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早餐,繁忙,焦躁,煩惱,亂哄哄的過了一個上午。日照高頭,清風亂笑,又是鬧騰的一個下午。乞討的流浪漢和忙碌的螞蟻們一樣,開始和結束了可以乞討的一個白天。流浪過程或許不重要,重要的這是個明朗朗白天的機會,和著亂糟糟的衣被能在夜裡入眠。
實在是說不清,雖然地球在自轉,可太陽會不會也在自轉?當然太陽帶領了諸行星行走在銀河系的邊緣。大的不說了,地球自轉帶來了白天黑夜,這是天體運行的規律和計算方法,多麼的明白無誤。但不知太陽與星系本身有沒有他們自己的白天和夜晚呢?他們的白天和夜晚會是怎麼樣子的呢?一天的到來沒有甚麼可說的,無聊到了極點,因為流浪者的流浪心緒就是一天到晚如此的無聊。
抹去了任何可能性的空白,使得所謂的規律只在物理範圍內認識自我,好像自我的陽光來自血肉,來自食物,來自循環的大地母親。白天,意味著繁忙;晚上,意味的休眠。人體也有相應的時間作為可對應的照應。可是,這些都會是偶然的麼?偶然是不存在的,那麼必然的原因是甚麼?流浪者跨出的每一步伐,漂流著順其自然的心緒。
擠滿了神妙多樣的各類物種的北半球溫帶地帶,均衡著一天的日子,在平凡之中沒有任何異象,極端不會在中庸的世界裡得到高明的指引,卻有可以思考到黑白陰陽的交替。如果旋轉的太極在這意會到世界交替的規律,又能說明甚麼呢?生長消息,建立了循環的秩序,給予輪迴的又一個微縮的表現。
不難想像,在陰晴圓缺的日子裡,一天也是神的賜予黑白。人體的煩惱也是在今天一天裡得到暫時的歇息。在時間裏叫做二十四小時,可這二十四小時也是平均劃分出來的晨曦和黃昏,誰敢保證他們是否會在某時會發生變化了呢?如同二十四節氣的每年,神也會降臨了新年的氣氛。流浪者的日日夜夜流浪就是這樣過的。
行者行走的每一天,永遠是主神賜予的獨特的每一天,而不會再有類似的昨天和明天。即使漂洋過海,即使翻山越嶺,即使翱翔星宇,即使穿越時空,都不會再重複,也不再來臨。@#
責任編輯:林芳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