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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8年07月28日訊】第十四章 大眾文化和社會生活篇:魔鬼的狂歡
目錄
前言
1. 共產黨的黨文化
2. 共產邪靈顛覆西方大眾文化
3. 大眾文化和社會生活亂象
1)嘻哈搖滾
2)吸毒盛行
3)色情氾濫
4)電玩成風
5)暴力文化
6)變異時尚
結語
前言
神創造了人類。經過漫長的歷史過程,神給人奠定了正統的文化。各個民族文化的具體表現雖然不盡相同,但其核心卻驚人地一致。東西方各個民族都重視真誠、善良、慷慨、正義、節制、謙遜、勇敢、無私等美德,在其經典中對自己民族的後人叮嚀周至,一再申說。貫穿於所有這些美德之中的,是對神的敬仰和對神的誡命的忠貞不渝,因為歸根結柢是神規定了人應有的文化和行為準則。這就是普世價值之所從來。
美國的建國之父極為重視人的道德禮儀。華盛頓總統早年親手抄錄了110條社交禮儀規則(Rules of Civility & Decent Behavior in Company and Conversation),雖然其中某些具體事情和表面形式隨著時間的流逝可以斟酌損益,但其內涵卻具有普遍意義──談到神和有關神的事時有敬畏之心;崇尚道德、尊重他人;謙卑;智慧地給予不同的人與其身分相符的對待;注意公德,不傷害他人的情感和利益;行為舉止得體並適應場合;衣著整潔,體現美感;不用傷人或報復性的言語,不在背後毀謗他人;親近賢人,保持良知等等。[1]而富蘭克林有著名的13條生活準則:節制、寡言、秩序、果斷、節儉、勤奮、誠實、公正、中庸、整潔、沉著、貞潔、謙虛,與華盛頓所重視的110條守則在精神上若合符節。[2]
上世紀50年代以前,人們的道德水準還能普遍維持在一定的水平上,東西方各個國家的人民都還保留著相當一些做人應有的傳統。即使是1949年以後的中國,儘管共產邪靈已經開始有步驟、有計劃地毀掉傳統、屠殺精英、敗壞道德,人們還保留了共產黨篡政前留下的一些傳統美德。
隨著共產陣營的擴張,共產邪靈進一步推行其計劃。尤其是60年代以後,東西方世人在道德敗壞的路上越走越遠。中共1966年自「破四舊」開始持續十年的「文化大革命」與美國60~70年代激烈的「反文化運動」,以及波及到全世界以青年人為主體的反傳統運動,都是共產邪靈在全世界範圍內以破壞傳統、變異人類為目的而掀起的全球性事件。
那場運動給今天的世界打上了深深的烙印。自那開始,中國社會的傳統文化基礎被徹底摧毀,道德下滑一日千里;在西方社會裡,搖滾、吸毒、性解放、同性戀、嬉皮文化、精神頹廢等等,開始大面積流行,嚴重衝擊著西方傳統文化的根基。反文化運動中的年輕激進分子走向社會各階層之後,用另一種方式繼續著那場運動。與此同時,各種先鋒藝術和文學、各種現代思潮、變異觀念,匯集在一起,藉助電視、電腦、互聯網、手機各種大眾傳媒和現代通訊工具,讓整個人類快速偏離神給人規定的文化和生活,走向變異和墮落的深淵。
放眼人間,特別是近幾十年以來,人類道德下滑,大眾文化、社會生活方方面面的墮落,實在是令人觸目驚心。中共通過不間斷的政治運動徹底破壞掉博大精深的中國傳統文化之後,創造了一個邪惡的黨文化體系,年輕一代都是浸泡在黨文化當中長大的,對正統文化一無所知。除去西方國家主流社會還在固守著傳統,拒受邪靈引誘、滲透外,可以說共產邪靈幾乎成功地達到了它們在全世界範圍內敗壞人類文化、社會生活的目的。
1. 共產黨的黨文化
上世紀80年代中共「改革開放」之後,中國人走出國門,著實讓國際社會吃了一驚。有些西方人這時還保留著對傳統中國人的印象:溫文爾雅,彬彬有禮,謙虛善良,勤勞儉樸。但經過共產黨幾十年的洗腦和改造,中國人徹底變了:他們變得舉止粗魯、說話粗聲大氣;在公共場合不排隊、大聲喧嘩;在不允許吸菸的地方吸菸;不講衛生、隨地吐痰丟垃圾;愛占小便宜,不為別人著想。近年來,有些中國遊客的行為更是震驚了世界:他們隨意攀爬破壞文物古蹟,在公共場合讓小孩大小便,用過廁所不沖水,哄搶免費商品,爭搶浪費自助餐廳的食物,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更甚者大鬧機場造成飛機晚點……
中國人到底怎麼了?中國那片土地發生了什麼?
