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專欄】媒體刻意模糊凶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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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1年10月11日訊】(英文大紀元專欄作家Diane Dimond撰文/吳約翰編譯)很不幸,人類一直在互相殘殺。最新FBI統計數據顯示,雖然我們在COVID-19大流行期間實施了廣泛的隔離措施,但去年美國的凶殺率,以有史以來最快的速度成長著,上升了29.4%。現在的凶殺案比90年代初期的高峰要來的少,自60年代聯邦政府開始追蹤記錄以來,凶殺案的年增幅度,都沒有像2020年這樣大。

根據FBI的公布資料,《華盛頓郵報》報導落下了警告標題:「美國聯邦調查局的數據顯示,2020年凶殺案飆升近30%,而這增加的殺人犯罪是由槍枝所造成的」。

喔,真的嗎?在我看來,凶殺犯罪不會是因為槍枝、刀械、弓箭,或是你所能想到的任何其它武器所造成的。凶殺案的發生,是因為有人決定對另一個人進行致命的攻擊。是的,槍枝雖然通常是首選的武器,但導致死亡的卻是施暴者。

這雖然看起來是一種對語言文字的挑剔,但對於以寫作為生的人來說,文字確實很重要;用字精準,也很重要。尤其在討論最嚴重的犯罪問題:殺人。

當媒體們不再使用和犯罪有關的字眼作報導時,這讓我感到不安。專欄作家妮可‧格林納斯(Nicole Gelinas)最近寫了一篇文章指出,《紐約時報》經常偏好用「遭流彈波及」來描述被殺害的原因;另外,凶殺犯罪也常被報導成是出於「糟糕的搶案」所導致。

「隨著暴力犯罪的激增,這樣的用字遣詞在新聞報導中無處不在」,格林納斯寫道,「這叫不精確的怠惰,也幫真凶赦免了責任。」

多家媒體在報導上,都追隨著這種扭曲文字的趨勢,將飆升的謀殺率,歸咎於無生命的物體(例如流彈),或其它一些相對較輕微的犯罪(例如搶劫)。

為什麼記者不能將犯下凶殺的施暴者,強調是主要原因?難道他們只是懶得問警察,是否嫌疑犯是前配偶、憤怒的隔壁鄰居,還是隨機的陌生人?還是因為在芝加哥、紐約、亞特蘭大或洛杉磯等幫派猖獗的內城區(inner cities),所發生的諸多謀殺案中,新聞媒體都因害怕被稱為「種族主義者」,而不願提及幫派關係?因為,他們會辯解說,當你看到一起涉嫌幫派犯下的凶殺案時,首先想到的一定不會是白人幹的。

當然,這可能是真的,但這種對語言使用的含糊不清,讓人感覺好像是,記者故意遺漏相關事實,以免被貼上偏執的標籤。然而,記者的工作,應該呈現所有可以被挖掘到的細節。真相有時雖令人痛心,但它依舊是真相。

以下是一些令人不安的事實:

• 美國大約有33,000個暴力街頭幫派,主要由白人、黑人、西班牙裔和亞裔領導。

• 幫派地盤爭奪戰,通常是隨機的槍戰,每年都有數千人因此受傷和死亡,其中也包括了兒童。

• 弱勢族裔社區,通常有更多的警察出現,因為這些地區的犯罪率最高。

• 跨種族的凶殺案,其實很少見。黑人最常奪走其他黑人的生命,而白人最常謀殺其他白人。

• 根據身兼數職的律師、犯罪統計者和作家的希瑟‧麥克唐納德(Heather Mac Donald)的説法,一名警察被黑人男性殺害的可能性,高於一名警察將手無寸鐵的黑人男性殺害約18.5倍。

媒體對其形象的擔憂,以及未能使用精準的語言報導,對任何人都沒有好處;當然,對為保護孩子安全,住在內城的母親無益;對將槍枝上鎖的合法擁槍者無益;對敏銳地意識到當地犯罪熱點、並支持將罪犯繩之以法的執法部門,更沒有好處。

那麼,為什麼不是把重點放在讓犯罪者在街頭消失呢?

總之,在我們針對問題的「根本原因」進行全面而誠實的對話之前,「凶殺犯罪」,其實無法獲得真正地解決。我們,做得到嗎?

作者簡介:

黛安‧戴蒙德(Diane Dimond)是一位作家和調查記者。

原文:刊登於英文《大紀元時報》。

本文僅代表作者個人觀點,不一定反映《大紀元時報》的立場。

責任編輯:高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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