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6律師為王博辯護 引社會關注(4)

【大紀元5月9日訊】(新唐人熱點互動採訪報導)聯結收看

主持人:謝謝各位回來繼續看我們的節目。那現在還有幾位觀眾朋友在線上等候,我們先接一下夏威夷郭先生的電話,郭先生請講。

郭先生:主持人您好。我是王博在中央音樂學院的同學,我們倆曾經同在一個系裡面就讀,她是在本科、我是在研究生。實際上我也是因為在中央音樂學院裡唸書的時候,因為講真相……喂……

主持人:您請講,郭先生請講。那可能郭先生掉線了。那我們再接一下紐約顧先生的電話,顧先生請講,對不起,顧先生也掉線了。那再接一下紐約楊女士的電話,楊女士請講。

楊女士:對不起,安娜小姐好,三位嘉賓好。首先我向北京的六位律師致敬,向高智晟律師致敬。我覺得這幾個律師真是偉大得很,非常、非常的偉大,他們都是敢於拿性命去換取我們民眾的心聲。

我不是法輪功的、但是我看到這個…哎,看到這些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心裡頭真的很心疼的。以前那個姓江的在位的時候,他說法輪功是邪教,那麼現在胡錦濤不說什麼,也沒做什麼,但是他做的比江澤民做的還要惡、還要陰險、還要毒辣,他把這些人員的這個活體器官都摘除了。

我希望全世界的律師、全世界的有識之士、有良心的人都站出來,跟中共去把這個道理在全世界都給它曝光、把它講清楚、把這個共產黨給滅掉,好、謝謝。

主持人:謝謝楊女士。剛才楊女士談到非常敬佩這些為法輪功學員辯護的律師。那我們看到有一條新的消息說廣東的律師朱宇飆被綁架了,就因為他為法輪功學員辯護,那可不可以請楊先生來談一下這個?

楊景端:在中國大陸,應該說還是有不少律師曾經設法或希望或甚至站出來幫法輪功學員作無罪辯護,這朱宇飆律師就是其中一個例子。結果他辯了三次之後,他自己就被戴上反革命的帽子,被關到監獄裡面去了。

主持人:您是說現在還有「反革命」這個罪名嗎?

楊景瑞:是、是的。他被抓進去以後,他一個不滿週歲的女兒就被放在家裡。所以它這種殘酷的打壓也使很多律師私下跟法輪功學員說,我們也都要養家糊口。那麼在這種情況下的確也是如此。

我想說另外一個問題,法輪功學員這8年的苦難、承受8年的苦難,像王博一家就是個例子。在某種意義上講,他們是在為自己的權益在奮鬥;但是另一方面講,他也是在給我們所有的中國大陸的知識份子、律師,甚至所有的中國人一個機會,希望他們能夠秉承良心、秉承道德、秉承正義來為法輪功學員說一句公道話。

因為雖然被迫害的是法輪功學員,但是被踐踏的卻是中國的法律和中國每一個人的基本權利。

主持人:那我們今天說到王博案件的主角王博,可能有觀眾朋友知道,王博曾經在央視的《焦點訪談》節目中出現過。被放回來之後,她又在《明慧焦點》,就是法輪功的一個網站上面作了一個節目,這個節目就是《焦點訪談背後的殘忍和欺騙》,現在我們放一個片段給大家看看,王博她自己是怎麼說的。

王博:到2002年3月底的時候,我沒有得到任何醫生的通知,也沒有得到我的允許,洗腦班就通知我說,第二天,四大媒體要來採訪我,我沒有任何心裡準備,我跟我的父親談起這件事情,我們都感覺很突然。

然後第二天的時候,《焦點訪談》、《人民日報》、還有新華社還有電台他們就來採訪我,我心裡還是膽膽突突的,並不是很有把握。當我見到了這次採訪我的主要的《焦點訪談》的記者李玉強,她跟我進行了一些談話、閒聊。

在聊天的過程中,她講說:「中國政府一開始打壓法輪功這個決策是錯誤的,他們一旦把這麼多群眾推到了對立面上去,怎麼能收場呢?這個決策本身就是不理智的。」然後她說:「好在現在政府也有這樣的想法,希望能夠讓這些法輪功學員能夠明白過來,早些回到社會上,也是在彌補這一錯誤。」

她這些話確實對我起到了作用,而且我也真的相信他們。我覺得作為記者、作為媒體最重要的就是真實,我的父親、我的母親都是這樣想的。

而且我們也都希望,通過我們能夠告訴大家練法輪功的人不是不理智的,更不會去做一些自焚的事情。我們在家裡面也都是因為修煉法輪功之後,一家的矛盾化解開了,大家都生活得很好。所以我們就這樣接受她的採訪。

當時對我進行採訪的時間比較長,李玉強還說她沒想到會有這麼多時間來採訪,當時是錄製了大概有3個小時,可是真正《焦點訪談》播出來的時候,時間已經很短了,而且裡面的話都是經過刪減了,雖然話都是我說的,但是意思已經變了,不是我真正要表達的意思。

主持人:好,我們看到王博談到了她當時在《焦點訪談》中被欺騙,她以為通過這個訪問可以把真實的情況告訴中國人,讓大家了解法輪功到底是怎麼回事。沒想到她所說的話都被一點一點剪了、前接後湊,完全不是她說的那個意思。

那我想問一下,法輪功學員在將近8年的打壓中,中國的這些黨的喉舌、這些媒體起了什麼樣的作用?

