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流浪心緒(五十七)類
到底有多少流浪過客匆匆而過,而叫花子和乞丐為何會在一起,而其他流浪者不和他們在一起呢?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不同的流浪者流浪著不同的人生意義,卻都要孜孜不倦的尋找著可以不需要流浪的祕密。
都說過了,鳥兒天上翱翔,魚兒水裡相忘,鳥有鳥語,獸有獸言,同聲相應,同氣相求,螞蟻們的觸角在忙忙碌碌之中相互觸碰,尋找著大自然留下的食物殘屑。點水蜻蜓立在荷花頂,如此的美妙意境怎麼會設定在荒漠戈壁和寒冷冰峰的環境之中呢?春去歸來,花開花謝,流浪者照樣能拾起一塊塊開花的石頭,既不是人工雕鑿也不是自然災難的砸開,而是天然的自然而然的綻放,連自然學家都莫名的驚歎,花也會開在世界所有角落裡,當然也包括紛飛的雪花。所以,延綿的山脈會不會是神女躺臥著的世世守護呢?一望而感,所有流浪者目見的山脈形狀太似過往曾經的綿綿思念了。
縱然如此,花不屬於草,翠鳥的點心是小魚,蔬菜們在歡笑於正在炊具前忙碌的廚師?如此的分明,任何的界線跨越,帶來的世界完全屬於異界空間,連言語的平和溝通都無法達到,傷害與蠶食成了純正施捨的意義,流浪的餓狼需要一隻肥美的羚羊來餵養她的幼狼。不同種類的事物和物種是如何同時降生在這個神祕的世界裡的呢?並使得飢餓的理由得以正常秩序的確立,也使得流浪者繼續拖著飢餓的肚子來流浪自己的故事?
或許是緣分聚集了所有的這些神祕:來還債的欠債者和來討債的債主,跟流浪者的乞討與施捨到底是怎麼樣關聯在一起的呢?迷霧般的交織錯綜的無形之網,仍然分不清誰是妒忌之心,誰是惡毒之心,或許誰是平和之心,誰是超然脫俗之心?占據了人體的形狀,卻難以區分人心的詭異轉換和瞬息萬變,萬物之靈的社會也幻化在誰演主角、誰演配角的難解難分的故事迷霧泥沼之中。那個傷感的流浪者到底和哪些流浪者同居在一片怎麼樣的藍天之下呢?
四海為家的行者們像主神撒出的旋轉金光,心傳心應喚了靈性的覺醒,照亮了寰宇所有角落的故事,每個天國都在講述,每個境界都在傳頌,直到永久永久。@
責任編輯:林芳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