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8月3日訊】(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主持人:我想請問一下天亮兄,您在線上?我們看到其他電視台也有節目在分析這個原因。其實公安局講的也是滿有道理的,它們有證據,因為李樹芬是從水裡撈出來的,她第一個是溺水死亡;第二個它有人證,有陳某、劉某的供詞,說是看到她跳下水而且還下去救她了。
所以這個東西它覺得說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今天會引起民怨的主要原因是,官方沒有把原因解釋清楚,它只說這個少女自殺了,我們把她撈出來。但是沒有講出少女自殺的原因,包括這個少女她是不是因為感情 的問題,或是因為她考試考得不好等等。因為沒有把原因說出來,所以造成了很大的民怨,您覺得是這個樣子嗎?或者您的看法是如何?
章天亮:我覺得完全不是這個樣子。實際上這個事件就是大家懷疑李樹芬是被姦殺的才引發的。李樹芬有一個乾爹叫謝新發,他在接受採訪的時候,他提到說實際上是有李樹芬被姦殺的證據的。比如她的內褲上有血跡,然後她掏開肚子之後,肚子裡面其實沒有水,也就是說她並不是溺水身亡。
同時李樹芬死了之後,有一個老頭在她跳河的那個河裡邊釣魚,那個老頭看到他釣的那條魚的嘴裡面有血,那個血實際上是來自於一團衛生紙。所以從種種跡象來講,這個女孩被懷疑是遭姦殺的可能性非常大。所以當時人家就去抗議,就說事實並不是中共官方說的那個樣子。
李樹芬的叔叔李秀忠去公 安局報案的時候,公安局推諉搪塞,然後互相之間吵了一架。當她的叔叔離開公安局的時候,立刻就被暴徒毆打,而且打成重傷,當時還傳言說被打死了。因為李樹芬的叔叔、被打傷的這個人是個老師,他學校的學生就去抗議,沒想到公安試圖用汽油去燒這些抗議的學生,這些學生後來把汽油搶過來,然後就把公安局大樓給點著了。
這個事情發生以後,貴州省的省委書記石宗源就提到說,為什麼當地的警民關係這麼緊張呢?就是因為當地的暴力拆遷是非常嚴重的。石宗源他也講說當地濫用警力,不管出現什麼事情,一旦出現官民之間的衝突,警察馬上就被推到第一線。所以警察在當地的老百姓中,民怨本來就很大,甕安這個少女被姦殺的事件,其實只是一個導火索。
另外,剛才劉先生跟唐先生已經談得很全面了,就是關於很多疑點的問題。那麼我想補充一點,中共它靠貴州的公安部門來公布這樣的證據其實是完全不合情理的,因為公安局大樓是被火燒的,等於公安局也是當事人的一方,而當事人一方是不能夠作為一個獨立的證詞的。
同時還有非常重要的一點,到底她是被姦殺還是沒有被姦殺,那就不應該由公安局來鑑定,應該由第三方來鑑定。同時應該開放媒體來對這個事情進行報導,但是中共這些事情都不做,這本身就證明這裡面肯定是有鬼的。
主持人:是的,非常謝謝章先生。那麼我們現在先聽一下在線上的明尼蘇達劉先生,劉先生請講。
劉先生:元慶好、唐柏橋、劉國華、章天亮好。我是《喚醒國人》的作者劉蔚。這次甕安事件,甕安民眾把中共縣政府大樓、公安局大樓燒毀。還有2007年在廣西博白縣,那裡的民眾也把中共的縣委大樓燒毀,這說明在中國進行市鎮起義是完全可能的。由於民眾的覺醒,現在民眾有能力推翻中共在鄉鎮一級的政權,甚至縣一級的政權。
現在北京舉辦奧運會,中共調集了14萬的野戰部隊到北京周邊,還有上百萬專業或者業餘的保安人員。這在國外的運動會和中國過去的運動會都是沒有的,這說明共產黨越來越虛弱了。這好比一個人他吃的藥是一天天的在增加,我就講到這裡,謝謝。
主持人:好,非常謝謝劉先生。各位觀眾朋友,我們今天談的是「貴州甕安事件」的話題。歡迎撥打646-519-2879和我們一塊來討論。
那我想請問一下,我們剛剛在節目裡邊看到了,那章先生也講到了有很多學生覺得很不滿,所以走上街頭。本來縣政府的官員還拿汽油燒他們,那他們把汽油桶搶下來反燒政府大樓,但是官方的說法卻說這裡面有些黑惡勢力攪在其中。
那我想請問一下,官方說是有些黑惡勢力,他們存心要跟政府搗蛋,那到底是他們存心跟政府搗蛋還是官黑勾結?我想兩位是不是可以就此談一下?
