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3月31日訊】我曾經是很悲觀的,我覺得我可能是到不了這一天,看到共產黨垮臺,但是現在我覺得我很有信心活到那一天,這是因爲有袁紅冰這樣優秀的中國人,有曾錚這樣優秀的女士,在為中國的新生繁忙操勞,呼籲,獻出他們的生命。我是蘇聯小説牛虻伴隨我長大的孩子,我們非常的崇敬牛虻,他講話非常的尖銳,甚至充滿了挖苦和諷刺,我覺得袁紅冰有這樣的風格,他的話非常的深刻,非常的尖銳,毫無保留,一針見血。這是爲什麽?這是因爲我們中國人需要牛虻,需要狠狠地刺一下,把那些麻木不仁,漠不關心,把共產黨幾十年來強加給我們的反人性,反良知,反道德的這些骯髒的東西,這些卑鄙的東西,才能把我們從這裡面喚醒出來。
每一次在開這樣的會的時候,我無法不想起我的父親,我無法不提到我的父親,從我的父親開始,老我一輩,到我的身上是另外一輩人,到袁紅冰身上是另外的半輩人,到曾錚的身上差不多又是一輩多一點的年輕人,我們可以用監獄這個詞把我們串聯起來,我的父親從1951年開始坐牢,將近23年在監獄裏面度過,人生命裏最寶貴的一段時光卻是在監獄裏浪費了。爲了他愛國,他留在了大陸,爲了奉獻他的一技之長,他的滿腔熱血。
而我在監獄裏面待了10年,從20嵗到30嵗,我的黃金時代在監獄裏面糟蹋了,我的夢想在監獄裏面埋葬了,袁紅冰教授也做過牢,坐牢的時間比我短一點,曾錚在勞教隊裏1年,看來這個時間是越來越短了,從23年到10年,到袁紅冰的半年,這個趨勢是越來越短了。但是這條綫反映了共產黨迫害人民,迫害對它稍有不順的人民的這個手法,這個伎倆是一貫的,你跟我不同,你的思維稍微和我不同,我只是想出國念大學而已,那共產黨就関你,它就把你的青春浪費在監獄裏面,看你還能幹什麽!是啊,我的父親到美國的時候已經72嵗了,他還能幹什麽?我到澳洲的時候47嵗,連說個good morning都困難的要命,我還能幹什麽?!這就是從精神上埋葬你,你的理想也沒有了,你就是想稍微把英語講好的能力都沒有了,你還能做什麽?時間雖然是一個比一個短一些,但是它的手段使越來越殘酷。因爲我父親在監獄裏,還沒有挨打,只要他不公開喊反動口號他們也沒有加他的刑。我更是乖乖的在裏面當了十年的優秀的反革命分子,那麽到袁紅冰,到後來是曾錚女士。
袁紅冰教授的書我只看了50-60頁,所以今天我還沒有到評價他書的時候,但是我對他的人格,對他百折不撓,鍥而不捨,戰勝一切艱難困苦把這四本書寫出來的精神是敬佩之至。對他非常深刻觀點,犀利的思想,超凡的智慧,我是給與最高的尊重。當我讀完所有袁紅冰的書後,我也會像黃玉液先生一樣寫一篇讀後感,對於袁紅冰我特別要強調的一點就是,就是他從19嵗開始寫到40嵗的那本書,他稱它為他的兒子,給共產黨收繳了的書稿,他談到3天3夜他沒辦法吃飯睡覺,最後吐出了一口鮮血,噴在了監獄房間的房上,墻上有幾個蚊子都沾在那口血裏面,從這個細節裏面好好的想一想,好好的深思一下他内心的痛苦,有多麽的深有多麽的重,他鬥爭了三天三夜,他終于決定從起爐竈,從新寫過,這不是一般的決定,我齊家貞就想了,假如我的那本書像那樣給糟蹋了,我還會不會有這樣的勇氣,有這樣的決心重寫一本,我看我要打一個大問號,我可能就放棄了。就在最近,我在電腦上打字,因爲我是一個初學者,我不知道要經常save文件,結果電停了一回來就什麽都沒有了,我馬上想到,哎我都不想再寫了,就僅僅是半篇、一篇就讓我失望的不得了,這個時候我就想到袁紅冰,多麽的不簡單啊,這麽厚的兩本書稿給繳掉了他重新來過,假如說他不是想到了對國家,對人民對中華民族的使命,他可能就不寫了,就像他的哥哥一樣,他哥哥自己也寫了一本書被自己的父親給毀掉了,從此以後他換了一個人,他再也不寫了,他選擇了另外一條路。這是我們的幸運,今天能看到他寫出來的書。對於他的書我們敬重,對於他的人格我們更敬重,這是我需要不斷學習的地方。
我今天要說的是曾錚的那本書,《靜水流深》上一次曾錚來到了墨爾本,她回去的第二天就寄給了我一本,因爲我長期以來身體不太好,所以很少看書,但是曾錚的這本書,我認認真真的看完了,我爲什麽要把他看完呢?那是因爲長期以來,我覺得我有信仰危機,我什麽都不信,共產黨教育我們無神論,我覺得就是應該無神論,因爲我非常的聼他們的,他們怎麽說,我就怎麽聼,他們實在是恭維我,把我弄成了一個反革命。
