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1月25日訊】謹以親身經歷,血淚控訴江氏流氓集團對人性、道德與希望的踐踏!
一路走來
我出生在中國的首都北京,家庭環境相對於其他中國人來說是挺好的,父母是中國一流的音樂家。1994年我大學畢業後就在北京的外資企業工作,收入也不錯。我從前一直覺得自己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雖然不會幹什麼大壞事,但也不屬於高尚的人。因為在現實的社會裡,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為了得到相對舒適的物質生活條件,我利用一切可能的辦法掙錢,包括行賄和受賄。可能由於受音樂家庭的影響,心底總有一種對更智慧、超然境界的嚮往。這也是為什麼我從小就嘗試練了氣功、太極拳,長大後又對佛教感興趣,但確實我所看的那些氣功和佛教的書並沒有帶來現實的啟發。
1995年4月,我偶然間看到《中國法輪功》一書,驚詫於自己以前對氣功、佛教的疑問都得到了解答,明白了如何真正提高自己,對人生的意義有了明確的認識。「真、善、忍」這些人類普遍認同和讚賞的原則,不僅是自己以前所認為的是一種形容美好的概念,而當我按照它去規範自己的言行時,確實體會到它的力量和威嚴。我體會到往往按照「真、善、忍」去做時,不論是日常生活還是工作,都會使周圍的環境更祥和而明朗。由於自己不計較名利,踏踏實實、認真負責,我的工作成績很快地提高了。我很清楚如果不學法輪功,原來的我是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耐心和負責態度的。我的家庭生活也美好起來,原來的脾氣和爭執都不見了,一有矛盾時大家都會首先想是不是自己不對,那快樂自然就與我們常伴啦。回想95~99年的自己,真感到那是一生中最幸福、光明的時光。
江氏邪惡鎮壓法輪功--肉體與精神迫害
1999年7月,鋪天蓋地的對法輪功的鎮壓開始了:所有的報紙、電台、電視台一夜之間突然開始反覆重複對法輪功的謠言,並要求所有中國人對鎮壓表態:支持還是反對。那些反對者會立即面臨強化洗腦、失去工作、失去自由,甚至更進一步的迫害。這些手段的強硬程度、覆蓋範圍甚至超過文化大革命時期,當時中國國家主席劉少奇就是這樣被誣為「人民公敵」,後被迫害得失去生命。我的家被抄了兩次,電話被監聽,長期受到監視。99年11月,我行使公民權利,去信訪部門講述自己的經歷,卻被無理關押了30天。2000年6月,只因為我堅持修煉法輪功而沒有做任何危害他人、危害社會的事情,就被冠以「擾亂社會秩序」之名,被判勞教一年(後被延期至18個月)。從而經歷了原來想都想不到的痛苦生涯,甚至幾乎失去生命。
「轉化」是江澤民、610辦公室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目標,實際上就是讓你寫下放棄修煉法輪功的書面材料,甚至是侮蔑、辱罵法輪功及其創始人的東西。610辦公室因此給勞教所制定了明確的「轉化」指標,並主要以此來衡量勞教所的業績。另外,610辦公室和所謂「反邪教協會」直接參與研究、制定迫害方法,整理成冊再通過內部渠道下發至各勞教所。其內容十分詳細而具體,但卻絕對不敢公諸於眾的,因為他們知道這些罪惡是見不得人的。勞教所裡更是有一系列系統的的洗腦方法來對付每一個人,對不同的人還有不同的針對手段。他們為達到其目標,哪怕明知道你是違心地寫這些東西,也要不遺餘力地逼你做,而根本不考慮其手段是否正當,對人性、尊嚴、道德的破壞,或者對當事人造成的精神創傷。