唐柏橋:「黑惡勢力」,中共又發明了新詞。以前我們叫黑社會,現在又加個黑惡勢力。首先你《新華字典》上就沒有這個定義,什麼叫黑惡勢力?你說一個玉山幫…它所定義的黑惡勢力叫做什麼?前幾天它又有一個新聞記者發布會,說抓了111個黑惡勢力的人,至於這些黑惡勢力所做的事情,它提了其中一件,就是「長期以來脅迫當地民眾上訪」。
這是它所定義的黑惡勢力…你比方在美國,我們定義這個黑社會,比方Mafia(馬菲亞)他長期販毒、開妓院、收保護費、殺人,他幹這些事情。可是它現在說他們是黑惡勢力,原因就是他長期脅迫當地民眾上訪。
主持人:脅迫民眾上訪,這怎麼說呢?
唐柏橋:共產黨現在都不能脅迫了,誰敢脅迫老百姓去上訪?老百姓上訪是什麼意思,對著共產黨幹啊!誰有這個本事?你政府脅迫人對著黑社會幹,老百姓都不敢 去,你政府是最大的、掌握著最大的權力機器,中國的老百姓是很安分守己的,哪個黑社會敢脅迫?哪個老百姓又敢於被黑社會脅迫去上訪、去跟政府鬥?
如果這樣的話,那黑社會早就脅迫老百姓起義了,那共產黨早被推翻好幾回了。所以這種說法都是一種流氓說法。那麼把它倒過來,就這個意思,那些黑惡勢力應該說是維權領袖,只有維權領袖才能…不叫脅迫叫「協助」、協助民眾上訪。
比方說我唐柏橋在國內,有人有冤情了,他向我反映,我是個小學教師或者是村裡面比較有文化的,你要我寫狀子,我路見不平我幫你做了,然後我給你建議你到哪裡 去上訪。甚至你可能有點怕,我還要給你鼓勵一下,說這個世界還有公道的,這個就叫做「協助上訪」,沒有脅迫一說,哪有誰敢脅迫你跟政府作對!
當然它不能說我們現在抓的是維權領袖,我們抓的是維權人士,那這樣的話,老百姓不是更加不支持它們了嗎?就像我們當年,我們是民運人士,它把我們叫反革命、暴亂分子、動亂分子,89年,我們89的學生哪個是動亂分子?沒有一個動亂分子,它給扣一個帽子,所以這一點我們一定要很清楚。
但是反過來,像你剛剛說的,你說黑惡勢力到底是不是跟政府勾結?這些維權領袖也沒有跟政府勾結。但是貴州甕安長期有黑社會或者惡勢力,我們不要叫黑惡勢力,就說「惡勢力」或者「黑社會」,這是兩個不同的概念,這些人長期在跟政府勾結,來迫害那些上訪的和那些有冤屈的民眾。
你比方現在各地的拆遷,那些什麼三峽工程的移民,你家裡就徵地,你不走、你不幹?我叫來所謂的城管、保安,那些城管、保安很多就是當地游手好閒的那些人,我們湖南叫二流子、或者上海叫癟三或者是無業游民,那些人把那袖章一戴,拿著虎皮就坐大起來,然後就說你看我是政府的一分子。你像陳某一樣的,那個八字鬍一溜,這種人就叫官商勾結,這種人就叫黑社會和惡勢力,他們是跟政府在勾結,長期的欺壓百姓。
這次的黑惡勢力,第一是維權領袖,也就是政府所指的黑惡勢力,我所理解的就像謝新發那些人,現在抓了,這是它們所謂黑惡勢力,其實是維權領袖。第二部分就是學生、中學生,就像李樹芬的叔叔所在的中學那幾百個學生,他們領導了這一場抗暴運動。他們遊行,公安局也承認有很多人尾隨,那尾隨的實際上就是支持那些學生的,學生就成為那個抗暴運動的領導者。
他們是黑惡勢力嗎?他們是十五、六歲的小孩。你看他們推車的時候,推警車的那些學生,那些娃娃,我甚至還懷疑他們穿了開襠褲呢,那樣的人涉事未深,根本就沒有走入社會的人,他怎麼可能成為黑惡勢力呢?所以這個政府如此顛倒黑白,可以說是無恥之尤!
