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修煉後的曲折道路
我叫陳建國,今年三十歲。1995年12月底,我在廣州華南理工大學讀成人大專時,無意中我看到了一張海報,從12月底到1月初在食品學院舉辦一期法輪功錄影免費學習班,我當時很興奮,心想一定要去參加。我從小都對氣功感興趣,從初中開始已經接觸氣功了,那時學氣功就是為了醫治近視。後來效果不佳就放棄了。到了我讀成人大專時,我的肝部一直好像有一塊東西頂住,有時還會作痛,總之肝病之類,所以我練了很多氣功。從我參加法輪功錄影班的第一講開始,覺得效果很好,感覺到一身輕。九講學習班下來,肝部有東西頂住的感覺消失了。面色變得紅膩有光澤,完全變了一個人樣,連同學都說變了一個樣。
我認識了這個法,就要專一修下去,所以我去掉原來花了幾百多元買的氣功書。得法後,我煉功很積極,除了去煉功點煉功之外,基本每天晚上都去華工後山煉功,當時打坐從半小時開始,每天延長一點時間,最長可以打坐兩小時,無論冬天的寒風剌骨,還是夏天大雨傾盆,蚊子咬,我都堅持著。所以我是很精進。那時候我每天晚發夢,夢中事是很清晰的。有的是我心性考驗,有的是點化我,有的是鼓勵我。夢中我看過幾次法輪,那個法輪確實是晶瑩透明,十分漂亮,確實在人類這個空間找不到的。還有一個很深刻的夢,夢到師父被解放軍追,師父走到一個地方坐下,有一個大光圈罩著師父,發出很多小光圈打倒追過來的解放軍。這個我不解,一直到1999年取締法輪功才清楚。還有一個夢,我爬梯子老是爬不上,爬上幾步又掉下來了,這種夢在1996年都夢過幾次,當時我的色欲之心老是放不下,以至一直未能提高上去。以前讀中學時,什麼書都看,色情的,言情的。中這方面的毒害太深了,我中學是中下的學生,曾經和別人打過架。在高中寫入團申請書時,我是不被批准入團的。高中畢業考學也只能考個成人大專。
1997年,我成人大專畢業時,我家人打算讓我去郵電局工作,開始我認為郵電局需要我這樣的人才,所以也沒有反對。後來聽我媽說要給兩萬局長作為飲茶費。那時我心頭一震,那不是賄賂走後門嗎?違背大法了嗎?我聽馬上說這個工我不能幹。剛好那天晚上我在郵電局的叔叔叫我們先去局長那裏坐坐。我和父親坐上叔叔的車準備去那裏,我那時很不安,去了就意味著什麼,車到半路我鼓起最大勇氣對叔叔說:「叔叔,我不去了。」那時空氣凝住了,就這樣汽車返轉頭。回到家裏,我父親就罵我一點面子都不給,現在什麼面子都沒有了,連親戚朋友的面都丟盡了。
此後的幾天,我媽對我哭哭鬧鬧,甚至拿大棍打我,說我學這個法輪功學壞了。在他們的眼裏,拿兩萬元買進郵電局這樣好的單位是很划算的,用不了一年就賺回來了。整個社會的風氣都是這樣,這種買賣官,買賣職業,走後門等等太普遍了,他們就認為是自然的,但是我修了大法,這些違背大法的事是不能幹的,所以任憑家人怎樣打罵都堅決不去郵電局。
修煉後,知道要洪揚大法,當時我也發一念要回羅定洪揚大法,讓更多人修大法。我也是很積極的,在1996年的暑假時,我就自己一人拿師父的教功圖和大法簡介掛出羅定的龍城樂園,義務教功,不過一個暑假,只有一個人堅持學下去的。1997年底,廣州東山輔導站、肇慶輔導站、雲浮輔導站到羅定開辦第一期法輪功義務學習班之後,因為我是老學員,很自然我就成了羅定的輔導站站長。1998年底,在肇慶百花園召開大法心得交流會,廣州總站負責人也過來,大家交流起我這個輔導站長時,都認為我不宜再做站長了,原因很多,我確實做得不足,有社會的因素、家庭因素、個人修煉因素,大法在羅定洪揚不足等等因素。
自從我不去郵電局後,我自己找到一份工作,幫私人老闆做施工員,做施工員,要施工員證,我自己又借三千元搞了一個施工員證。由於自己經驗不足,再加上現在這些建築工人難以管理,他們根本不把書生模樣的施工員放在眼裏,種種原因,1998年下半年被老闆辭退,那時我很難過,難過到忍不住流下眼淚。沒有施工做後,我幹起了開摩托搭客的工作,本來我可以去外地找工作,但是大法在羅定剛剛開始傳不久,我又是羅定站長,又是老學員,這裏需要我,我就在羅定搭客,搭客也苦,有時搭到的沒有錢給,由於羅定的「白粉仔」較多,有兩次就被「白粉仔」搶了一百幾十元,還有一次被兩個「白粉仔」打了。
在1999年新年後,我就去了廣州天河做施工員,那個樓盤有三棟樓,本來每棟樓有兩個施工,但我這棟樓只有我一個施工員,另外的施工員老是做不下去,所以都是我自己做起來的,所以很辛苦,差不多每晚加班,有時加班到深夜兩三點鐘,第二天早上起床繼續工作,其他同事都說我捱得,其實我知道這都是大法的力量。這個樓盤的三棟樓裏,我這棟樓出的問題最小,所有的施工員我又是最辛苦,任勞任怨,老闆看在眼裏,把我的工資由原來的一千多元升到兩千元,在年終的獎金給我的也是最多的。整個99年我是賺到些錢。
1999年7月20日後,羅定公安抄了我的家,抄走我的一些書籍、相片,他們說我「流竄」在外,揚言要抓我歸案,三番四次追問我的下落。逼得我家人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寫了不煉功的保證。當時我在廣州打工,認為中共取締法輪功事,象1996年光明日報事件那樣,形勢會很快會反轉過來,那時還想不到要走出證實法。@*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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