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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璋問曰:「別駕有何高見,可解張魯之危?」松曰:「某聞許都曹操,掃蕩中原。呂布、二袁,皆為所滅﹔近又破馬超﹔天下無敵矣。主公可備進獻之物,松親往許都,說曹操興兵取漢中,以圖張魯。則魯拒敵不暇,何敢復窺蜀中耶?」劉璋大喜,收拾金珠錦綺,為進獻之物,遣張松為使。
卻說當夜兩兵混戰,直到天明,各自收兵。馬超屯兵渭口,日夜分兵,前後攻擊。曹操在渭河內,將船筏鎖鏈作浮橋三條,接連南岸。曹仁引軍夾河立寨,將糧草車輛穿連,以為屏障。馬超聞知,教軍士各挾草一束,帶著火種,與韓遂引軍併力,殺到寨前,堆積草把,放起烈火。操兵抵敵不住,棄寨而走。
卻說獻策之人,乃治書侍御史陳群,字長文。操問曰:「陳長文有何良策?」群曰:「今劉備、孫權結為脣齒,若劉備欲取西川,丞相可命上將提兵,會合淝之眾,逕取江南,則孫權必求救於劉備。備意在西川,必無心救權;權無救則力乏兵衰:江東之地,必為丞相所得。若得江東,則荊州一鼓可平也。荊州既平,然後徐圖西川,天下定矣。」
卻說周瑜怒氣填胸,墜於馬下,左右急救歸船。軍士傳說:「玄德、孔明在前山頂上飲酒取樂。」瑜大怒,咬牙切齒曰:「你道我取不得西川,吾誓取之!」正恨間,人報吳侯遣弟孫瑜到。周瑜接入,具言其事。孫瑜曰:「吾奉兄命來助都督。」遂令催軍前行。
卻說周瑜被諸葛亮預先埋伏關公、黃忠、魏延三枝軍馬,一擊大敗。黃蓋、韓當急救下船,折卻水軍無數。遙觀玄德、孫夫人車馬僕從,都停住於山頂之上,瑜如何不氣?箭瘡未愈,因怒氣沖激,瘡口迸裂,昏絕於地;眾將救醒,開船逃去。孔明教休追趕,自和玄德歸荊州慶喜,賞賜眾將。
卻說玄德見孫夫人房中兩邊鎗刀森列,侍婢皆佩劍,不覺失色。管家婆進曰:「貴人休得驚懼。夫人自幼好觀武事,居常令侍婢擊劍為樂,故爾如此。」玄德曰:「非夫人所觀之事,吾甚心寒,可命暫去。」管家婆稟覆孫夫人曰:「房中擺列兵器,嬌客不安,今且去之。」
卻說孔明聞魯肅到,與玄德出城迎接,接到公廨,相見畢。肅曰:「主公聞令姪棄世,特具薄禮,遣某前來致祭。周都督再三致意劉皇叔、諸葛先生。」玄德、孔明起身稱謝,收了禮物,置酒相待。肅曰:「前者皇叔有言:『公子不在,即還荊州。』今公子已去世,必然見還。不識幾時可以交割?」
卻說孔明謂張飛曰:「前者子龍取桂陽郡時,責下軍令狀而去。今日翼德要取武陵,必須也責下軍令狀,方可領兵去。」張飛遂立軍令狀,欣然領三千軍,星夜投武陵界上來。金旋聽得張飛引兵到,乃集將校整點精兵器械,出城迎敵。
卻說周瑜見孔明襲了南郡,又聞他襲了荊、襄,如何不氣?氣傷箭瘡,半晌方甦,眾將再三勸解。瑜曰:「若不殺諸葛村夫,怎息我心中怨氣?程德謀可助我攻打南郡,定要奪還東吳。」正說間,魯肅至。瑜謂之曰:「吾欲起兵與劉備、諸葛亮共決雌雄,復奪城池。子敬幸助我。」
