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020年06月01日讯】(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记者叶枫综合报导)“看你年纪轻轻的,肾源一定不错,把你两个肾都摘出来。再不交待,把你直接送济南监狱,那里换肾的更多。” 2014年3月14日,山东省莱州市女法轮功学员侯雪玲被便衣警察绑架到店子洗脑班,莱州市“610”的程江涛这样威胁侯雪玲。
“你的器官配置成功是你的荣幸。” 四川省新津花桥医院一位女医生对法轮功学员说。当时,成都市“法制教育中心”(即洗脑班),将一批法轮功学员强制送往花桥医院抽血、做心电图。
以上案例摘自北美明慧网。5月27日,美国“应对中共当前危险委员会”(CPDC)向川普总统提出12条建议,以惩罚中共破坏香港法制,撕毁一国两制。 其中,第11条建议要求,川普政府“制止中共强摘人体器官的群体灭绝(organ genocide)行径⋯⋯经常谋杀式地从宗教信仰人士、少数族裔群体、政治犯以及其他人士身上摘取器官”。
“应对中共当前危险委员会”为何向川普政府提出这样的建议? 其背后有着怎样的血和泪?中共究竟隐藏了什么惊人黑幕?
针对法轮功学员的验血和体检
抽血验血是器官配型的关键一环。2006年中共强摘器官罪恶首次被国际曝光。在此之前,针对法轮功学员强行抽血在全国范围内的监狱、劳教所、看守所、洗脑班等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地方长期存在。
法轮功,是以“真、善、忍”为原则的佛家性命双修功法,包括五套功法动作。大陆公安部门统计,1999年以前,法轮功修炼人数超过七千万。1999年7月20日,中共前党魁江泽民,出于妒忌和恐惧法轮功修炼原则与中国共产党不同,下令血腥迫害。难以计数的法轮功学员被非法绑架、判刑、遭受酷刑迫害。
许多早期曾经被非法关押在监狱、劳教所、看守所的法轮功学员获释后说,这些地方只对法轮功学员采血,不针对其他人员。
新唐人电视台2009年7月制作的电视片《生死之间》,采访了几位法轮功学员,提到了他们在关押期间被抽血的经历。
目前居住在加拿大多伦多法轮功学员甘娜来自北京,曾经是首都机场海关官员.在2001年第三次被关押在北京新安女子劳教所时,被验血,X光照像,心电图及眼部检查等等。
甘娜说:“当时我感觉很奇怪,劳教所的警察根本不把我们当人看,给我们做这种全面的体检,我就感觉很奇怪。”
邹玉韵是来自广州的法轮功学员。她曾于2000年1月被投入广州槎头女子劳教所,非法关押一年零十个月,后又被抓捕,辗转于广州的五个洗脑班被反复折磨。期间,接受了全面体检和抽血。
黑龙江建三江法轮功学员周艳2003年1月14日,被关入黑龙江女子监狱。
2005年3月23日至25日的这几天,监狱监区给法轮功学员抽血体检, 不抽普通犯人的。周艳问了几个被关押在此长刑期的犯人:以前给你们体检过吗?回答说:从来没有过。
除了对普遍性对法轮功学员抽血,派出所、看守所、监狱的警察甚至还直接威胁,要活摘他们的器官。
警察直接威胁要活摘器官
明慧网2020年5月28日报导,目前,重庆女法轮功学员曲池被绑架在郑州看守所。每月,曲池被警察强迫要求放弃信仰一次,并被以活摘器官威胁。
2019年9月26日,深圳法轮功学员罗植尹被绑架。福田区华强北派出所威胁他,把他送去活摘器官。
2020年3月10日,大陆前成功商人、法轮功学员于溟在华府的新闻会上作证,2002年在北京团河劳教所,他被警察威胁:“你不是想绝食饿死吗,如果你的血样匹配了,就给你找个地方帮你达成心愿,你身上的零件(指器官)还能给好人做点‘贡献’。”
2018年10月10日,黑龙江省法轮功学员高锦淑,被兰西县国保警察威胁,要活摘她的器官。
2010年7月1日,湖北省嘉鱼县簰洲湾镇原财政所法轮功学员何桂红,被非法绑架。在洗脑班,警察江黎丽威胁她说:你们不是说我们活摘器官吗?你的身体很健康,马上就可以摘取你的器官,并且谁也不会知道。
2008年10月7日、8日左右,法轮功学员仲淑娟,被辽宁沈阳马三家教养院一王姓警察威胁活摘器官。
活摘器官疑似案例
一些疑似被强摘器官的案例或线索突破中共重重信息封锁 ,辗转传到海外。 以下是明慧网披露的部分案例:
2018年9月17日,法轮功学员马桂兰在河北秦皇岛看守所被迫害致死,内脏被取走。
2005年11月,贵州省开阳县第一小学高级退休教师、法轮功学员傅可姝和她的远房表侄、法轮功学员徐根礼外出到井冈山地区时“失踪”。
2006年4月,家属在井冈山五指峰找到他们的尸体。死者的脏器已丢失。傅可姝被剃光了头,双眼凹陷,没有眼球;徐根礼的头发被剪光,双眼凹陷,腹胸部被人切开缝合过⋯⋯
2003 年4月15日,黑龙江省法轮功学员赵春迎被警察绑架;2003年5月10日,被迫害致死。
2003年11月15日,黑龙江省司法鉴定委员会给赵春迎做了验尸,发现头部烂了,肋骨折断,而且遗体内的心脏、脾、胰这些器官都没有了。
牡丹江市法轮功学员王晓忠,19年前被当地阳明公安分局警察迫害致死,年仅36岁。
知情者透露,王晓忠在被绑架的第13天就被活活打死了。该知情人见过王晓忠的遗体,说非常惨,器官全部被摘除,肚子瘪瘪的,身体上有整个一条大刀口,像个大拉锁。
法轮功学员王斌,原黑龙江大庆油田勘探开发研究院电脑软件工程师。因上访被抓。2000年9月24日晚,王斌被毒打,奄奄一息,身体多处黑紫;10月4日晚,死亡。两名法医王春彪、齐井福摘取了他的内脏。王斌的妻子在太平间拍下丈夫尸体的照片。王斌的前胸,有一条粗大的缝合伤口,从脖颈到胸腹。
