄弟,我不想入黑道,我想清清白白的做人。」
「我何嘗不想清清白白的做人,但是身不由己,被迫背井離鄉,一直都不敢跟家裏聯繫。」阿彪眼裏含著淚水說。
「你不要擔心父母,我去探望過他們,他們身體很健康。我給他們留了一筆錢,估計花個十年八年的都沒有問題。我說你被上級派到海外執行保密任務去了,幾年之內不能跟家裏聯繫,他們都相信了。」我安慰他。
「哥,你的大恩大德兄弟感激不盡。人各有志,我不勉強你加入黑道,但請一定讓我來照顧你,否則,我的心會一直不安的。我的一個好兄弟有一套住房空著,你先搬到那裏去住吧。」
「我現在住的地方挺好的。」我推辭道。
「哥,你如果當我是兄弟的話就不要推辭。我的命是你給的,我今天的一切全仰仗你。」阿彪激動的說。
阿彪掏出手機來打電話,「阿華,你那套電梯公寓的住房還空著嗎?是這樣,我現在有個好朋友想住一下。好,你把鑰匙放在門衛那裏就行了,我等一下過去。」
吃完飯,阿彪帶我到一家氣派的美髮廳理了發,又陪我到大商場買了幾套名牌服裝,滿載而歸的帶我去他朋友的電梯公寓。
「我和阿華是生死之交,你住多久都沒問題。」我們乘電梯上樓的時候,阿彪對我說,他的隨從們大包小包的提著購物袋。
那是一套一百多平方米的豪華套間,阿彪帶我看每一個房間。
「哥,你那小餐館的活不用幹了,我有一些朋友是做生意的,我找他們幫你找一份體面的工作。」阿彪走之前說。
我回到曾經居住的貧民窟,退掉了房,順便帶走了自己的隨身物品,我特意帶上了小家琪送我的紙蓮花和光碟。(未完待續)
(//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