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7月16日訊】胡長清死到臨頭了還說,我能寫字,你們留下我,我給你們寫字。
徐炳松: 我受賄賂這麼多錢,官是不能當了,希望能給我幾十畝試驗田,我用高科技來種田,為國家做點貢獻。
李雄: 千言萬語也說不完我的悔恨,但願法律允許戴罪立功,比如上前線趟地雷什麼的,我將毫不猶豫而前行!
這3個人的「名言」把我眼淚都笑出來了~~
古人云:「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想這個「善」應該理解為「真」。面對死神的召喚,人不得不丟掉一切偽飾,不得不把真實的一面示人。比如有些貪官臨行前,過去的假面再也不能騙世人時,貪生怕死的醜惡嘴臉就暴露出來了。但也不盡然,有些貪官,由於幾十年的修煉,功力深厚,死到臨頭還在演戲——
胡長清:跪地求生
或許是自知罪孽深重,在法庭上,江西省原副省長胡長清的態度十分謙恭。每次發言之前或發言完畢都會說上一句「謝謝審判長」、「謝謝公訴人」,或者是「謝謝律師」。胡長清在被辦案人員審查談話時,臉色蒼白,汗不停地從額頭上淌下來。他低著頭,不停地喝水,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在辦案人員的強大思想攻勢下,他的精神防線開始崩潰,他突然跪倒在地,痛哭流涕。一種求生的慾望在心中湧動,他逢人便跪地求饒,乞求組織上能給他一條生路,哀求「放我一馬」。
2000年2月15日下午,審判長宣讀了長達1小時50分鐘的判決書,宣佈對胡長清判處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法警立即給胡長清戴上手銬。當時胡長清神情木然,面容僵硬,目光呆滯。
3月5日,胡長清在看守所接受了中央電視台《新聞調查》記者的採訪。
在近兩個小時的訪談中,胡長清時而聲淚俱下,時而感慨系之,時而追悔歎息。他回顧了自己的人生道路,總結了自己犯罪的原因和教訓。同時他懇請有關人員轉達他的渴求:「救救我這個大罪人,給我判個死緩,給我一個改造的機會,我永遠銘記黨的恩情,感謝黨的政策。」
胡長清在日記中寫道:「假如江西的新聞媒體能自由些……他們能像美國記者曝光克林頓一樣,敢於報道我的緋聞,我這個省委常委不至於落到死刑的地步。」
3月6日,胡長清和妻子兒女在看守所會見。
3月8日上午8時05分,胡長清被提出監號。在一間普通會議室裡,審判長向胡長清宣讀了最高法院的死刑覆核裁定書。
審判長說:「最高法院已於昨天下達了對你執行死刑的命令,你還有什麼遺言要向家裡交待?」
胡長清語氣低沉地表達了兩點意見:一是判刑太重,二是希望按照有關法律規定,在沒收他的財產時,給他家屬留下一部分。
8點30分,胡長清被拍照驗明正身。
8點43分,刑車到達刑場。
8點46分,隨著一聲槍響,胡長清撲倒在了枯草地上。
周利民:終顯人性
2003年8月19日上午,被稱為新中國以來陝西最大的金融貪污挪用公款案——周利民等貪污挪用公款4億余元案一審宣判,主犯周利民、劉怡冰被宣佈判處死刑。在法官宣判結束宣佈休庭時,陝西第一銀行巨貪周利民在宣判筆錄上簽完字後,突然轉身向聽眾席大聲喊著:「媽!媽!」周利民的母親聽到兒子的叫喊後,撥開法警呼喊著:「兒子!兒子!」聽到母親的聲音,周利民突然跪倒在地,向母親磕了個響頭。10時30分,周利民被帶上了回看守所的囚車,其母含淚久久不願離去。