答案其實很簡單。中共領導的「無產階級革命」把傳統的道德文明禮儀貼上「剝削階級」的標籤批倒批臭,把流氓無產者的生活習慣說成是革命的、好的,號召知識分子「滾一身泥巴,磨一手老繭」,身上生了蝨子說成「革命蟲」。從黨魁到普通幹部都以說粗話為榮,唯有如此才可以顯示自己的「階級覺悟」、「革命性」、「和群眾打成一片」。人們被迫放棄優雅文明的生活習慣,接受流氓無產者的粗鄙生活方式。歷史悠久的禮儀之邦變成了烏煙瘴氣的名利場、粗俗不堪的集中營、共產文化的展覽館。
中共的黨文化,可說是讓世人墮落的一大「發明」。
黨文化指的是由共產黨價值觀為基礎所支撐而成的思維方式、話語系統及行為模式。黨文化的指導思想是無神論、唯物論,包括共產黨強行建構和灌輸的共產理念;還包括各種變異文化,及古已有之而被共黨重新包裝、利用的文化糟粕。中共篡政後利用各種手段摧毀傳統文化,建立並加強黨文化,有效地利用黨文化對中國人進行系統的思想改造。在黨文化的滲透控制下,文學、藝術、教育等各行各業全面墮落。黨文化處處都表現出共產黨的意識形態特徵:無神論和鬥爭哲學,不相信三尺頭上有神靈,不相信善惡有報,要「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中共給人灌輸一套邪惡的善惡標準和扭曲的思維方式,這種灌輸一方面以中共所劫持的國家暴力為後盾,另一方面更通過壟斷所有社會資源強迫人從記事或學語的第一天起即開始耳濡目染。灌輸手段包括使用宣傳機器,強制人們讀共產領袖的著作;利用文人、教科書、文藝形式灌輸黨文化等。
只用了幾十年的功夫,共產邪靈就使得中國人「用惡黨的思想思考問題,用惡黨教會的語言說話,不信神,造成人做事不計後果,什麼壞事都敢做」。[3]人與人之間相處不光是唯利是圖、互相欺騙,而且做事根本沒有任何道德底線。殭屍一般的黨話、張口就來的謊話、肆意流行的痞話、鋪天蓋地的髒話大行其道。五十年前文革時的紅衛兵一代在長時間黨文化的薰陶下,到了如今步入老年,也把黨文化惡習帶到這個年齡層。黨文化培養出來的少年兒童奸猾早熟,小小年紀什麼壞事都懂。年輕一代不信神、無道德、狂妄自大,兩性道德全面崩潰。他們被挑動、教唆,具有巨大的潛在破壞力,共產邪靈利用他們做破壞道德的接班人。失去了自己傳統根基的中國人又把西方反文化運動後產生的最不好的東西一股腦兒學了去。黨文化使當今的中國人遠離普世價值,讓人的心靈和思想以及行為產生了深刻變異,在家庭、社會、教育、工作、人際關係等諸多方面偏離正常的人類狀態,思想和行為舉止往往與非共產社會的人格格不入。
中共現在也談要恢復傳統文化,可是恢復的不是真正的傳統文化,而是徒有傳統外表、實為沒有對神的正信的黨文化。在這種黨文化思想指導下,連神都是可以用來發財的。河北易縣的「奶奶廟」很火,據說在這個廟裡可以找到人們想拜的一切「神」。想升官,這裡有「官神」;想發財,這裡有全身綁滿鈔票的「財神」;想升學,這裡有皺紋深深的「學神」。如果想保佑自己開車平安,這裡甚至還有握著方向盤的「車神」。奶奶廟的管理員更是霸氣地稱:「缺哪個神仙,隨便造一個。」[4]
現代中國也在搞所謂的復古運動,但在道德敗壞了的今天,回歸傳統談何容易?!很多文藝作品表現的雖然是古代的故事和場景,但用的卻都是現代人敗壞了的思維觀念;穿著古裝演古人,其實質卻是現代戲,想靠傳統文化藝術裝點門面,但卻更進一步地毀掉了傳統文化的真正內涵。比如近些年流行的古代宮鬥劇人氣高昂,其核心內容卻都是宮廷帳幔簾幕之後的爭風吃醋、爾虞我詐、勾心鬥角,把共產邪靈的兩大基因「鬥」和「恨」做最充分的發揮、詮釋。肆意改編的《西遊記》更讓孫悟空與九尾狐及白骨精等妖精勾肩搭背,搞起戀愛來。更可怕的是,很多人,特別是對傳統文化一無所知的年輕人,自然地把這些視為「傳統文化」。這就是中共摧殘神傳文化,再以黨文化灌輸幾十年之後收到的效果:讓人不假思索地以為黨文化的鬥爭哲學和變異後的、貫穿黨文化的現代或復古藝術、文藝、戲劇等就是中國傳統文化了。
黨文化造成人們不信神,誠信危機就是最直接的後果。坑蒙拐騙、假冒僞劣、有毒食品、貪污腐敗等等已成為了生活中的正常現象。中國大陸所謂的「山寨文化」就是誠信危機的一個典型例子。山寨文化泛指對知名或權威事物的冒充,特別是針對海外品牌和技術的拷貝,說白了就是盜竊加欺騙。這個詞如此流行,以至於《牛津漢英大詞典》將它作為一個新詞收入進去。[5]中國大陸的山寨行為不但假冒產品,甚至可以假冒商店。山寨蘋果手機早已不是新聞,而蘋果專賣店被山寨的新聞也不時見諸報端。店面被「精心布置」,具有玻璃外觀、淺色木製展示桌、蜿蜒的樓梯和展示iPad和其它蘋果產品的巨型海報,以及整齊有序的配件牆,印著白色蘋果標誌,員工均穿著帶有蘋果標識的深色T恤,連工作人員都堅持認為他們在一家真正的蘋果店工作。[6]在這種整體的社會氛圍之下,有些中國人為了利益可以不擇手段、無惡不作,不怕善惡有報,撒謊作假已經成為了一種流行文化、主流文化,不做假反而成了異類。
黨文化也直接敗壞著語言,好極端用詞。取個餐館的名字,要「天外天」、「皇上皇」、「王中王」;文風上更是浮誇自大,動輒「世界第一」、「史上最牛」,「美國害怕了」、「日本嚇傻了」、「歐洲後悔了」。微信和網絡上充斥著這樣的標題,這裡不妨摘取幾例:「中國科技實力超越美國,居世界第一」「中國又獲一世界第一:親手打垮美國王牌企業,把蘋果懟到潰不成軍」「要出大事了,中國又一法寶讓美恐懼,世界都看傻了,日本徹底怕了」「華為幹了一件事,世界沸騰了!」「中國又一領域世界第一!僅用30年就完成歷史巨變 美日韓都歎服」「華為宣布製造出了世界第一顆5G芯片,讓世界震撼!」……在電影「厲害了,我的國!」和專門的系列電視節目「了不起,我的國」裡,充斥著各種浮誇自大的口氣和語言,「一不留神又領先世界了」,似乎全世界都要臣服在中國的腳下。這些都和中共歷史上的大躍進、浮誇風、「超英趕美」、「畝產三十萬斤」的豪言壯語一脈相承。