且說周瑜收軍點將,各各敘功,申報吳侯。所得降卒,盡皆發付渡江。大犒三軍,遂進兵攻取南郡。前隊臨江下寨,前後分五營。周瑜居中。瑜正與眾商議征進之策,忽報:「劉玄德使孫乾來與都督作賀。」瑜命請入。乾施禮畢,言:「主公特命乾拜謝都督大德,有薄禮上獻。」瑜問曰:「玄德在何處?」
卻說當夜張遼一箭射黃蓋下水,救得曹操登岸,尋著馬匹走時,軍已大亂。韓當冒煙突火來攻水寨,忽聽得士卒報道:「後梢舵上一人,高叫將軍表字。」韓當細聽,但聞高叫:「公義救我!」當曰:「此黃公覆也!」急教救起。見黃蓋負箭著傷,咬出箭杆,箭頭陷在肉內。
卻說周瑜立於山頂,觀望良久,忽然望後而倒,口吐鮮血,不省人事,左右救回帳中。諸將皆來動問,盡皆愕然相顧曰:「江北百萬之眾,虎踞鯨吞,不料都督如此。倘曹兵一至,如之奈何?」慌忙差人申報吳侯,一面求醫調治。
卻說龐統聞言,吃了一驚﹔急回視其人,原來卻是徐庶。統見是故人,心下放定。回顧左右無人,乃曰:「你若說破我計,可惜江南八十一州百姓,皆是你送了也!」庶笑曰:「此間八十三萬人馬,性命如何?」統曰:「元直真欲破我計耶?」
卻說闞澤字德潤,會稽山陰人也。家貧好學,與人傭工,嘗借人書來看。看過一遍,便不遺忘。口才辨給,少有膽氣。孫權召為參謀,與黃蓋最相善。蓋知其能言有膽,故欲使獻詐降書。澤欣然應諾曰:「大丈夫處世,不能立功建業,不幾與草木同腐乎?公既捐軀報主,澤又何惜微生?」黃蓋滾下床來,拜而謝之。
卻說魯肅領了周瑜言語,逕來舟中相探孔明。孔明接入小舟對坐。肅曰:「連日措辦軍務,有失聽教。」孔明曰:「便是亮亦未與都督賀喜。」肅曰:「何喜?」孔明曰:「公瑾使先生來探亮知也不知,便是這件事可賀喜耳。」諕得魯肅失色問曰:「先生何由知之?」
卻說周瑜聞諸葛瑾之言,轉恨孔明,存心欲謀殺之。次日點齊軍將,入辭孫權。權曰:「卿先行,孤即起兵繼後。」瑜辭出,與程普、魯肅領兵起行,便邀孔明同往。孔明欣然從之,一同登舟,駕起帆檣,迤邐望夏口而進。離三江口五六十里,船依次第歇定。周瑜在中央下寨,岸上依西山結營,周圍屯住。
卻說吳國太見孫權疑惑不決,乃謂之曰:「先姊遺言云:『伯符臨終有言:內事不決問張昭,外事不決問周瑜。』今何不請公瑾問之?」權大喜,即遣使往鄱陽請周瑜議事。原來周瑜在鄱陽湖訓練水師,聞曹操大軍至漢上,便星夜回柴桑郡議軍機事。使者未發,周瑜已先到。
卻說魯肅、孔明辭了玄德、劉琦,登舟望柴桑郡來。二人在舟中共議。魯肅謂孔明曰:「先生見孫將軍,切不可實言曹操兵多將廣。」孔明曰:「不須子敬叮嚀。亮自有對答之語。」及船到岸,肅請孔明於館驛中暫歇,先自往見孫權。
卻說鍾縉、鍾紳二人攔住趙雲廝殺。趙雲挺鎗便刺。鍾縉當先揮大斧來迎。兩馬相交,戰不三合,被雲一鎗刺落馬下,奪路便走。背後鍾紳持戟趕來,馬尾相啣,那枝戟只在趙雲後心內弄影。雲急撥轉馬頭,恰好兩胸相拍。雲左手持鎗隔過畫戟,右手拔出青釭寶劍砍去,帶盔連腦,砍去一半,紳落馬而死,餘眾奔散。
但有主必有僕,有友亦有敵,所以在漢初出場的人物,又根據自己在漢初時的善惡所為,也在三國出場,來了一番果報輪迴。
卻說張飛因關公放了上流水,遂引軍從下流殺將來,截住曹仁混殺。忽遇許褚,便與交鋒﹔許褚不敢戀戰,奪路走脫。張飛趕來,接著玄德、孔明一同沿河到上流。劉封、糜芳已安排船隻等候,遂一齊渡河,盡望樊城而去。孔明教將船筏放火燒毀。