比如,對於膽小害怕的人,警察採取威脅、恐嚇和暴力,乘其動搖時再馬上用謊言、偽善加以誘導,許諾給其減刑等進行拉攏;對於不太明白法理的人,則玩弄他們那套謊言和強盜邏輯混淆視聽,使你相信堅持修煉法輪功就是在反黨、反政府;如果你掛念家人,警察就專門動員你家人來動搖你,或編造謊言欺騙你;你怕苦怕累,他們就故意讓你干最苦、最累的活;甚至你愛惜自己的身體,警察就會故意對你的肉體進行摧殘。總之,你在哪方面放心不下,他們就在哪方面加重迫害。如果學員堅定修煉法輪功,他們則不停地輪換「幫教」人員,對你進行挖苦、嘲笑和辱罵,人身攻擊和人格侮辱,目的是使你失去自信。同時進一步加大肉體迫害和摧殘,讓你在精神上和肉體上長期處於極度疲憊的狀態,再尋找機會下手。
如果以上手法都不起作用,他們還會啟用所謂「轉化不徹底」的人來進行干擾。這些人雖然在壓力下妥協了,但仍然認為大法好,出去後仍然想要修煉,但因為害怕受到迫害,他們就為其「轉化」百般辯解,讓你也像他們一樣先妥協,違心放棄信仰。一旦學員接受了這種特殊「轉化」之後,警察就會換上另一批「徹底轉化」的人進行「鞏固」。警察強迫你接連不斷的學習「轉化」材料、寫認識、開揭批會等等。這些材料包括對李老師的漫罵和誹謗,對老師文章的段章取義和刻意歪曲,對法輪功學員的造謠等。每多寫一次違心材料,每多參加一次洗腦活動,就與自己的良心和道義背離得越遠,做的多了,人就會變得麻木不仁,主動放棄信仰,或是給自己編造種種自欺欺人的借口,或是迎合其他人的荒唐觀點。這種例子在勞教所裡比比皆是。如果這些還不行,惡警們就不得不扒下偽裝,顯露原形,赤裸裸的使用暴力酷刑、流氓手段,捏造罪名非法延期等一系列殘酷至極的方式進行血腥迫害。
為什麼警察如此不遺餘力地幹著如此慘無人道的事呢?首先他們也是中共所編造的謠言、所挑撥之仇恨的受害者。另外,江氏政權和與前蓋世太保一樣的「610辦公室」,把對法輪功學員的鎮壓、洗腦和「轉化率」,跟政府幹部、警察的升職、工資、獎金、住房等福利全部掛起勾來,迫使他們不顧一切地為把迫害進行到底。比如在勞教所裡,每轉化一名法輪功學員,警察就得到獎金1000元,但若到期沒完成轉化任務,或有一個轉化了的又清醒過來並聲明的,就要扣該警察1500元!這些警察原本受教育程度低,這種不經過法院審理,而直接剝奪公民人身自由的勞教系統,在如今的法制社會本來就是該被取消的,因為它直接與早已生效的《立法法》相背離。若不是江氏集團選擇勞教系統來迫害法輪功,這些勞教所根本不受重視,那裡警察的收入和待遇都是很低的。因為是人才的根本不願到這裡來,勞教所的警察素質也就特別低,連基本的警察應遵守那些職業規範都說不清,甚至隨意打人、罵人、以整人、折磨人為樂。而那些比較正直的警察,因不願實施迫害,而被認為沒有工作成績,紛紛退居二線甚至被要求退休了。
