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有一個過程的順序,生老病死直至下一次的輪迴,似乎這樣的順序只是循序的循環而已,但,沒有生怎麼有死呢?孜孜不倦的流浪者不知生之所來,亦無從瞭解死之所往,唯有流浪的步伐依循行走的順序而不知所終的遷徙。
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可以得出的意會就是,春天也要經歷了夏秋才能到達冬天的起點,甚麼是開始,甚麼是終結?雞生蛋蛋生雞,不會是順序的準確答案。乞討者先可以唱一首歌,或者拉一段二胡,或者跳個舞,再來伸出乞討帽子的謙卑。硬幣的落入會延續下一場的順序嗎?
順序的產生,得有個相應的緣由,就像種下了種子,才能發芽長成大樹。那麼會是誰最先發現並製造這個順序的呢?叫花子和所有的流浪者一樣,遵循可以交易的原則,先積累了自我的恩德遺留下的所謂硬幣,才能填飽自己的肚子。人們依據的交易規則,把所有貧富貴賤的流浪者擺在各自的位置上,卻被當做看不見的手消失在冥冥的輪迴轉換之中,裡面有得有失,有悲有歡。流浪的順序混跡於不可名狀的主神安排之中?
宇宙太大,螞蟻太小,能發生了什麼事件,時間在安排著所有的順序。於是,過程的誕生,使得流浪的螞蟻們繁忙起來,並分門別類的工作著自己可遇或者可想像的生生不息。那麼,流落街頭的流浪者會不會屬於神安排的邊緣故事呢?難道這個屬於輪迴的另外一種必須得到的順序?
苦難的過程,錘煉了由初起迷糊而更益堅定的行者,在主神無所不在的各種境界中,同時都更新該得到的一切,回首望望,時間很漫長,也很瞬間。那個瞬間,始於入門檻的不知不覺,卻得來永恆永久的未來。@
責任編輯:林芳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