所以今天這個事情,包括楊佳還有很多事件都是這樣子的。你看楊佳,楊佳的母親到今天還沒有下落,北京問上海,上海說我們不知道下落,它把人帶走了,然後也不交代人放了沒。像今天貴州甕安也是,那6個人網路上天天有人問,天天在《新華網》上問,那6個人下落怎麼樣?它就是不答。所以現在我們在談的是怎麼樣的一個政府,大家應該心裡很清楚。
主持人:我想請問一下章博士,像這種不管是暴動或是維權的大規模群眾事件,那很可能跟公安或官方有關,也可能無關,但發生這種事情的時候,人們是否都傾向於把它聯想跟公安有關,您認為是這樣嗎?
章天亮:這事情肯定跟官方有關,因為燒的是官方的大樓,而且是上萬人聚集在那個地方。其實不光是網民有這種疑問,連胡錦濤也有這樣的疑問,到底是什麼樣的黑社會能一下子就煽動上萬個人去對抗官府,大概是這樣的意思。
其實我們可以想像一下,這上萬人他們有多少人是認識李樹芬的?或者是認識李樹芬的家人的?有多少人他們通過這件事情、通過對抗官府能得到他們個人的好處的?我們可以說這種比例是極其的小,對吧?可是他們冒的風險就非常大,他們面對的是有槍的公安甚至是武警,他們當時做這樣的事情的時候是冒著生命危險的。
我們很難想像,假如說唐柏橋也好,劉先生也好,你面對一個不認識的人,然後你在是非曲直都沒有分清楚的情況下,你根本不知道哪一方說的是對的情況下,你就為一個你完全不認識的人去冒生命的危險,從常識上來講,我們都覺得這個事情是不可能的。那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們只能說,民間對中共的積怨太深了。
所以他們等於是依自已親身的經歷,他們很自然的就相信,凡是那些說中共壞的,凡是那些說甕安的公安在搞官匪勾結、其實少女是被姦殺的、而且甚至是跟貴州省公安廳一個姓江的廳長是有關係的等等,這樣的事情為什麼人一聽就信,而且不但信,他們還願意付出行動去與官府、公安局對抗,而且是冒著生命的危險去跟官府對抗,這說明官府長期以來對民眾的欺壓實在是太嚴重了。
這樣的事情,不僅僅是在甕安發生,我們看到,這個事情發生的時候,全國的網民只要是能夠上網的,都是一面倒的支持那些抗暴的民眾,一面倒的去譴責公安,讓很多網管,網吧的網管刪息刪到手軟。甚至網民還發明了「豎體」,像中國古代書籍一樣,用豎版、繁體字來逃避中共網路過濾,來表達他們的不滿。90%以上,95%、99%的人都支持甕安抗暴的民眾,這個本身就說明中國的這種官民對立,包括老百姓對中共的認識,其實已經很清楚了。
主持人:好的。非常謝謝章博士,那我們現在有一位多倫多的陳先生在線上,我們聽看看陳先生怎麼講,陳先生請講。
陳先生:你好,剛才你們講到上訪,上訪是不是受了冤屈以後再上訪的?他們去是去到北京?
主持人:陳先生,您是要發表您的意見還是要詢問特別來賓?
陳先生:我是想知道他們是因為受了冤屈而要去上訪,到北京去了,是吧?
唐柏橋:不是,你這個問題我很簡單的回答,上訪是向上一級,比方說你在鎮裡面受到冤屈,你可以到縣一級也可以到省一級,也可以到北京,不一定侷限到北京,這就是上訪。
陳先生:那我覺得他們走錯了地方,他們應該到開封府去。
主持人:嗯,找包大人去上訪是不是?