現年35歲的周利民曾任建設銀行西安市分行北大街支行公司業務部負責人等,從1996年初與「老搭檔」劉怡冰以高息存款為誘餌,用私自印製的存單和存款證書等,在社會上大肆吸收單位和個人存款共計4億多元,並將吸收的存款採取不入賬的手段,任意支配使用,除案發前歸還27817萬元外,尚有133396萬多元無法歸還,其行為構成了貪污罪。
戚火貴:癱軟在地
2001年8月13日,離公開宣判戚火貴還有20分鐘時間,海南東方原市委書記戚火貴接受了記者採訪。
戚火貴說:「我堅持學習,報上宣傳三講,三個代表,我都在學習,我一直堅持學習到昨天下午。我在監倉裡(看守所)看過好幾本書,《毛澤東的人格》、《新中國的誕生》和一些法律書包括刑法等。」「我對黨是有感情的,在建黨80週年時,我寫過一篇《我對中國共產黨的信念》,有3000字。今天我要被槍斃了,從我的成長來說,共產黨對我有恩,人不能忘本。」
對於愛人,戚火貴說:「不存在恨不恨,她能夠活下來,她能夠反省自己,後半生能夠平安過就行了。」他說:「我如果有一個好的愛人,如果她及時提醒我,我不會落到這個地步。很多東西(指受賄的事)受她影響,我講她也不聽。」
上午7時05分,在武警和法警的押送下,戚火貴被押進了海南中級人民法院。走下囚車的戚火貴渾身癱軟,由兩名武警攙扶著。
7時40分,有關人員為戚火貴驗明正身,8時10分,戚火貴接受媒體採訪。8時30分,罪犯戚火貴被押上審判庭。
9時23分,戚火貴在武警的押送下,被拖下囚車,9時25分,沉悶的槍聲響起,戚火貴撲倒在地。
蔣艷萍:死用「姿本」
「男人玩女人可以不講檔次,女人玩男人就不能不講檔次。在男人當權的社會,只有懂得充分開發利用男人價值的女人,才能算是真正高明的女人。」蔣艷萍以這一「名言」,在短短十餘年間從一名倉庫保管員,爬升為副廳級的老總,個人名下的財產要用千萬元這個單位來計算。
1999年7月5日,蔣艷萍被逮捕。
為了排除她多年羅織的關係網的干擾,辦案部門將她轉移到離開長沙的漢壽縣公安局看守所。蔣艷萍為瞭解到關於她的案情調查情況,經過一番思量,將目標選定為與她接觸最多的該所副所長萬江。自此,蔣艷萍每到萬江提審她時,都會用那雙風情萬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幾番提審下來,兩人終於摟抱在了一起。
在萬江的幫助下,蔣艷萍和眾多與此案息息相關的人取得聯繫。隨即,幾乎所有重大涉案人員翻供、新查獲的線索難以深挖、相關人員的供述驚人的相似。
在庭審的最後階段,蔣艷萍臉色慘白,身體向右歪靠在椅子上,當得知蔣艷萍是胃病發作,審判長宣佈休庭10分鐘。
10分鐘後,在隨即進行的被告人最後陳述時,蔣艷萍突然供認確實存在犯罪的事實,並表示願意認罪服法,希望法院能給一個公正客觀的判決。
李玉書:淒厲哀叫
前四川省樂山市交通局局長、副市長李玉書因涉嫌受賄、巨額財產來源不明罪,於2001年6月12日被刑拘,2003年10月14日李玉書被執行注射死刑。
據管教說,2001年6月21日李玉書走入看守所的第一天,還不願面對自己已是階下囚的事實,仍然盛氣凌人。對著看守所的教導員叫囂,我是副市長不是個囚犯,兩槓兩星的(局級幹部),我招之即來!你算老幾?而且誇下海口說道,我半年內就出去,什麼事都沒有!在看守所裡他還經常賣弄學問,用英文寫信、寫日記。