於是,勞教所實際上就成了假、惡、暴等邪惡表演的場所,哪裡是中共對外宣傳的什麼「像老師對待學生、象醫生對待病人」一樣,「春風化雨」地轉化法輪功學員哪?很多人不明白,為什麼不少原來表現很堅定的法輪功學員,一到勞教所就被轉化了哪?他們中不乏知識、閱歷、修養很高的人哪,寧可拋家捨業也要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甚至一度把生死都置之度外的,居然都被這些勞教所的警察給可笑地「教育」、「感化」了?其實,他們是不瞭解中共對人殘酷的精神、肉體迫害的手段哪!江澤民關於法輪功的指示:「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拖垮、肉體上消滅」就是很典型的例證。
在勞教所裡,由於我不願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惡警們迫使我幾乎每天的睡眠還不到4個小時,甚至有連續的15天根本不讓我睡覺。白天還要干強體力活,或者受到長時間體罰和虐待。後來見我不屈服,就不斷找那些背叛法輪功的人,來給我灌輸各種荒謬的觀點。又一次,為強迫我屈服,警察用高壓電棍長時間電我,我頭上、身上很大面積的皮膚都被電焦了。只因為我拒絕頌讀侮蔑法輪功的書,警察就把我送到集訓隊,在那裡遭受了更嚴酷的管制和虐待。我絕食抗議他們的這種無理迫害,警察就故意在灌食時給我製造痛苦。比如他們進行「鼻飼」時(一種醫療方法:用塑料管從鼻孔插入,一直到胃部,然後灌食),故意把管子在我鼻腔和喉嚨裡來回扯動造成我劇烈的噁心和痛苦。待灌食(玉米粥)之後,管子上已滿是血跡。
2001年2月,警察又指使十多個已經放棄法輪功信仰的人瘋狂地毆打我,其中竟然有的人還是我勞教以前就認識的功友。我被他們打得身體多處受傷,臉都變形了。然後他們又用膠帶粘住我的嘴,用繩子把我腿腳捆起來,雙臂綁在身後,然後把我的身體向前折,把頭和腿又緊緊地綁在了一起。當時我腰部劇痛,幾近窒息,徘徊在死亡的邊緣。在最痛苦的煎熬中,我的承受力也到了極點,心理崩潰了,昧著良心屈服了。在那之後的兩周裡,我都幾乎不能自己走路。另一個遭受同樣折磨的法輪功學員,魯長軍,竟被迫害成了殘廢,再也站不起來了。
我永遠忘不了那痛苦的一幕:因為全身傷痕纍纍,腰部受損,自己像一條死魚一樣躺在床上動不了。耳邊傳來的是,其他法輪功學員繼續遭受他們的折磨時,所發出的一聲聲痛苦的嘶喊!我的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我想地獄也不會比這裡更殘酷吧!可是最傷最痛的是在心裡!自從江澤民動用整個國家機器鎮壓迫害法輪功以來,我失去了優越的工作,幸福美滿的家庭被拆散。又被無辜關進勞教所,被剝奪所有的尊嚴和權利,受盡凌辱和欺壓,日夜過著甚至比奴隸還不如的痛苦生活。可是身處地獄一般的苦境還不算,那些陰險、狡詐而狠毒的惡警卻仍不放過你,直至將你內心保留給自己的一點點尊重、清白和信念都要給摧毀。他們逼我做了我所鄙視的小人,玷污了我的人格與靈魂,踐踏了我對美好、智慧的企望,使我深陷痛悔、自責和失望,彷彿是一群惡鬼在那裡一邊折磨、一邊嘲笑我:「你就配生活在地獄裡!你就配在這裡由我們凌辱和擺佈,永無出頭之日!」