這一波新的浮誇風,是共產黨文化的「假大空」在網絡時代的具體表現,其實質仍然是誠信問題。隨著改革開放,西方的那些最不好的變異的東西也都被引入中國,包括性解放、吸毒、同性戀、電腦遊戲等等;電視上的綜藝娛樂節目低俗不堪。整個社會都被帶動得如同充斥物慾情慾的魔窟一般。
共產邪靈把人變成非人,把中國這個曾經文明、輝煌、美好的國度,變得國已不國。
2. 共產邪靈顛覆西方大眾文化
西方自由世界本以文明著稱,男子有紳士風度,女士有淑女儀範,人們坦誠以待、友愛共處。共產邪靈在西方社會也實施了一系列顛覆、破壞西方文明的安排。它雖然無法利用暴力、極權直接破壞西方文明及大眾文化,但同樣挑動人們負面的、反叛的思維、行為,以達到毀掉傳統、傷風敗俗、敗壞世人道德的目的。
西方國家二戰獲勝後,人們欣喜慶幸之時,已經有一批人在思想、文化領域著手,借戰爭後的反思、新思潮的出現來開始系統引領人們離開傳統,背離神靈。
在美國,二次大戰後出現了所謂「垮掉的一代」(Beat Generation)。「垮掉的一代」多指二戰後50年代美國的一群作家,他們首先搞起來一場敗壞世人的藝術和文學運動。這些人蔑視當時社會中的一些道德敗壞現象,卻由此得出反叛一切傳統道德、憤世嫉俗的結論。「垮掉的一代」的成員大多玩世不恭,他們鼓吹自由主義理念,放大自我觀念,拒絕傳統價值觀,迷戀神祕主義、毒品、犯罪,過著放蕩不羈的生活。他們對資本主義社會徹底批判的態度,恰好和共產邪靈的意識形態方向一致,成為邪靈利用的工具。實際上他們中很多人深受共產主義思想的影響,如該運動奠基人傑克‧凱魯亞克(Jack Kerouac)成名之前寫過一篇短篇小說《一個社會主義者的誕生》,表達其對資本主義社會的反叛。[7]該運動另一個代表人物艾倫‧金斯堡(Allen Ginsberg)後來成為公開的共產主義同路人(見本書第十一章)。他們的作品不遵守傳統創作的常規、結構,形式上也往往雜亂無章,語言粗糙甚至粗鄙。這群人的作品離經叛道,從思想到文化為其後60年代世界範圍的反文化運動做了鋪墊,對社會有著很大的影響。
反文化運動發端於上世紀60年代,隨之更多的變異思潮出現,如嬉皮、龐克、哥特(Hippie, Punk, goth subculture)等等。這些反傳統潮流在西方的大城市裡大有市場,引誘一代代的年輕人崇尚暴力、吸毒、性解放、奇裝異服、頹廢文化、黑暗和死亡等等。
1968年,該運動因馬丁‧路德‧金和羅伯特‧肯尼迪遇刺及越戰的不斷升級而達到高潮。1968年春,大約2000多名嬉皮士身著奇裝異服,連續幾晝夜聚集在舊金山金門公園,用搖滾、演唱、詩歌甚至裸露等怪誕行為,表達對社會的反抗。1969年夏,約40多萬人以同樣方式聚集在紐約郊外的伍德斯托克(Woodstock)。他們喊出的口號是「愛、自由、和平」。隨著搖滾樂,幾十萬人放蕩、狂歡,無理智、無拘束,把人們捲入低俗、頹喪、道德下滑的大潮之中。因為其影響之大,被認為是整個流行音樂史上最重要的一次音樂集會。紐約中央公園、舊金山金門公園和伍德斯托克因此而成為美國反文化運動的象徵。
和美國反文化運動相配合,法國1968年發生了一場全國範圍的、上千萬人捲入的所謂「五月風暴」學生騷動,同樣是源於青年學生對傳統道德和文化的仇恨和反叛。當時學校對男女學生宿舍按照傳統實行嚴格的分離,禁止男女學生自由進出對方寢室。廢除這一規定並要求在宿舍中「自由」性生活的「權利」,成為「五月風暴」的直接目標。學生的反叛同時得到當時的法國社會主義黨(Socialist Party)和激進社會主義黨(Radical-Socialist Party)的大力支持。年輕一代通過騷動、反叛,直接毀壞人類古老的、神給人留下的傳統道德規範。
有一種說法,在60年代末有兩個「革命的中心」,一個是中國的北京,其時文化大革命正如火如荼;另一個是法國巴黎,就是在1968年爆發的震撼世界的「五月風暴」,被許多人稱之為「西方的文化革命」。當時中國學生在遊行時還打出了支持法國學生運動的標語橫幅。而在遙遠的巴黎,頭戴綠軍帽、身穿綠軍裝、臂戴紅袖標的「洋紅衛兵」成為巴黎街壘上醒目的一群,毛澤東的巨幅畫像赫然高舉在一眼望不到盡頭的遊行行列中,3M(馬克思、毛澤東、馬爾庫賽)成為巴黎學生們的思想旗幟。[8]
日本上世紀60年代也開始了反文化運動。日本共產黨組建並領導的日本「全學聯」(Zengakuren,全日本學生自治會総連合),一直在學生中有很大影響。他們受共產黨的控制、挑動,和中國的紅衛兵造反遙相呼應,組織了多次反文化、反傳統的活動及遊行。「赤軍派(The Japanese Red Army, Nihon Sekigun)」「全共鬥(Zenkyōtō, All-Campus Joint Struggle Councils)」等其它左翼學生組織甚至以暴力威脅日本社會。[9]一些拉美國家也隨聲附和。受古巴共產黨的影響,墨西哥的「三文化廣場(Plaza de las Tres Culturas)」學生運動也風雲一時。當時的拉美學生還向法國巴黎學生發出了聲援電,支持他們的「五月風暴」運動。
人們也許覺得所有這些只是巧合,其實東西方乃至全世界的反文化、反傳統運動皆是邪靈全面毀滅世人道德的刻意安排。神給人留下的道德傳統、普世價值經歷了幾千年漫長的歷史,但在共產邪靈精心安排的全球運動的衝擊下,遭受了極大破壞,這場運動將整個世界攪得烏煙瘴氣,開始了人類道德急劇敗壞的潮流。中國五千年傳統文化被當作「四舊」在文化大革命中摧毀殆盡。西方的搖滾、吸毒、性解放、墮胎、奇裝異服、先鋒藝術、背離正教信仰、同性戀等等大行其道,給整個西方社會帶來了深重而久遠的負面影響。神傳文化輝煌不再,西方文明黯然失色!