2001年12月4日,李玉書被正式收審。2002年1月10日被以受賄罪、巨額財產來源不明罪,數罪並罰判處死刑。李玉書不服,提出上訴。2002年7月11日終審裁定,駁回上訴,維持一審判決死刑。管教說,李玉書提出上訴後,越來越懼怕黑夜,渴望陽光。常常半夜蒙在被子裡抽泣,雙手也會不停地發抖。會在睡夢中呼喚女兒的名字,豆大的淚珠不時從眼角滾出來。
2003年10月13日,李玉書接到核准裁定,他將於10月14日被執行注射死刑,這一結果讓李玉書精神徹底崩潰。在看守所的最後一夜,李玉書不時從噩夢中驚醒,發出一聲聲淒厲的驚叫。
李真:臨死「反腐」
2003年10月9日,李真被帶出天津某看守所前往唐山。當日,河北省高級人民法院在唐山對李真受賄,貪污一案公開宣判,依法裁定駁回李真上訴,維持一審對李真的死刑判決。
當法官宣佈了上述判決後,李真的雙腿抖了一抖。他反思自己走向毀滅的根源時說:「人可以沒有金錢,但不能沒有信念,喪失信念,就要毀滅一生。」
面臨死刑判決的李真,在強烈的求生願望中給專案組寫了一封長信,提出了一些建議。他提出了寬嚴並舉的辦法,希望中央根據腐敗分子的認罪態度,嚴肅處理不認錯的,寬容認錯態度好的。這其中,無疑包含了僥倖躲過死刑的期望。
他說,我個人認為,當前官場上突出的弊害是吏治腐敗和結黨營私,兩者相輔相成,互為滲透,不僅在黨內產生了極壞的影響,而且也嚴重地敗壞了社會風氣,如不斷然採取有效措施嚴加整治,無疑會成為我們黨在前進道路上的極大危險和嚴重障礙。
這些說得對,但沒有救李真的命。
王懷忠:鬥智狡辯
王懷忠出生在曹操的老家亳州,被稱為官場上的「現代曹操」,對曹操的格言「寧願我負天下人,不讓天下人負我」身體力行,所以,案發後不輕易認罪也符合他的性格特點。
2004年2月12日,人民法院用硃筆給王懷忠簽發了「地獄派遣證」,勾銷了這位安徽省原副省長罪惡的生命。
王懷忠主管過政法工作,對司法知識掌握的程度,讓他的辯護律師都吃驚,然而他到死都不認罪,毫無懺悔之心。
最高法院合議庭覆核的結論是,王懷忠索賄受賄折合人民幣997.68萬元。1000萬元是王懷忠心目中活命的「底線」,他自認為已經宣判的省部級幹部職務犯罪案件,犯罪數額在1000萬元以下的不會判處死刑。為了使法院認定的犯罪數額不超過1000萬元,王懷忠費盡心機,8次提審,王懷忠都要提出狡辯的理由,不斷提出新的證人、知情人。出爾反爾,拒不認罪,有時把親筆供詞當場撕掉。最後,誣陷辦案人員刑訊逼供。
如果暫且拋開此案的法律意義、社會意義不談,而只從智力較量的角度來說,王懷忠與辦案人員的水平都是超一流的,這齣戲是非常精彩的。王懷忠為活下來的努力遠遠超過了胡長清、成克傑,在秦城監獄裡,他沒有一天不學習《刑法》。
「王懷忠錯誤地估計了黨中央反對腐敗的決心和力度,心存僥倖,最終聰明反被聰明誤。」山東省檢察院檢察長李敬武的話意味深長。
雖然王懷忠拒不認罪,但公訴機關用76本卷宗無可辯駁的事實,還是將王懷忠案辦成了鐵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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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貪官語錄
成克傑:
想到廣西還有700萬人沒脫貧,我這個當主席的是覺也睡不好呀!