張而平:就像司法機構一樣,中國的媒體也是國家控制的,而且也是黨的工具,所以他們所起的作用無非是為黨的政策,狐假虎威的為中國共產黨鎮壓老百姓的任何一個團體作一個輔助工具。

從某種意義來講,不管司法機構、宣傳媒體或者其他的國家機器,中國真正的問題不是在司法獨立不獨立,或者你怎麼改善這個司法的某些機制,最關鍵問題是,中國有一個極權政治也就是中共在遙控所有這些國家機器。

如果中共不解體,那麼所有這些國家機器,包括司法系統,都不能真正施行它的獨立功能。

主持人:那我們又有觀眾朋友在電話線上,我們先來接一下加州陸先生電話,陸先生請講。

陸先生:首先我想表示我的敬佩,對六位律師為王博的辯護,我覺得非常非常敬佩他們。因為他們是冒著非常非常大的風險,這是第一;第二、我希望《大紀元》也好《新唐人》也好,這些民主的力量能夠促使共產黨在奧運會之前,能把法輪功或者是平反或者是停止迫害,要做出一個比較顯著的舉動。

因為這個奧運會對它來說,應該是舉足輕重的,如果國際上的各種力量能夠利用這個機會,我覺得應該就是非常好的一個機會。

主持人:好,謝謝陸先生。那我們現在接一下德州張先生的電話,張先生請講。

張先生:聽得到嗎?看你們的節目我覺得挺幼稚的,個個都是在瞎說,說的話都不是很現實的。可以講下去嗎?

主持人:當然,您請繼續講。

張先生:我覺得老想把中共制度把它給改變了,做為大家都沒有這個能力啊!再說要從社會的根本來講,誰不擁護共產黨,這個國家往哪個方向走啊?你們能指出一條路來嗎?

主持人:好,謝謝張先生。那我們讓嘉賓回答您的問題,那您們那位先?張先生請先講。

張而平:剛才這位先生說這話的意思,好像是說如果沒有中國共產黨,中國現在就不能存在了,好像就沒有人才了。我想中國有13億人口,而且有很多精英,當然許多現在在監獄或流亡到海外。

那首先講兩個層次吧,第一個層次就是,中國共產黨這個體制像附體似的附在一個國家機關、官僚機構上。譬如說中國的衛生部也好,教育部也好,農業部也好,它有很多黨支部掛靠在裡面;像北京大學就有一百多個黨支部。

如果北京大學沒有這一百多個黨支部的話,北京大學可能會操作得更好,而且更多的言論自由、學術自由;那麼中國所有的政府機構如果沒有中宣部、組織部或者宗教部這些附體機構來加附在這些行政機關上,那這些機關會操作得非常好。

就像前蘇聯和東德還有東歐國家一樣,當共產黨垮台的時候,這些政府機器是照常運轉的。而且從歷史上看,所有共產黨國家包括前蘇聯、東德、北朝鮮、古巴和中國,它們對人民施行的都是最殘酷的迫害。

難道一個從1949年來屠殺六千萬到八千萬中國人民的這麼一個政黨,缺了它,中國就不能運轉了?實際上缺了它,我們可以有六千萬到八千萬中國老百姓不至於被迫害死。

主持人:嗯!請您們二位。

楊景端:我想這位先生表達的實際上是一個非常普遍的認知,這個認知反映了一種絕望,認為共產黨已經這麼多年反覆的迫害、反覆的宣傳,造成了很多人覺得沒有辦法,所以他說是不現實的。

並不是他不想推翻共產黨,而是他這種不現實,造成了因為被迫害多年而產生的一種絕望狀態。從這位先生的話聽起來,他至少也可以加入極頂級的人才,但是即便是這樣的話,他竟然發出這樣絕望的聲音,這不得不引起我們大家的思考。

主持人:請葉先生。

葉寧:這位先生這樣的發言也是不可多得,因為這使得我們這個節目增加了另外一種聲音,這個很了不起。但是我覺得他的觀點本身很滑稽,因為共產主義這種極權主義,中國共產黨所代表、所維護的這個極權主義、無產階級專政,這種人類政治、文化垃圾,它本身就是人的生命文化中的一種惡性腫瘤,腫瘤文化、一種次文化。

那麼按照這位先生的邏輯,一個健康的人是不能存活的,一個人非要身上帶著一個巨大腫瘤,而且是爛到晚期擴散的惡性腫瘤才能活下去?

按照這位先生的邏輯,如果人類歷史上缺乏金日成、金正日、波爾布特這樣的殺人魔王,這樣瘋狂的極權主義份子,整個人類就沒有無法生存下去了。這樣一種說法雖然也有他的言論自由,但是十分可笑。

如果這樣的人太喜歡極權主義的話,其實他應該現在就移民移到中共那兒去住,等中國人民推翻了極權主義以後,像這樣的人就應該替他建立專門極權主義文化保留村,讓他在那個保留區裡面繼續過上在共產黨制度下面像豬狗一樣的生活。

主持人:葉先生這個說法很有意思,那我想剛才這位張先生所說的,也表現出一些人的一種心態,認為共產黨太強大了,他覺得你們現在講共產黨不行了、不行了,那怎麼可能,他覺得不太現實。

(待續)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5/9/2007 4:47:34 PM)(//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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