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個月以來,美國連出重手,中國完全只能被動應付,直到休斯敦領館關閉之後,北京終於意識到,中美關係惡化難以逆轉。而一心想移民或讓子女留學移民的中國人突然發現,出國夢的最高境界是到美國,今後這條路斷了。有關黨內習近平的各種傳言都有,雖然真假難辯,但心存怨恨半點不假。
人說性格即命運,元首們的性格即國運。貿易戰開打了兩年多,但中美關係真正惡化並進入自由落體般狀態,卻是今年。推根溯源,在兩步關鍵的棋上,習近平下錯了兩著,從此一步錯,步步錯。
北京認為:貿易戰只是與川普之間的事情
第一步錯,就是干預美國大選。這倒不是北京自作聰明,而是經過沙盤推演。2018年3月下旬,川普宣布展開對華貿易戰,美國布魯金斯學會4月9日隨之發布了《中國徵收的關稅對美國產生的影響》(How China’s proposed tariffs could affect U.S. workers and industries),該研究將中方反制美國的兩份關稅清單的影響細化到美國的縣這一層級,在2742個縣中,有2247(82%)的縣在2016年將選票投給了特朗普。該研究的測算顯示,若爆發中美貿易戰,受傷最重的,有可能將是美國總統特朗普的深紅票倉。美國農業部的數據清晰顯示,僅豬肉和大豆兩項產品增稅,就對中西部深紅州造成巨大衝擊:2016年美國大選期間,在排名前十位的大豆和豬肉出口州中,特朗普贏得了其中各8個的支持。這10個州分別是艾奧瓦、明尼蘇達、北卡羅來納、伊利諾伊、印第安納、密蘇里、俄克拉何馬、內布拉斯加、俄亥俄(關鍵搖擺州)和堪薩斯。
無論布魯金斯學會當時發表報告是出於什麼原因,但確實對北京為貿易戰設定「以拖待變」的戰略提供了有力的決策依據。除了這個報告之外,中國多年在美國政商學媒各界苦心經營建立的友軍——擁抱熊貓派肯定也會告訴北京:只要川普不能連任,中美關係就能沿著原有的軌道繼續前行。
北京對此做了沙盤推演,非常有信心。因為就算中美關係如此惡化, 。民主黨政要更是頻頻發布講話向中國示好。民主黨總統候選人拜登曾說過中國不是競爭對手,而是合作夥伴。,他若當選將取消川普政府對中國進口商品加徵的關稅,理由是這等同於對美國公司和消費者徵稅。,挑明說”China would prefer Joe Biden.” (中國更願意接受拜登做美國總統)。
上述一切,都使北京的政治高層作出判斷:貿易戰只是川普憑個人喜好對中國的敵意表示,只要白宮易主,中美關係就會回到川普之前的狀態。只是習近平對形勢的判斷,主要依據友軍的信息與建議,以及智囊群對媒體報導的分析,對美國政治中不掌握話語權的潛流並不清楚——那也是民主黨與主流媒體刻意默殺的真實。因此,習近平下錯了兩步棋,干預美國大選、刻意隱瞞疫情。
中國採用各種方式干預美國大選
北京除了採用打擊川普票倉的方式影響美國大選之外,還採取了其他各種方式干預。
美國參議院情報委員會數月來一直在調查中國干預美國大選的威脅,並在距離大選不到100天的時候加快了調查的步伐。7月28日,該委員會就此舉行了聽證會,多位美國情報官員對中國干預美國選舉的能力的提升發出警告。他們的擔心包括以下各方面:中國正在發展干預美國地方選舉體系的能力和影響國會議員的中國政策的能力;正試圖破壞美國政治競選、候選人和其他政治人物的私人通信;中國已經展現出在美國社交媒體平台上建立政治宣傳網絡的技術能力,其中一些政治宣傳演變成了虛假信息的傳播。
,美國務院的「正義項目」正懸賞1000萬美元,以獲取任何在外國政府的指揮或控制下、通過網絡犯罪行為干預美國選舉的個人的身分或位置信息。
刻意隱瞞疫情,導致美國經濟休克