胡長清:
(1)總有一天中國會不行的。
(2)有兩個國籍,將來就有餘地了。
(3)我不是以一個高級幹部的身份寫字,而是以一個書法家的身份寫字。
(4)現在我花你幾個錢,今後等我當了大官,只要寫個字條,打個電話,你們就會幾千萬地賺。
(5)我當上副省長後,就好像小貓關進牛圈裡,天馬行空,來去自由。
(6)假如江西的新聞媒體能像美國記者曝光克林頓那樣,敢於報道我的緋聞,我不至於落到死刑的地步。
賈永祥:
50多歲了,不抓緊時間享受享受就沒機會了。
王寶森:
有人問起,你(司機)不要說我在這裡。
陳希同:
(1)(王寶森)財政收入要有點埋伏。
(2)不要怕培養了「掘墓人」。
(3)(何平)千萬不要回來。
胡建學:
(1)官做到我們這一級,也就沒有人管了。
(2)「錢」是什麼?「錢」就是兩個持「戈」的士兵守著金庫,伸手就要被捉。
李真:
(1)與其一旦江山易手,自己萬事皆空,不如權力在握之時及早做好經濟準備,如有不測也萬無一失。
(2)你在商界為了掙錢,我在官場為了當官;你在商界需要權力支持,我在官場需要經濟支持;我支持你經商,你支持我從政;我的官越做越大,你的錢越掙越多。
陳銘:
在地球爆炸之前,不可能實現共產主義。
李嘉廷:
(1)我最大的心願是在未來5年內解決尚未解決溫飽問題的160萬人口的貧困問題。
(2)我這一切都是為了兒子。
王懷忠:
(1)只要你能搞出政績,就算你能,能上,但關鍵不是讓百姓看到政績,要讓領導看到政績。
(2)數字報大點,沒關係,又不交稅。
王雪冰:
我比部門老總還拿得少。
劉中山:
喂,保安嗎?把這個行賄的人給我趕出去!
薛五辰:
實話實說,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人民的事。
肖作新:
(1)反腐倡廉是擺在我們面前的一項長期任務。
(2)為了報答黨,報答阜陽人民,我在工作上是踏踏實實、兢兢業業的。
羅鳳群:
我若貪污一分錢,就將我開除黨籍;我若受賄一分錢,就將我槍斃。並可一直槍斃到我的孫子。
張斌昌:
我約法三章:第一,不用蘭鋼的錢為自己買小汽車;第二,不用蘭鋼的錢為自己買房子;第三,不亂花蘭鋼的一分錢。
邢黨嬰:
請大家放心,我是經得起調查的。我從來不收別人的錢,並已上交了9萬多元。我想,最後他們肯定會查出個廉潔奉公的幹部來。
鄧以銘:
過年過節下屬給上級送錢很正常,都成一種風氣了,我也不過是「隨波逐流」。
褚之田:
不知自己當時的行為是在犯罪。
李紀周:
過多地與老闆特別是那些懷著不可告人目的的不法商人攪在一起,一不小心就會掉進泥坑。
廖邦清:
當地群眾公認我是一名好領導。
蒲樹培:
有那麼多人都在收錢,我收受錢財可能不會被發現,也沒有人來追究,如果不收就會吃虧。
劉欣年:
你送我一點點,我就收你一點點,我再往上送一點點。
陳同慶:
給我送錢的,都是我的熟人、朋友,都是出於對我和家人的關心。
趙甫安:
搞大量錢,是為了我能做大官;做了大官便可以繼續搞到錢;因為上級領導做官也需要錢,所以我要經常給領導送錢,領導陞官了,我也能隨之高昇。
李潤身:
(1)你要明白一個掰燒餅的道理,一個燒餅如果你一個人獨吞了,下次沒人幫你了,你連窩窩頭也得不到。如果你我一人吃一點,下次會給你一個更大的燒餅。
(2)你知道燒餅怎麼掰,怎麼吃?誰分大塊,誰分小塊?弄不好吃燒餅的問題,當不好經理,不是好經理。
褚時健:
我也苦了一輩子,不能就這樣交簽字權。我得為自己的將來想想,不能白苦。所以我決定私分了300多萬美元。
馬紅妹:
我是公僕,是公家的人,吃的用的都應該是公家的。
李水明:
(1)我愛人一直反對我收人家的錢財,一次看到我收下別人的「紅包」,哭著叫我退掉,我當時確實追下樓退給了人家,可事後卻換了個地方再次收下。
(2)我有時看報刊雜誌上的反腐案例,看的也不是警示和教訓,而是別人貪斂錢財的手段。
李國富:
如果有健康的、光明的八小時之外,我就不致成為人民的罪人。
張二江:
(1)不讓我回去,天門(市)160萬人民怎麼辦?