而针对法轮功学员的非常规抽血,20年来延续至今。
近期一个月内 多名大陆法轮功学员被强制采血
2020年4月28日至5月28日一个月内,北美明慧网于报导了多起大陆法轮功学员被强制采血的案例, 以下仅为部分案例:
2020年5月21日,河南省郑州市新密市法轮功学员程素琴和丈夫,被警察绑架,遭强行采血、采指纹;次日,被释放。
2020年5月14日,河北省石家庄深泽县深泽镇彭赵庄村法轮功学员彭敬军,被深泽县城区分局绑架,被非法录像、采虹膜、采血、采指纹;当晚,被释放。
2020年5月13日,湖北省麻城市宋埠镇法轮功学员龚凤香、李群英,在讲述法轮功真相时被绑架。两人被强制采血、采指纹。龚凤香质问警察龚正学:“你们凭什么采血?”龚正学说:“现在所有进来的人都要采血,存档案。”被采血后,两人中午被释放。
2020年5月8日左右,山西省晋中市锦纶路派出所四五人到榆次区法轮功学员刘俊梅中,欲强行采血。刘俊梅不从。
2020年4月11日,山东烟台法轮功学员张凤英和赵丽红,开发区福莱派出所绑架,期间遭强制采血。
2020年4月10日,四川德阳市法轮功学员赵德清,被泰山路派出所强行采血。
2020年4月2日或3日,四川德阳市法轮功学员唐礼荣,被凯江路派出所强行采血。
2020年3月19日,重庆市江北区人民医院退休女医生陈淑芬,被警察绑架,强行拍照、采血。傍晚,被释放。
在中共病毒(武汉肺炎)疫情肆虐之下,大陆近期进行了多例双肺移植手术。
疑点重重的双肺移植手术
2020年2月29日,中国江苏无锡市一家医院对一名59岁的男性中共肺炎(武汉肺炎)重症患者,进行了双肺移植手术。病患手术等待时间仅为5天;主刀医生陈静瑜。
一天之后的3月1日,中国浙江一家医院对一名女性中共肺炎患者,进行双肺移植手术。主刀医生是韩威力。
3月10日,陈静瑜再次主刀,对一名73岁的男性中共肺炎患者,施行双肺移植手术。手术等待时间不到5天。
“你马上会想到,他们从哪里获得的器官?这个时机非常令人关注。”终止中国滥用移植国际联盟(ETAC)执行主任休斯(Susie Hughes)在美国华府的公开活动中表示,“最近发生在中国的双肺移植,令人担忧。” “他们如何能够使用肺移植来治疗中共肺炎?”
休斯引用2019年6月英国独立人民法庭就中共强摘人体器官的指控所做出的判决说,“人民法庭做出的结论包括:大规模强摘人体器官,在中国已经存在多年;法轮功学员是一个,并可能是主要的器官来源。”
审判中共强摘人体器官的英国独立人民法庭由英国御用大律师尼斯爵士(Sir Geoffrey Nice QC)主持,他曾主导国际刑事法庭对前南斯拉夫总统米洛舍维奇(Slobodan Milosevic)的起诉。
2019年6月,独立人民法庭发布的判决书重申了中共犯下强摘器官罪行结论,“构成反人类罪”。判决认为,那些与中国共产党政权打交道的人,必须知道他们是在“与一个犯罪国家互动”。
判决书还引用了秘密调查电话的内容,指出中共前总书记江泽民发布了书面命令,专门从法轮大法修炼者身上摘取器官,在电话中,中国领先的器官移植医院的医生近乎承认法轮功学员的器官可用。
美国急需发挥领导力 采取行动制止中共反人类罪
针对英国独立人民法庭等调查报告,美国“应对中共当前危险委员会” (Committee on the Present Danger: China)的副主席盖夫尼(Frank Gaffney)今年5月22日在接受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记者采访时表示,中共强摘法轮功学员和其他人士器官的行径,构成大规模的反人类罪;美国急需发挥领导力,采取行动制止。
早在2006年,加拿大著名人权律师大卫‧麦塔斯(David Matas)和加拿大前亚太司司长大卫‧乔高(David Kilgour)共同编写《血腥的器官摘取》的研究报告,用52种证据方法对比、验证,证明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存在,并称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的器官是“这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恶”。
大卫‧麦塔斯(David Matas)向媒体表示,有人问:“为什么我要关心法轮功学员因为被摘取器官而遭虐杀的事情?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麦塔斯回答说:“你还在等什么?难道你要等到有人为了摘取器官而杀害你时才抗议吗?到那时就太晚太晚了。”
德国的马丁‧尼莫拉牧师在1938年曾经这样写道: “起初他们追杀犹太人,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 后来他们追杀共产主义者,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共产主义者; 此后他们追杀工会成员,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成员; 最后他们奔我而来,却再也没有人站出来为我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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