針對中國疫情傳播世界各地的各種追蹤分析,可謂車載斗量。對美國來說,在意的是以下幾點:一、中國隱瞞疫情信息,讓川普相信疫情可控(川普一直輕信「私交很好」的習近平會分享真實信息);二、在美國斷航之後,中國發動戰狼外交,將疫情起源嫁禍於美國;三、中國官媒對美國的疫情幸災樂禍,以為可以藉此摧毀美國經濟,為民主黨助選。
疫情在美爆發之後,美國政府要求民眾保持社交距離,各州普遍頒布「居家令」,多數企業停工停產,非必要營運被迫關停,經濟大面積停擺,進入「人工昏迷」狀態。數據顯示,第一季度美國經濟下滑4.8%,是自2014年第一季度以來首次出現負增長,同時也是2008年第四季度國際金融危機時期下滑8.4%以來的最大降幅。美國商務部表示,本次報告並未完全體現出疫情對美國經濟的衝擊。言下之意,可能會在此後修正過程中下調數據。
5月10日,,美國總統川普「用三年時間打造出世界上最強大、最美麗的經濟體」,但「中國用60天就把它摧毀了」。
人的生命本是美國最看重的,經濟成績單則是川普最硬的連任保障。中國刻意隱瞞疫情殆禍美國,結怨之深可想而知。
中國為何要干預美國政治尤其是大選?
簡言之,是兩個原因:
一、干預他國內政是中共政治傳統。,這點在東南亞國家特別明顯。因為利用華僑組織、學校與財團,也因此引發各國排華浪潮。
二、毛澤東早在1950年代,就對美國提出的和平演變十分警惕,提出了一系列反和平演變的戰略方針。這是個Long Story,在此長話短說。1950年代,美國國務卿約翰‧福斯特‧杜勒斯(John FosterDulles)正式提出對蘇聯的「和平演變」策略。他認為,「解放可以用戰爭以外的方法達成,要摧垮社會主義對自由世界的威脅必須是而且可能是和平的方法,社會主義國家將要發生一種演進性的變化」,他對一些社會主義國家內部出現的「要求自由化的力量」感到滿意,強調要用「精神和心理的力量」達到目的。並把希望寄託在社會主義國家第三代、第四代人的身上,以達成「和平演變」的成功。
中共黨內,自從毛澤東提出「和平演變」的危險性後,對杜勒斯和「和平演變」的關注一天也沒有停止過。鄧小平提倡改革開放之後,並不意味著中共放鬆了對和平演變的警惕,只是蘇聯東歐社會主義陣營瓦解之後,「顏色革命」一詞取代了冷戰時期的和平演變。
美國內部政治在冷戰以後發生深刻的變化,左派滲透教育界的「新長征」,終於使美國自身發生了顏色革命,這個過程中,中國對美國各方面的滲透究竟對美國國內政治起了什麼作用,美國的認識與梳理工作還剛開始。
為這篇文章做個小結:
一、從知己知彼這點來說,中國對美國的了解甚於美國對中國的了解。因此,美國兩黨政治的罅隙為中國提供了遊刃有餘的空間,並培養了中共在美國的友軍「擁抱熊貓派」;
二、從體制性防衛能力來看,中國超強,甚至會經常出現體制防衛過當的情況。而美國則如同一個四面開放沒有圍牆的院子,從四面八方都可以進入;
三、中國對美國的滲透與政治干預太過容易,且一直未遇到反擊,也因此根本意識不到應該為自己劃條底線。比如對川普連任的種種政治干預,實際上擺出的姿態是「我根本不在意你有什麼反應,因為你完全無法反制我」。這種姿態是高段位對低段位的藐視,但實力對比上,中國恰好是低段位。低段位為何擺出高段位姿態?那是中國認為民主黨奪得眾議院後,川普已經成了跛足鴨。
這兩步棋已經下錯,中共現在最大的煩惱就是民主黨幾乎只在民調上有獲勝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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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朱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