3. 大眾文化和社會生活亂象
傳統文化被顛覆後,變異文化和負面因素開始主導這個世界,亂象隨處可見。本節的內容以揭示美國的變異文化及社會亂象為主。但美國作為全球文化擴散的領頭羊,其變異文化實際已經波及全球。正如我們前面提到的,連中國、日本這樣十分封閉且具有深厚傳統文化底蘊的國家也無法抵擋美國變異文化的侵略,照單全收。環顧世界,各種放蕩不羈、反叛、反社會、反道德、玩世不恭的頹廢行為和外在表現,可謂遍布全球。
1)嘻哈搖滾
傳統音樂強調的是教化人心、培養美德,讓人身心康泰,社會和睦,天人合一,它所提倡的是德音雅樂,忌諱狂亂、淫俗的靡靡之音。但如今,音樂、歌舞出現駭人聽聞的墮落,嘻哈、搖滾成風就是一個顯著的例子。
嘻哈現象(Hip Hop)是上世紀70年代在美國紐約興起的。它始自街頭巷尾,最早是在黑人社區,後來影響到拉美裔美國人和牙買加移民等。嘻哈音樂是出自對社會和政治不滿的一種情緒發泄。在經濟較落後的這些社區,很多居民無所事事,連正經的樂器也買不起,所以起初的嘻哈現象及音樂,包括饒舌說唱(rap)、霹靂街舞(break dance)、塗鴉(graffiti)等可以說是貧窮、無聊的產物,而說唱的主要內容是暴力、槍枝、色情、淫穢、頹廢、種族主義、貧窮等,被當作正常生活的一部分來傳唱。
幾十年來,饒舌、街舞等從紐約走出美國,已經席捲世界。亞洲、歐洲甚至非洲很多國家城市中,人們到處可見嘻哈現象。隨著社會道德的敗壞,人們的認可與推崇,這些本無高雅內涵、難登上流藝術殿堂,甚至是低級的、反文化變異的東西開始登堂入室,進入了世界頂級劇院。在《漢密爾頓》(Hamilton)劇裡,百老匯將美國建國初期的第一任財務部長的故事用饒舌說唱、配以搖滾樂在2015年搬上演藝舞台,一時轟動了美國演藝界,還得到了很多大獎。在華盛頓DC的肯尼迪中心演出近三個月期間,其票房火到要預先到網上排隊領號、排上萬人長的隊才有機會買到票。[10]
搖滾樂的起源比嘻哈早一些,要追溯到上個世紀40年代。搖滾樂很重視樂器的應用。不同於嘻哈用講話的節拍來保持節奏,搖滾樂靠的是吉他弄出節奏。搖滾樂與「垮掉的一代」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諸多後世的搖滾樂手都是受到了「垮掉的一代」的精神啟發,那些作家本人也常出沒在各式各樣的搖滾場景中,甚至是合作夥伴。
進入60年代,搖滾成了反文化運動的音樂伴奏。它把人帶入一種無理性的癲狂之中。重金屬搖滾中那種歇斯底里的嗓音、高度失真的電吉他伴奏、密集快速的鼓點,讓人放縱自己的生理本能和慾望,丟棄理性的節制,放大正常狀態下被理性抑制的魔性,把自我交給魔鬼和低靈控制。
影響更壞的是,搖滾唱的歌詞內容充滿虛無主義內容,鼓勵吸毒(所謂迷幻搖滾),鼓勵反叛、自殺,推崇暴力與革命,鼓勵同性戀,鼓勵女人不需要丈夫,鼓勵濫交和淫亂,很多都充滿了赤裸裸的淫穢歌詞或者性挑逗語言,甚至以推崇魔鬼、褻瀆神為樂。比如一些號稱是巨星的十分流行的音樂,冠冕堂皇地利用歌詞對未成年少女進行猥褻,灌輸給聽眾的是令人震驚的性侵文化。還有的歌詞充滿挑逗和殺氣:「嘿,我的名字叫做搗亂/我要吶喊和尖叫/我要殺掉國王,我要痛罵他所有的僕人。」(Street Fighting Man裡的歌詞)有一首歌的名字就叫「同情魔鬼」(Sympathy for the Devil),有一個迷幻搖滾專輯的名稱就叫「魔鬼陛下的要求」(Their Satanic Majestic Request),還有一首叫「通往地獄的公路」(Highway to Hell)更是讓人心驚,「嘿撒旦,付了我的費用」,「我走在通往地獄的高速公路上」。有的搖滾露骨地吹捧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比如有一首極其流行的《想像》(Imagine),挑戰聽眾去想像一個沒有天堂和地獄、沒有宗教、沒有國家、沒有財產權的共產社會。
就連宗教信仰也難抵禦搖滾樂極壞的影響。基督教的教堂音樂原是為讚美神而作的,搖滾樂被認為會縱容罪惡而被排斥。但在搖滾樂風行之下,基督教堂的近代音樂竟然也吸收了搖滾因素以吸引年輕人,由此而產生了所謂的「當代基督教音樂(Contemporary Christian Music)」。[11]
和搖滾相伴的往往是亂性、暴力、頹喪、吸毒、墮落、反神排神,傳統道德信仰所不能允許的諸多敗壞行為都隨著搖滾發生了。
2)吸毒盛行
如今毒品氾濫全世界,究其根源,反文化運動是毒品在西方社會大規模氾濫初期最大的禍首。反文化運動中,嬉皮士們力圖解構一切傳統,同時構建一套不同的道德、信仰、生活方式。在精神追求方面,他們許多人發現,各式各樣的迷幻藥(如大麻、LSD)、興奮劑(如安非他命、可卡因)、神經抑制劑(如海洛因)能帶領他們看到一個與現實世界截然不同的景觀。此外,反文化運動中不少年輕人對於東方的靈修有濃厚的興趣,而迷幻藥物為他們打開了一條捷徑,不用辛苦地打坐,不用磨煉自己的心性,只要服用微量的迷幻藥,就能在幻覺中感覺到似乎通靈的體驗。事實上,吸毒實質是把自己的身體交給魔鬼、低靈控制,跟修煉沒有任何關係。可悲的是,這種荒謬的說法卻吸引了一些對精神信仰有興趣的人,把他們對生命意義的追求導向歧途。
一些有名的流行歌手、搖滾歌手年紀輕輕,二三十歲、不到四十就死亡了,這是一個很典型的現象,其中很多都與過量吸毒有關。現代美國最長、最無法取勝的戰爭大概就是「對毒品的戰爭」了。儘管數十年的逮捕和鎖定、監督數百萬販毒嫌疑人及團夥,政治家們也一再敦促人們對毒品「說不」,但非法藥物仍然氾濫,甚至到今天出現了「毒品危機」。自2000年來,有超過30萬美國人死於鴉片類藥物過量。2017年10月26日,川普總統宣布把「鴉片類藥物危機」當作「公共衛生緊急事件」,要全力反擊。[12]
據全國青少年藥物濫用研究所(National Institute on Drug Abuse for Teens)2017年的報告,大麻在年輕學生中的使用也非常猖獗:45%的12年級學生曾經吸食過大麻;37.1%的12年級學生在過去一年中曾經吸過大麻;71%的高年級學生認為經常吸食大麻是無害的。[13]