卻說玄德問孔明求拒曹兵之計。孔明曰:「新野小縣,不可久居。近聞劉景升病在危篤,可乘此機會,取彼荊州為安身之地,庶可拒曹操也。」玄德曰:「公言甚善。但備受景升之恩,安忍圖之!」孔明曰:「今若不取,後悔何及?」玄德曰:「吾寧死不忍作負義之事。」孔明曰:「且再作商議。」
卻說孫權督眾攻打夏口,黃祖兵敗將亡,情知守把不住,遂棄江夏,望荊州而走。甘寧料得黃祖必走荊州,乃於東門外伏兵等候。祖帶數十騎突出東門。正走之間,一聲喊起,甘寧攔住。祖於馬上謂寧曰:「我向日不曾輕待汝,今何相逼耶?」寧叱曰:「吾昔在江夏,多立功績,汝乃以劫江賊待我,今日尚有何說?」
卻說玄德訪孔明兩次不遇,欲再往訪之。關公曰:「兄長兩次親往拜謁,其禮太過矣。想諸葛亮有虛名而無實學,故避而不敢見。兄何惑於斯人之甚也?」玄德曰:「不然。昔齊桓公欲見東郭野人,五反而方得一面。況吾欲見大賢耶?」
卻說徐庶趲程赴許昌,曹操知徐庶已到,遂命荀彧、程昱等一班謀士往迎之。庶入相府拜見曹操。操曰:「公乃高明之士,何故屈身而事劉備乎?」庶曰:「某幼逃難,流落江湖,偶至新野,遂與玄德交厚,老母在此,幸蒙慈愛,不勝愧感。」操曰:「公今至此,正可晨昏侍奉令堂,吾亦得聽清誨矣。」庶拜謝而出。
且說單福得勝回縣,謂玄德曰:「曹仁屯兵樊城,今知二將被誅,必起大軍來戰。」玄德曰:「當何以迎之?」福曰:「彼若盡提兵而來,樊城空虛,可乘間襲之。」玄德問計。福附耳低言如此如此。玄德大喜,預先準備已定。忽報馬報說:「曹仁引大軍渡河來了。」單福曰:「果不出吾之料。」遂請玄德出軍迎敵。
卻說蔡瑁方欲回城,趙雲引軍趕出城來。原來趙雲正飲酒間,忽見人馬動,急入內觀之,席上不見了玄德。雲大驚,出投館舍,聽得人說:「蔡瑁引軍望西趕去了。」雲火急綽鎗上馬,引著原帶來三百軍,奔出西門,正迎著蔡瑁,急問曰:「吾主何在?」瑁曰:「使君逃席而去,不知何往。」
卻說曹操於金光處,掘出一銅雀,間荀攸曰:「此何兆也?」攸曰:「昔舜母夢玉雀入懷而生舜。今得銅雀,亦吉祥之兆也。」操大喜,遂命作高臺以慶之。乃即日破土斷木,燒瓦磨磚,筑銅雀臺於漳河之上。約計一年而工畢。
卻說曹丕見二婦人啼哭,拔劍欲斬之。忽見紅光滿目,遂按劍而問曰:「汝何人也?」一婦人告曰:「妾乃袁將軍之妻劉氏也。」丕曰:「此女何人?」劉氏曰:「此次男袁熙之妻甄氏也。因熙出鎮幽州,甄氏不肯遠行,故留於此。」丕拖此女近前,見披髮垢面。丕以衫袖拭其面而觀之,見甄氏玉肌花貌,有傾國之色。
卻說袁尚自斬史渙之後,自負其勇,不待袁譚等兵至,自引兵數萬出黎陽,與曹軍前隊相迎。張遼當先出馬,袁尚挺槍來戰,不三合,架隔遮攔不住,大敗而走。張遼乘勢掩殺,袁尚不能主張,急急引軍奔回冀州。袁紹聞袁尚敗回,又受了一驚,舊病復發,吐血數斗,昏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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