(2)皇帝還有三宮六院,我有兩三個相好算什麼?
(3)都是女人惹的禍。
蔣艷萍:
(1)男人玩女人可以不講檔次,女人玩男人就不能不講檔次。在男人當權的社會,只有懂得充分利用男人價值的女人,才能算是真正高明的女人。
(2)現在有人告我的黑狀,但那是不自量力,不論你告到哪裡,都有我的人。
(3)自己本來是很純潔的,由於自己沒把握住,染上了不應該有的顏色。
(4)在湖南,只要我願意,就沒有接不到的工程。
矯智仁:
(1)過去醫院診斷我大腦缺氧,小腦萎縮,不是我態度不好,是記憶力差。
(2)咱們(與妻鍾某)在萊州市收了那麼多錢,想想心裡真後怕,你看胡建學判得多重啊,以後咱別收人家錢了!
陳清泉:
想發財,就別到地鐵來。
李乘龍:
我的權力太大,稍不注意,權力就會轉化成金錢,監督機制對於我形同虛設。
孟慶平:
(1)我是愛江山也愛美人。在我有生之年能遇上幾個有情有義的女人,是我的福分。
(2)我在女人面前有魅力,我和她們(情婦)來的都是真感情。
(3)好人壞人看面相也能看出來,你們看我的面相,像個壞人麼?
王澤珠:
(1)我從小就愛存錢,這是我人生一大愛好。
(2)勤勤懇懇幾十年,為黨為民,(我)沒有對不起黨的事。
戚火貴:
(1)我從未向人要過一分錢,但有些人老是上門。
(2)我在東方(市)這些年,堂堂正正做人,清清白白做官,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3)我如果有一個好的愛人的話,如果她及時提醒我,我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4)沒想到出事這麼快。
(5)我把錢都交了,你們不能判我死刑。
杜保乾:
(1)你們要和縣委保持一致。縣委是什麼呢?縣委就是縣委書記。
(2)什麼是新聞?縣委書記說的話就是新聞,縣委書記辦的事就是新聞。
張穗生:
我鄭重地起誓,我自認為對得起廣州市政府。
張昆桐:
要讓廉政在全省(河南省)公路上延伸。
郝成學:
我這(教育局)局長來得也不容易,你想當校長,總得表示表示吧。
慕綏新:
(1)給我送過錢的,我都不記得了。沒送過錢的,我都記得。
(2)如再做市長(我)會把錢退回,並希望不要再送了。
田鳳山:
我日你娘,我收你錢,給你辦事了。
郭久嗣:
我恨給我送股票的人,恨給我找小姐的人!
石巧玲:
如果患者(腫瘤病人)知道我出事了,我覺得他們心裡會很難過的,在他們心目中我是非常好的人。
宋新生:
你們(檢察官)幹什麼?我是有身份的——是稅務局長。
叢福奎:
佛不佑我!
程維高:
誰反對我,我就整誰。誰要想擾亂河北,誰要想破壞河北安定團結的大好局面,是斷然沒有好下場的!
李鐵成:
最終還是要看誰送的禮多,我給誰的回報就多,給誰的照顧就大,一句話就是論錢行賞。
宋煥威:
我要這麼多錢幹麼?
趙士春:
像我這一級(副廳級)幹部,100個人中,若是先抓進95個,那裡面肯定沒有我,要再抓,就不好說了。
徐炳松:
我受賄賂這麼多錢,官是不能當了,希望能給我幾十畝試驗田,我用高科技來種田,為國家做點貢獻。
李雄:
千言萬語也說不完我的悔恨,但願法律允許戴罪立功,比如上前線趟地雷什麼的,我將毫不猶豫而前行!
李長河:
我怎麼知道什麼是犯罪,什麼不是犯罪,我又不懂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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