吃搖頭丸、吸食大麻成了年輕人的「時尚」,而且還不斷有更新更強烈的毒品被開發出來,氾濫街頭。比如,芬太尼是海洛因的一個合成變種,毒性比海洛因強烈許多倍。30毫克的海洛因可以致人死亡,而芬太尼只要3毫克就夠了。[14]芬太尼甚至被稱為化學武器。這種毒品卻正在以驚人的速度充斥著美國的街頭,它與任何其它鴉片類藥物相比,殺死了更多的人,包括處方藥和海洛因,因為過量服用太容易了。
2016年美國全國藥物濫用研究所(National Institute of Drug Abuse, NIDA)的數據顯示,在2016年所有吸毒致死的65,000人中,竟有20,000人死於芬太尼。[15]從中國走私芬太尼毒品到美國的案件常常見諸報端,比如2018年7月當局在費城港進行例行檢查時,從中國的一批貨物中查獲了110磅致命的芬太尼,價值170萬美元。[16]
在中國,吸毒也成為社會的毒瘤。中國毒品日益氾濫,尤其合成藥物的生產和濫用現象嚴重。此外,利用互聯網販毒也相當猖獗。據中國國家禁毒委員會2015年的一份報告稱,中國實際吸毒人數超過1400萬。吸毒群體正向企業事業單位職工、自由職業者、演藝界人士甚至公務人員等人群擴散。[17]真實數據可能比這還要大得多。國家禁毒辦發布的《2017年中國毒品形勢報告》顯示,2017年,全國禁毒部門破獲毒品刑事案件14萬起,打掉製販毒團伙5534個,抓獲毒品犯罪嫌疑人16.9萬名,繳獲各類毒品89.2噸;查獲有吸毒行為的人員87萬人次,其中登記新發現的吸毒人員34萬人。[18]
吸毒讓人失去理智,極易上癮而難以解脫。很多人因為吸毒家破人亡,身敗名裂,鋌而走險走上犯罪之路。吸毒販毒對個人、對家庭、對國家禍害無窮。用毒品來拖垮、毀滅世人是邪靈毀滅全人類的又一個有效手段。
3)色情氾濫
共產主義宣揚的各種革命中,實現得最徹底的大概要算性革命了。如果說奪取政權是外在的革命,那麼,性革命算是一種內在的革命。敗壞的色情現象很早就存在,但是性革命(sexual revolution)又稱為性解放(sexual liberation)不過是近代的事情。弗洛伊德的泛性論給性解放提供了理論準備,口服避孕藥的出現為性愛與生殖脫鉤提供了方便。性革命打破了傳統倫理,引發和促進了激進的女權、墮胎、婚前性行為甚至同性戀運動,對傳統家庭觀及神給世人規定的社會形態造成了巨大衝擊,也帶來諸多社會問題。
「性解放」建立了一套「性享受」與「性消費」是「人的權利」的變異觀念,沖垮了傳統的「性倫理」,使性變成了一種「遊戲」和享樂方式,使「人」變成了性的「工具」,為色情滲透全社會打開了閘門。
上個世紀50年代發行的成人雜誌《花花公子》在性放縱中起過重要的推波助瀾作用,它使得色情開始走向企業化。「要做愛,不要戰爭」,在所謂和平反戰的背景下,1969年出現了第一部赤裸裸的成人色情電影《藍色電影》(Blue Movie)。伴隨著迷幻搖滾的挑逗和反叛傳統的放蕩,西方開始了一個長達十五年(1969~1984)的號稱「色情時尚」(porno chic)的「黃金時代」。
看看今天的色情產業的規模,足以讓人觸目驚心。據估計,全球色情業的產值接近1000億美元,僅美國就有100至120億美元。[19]70年代,色情影片只出現在專門的成人影院的銀幕上。到了80年代初,家庭錄像機的普及將影片送進千家萬戶,大大地促進了色情影業的發展,90年代後互聯網的普及以及後來的智能手機,將成人錄像和各種色情圖片送到了人們的指尖上。
日本的色情產業已經成為其社會生活的一部分。走進超市,整排雜誌架上幾乎有一半是以塑膠繩封住的成人雜誌和成人漫畫;打開電視,深夜綜藝中也經常出現AV(色情片)女優和男優的身影。AV女優被包裝成青春偶像,大大方方地出現在各大媒體上。日本的色情文化對整個亞洲都有很大影響。
互聯網和智能手機的出現,給色情業帶來了巨大的變化。過去一個成人在一生中才有可能接觸到的色情製品的數量,現在一個小孩子在10分鐘內就可以輕鬆超越。過去孩子們課餘也許是在踢球、遊戲,現在不少孩子課餘的時間更多的是在玩色情遊戲。一名12歲的英國男孩在迷上互聯網上的色情作品後,多次強姦了他的妹妹。[20]公訴人說:「這種性質的案件將越來越多地出現在法庭面前,因為年輕人現在不得不接觸色情內容。」未成年人接觸色情內容帶來的後果包括:性行為成癮、更早開始性活動、更常見的性犯罪以及道德墮落,認為性與婚姻、感情無關,不過是一種可交易的商品,認為色情視頻裡的那些極端的性行為很常見,對違反道德的亂性行為習以為常。
在大多數歐洲國家裡,性交易並不違法。在歐洲民眾看來,從娼也是一種工作。1969年丹麥成為世界上第一個把色情合法化的國家。丹麥的鄰居挪威,曾是歐洲對色情業限制最嚴格的國家,也在2006年把色情業合法化了。[21]在丹麥買春也能享有政府給予的福利,殘障人士只要向政府申請,經審查合格後,就可在指定時間,到指定妓院嫖妓,由政府「買單」,稱這是為了保證他們「平等的權利」。[22]這恰恰是空想社會主義創始人傅里葉在19世紀提出的主張。
曾經全社會禁慾、談性色變的中國,可謂是性革命浪潮中的「佼佼者」。中共改革開放中,最「成功」的莫過於性解放。如果要問中共什麼開放得最徹底?不是經濟,當然更不是政治,一個字,就是「性」,三十年完成了從「革命性」到「性革命」的徹底轉型。中國可謂娼妓遍地,社會風氣是「笑貧不笑娼」,包二奶、三奶、N奶成為官員們顯擺的資本,社會上下競相效仿,中華大地被搞得烏煙瘴氣。有人說中國是世界工廠,其實中國輸出到世界各地的還有大量的妓女。日本、馬來西亞、中東、美國、歐洲甚至非洲,都有來自中國的龐大的妓女軍團。有報導指出,在撒哈拉以南非洲國家裡有13,000到18,500名來自中國的妓女。[23]
東南亞、南美各國也不能倖免,很多城市已成性旅遊(sex tourism)的重要目的地,雖然不合法,但性交易卻成了某些國家拉動經濟增長的一項重要指標。甚至在非洲的埃及、突尼斯、蘇丹等伊斯蘭國家,被傳統風俗視為「洪水猛獸」的色情業也暗潮洶湧。
色情氾濫對社會的一個最直接的影響就是破壞家庭和婚姻,被稱為「寂靜的家庭殺手」(the quiet family killer)。觀看色情內容導致人們對良好的家庭關係失去興趣。色情製品會導致人產生更大的性放縱,從而導致非婚生育和性病的風險增加。[24]
在2004年美國參議院的證詞中,吉爾曼寧博士分享了一些有關色情和婚姻關係的數據。她在研究中發現56%的離婚案件涉及一方對色情網站有著濃厚的興趣。[25]