那時候,我多麼想念我的家人啊,可是我又不敢想。我知道我的父母為什麼給我起名叫:「剛」。--那是他們在文革受迫害時,發自心底的願望:做人要有骨氣!可是,我卻讓他們失望了!我不敢想我所敬愛的李洪志老師,我曾立誓要追隨和實踐「真、善、忍」,並以此實現我的生命價值,可是我明知不對卻做了違背良心與師父教誨的事!我怎麼對得起師父呢?我不敢想如何再面對我的同事好友、街坊鄰居,面對任何一個認識我的人,我不想讓他們知道我是個懦夫,是個沒有信義、沒有是非的軟骨頭!一時間我的意志崩潰了,焦慮、無助、沮喪和抑鬱將我淹沒,我幾乎失去了生的願望。在很短的時間裡,我變得蒼老和衰弱,以至於妻子在兩、三個月後見我時,看到我的頭髮都灰白了,彷彿蒼老了十幾歲。儘管我也曾聲明繼續堅持信仰,最終還是被迫屈服了。可是,由於我檢舉揭發勞教所打人致殘的惡行,被惡警們懷恨在心,借口說我「擾亂監管秩序」將我的刑期又延長了半年。
在我心情最低沉的時期,幸運的是我有一點清醒的認識:法輪功並沒有叫我們幹壞事,真、善、忍是好的。我清楚地看到,那些徹底背叛法輪功的人,為了表現自己「轉化」得徹底,動輒罵人、打人,變得比流氓還不如。甚至為了爭一口好吃的、為了懶惰不幹活、為了求得警察的一句表揚等等,輕易就丟棄尊嚴、人格和道義,所表現出來的都是無恥、惡毒的醜態。這些人身上所反映出的就是這場邪惡鎮壓的本質:把原來的一心向善做好人的,變成了吹崇暴力和手段的流氓和暴徒!我想:到底誰是邪教呢?就憑中共那種暴力加欺騙的獨裁統治、令人窒息的精神控制,和對人們無理殘暴的鎮壓和剝削,難道還不是最邪惡、破壞力最大的邪教嗎?!我對自己說,「我就是要和這些人不一樣,我還要做好人!哪怕自己變得再壞,也還要遵循李洪志老師的教誨,朝著『真、善、忍』的方向走!」就因為有這一念,我拖著千瘡百孔的身心,在黑暗中盡力掙扎著。
可憐有的人哪,接受了荒謬的觀點,不敢再遵循按法輪功的教導,同時又無法排解精神上的極度扭曲和壓力,最終造成精神失常。我親眼見到的就有六個人,其中還包括我的一個好友,朱志亮,自從「轉化」後,得了精神分裂症。他原來是很精明能幹的碩士、工程師,從勞教所裡出來以後連自己的父母、妻子都不認識了,說話一會兒東、一會兒西的,滿嘴胡話。
難以癒合的心靈創傷
從勞教所裡出來以後,我並沒有獲得自由。當地警察和官員仍對我進行監視,家裡的電話仍被監聽。我必須按時向居委會報到,警察還會突然到我家去看我在幹什麼,家裡有沒有法輪功的書和資料等。我知道一旦被警察知道我還煉法輪功,我會立即再被關進勞教所,所以不得不偷偷地在家看書、煉功。我心理明白這種偷偷摸摸的狀態,與修煉人應有的那種坦蕩與安詳相差甚遠,但那種無助和失望的壓抑感,增加了自己對看書、煉功的心理障礙。
惡夢般的勞教所經歷也不時出現在腦海中,生活中的一點點小事都會使我聯想到那恐怖的情景,以至使我不斷體會到那種抑鬱、害怕、內疚、無助和焦慮,甚至會突然心跳加速,感到頭暈和疲憊。以前我的睡眠很好,幾乎一沾枕頭就睡著了,可勞教後經常失眠,腦子裡充滿了各種雜亂的想法,使我的身體、精神總是振作不起來,長期有抑鬱的感受。另外我發現,勞教所里長期散佈的各種謠言和漫罵,還不時地跳出來打亂我的思維。因為勞教所長期的強迫洗腦,惡警利用人的心理和生理反應,已經把許許多多血腥的畫面、栽贓和謊言,在人不自覺的意識當中,與法輪功、李洪志老師聯繫了起來。一提法輪功,那些負面信息就是會不自覺地冒出來,儘管自己心裡知道這些想法沒有根據和道理。
由於那段挫折經歷引起的內疚和絕望,我一度去嘗試修煉以外的其它方法,來擺脫那低沉的狀態,哪怕只是排解一下心中的壓力。比如:出去打球,看電視,上網,玩電子遊戲和旅遊等。人們常用的消遣方式幾乎都試過,可是短暫的發洩和忘情之後,又會回到陰暗、壓抑的心理當中,那種負疚感甚至還越來越重了。儘管我努力抑制自己的痛苦情緒,但所有的排解方法都再也不能讓我感到生存的意義和價值了!同時,我感到自己過去那種對他人的關愛和社會責任感也在失去,取而代之的是越來越強的對政府、對社會的仇恨!而這些,都是因為自己失去了對自己的尊重,和對高尚、美好的追求。
