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11月29日讯】 女人是水做的,这是贾宝玉的观点,从初识“红楼梦”起,我对此的体会便与日俱增。 林黛玉不是我之所爱,但我却和她一样爱流泪。黛玉从见到宝玉起就总因他落泪是为了 偿还前生当绛珠草时从宝玉,这位昔日的神瑛侍者那儿所得的灌溉之情。而我流泪的因缘至今不明。小时候,一有机会我就嚎啕大哭。上初中后,哭声震天的时候少了,默默 落泪的时候则越来越多,一场电影,一本书,一句话,一只鸟,都可能让我潸然泪下。
泪如泉涌则是在目睹六四的血腥画面之时。自此我的创作源泉除了泪水外还加上了鲜血。十四年下来,我流了不少泪,也写了不少字。
读曾铮的《静水流深——一名法轮功学员的生命见证》时,我的泪水更是止不住的流。如果六四时的眼泪平息了我心中的怒火,那麽曾铮则让我在泪水中净化了自己的心灵!
曾铮和我有很多共同点。我们都是在毛泽东发动“文革”的那年呱呱坠地的四川妹子,我猜测我们的前生可能是在“无产阶级专政下”被打死的“右派”,总之,我们都曾是 求知欲强,好奇心大的“三好学生”,我们都曾听“党”的话,鹦鹉学舌,把孔圣人当 大草包深揭猛批。好在我们都是中共六四血腥镇压请愿学生的目击者,曾铮当时就读北大,我则正因为留学德国,才得以了解六四真相。否则,或许我至今还像生活在大陆的老百姓一样被蒙在鼓里,以为“党又为民除了害”。
如果说六四前我们都是中共愚民的话,那这以后我们都开始觉醒,我开始反共尊孔信佛求道,并踏上了德国诗坛。曾铮虽是共产党员,但也不再相信中共的鬼话。曾铮攻下的是北大的理科硕士,我则是文科博士,但我们并不知足,仍在求索人生的真谛,并最终成了法轮功修炼者。也因此流亡澳洲的她和流亡德国的我在互联网上走到了一起。我们同性,同龄,同乡,同修。
现在又成了同行,曾铮用自己的血泪写出的不仅仅是她亲身经历的迫害。她提供的是一份惊天地泣鬼神的历史见证。中共对“真善忍”的修炼人的残酷迫害让我一再联想到希特勒对犹太人实行的种族灭绝,其惨无人道可谓超过了我这个诗人的想象力。我的泪眼看着曾铮,这位柔和温顺的白领丽人没有在暴力和淫威中倒下去,因为她象我一样自信,信神,坚信“真善忍”是佛法大道。
我2002年才在德国开始修炼法轮佛法,而曾铮则经历了佛法以气功形式在大陆的兴起和发展,以及被中共打成邪教后受到的迫害。但我和曾铮的心愿相同,就是希望读者能够通过我们的心得体会了解法轮功与中国传统文化密不可分。曾铮通过修炼法轮功治愈了不治之症,我则满足了追随李白等古诗人的求道心。法轮功是千载难逢的佛法大道,我们真心希望读者愿用心去体悟它的神奇,像我们一样身康体健,神清气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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