2016年美國社會學協會(American Sociological Association)年會上發表的一份研究表明,觀看色情內容的比沒有觀看的同齡人更容易離婚,離婚率多了一倍。該研究顯示,丈夫看色情的,離婚率從5%增加到10%;妻子看色情的,離婚率從6%增加到18%。還發現越年輕看色情,越容易離婚。[26]
上世紀50年代以前,無論東西方各國都把婚前性生活看作是不檢點,違反神給人留下的訓誡。社會的壓力輿論都阻止這樣的事情發生。一旦年輕男女不檢點,有了孩子的話,就必須為孩子、大人及社會負責而成家結婚。當時人們普遍認為:「如果一個女子因為你而懷孕,就和她結婚。沒有其它選擇。」[27]做錯了事,就要承擔後果。但隨著人們的道德下滑,在性開放的帶動下,自60年代以來,非婚生育大幅上升。這都是在色情產業大發展的社會環境下發生的。在1964年,未婚生育不到10%;到了2014年,主要發達國家的非婚生育已經達到了三分之一。在美國,非婚生育的平均水平是40%,在黑人中達到了71%。在2016年出生的世界1.4億新生兒中,大約15%或2100萬是非婚生育的。[28]
非婚生育、離婚造成的單親家庭常常與貧窮聯繫在一起。這些家庭又成為社會福利的負擔。
4)電玩成風
現在很多孩子每天要花好幾個小時玩電玩遊戲,許多製造商們把遊戲做得越來越逼真、越來越動感、越來越暴力和色情、越來越吸引人、越來越讓孩子甚至大人沉溺其中而不能自拔,已經成為家長、學校甚至政府很頭疼的事情。電玩遊戲成為了一種伴隨著人成長的大眾文化,可是,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文化呢?是毀人的文化,和毒品無異。沉迷於電玩遊戲中的人根本無法冷靜客觀地看到電玩遊戲帶來的弊端,只覺得好玩、有趣、不贏不罷休。而且現在的電玩遊戲從畫面到情節幾乎都在鼓吹暴力與廝殺,色情挑逗,晦暗冷血,傳導的信息也是魔性的。從畫面到內容很多都是青少年不宜的東西。很多電玩遊戲讓人從殺戮、破壞、暴力、血腥和爭鬥中得到快感。有些讓孩子變得性早熟,更容易走向亂性甚至犯罪。
網絡化的電玩遊戲,或稱「網絡遊戲」,更容易使人上癮。過去遊戲是一個人在無聊的時候用來打發時間而已,現在的網絡遊戲成為了一種主動參與的「體育運動」,要多人同時在線玩,也變相成為人們特別是孩子們的社交活動。因為是大量玩家互動,造成了玩家的攀比心理,使人容易過度投入,會投入大量精力還有金錢。不玩此類遊戲的孩子很可能沒有朋友而淪為心理怪癖的孤獨人,被同齡孩子看不起,於是,連家長都不得不放手讓孩子玩電玩遊戲,眼睜睜地看著孩子跳火坑。電玩遊戲占用了孩子們大量的學習時間、戶外活動時間、傳統的人際交往時間,使孩子們成為了電玩遊戲的俘虜。
一位學者講述了自己的親身經歷。他12歲的兒子只能定量玩電玩遊戲,做完了作業才能在週末玩幾個小時。如果兒子能自己做主的話,他每天要玩23.5個小時的遊戲,很可能連澡都不洗,飯也不吃。他的研究表明,電玩遊戲越來越多地占領了年輕人的娛樂時間,使得受教育程度低和低收入的年輕人群通過電玩遊戲得到了幸福感,因此減少了他們去工作的時間。[29]這種現象在美國和其它發達國家都普遍存在。
這位學者看到的社會現象是,電玩遊戲造成了越來越多的年輕人不去工作,而依賴自己的父母生活。這樣下去的話,到這些年輕人為人父母時,電玩遊戲不能當飯吃,年輕時虛度的光陰不會幫助他們提升技術或者找到更好的工作,而他們的下一代則連依賴父母的機會都沒有了。電玩遊戲已經達到破壞人類正常生活狀態的程度。
電玩遊戲就是「精神毒品」,與海洛因毒品不同的是,海洛因是所有國家禁止的,但是電玩遊戲卻被一些國家當作推動GDP的重大產業來發展。這意味著什麼?就是國家在製造毒品,用這樣的「精神毒品」來毀滅下一代,讓國家和人類沒有未來。
互聯網和手機的出現為電玩遊戲產業開闢了一個更廣大的市場。調研機構Newzoo在2018年4月公布的最新的全球遊戲市場報告預估,2018年全球遊戲市場營收將達1,379億美元,比上年增長13.3%。超過一半的遊戲收入來自手機用戶。數字遊戲占了全球市場的91%。該報告還預測,遊戲市場將在下一個十年內保持兩位數增長。在很多國家的GDP增長率在個位數的低端掙扎的時候,遊戲業卻是一路高歌。光是手機遊戲,預計到2021年將達到1000億美元的水平。報告稱2018年全球市場中的前三名將分別是中國、美國和日本,中國就占了28%。[30]
信神的人們應該知道,神造了人,也為人安排了正常的生活方式,包括娛樂方式。人走在神安排的路上,將在末世之時得到神的救度。當遠離神祇、背叛神,走在魔鬼安排的路上,則只能被神拋棄、被魔鬼毀掉。傳統的遊戲、體育活動和其它戶外活動受自然、天氣、器材和體力的限制,很難讓人們成癮,而電玩遊戲基本不存在這些限制,可以讓人們不眠不休地沉浸其中。但當人們看的玩的都是魔性的、魔鬼隱蔽其後的電玩遊戲等,那只能和魔鬼溝通,聽從魔鬼安排,不知不覺中走進魔鬼設計的圈套中。
5)暴力文化
美國從1960年到2016年,總人口增長了1.8倍,而總犯罪事件增長2.7倍,暴力事件則增長了4.5倍。[31]
在1966年德州大學奧斯汀分校大規模槍殺案(University of Texas Tower shooting)之前的五十年,只有25起造成4人以上死亡的大規模槍殺案。從那以後惡性大規模槍殺事件愈演愈烈。[32]從1991年致死23人的德州基林(Killeen)槍殺案,到2017年屠殺58人的拉斯維加斯槍殺案,每一次進入公眾視線的大規模槍殺案都讓人觸目驚心。
世界範圍內,每年恐怖主義事件從1970年的650起躍升到2016年的13,488起,增加了20倍。自從2001年9.11恐怖攻擊之後,恐怖攻擊事件增加了160%。[33]
現實世界的暴力和我們的日常生活經驗相一致:我們的日常生活已經被暴力文化所包圍。不但激烈的搖滾重金屬音樂中充滿了暴力,大多數影視作品甚至電玩也以暴力為主題。許多影視作品都用正面形象的演員和手法來刻畫黑社會、幫派、海盜形象,給這些負面形象賦予了魅力和光環,使得人們不但不反感,反而開始嚮往犯罪和黑幫。電子遊戲的出現又給人一條雙向互動的在遊戲中使用暴力的渠道,使得暴力從影視作品的單方面的灌輸,到使得人們積極地從遊戲中得到暴力的體驗,遊戲中砍頭斷肢、血腥四濺的場景往往超過了電影的尺度。
