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月27日訊】瓦倫丁節那天,與友人驅車共赴紐約曼哈頓無線電音樂城,觀賞新唐人晚會紐約首場演出。整臺表演珠璣連臺,似大珠、小珠落玉盤,讓在場的五千觀眾目不暇接。而最後一齣那振奮人心、一掃陰霾的《威風戰鼓》,如定心之丸、定音之鼓。好一個《威風戰鼓》,借用元人的說法,怎一個「好」字了得﹗
鼓,桶形鼓身蒙上拉緊的膜,是中華最早的樂器之一,依南北有所不同,「南有銅鼓,北有皮鼓」。依所用材料,有土鼓、陶鼓、木鼓、石鼓、和銅鼓﹔依外形,有圓鼓、扁鼓、大鼓、小鼓﹔依用場,有太平鼓、堂鼓、排鼓、花鼓、腰鼓、和抓鼓等。
詩經《邶風》中有「擊鼓」,曰「擊鼓其鏜,踴躍用兵。」古時兩軍作戰,用鼓和金(鑼)發號施令,擊鼓則進,鳴金則退。周公解夢《器物篇》中,對「鼓」有如此說法﹕夢見鼓,要出席喜慶儀式﹔少女夢敲鼓,會馬上出嫁﹔已婚女夢鼓,會懷孕生子﹔軍人夢見鼓,會被提拔,等等。
在中國民間,「擊鼓抗金」的有梁紅玉,「擊鼓鳴冤」由高祖劉邦定制,「擊鼓罵曹」開直言批評的風氣,「擊鼓傳花」則是民間的嘻戲。雅音雅樂有「夕陽簫鼓」,民間藝術有大鼓鼓書、山東大鼓、滄州木板大鼓、西河大鼓、樂亭大鼓、潞安鼓書、襄垣鼓書、東北大鼓、和溫州鼓詞。
黃陵抬鼓,亦稱「龍鼓」,最多可由十六個人抬,三人同打。擂動後氣勢磅礡,排山倒海。 源於唐朝的靈寶猴鼓又稱「齊天聖鼓」,演出時邊奏邊舞,邊打邊跳,為中原一絕。湖北天門離鄉的人們往往背起「三棒鼓」,浪跡四方。雲南佤族人剽悍俊美,把「木依吉」奉為「萬能之神」,而木鼓就是「木依吉」的化身,是佤族的保護神。其它還有擊鼓療法,武林煞星中則有「喪魂鼓」。
新唐人晚會的《威風戰鼓》,以唐軍馳騁疆場為洪大背景,表現盛唐王者之師的氣勢,所向披靡、萬夫莫敵。其鼓陣、鼓聲、鼓步、鼓點之運用,收放自如,進退有度,實為大家之風範和手筆。
大幕初開,立唐鼓一而再、再而三,轟然敲響﹔巨型唐鼓則蓄勢待發,隱隱應和。前排十幾輛戰車各載戰鼓,在十幾名英俊少年之前,橫排列陣,引而不發。少年們騰挪跳躍,磨拳擦掌,觀眾們則睜大了眼睛、屏住呼吸,全神翹首期待。
大唐天子御駕親征,霎那間,令箭一揮,禦令如山,傳令官號角吹響,旗令官杏黃旗揮出,戰車戰鼓齊響,暗喻千軍萬馬出動,鼓聲震盪、氣勢磅礡,輔之以天音樂團的銅管樂器,舞台之上、樂池之內,交相輝映,鼓聲中飽含純正陽剛之氣,王者之氣象萬千、威風凜凜。
幾番出馬、幾番衝殺、幾番橫掃千軍如卷席之後,戰鼓再鳴,號角又起。在排山倒海的衝擊波中,在滿佈視覺、聽覺飽和衝擊的效應之中,戰鼓之聲嘎然而止,大幕徐徐落下。詫然而又振奮的觀眾,此時尚驚愕在無窮的回味之中‧‧‧
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威風戰鼓》的編舞,赫然是許麗、任蜜兒兩位女士。
許麗以編導、主演「木蘭」而聞名,其新木蘭舞正本清源,回歸「木蘭詞」的本意,恢復了被好萊塢蹧蹋了的木蘭形象。而任蜜兒呢,其傳神之作,滿族宮廷舞當屬其一。旗人姑娘款款而行,儀態萬方,舉手投足,每個動作都讓人回味無窮。說白了呢,就是好看、耐看、值得看﹗
在新唐人所推動的中華神傳文化的復興運動中,從舞蹈藝術上看,徐、任兩女士可謂是舞蹈界的領軍人物。兩人聯手,珠聯璧合,但其中純陽之氣、王者之風、和超凡的境界又從何而來呢﹖據她們自己說,只能以得到了神的點化、神傳、和神助來解釋。
據許麗介紹,設計編舞時, 每年都有鼓的節目,但今年有所不同。創作時,加入了戰車和陣戰的大場面,大唐皇帝矗立中間,御駕親征,從氣質和威風上都煥然一新﹔新設計對鼓點、動作、和氣勢的統一、協調要求很高,花了她們很多心思。她們很高興《威風戰鼓》受到了觀眾的喜愛。
善哉、壯哉,威風戰鼓。法鼓洪音,雄傳四方,普羅大眾聞之壯膽,正義之士聞者喜之,邪惡之徒聞之喪膽。昔日孔子聽韶樂,三月不知肉味﹔今日君當聽戰鼓,三生有幸於焉﹗(//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