所以我非常想知道,像曾錚這樣一個北大物理係的高材生、研究生她怎麽會相信起法輪功呢?在我看這本書的過程當中,我想追尋一下她的心路歷程,她也曾經上下求索尋找人生的真諦,她學了很多的哲學書,但是最後還是皈依了法輪功,在這當中從心靈的變化,從她對丈夫感情的改善,自己内心深處對一些小事的那種關注,那種變化,非常能説服人,我在看的過程當中我就很羡慕,我羡慕她的慈眉善目看像觀音菩薩的樣子,她寫的書裏面也是這樣,有種娓娓道來,小橋流水的味道。而我有種共產黨的味道,在座的有一位女士,在看完了我的書後,對我說齊家貞你太苦了,我一定要為你做件事,我說你要為我做什麽呢?她說想給我裝個小耳朵看新唐人的電視,我說你不要給我弄這個,我沒時間,我一天在店裏忙得很。上次袁紅冰來,她又買了很多書給我,我說你不要給我買,我需要的話自己可以買。後來她找了個中間人,中間人和我說算了吧,人家也是好心要幫你裝,你就裝吧,我說我知道這個人是誰,她說你知道就行了,你就接受吧,現在我覺得非常地感謝,我天天都要看這個新聞,看新唐人電視臺裏面的節目像:侃侃而談呀,實事縱談等,從這當中,我就覺得法輪功的人呀,就像曾錚女士,後來我給他回信表示感謝,我說你要是個男的,你追求哪個女的一定到手,現在我已經接受了你的小耳朵電視。我家裏面有一些中國學生,他們住在家裏面也看看。
我就通過看曾錚的這本書我就看到了一個修煉者,他們怎麽樣從自己的心裏面開始修煉,你的心修好了,純潔了你的身體就會純潔。所以我就說我的身體爲什麽這麽多的毛病呀,就是因爲我的心還沒有修好,兩個星期以前我看新唐人的電視有關歐盟是不是要解除武器禁售的條款的協議,我就看到一個中國的官員,他對這個事情發表評論,他說這有什麽稀奇的,歐洲賣給我們的武器又貴又沒有什麽用,賣給我們有什麽不得了?我一看,哎呀,這個人講話的樣子就像我哎,講話的口氣和用詞就像我呀。所以,最近新唐人電視臺就講讓大家扔掉共產黨留在你身上的那些印記,我是少先隊員,我不是團員,我不是黨員,但是我有許多的印記,我需要把他們去掉,可以看一看那些修法輪功的人講話哪一個像我?但是我非常想改需要時間,因爲在中國差不多50年,我是跪着長大的,所以我現在要站起來,做一個講話也要像法輪功修煉者一樣講真、善、忍的人,所以我看了她的書,再加上我認識的煉法輪功的人,我就知道法輪功不是我在兩三年前,一聽説法輪功我就想退遠一點,我不要給他們沾邊,當時周藍採訪我關於《自由神的眼淚》的時候,她就講她是法輪功修煉者,我心裏想,哎呀,你早一點不跟我說,她講她是怎麽修練法輪功的,修煉了以後她自己的私心雜念、患得患失的東西都越來越少了,跟丈夫的關係也越來越好了,跟同事的關係也好了,她就讓我講講對法輪功的看法,我就以冷靜的,遠距離的立場講,我說總體來講我不知道法輪功是個什麽團體,是宗教也好,是體育鍛煉的團體也好,反正共產黨鎮壓他都是對人權的踐踏,都是法西斯行爲,當我把這話説完,我說請你不要登這一段,我說這一段登出來不得了,我幾個弟弟還在中國。
從周藍開始我就對法輪功的人士有了一點點的接觸,然後又有一點點,一點點,然後我就覺得我們中國人的希望開始有了,因爲他們講真、善、忍,他們跟我們幾十年受共產黨的教育完全不同,我們看到的這些法輪功修煉者像曾錚他們是很冷靜,很理智的對待共產黨的殘暴的高壓政策,殘酷的鎮壓政策,他們不放棄但他們用冷靜的理性的態度去對它們,所以他們今天這些普通的平常的人干出了驚天動地,使世界震驚的事,共產黨哪一次運動沒有成功?哪一次運動沒有勝利?他們總是說從勝利走向勝利,這一次他就沒有勝利,所以我覺得我們要從新認識法輪功,雖然到今天爲止我還沒有練法輪功,因爲我不知道我的這顆心要怎麽樣修煉的適合一個法輪功修煉者,我還要慢慢的想一想,試一試,但是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的從新評價法輪功,今天袁教授、曾錚能夠和我們一起共享民主、自由、人權暢談我們的想法,我們對人生的理解,我們對人性的認識,我們作爲一個人能夠享受到這一切,大紀元、法輪功他們做了他們能夠做的事,他們犧牲了他們個人的很多很多的東西,我經常想當我走過墨爾本中國領事館看到那裏有兩三個老太婆在那裏做操,我就想我齊家貞敢不敢這樣?站到那裏做做法輪功,向中國領事館示示威,你們要迫害我們的法輪功學員,你們就要聼一聼,你們就要不舒服,我能不能做?我就覺得我可能就不行,我到唐人街看到她們在那裏發單紙有的人不肯要,有的人拿了之後就扔到地上,我想我齊家貞會不會像他們這樣不計報酬,不辭辛勞不考慮人家怎麽樣對他,他們堅守他們要做的事,我們能做到嗎?我想至少到今天爲止,我還沒有想過我也要去做做。
所以我覺得曾錚女士的這本書是非常有啓發作用的,對於我這個不信神也不信鬼的無神論者是一個很大的衝擊,是一個很大的激勵,至少讓我們知道當今的共產黨是更加殘忍了,我這個的老反革命,我父親的這個老老反革命那個時候做的牢還沒有現在這麽恐怖,這麽可怕,這也説明共產黨的這個末日快要來臨,我齊家貞可以看到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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