在2013年的一項研究中,研究者分析了從1985年到2012年之間出品的電影,結果發現從1985年至2012年間,PG-13賣座大片中槍枝暴力鏡頭數量增加了2倍。[34]後續研究中揭示這一趨勢持續至今。[35]2008年的皮尤調查研究中發現97%的12到17歲的年輕人玩過電玩,其中有2/3的人玩暴力內容的遊戲。[36]
面對社會中不斷增多的暴力問題,從專家、學者到社會公眾,人們不斷提出各種設想和解決方案,從更嚴的法律限制、更大的執法保護,到提供公眾心理諮詢。但是這些方案只不過相當於砍掉有毒的樹枝,卻沒有斬斷毒根。共產邪靈通過有意地帶動大眾文化渲染暴力和犯罪,讓更多的人們接觸這類內容而見怪不怪,而部分人被這些內容帶動模仿,使得暴力變成社會現實。魔鬼通過敗壞傳統文化、變異人的道德、讓人遠離神而追尋無止境的物質和慾望的滿足,才是真正造成社會問題的根本原因。
6)變異時尚
今天在社會上所流行的各種奇奇怪怪的裝束、行為,乃至許多習以為常的大眾文化元素,表面看似個人的「自由選擇」或者「時尚潮流」,其實都不是偶然出現的。究其來源,有許多裝束、行為的背後往往都打著魔鬼的印記。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許多人已經習以為常,見怪不怪,這些元素自然就成為人們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了。茲舉數例。
今天人們已經習慣的女性短髮(bob haircut),其實來源於上世紀20年代西方的「飛來波女郎」(flapper,或譯輕佻女子)。受第一波女權運動和「性愛自由運動」(見本書第七章)影響,她們穿短裙、剪短髮、聽爵士樂,畫濃妝、飲烈酒、性開放,短髮是她們蔑視傳統社會性別角色、尋求女性「解放」的一種表達方式。這種髮型開始流行之後,一位知名歌劇演員表示:「在我看來,剪掉長髮就是擺脫一個小鎖鏈,這是婦女在通向自由之路上要擺脫的許多小鎖鏈中的一個。」[37]之後的30年代大蕭條中這種髮型逐漸沒落。而在反叛意識流行的60年代,各種短髮打扮再次受到女性歡迎。
而如今人們習慣的男人留披肩長髮,其實來源於「垮掉的一代」(beatniks)和嬉皮士(hippies)。[38]雖然男子的長髮傳統可追溯至數千年前的古代,但是西方在一戰之後男子一直剪短髮。60年代反文化運動中青年男性把「垮掉的一代」和嬉皮士的披肩長髮視作對傳統的反叛符號,紛紛效仿。
在上世紀20年代和60年代,社會主流對青年男女這種反傳統性別的打扮一直非常抵制。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們對此習以為常了,在進步主義看來,這是社會「寬容度」的增加。事實上在東西方傳統中,男女有別不僅僅體現在男女生理差別和家庭、社會角色的差別上,日常生活中還體現在服飾、髮型、言語、舉止等各方面。共產邪靈的計劃是讓社會「無階級差別」,也無性差別,讓男人不是男人,女人不是女人。同性戀、女權運動用「平等」的口號從思想觀念上大大模糊了社會、家庭角色的性差別,反性別角色的「時尚」再從服飾打扮上進一步模糊、反向扭曲這種差別。這不僅為同性戀等變異觀念大規模滲入人心做準備,也是魔鬼敗壞傳統道德的一步棋。人類社會東西方的傳統道德,無論是西方的騎士精神、東方的君子風範還是淑女之賢德儀容,都是建立在男女有別、陰陽各居其位的基礎上。魔鬼的伎倆是為了達到讓人類陰陽反背、敗壞道德,同時讓人在沒有傳統規範中不斷放大自我中心主義。
看穿了魔鬼的目的,就很容易看出如今社會上流行的各種變異服飾,表面上是「時尚」,其實都是魔鬼變異人類的花招。
如今很「流行」的低腰褲(low-rise pants),追求時尚者認為很「性感」,實質是為更大面積敗壞人類性道德打基礎。低腰褲的前身是牛仔喇叭褲(hip hugger),也是60年代反文化運動中通過嬉皮士大面積流行起來的,其後到70年代一度在迪斯科舞廳裡流行,最後在90年代一位「時尚設計師」從這種低襠褲發明了今天的暴露臀部的超級低腰褲(bum pants)。[39]
「追星」(groupies)是如今青少年中流行的「時尚」,究其本源,也是反文化運動的副產品。60年代搖滾樂風靡西方世界,一些少女迷戀於搖滾歌星,追隨他們的演出,甚至組成粉絲團為歌星提供生活服務、性服務,乃至和歌星群交亂性狂歡。[40]她們成為「追星時尚」的濫觴。此外現代許多追星族追捧反性別裝扮的「明星」,如越來越多的男星以女性的氣質裝扮受到追捧,也是魔鬼通過大眾文化敗壞人類、模糊性別觀念的伎倆。
很多「時尚」的來源和龐克(punk)亞文化有密切聯繫。類似於嬉皮士,龐克同樣推崇反傳統、虛無主義。嬉皮士大多是來自中產階級家庭的青年對傳統的反叛,龐克則屬於底層人士對社會傳統的反叛,所以很多龐克樂隊和社會主義有緊密聯繫。[41]為了表達更徹底的反傳統態度,龐克經常剃各種怪模怪樣的髮式,或者用支離破碎的材料製作衣服、服飾,看如一堆垃圾,或者把頭髮染成五顏六色的,或者在一般人想不到的地方刺青、穿孔掛上裝飾品,或者暴露一般人掩飾的身體部分;龐克在穿著上經常沒有性別區分,如果有的話,可能是女人穿男人的衣服,諸如此類。龐克們為當前許多「時尚」提供了「創意靈感」。
龐克們崇尚享樂主義,一個流行的龐克口號是,「活得快,死得年輕,留下一具好看的屍體(Live Fast, Die Young and Leave a Pretty Corpse)。」這充分體現失去對神的信仰、被魔鬼引誘掉進物質主義深淵的可悲,也應當引起被各種反傳統變異時尚吸引的現代人的警覺。
除此以外,在魔鬼的帶動下,人類社會出現了很多末世亂象,如流行的服飾上印著骷髏或者妖魔鬼怪的形象;很多人選擇醜惡的形象作為紋身圖案;很多裝飾品、工藝品、小孩的玩具甚至節日飾物都越做越醜陋;以妖魔鬼怪、巫術魔法為主題的文學和影視作品大量出現,人們趨之若鶩,樂此不疲;互聯網上各種魔性信息氾濫;足球場上觀眾大喊大叫,魔性大發;人們在娛樂時追求強烈的刺激等等,這一切都是魔鬼統治世界的表現。
結語
人有追求幸福生活的權利,但這種追求必須在一定的道德尺度之內進行。超過這個限度的過分追求必然給人帶來無盡的痛苦、災難和痛悔。