記得有一次,我看了一部講述愛爾蘭民族英雄的影片《勇敢的心》,最後有一個情節:為爭取自由,男主人公被暴君綁上了刑場,當眾侮辱並剖開了他的身體。劊子手問他:「你有什麼要說的?你要是求饒就讓你痛快的死。」在極度的痛苦中,他終於拼盡所剩的全部力量,向著廣大人民喊道:「自由!」看到這裡,我的淚水奪眶而出。我的心被激烈的撞擊著,心中最痛、平時被掩藏得最嚴密的感受爆發了出來!我的心好痛啊,和他那無畏、超凡的人格相對照,我覺得我再也不能有如此高貴的心靈了!再也找不回當初自己那種自信和尊嚴了!我不想在屈辱中沉淪,不想在麻木和無助中繼續墮落下去了啊!可是,有誰還能讓我忘記屈辱,使我回到當初的我嗎?
幸運的回歸
絕望中,又是法輪功照亮了我。無論自己如何象殘破的孤舟在肆虐的風浪中掙扎,我感到心中至少還有一個地方是純淨而祥和的--那段我親身經歷的圓融與美好,那片「真、善、忍」洗禮過的淨土。它就像穿透黑夜的一盞不滅的燈,含蓄而頑強地為我指示著方向。當我努力靜下心來再看李洪志老師的講法時發現,其實他早已清楚地指明了這場迫害背後的原因,犯錯誤的學員在修煉上的問題,以及如何做得更好等等。師父就像是親眼看著我一路走過來的,所講每句話都點到了實處。就是這樣,我對過去發生的一件件事情逐漸理清了頭緒,看清了邪惡的精神迫害在我身上造成的傷害,慢慢地能夠正視它們了。我也看到了自己在修煉上的問題和障礙,再看書時又明白了如何去克服它們、如何在現在的基礎上提高等等。再一次體會到,如果靜心去看書就會不斷有收穫,就能知道怎麼去做……。關於這一點,我想大概只有修煉的人,才能有比較深的體會。漸漸的,我真的找回了自己的自信和方向,恢復了祥和、與人為善的心態,擺脫了那曾經把我按在深淵之下的魔爪!說起來簡單啊,我想如果不是法輪功再一次幫助了我,可能我一輩子都不會從那種負罪與仇恨、從深重的精神創傷中恢復過來!那段日子可能成為我生命中永遠的痛,我也永遠不會再抬起頭來了!
最後的話
江澤民流氓政權對中國人們犯下的罪,不只是迫害了法輪功,不只是破壞了中國的道德、民主、人權和法制,更是破壞了根植於人們心中對正義、美好的嚮往與善念!其實,這才是最邪惡之處啊!而有很多的中國人在中共長期迫害之下,已變得麻木和消極,甚至常常不自覺地認同和支持了迫害,由此又造成了多少冤屈和災難!其實人人都成了受害者,卻往往只有在事到臨頭時才猛醒。現在,我雖然已身處一個自由的國家,但中共的欺世謊言已散播到了全球,正在試圖控制更多人的思想和精神。我深感自己有責任把自己的親身經歷、把迫害的真相告訴世人,揭露邪惡。同時,我掛念在中國那千千萬萬時刻承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牽掛億萬被壓迫、被欺騙、被剝削的中國人民!我必傾我畢生之力,討伐這場無恥迫害中所有的罪惡,讓惡人受到應有的懲罰,伸張正義。我相信人類的未來,必是美好而光明的!
陳剛
2003-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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