陳先生:對。
主持人:好,非常謝謝。我想請教一下,因為這個事件可能涉及到強暴,那我們知道,在其他國家,譬如在美國你要涉及到這個問題,其實很簡單,檢查一下DNA等等東西很容易就破案,為什麼在大陸上這個事情這麼困難?技術上有困難嗎?還是其他的問題?
唐柏橋:不是,在西方的話,破案也不是那麼容易。像這次這個事情,你比方說DNA,如果他強暴的時候戴著避孕套,他想要毀滅罪證的話,也是有可能做得到,西方也有很多無頭案的。但是在李樹芬這個案子上,要破案並不難,民眾已經提供了很多線索,這是第一。第二,有很多東西足夠可以立案,也就是說已被認為是有他殺的嫌疑。
因為就像我剛才提到的,沒有任何證據顯示李樹芬是自殺,也就是說如果一個人死了,你沒有證據顯示他是自殺,那就一定要假設是他殺,否則這個人的冤情和他家人一輩子都不會安寧,他會感覺到受冤枉,因為一個人身生命受到剝奪了、受到侵害了。可是你連立案,你連試著破案都不做。
例如在美國,斷定一個人自殺是非常艱鉅的工程,除非有直接的證據。比方說跳樓寫了遺書,手跡鑑定不是被強迫而是自己手寫的,然後寫的也有根據,例如說買了股票賠了,而後來查了那股票帳戶確實也賠了,因為這個原因對老婆孩子無法交代然後從50樓上跳下來。這樣經過專家小組跟公安局、警察局反覆的討論以後,證明沒有他殺的可能,才宣佈自殺。
如果僅僅依照討論就能斷定一個人是自殺的話,那麼要殺人是很容易的,例如我們三個人串通起來,我們把一個人殺了,把他從河上推下去,然後跑到公安局,編一個符合程序的故事,然後說他就是溺水死了,肚子裡面也有很多水。如果這樣就了了的話,那在這個世界上我們想殺誰就殺誰!所以這件事情真是太荒唐了,我剛剛就反覆強調這一點,很多中國國民還沒有意識到,因為中國政府草菅人命慣了,對生命不重視。
你要斷定一個人是自殺,需要有極為充分的證據,如果你不能斷定它是自殺,你一定要把它當作有他殺的嫌疑,立案處理。這樣處理的話,你就可以調動很多資源,你需要錢就有錢,需要物就有物。現在連立案都沒立,這個案子已經註銷了,就說因為是自殺所以沒有嫌疑人,所以這種是很卑鄙的。
尤其最卑鄙的是它第三次屍檢報告的時候,當著全世界的面發布新聞,當著那些村民,請來了貴州各方面的專家把屍體解剖開來檢查,說過一段時間就會得出結果。這不是向全世界人民搞笑嗎?那些農民知道什麼醫學知識?你把那些肝、肺啊拿出去以後,就證明你是公正的嗎?然後那個屍檢報告的DNA,那個DNA是怎麼檢驗出來的?是怎麼看的?屍檢報告的邏輯性是不是符合,那些農民們知道嗎?
農民唯一看到的就是你把她肚子剖開了,拿了幾個器官走,只有這一點可以證明。但是這些器官拿出來以後能證明什麼呢?你在這樣做的同時,表面上給人一種感覺,好像我做得很公開、很透明,這簡直就是把老百姓當猴耍。所以到今天為止,這一系列的做法,就可看出它沒有誠意要解決這個問題。
還有一點也是表現出它在戲弄老百姓:一會兒說有黑惡勢力,一會兒說是政府處理事情不當,一會兒把公安局長開除,一會兒又把縣委書記、什麼市長開除,一會兒又是他們沒錯。而現在又倒過來了,又變成是黑惡勢力出來,公安局沒處理錯,縣委、書記也沒處理錯,那你為什麼把他開除?
其實說白了,它把老百姓當猴耍,把這些縣委書記、公安局的人也當猴耍。對中共的最高統治集團來說,甚至對貴州省委書記來說,一個縣的縣公安局長算什麼?不就是個棋盤上的棋嗎?我要你死就死,要你活就活,這都反映出中共不尊重人權。所以,從這個角度講,那些縣長、公安局長也是受害者。
(待續)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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