人類的正統文化並不排斥對慾望的合理滿足。但是傳統文化諄諄告誡人要節制慾望,選擇健康的生活方式。與自然和諧共處、從事各種傳統的勞作、和睦的家庭關係、參與社會的自治和國家的管理,還有各種傳統的文學藝術、體育娛樂等,都能夠帶給人幸福感和滿足感,同時對個人的身心和社會都有益而無害。
共產邪靈的終極目的是毀滅全人類,其中一個必然的步驟是敗壞人的道德,使神無法再管人。因此,不管掌握政權與否,邪靈都要全面掌控大眾文化,把大面積的人群導向邪惡的生活方式。在過去幾十年中,魔鬼在東西方用不同的方式,催生了一套完整的大眾文化和社會生活。突然面對光怪陸離的現代社會,很多人忘掉了神的教誨和道德法則,開始放縱自己的慾望,無度地追求享樂。自我中心、享樂主義、虛無主義成了流行時尚。變異文化在主導著這個世界,魔鬼在大眾文化和社會生活中狂歡。人類已經忘記了生命存在的真正目的。
性、毒品、搖滾樂和電玩刺激並放大著人的慾望,很多人沉溺其中,逃避生活的苦難和不如意之處,卻沒有想過,這些癮好只會給自己帶來片刻的滿足,隨之而來的是更大的痛苦和災難。吸毒造成的是疾病、死亡和人格扭曲;亂性破壞了家庭,使得人們失去了信任和溫情;電玩使人迷失人的本性,長時間生活在虛幻的世界裡。沉迷於這些癮好當中的人覺得自己在狂歡,其實是魔鬼在利用著他們的身體狂歡,等待他們本人的是肉體的死滅和精神的沉淪。
整個社會和國家也是如此。當大面積的人群沉迷於慾望和享樂時,就是災難來臨的前夜。
神創造了人,也給了人自由意志。在魔鬼毀滅人類的最後關頭,人不應該濫用自由,繼續走在墮落的不歸路上;而應該善用自由,選擇重新走回傳統文化和傳統的生活方式。
神一直在關注著人、呵護著人。人能不能走回來,全看人自己的選擇。#
點閱《九評》編輯部《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全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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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110 Rules of Civility & Decent Behavior in Company and Conversation,」 Foundations Magazine, //www.foundationsmag.com/civility.html.
[2] Benjamin Franklin, The Autobiography and Other Writings on Politics, Economics, and Virtue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04), 68-69.
[3] 大紀元編輯部:《解體黨文化》,第四章(台北:博大出版社,2007),頁158~220。
[4] 薛飛:〈「缺哪個神就造一個」 河北奶奶廟亂象〉,大紀元新聞網,2017年8月10日,//www.tvsmo.com/b5/17/8/9/n9513251.htm。
[5] 「Oxford Dictionary Adds Popular Chinese Terms,」 China Daily, September 6, 2010, //www.chinadaily.com.cn/business/2010-09/06/content_11259791.htm.
[6] 〈北京工商查處山寨蘋果店 員工真以為自己在蘋果工作〉, 新浪網,2018年2月8日, ; Loretta Chao, 「The Ultimate Knock-Off: A Fake Apple Store,」 The Wall Street Journal, July 21, 2011, //blogs.wsj.com/chinarealtime/2011/07/21/the-ultimate-knock-off-a-fake-apple-store/.
[7] Jack Kerouac, 「The Birth of a Socialist,」 Atop an Underwood: Early Stories and Other Writings (New York: Penguin, 2000).
[8] 參見Roberto Franzosi, “Power and Protest: Global Revolution and the Rise of Détente by Jeremi Suri,” American Journal of Sociology, 111 (5), 1589;以及陶短房,〈法國五月風暴:一場真正的』文化革命〉,新浪歷史,2013年1月18日,//book.sina.com.cn/history/2013-01-18/1340405148.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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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Kathryn Bromwich, 「Groupies Revisited: The Women with Triple-A Access to the 60s, 「 The Guardian, November 15, 2015, //www.theguardian.com/music/2015/nov/15/groupies-revisited-baron-wolman-rolling-stone-pamela-des-barr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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