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伸出了乞討帽子,再怎麼糟糕的乞丐也是在伸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大地承載著一切,包括四處流浪的心,卻不知道這些漂泊流浪之心在左顧右盼四處張望著天空,並充滿了無盡的期盼和無限的祈禱。
一天時間不等於天,卻屬於天的涵括之中,無所不在,十方瀰漫,生生不息的大地也為之作為恆定的準則。自然而然,沒有刻意的雕琢,沒有邊境的鋪設,有看得見卻想不了的意會,有生生不息的萬物流轉,在一種叫做境界的限度裡,飽含了無所不包無所不備,卻用一個字可以表達,而這個的字的發明似乎一點也不虛假,反而真實的反饋到他裡面任何生命的心裡,關照和滋潤著無盡的輪迴。或許這個天,就是一個事物而已,但是他也是一個事件,也是一個世界,也是僅僅而單獨的一個實實在在的字:天。
他在哪兒呢?他在你身子的裡面,也在你身子的外面。身子的外面,需要有視聽嗅味觸去延伸的想像,得來都是世界的真實和虛假的共存。身子的裡面,同樣有千山萬水的阻隔,打不開看不到卻時時受制於任何細微思緒的波動的影響。如同夢幻的真實和荒誕,不僅叫做真真假假,還叫做輪迴無限。流浪者把天涯海角的邊邊角角都摩挲撫摸過了,卻始終還是流浪的行走著自我的迷茫。
然而,舞台的那片天地,照樣有眾多演員在上演出一幕幕各類精彩別緻的戲劇,悲歡離合,喜怒哀樂,連著看客的歡呼鼓掌或者吹哨喝倒彩都準確的配合的細細微微,沒有一絲屬於他範圍之外的遺漏。自以為萬物之靈的人類,不論是發現還是創造,所有編劇的戲劇,都把自我的一切鍛造在天地的所有運轉之中。三界眾生之中,留有情的瀰漫,流浪者必須繼續自己的流浪,沒有任何餘地和閒暇在想入非非做假想。
天多大,行者走了多大;天多小,行者入去多小。任何的天地往返,都屬於行者自在的意願。遙遠亙古史前的約定,確立了行者贏得的天地,慈悲無限的主神卻打開任何的大門,唯需眾生直接邁開自己的腳步,踏入門檻,進入永恆的更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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