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某:斥《香港商報》「討賊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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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4年06月28日訊】讀完《香港商報》的「討賊檄文」不禁打了個大噴嚏──嗤之以鼻。

中共主子對香港人惱羞成怒了,《香港商報》便跳出來赤膊上陣,掀掉了平素的文痞外衣,終於露出打手的醜陋本相。

該文非社論,非報導,卻叫「討賊檄文」。譯白廣東土話無疑是「衰仔、打尻你」的意思。

文化機構動粗,《香港商報》有辱斯文了!

為敘事方便,以下簡稱「討文」吧。

該文的邏輯是不厭其煩地為其主子中共的治港表功,肉麻地吹捧自香港回歸以來中共為維持其繁榮穩定作出了如何如何的貢獻。從而指責本土之敢言、敢責、敢抗,敢揭其陰私者為「亂臣賊子」「四人幫」「攪屎棍」「搞壞好地地的香港」云云。

「討文」之聲嘶力竭喊打,理據是這些人「搞搞震」「禍港亂中」「否定基本法」「否定一國兩制」「破壞國家統一」等等。

真是帽子滿天飛,大話嚇死人!堪可比文革時的打棍子運動。

其實中共居港喉舌捏造出這些莫須有罪名並無新意,老生常談了,這是中共黨文化對香港民眾的精神恐嚇。早已見怪不怪,其怪自敗。至於是非真偽,香港人心中早巳有數而不屑一駁。駁他等於認同其倒行逆施的意義。

中共黨文化意識下的所謂「一國兩制」就等同於它標榜了數十年的「憲法」一樣從未兌現過,也永遠兌現不了;也好比它在北京的「人民大會堂」永遠不坐人民一樣。

當年中英談判制定的「基本法」對港人何時普選、直選不也有過承諾嗎?如今兌現了多少?

「討文」就說對了一件事「香港本來是好好的」。

即使在殖民地時代,這個原本的小漁村自戰後飛躍發展成為亞洲四小龍,靠的是本土人士的努力和國際間的經貿互惠。根本與中共掛不上勾。也從來未有過民變。而彼時殖民者的立場基本守持在:你只要不拿起刀槍推翻政府,依法交稅,政府根本不會叨擾民間的民生事務和生活方式。本港早期的老百姓也不問政治,不知主義,不會有人要求他們愛港、愛英和愛總督。他們愛的是在這塊地土上安居樂業,生兒育女,然後一家胼手胝足努力經營家計,平平靜靜地春去秋來,過著勤中忘曆法,生聚不知年的悠然日子。

故此,五、六十年代全中國的老百姓都由衷地嚮往香港這塊樂土,先後出現過多次大規模的偷渡潮。每個人都用腳投票,寧願摒棄中共治下的所謂「新社會」。

六、七十年代唯一一次「反英抗暴」民變,歸根到底的罪魁禍首也來於中共黨文化的意識污染及親共左仔們的推波助瀾。老香港人都記憶猶新吧。

誰是亂臣賊子、攪屎棍?今昔回顧一目瞭然。

破壞了這美麗漁村都市往日的昇平世態的,是中共黨棍餘孽,是共產黨階級鬥爭意識形態──黨文化的氾濫。

「自從共產黨來了,一切漸漸都走了樣!」香港仔漁村土著是如是說的。

自97以來,中共把它數十年強加諸國人的政治意識鋪天蓋地般沁透來港,通過潛移默化的種種手段形成一股股包圍香港人人文意識大環境的赤色氛圍。他們沁透行徑的卑劣一如舞廳小姐(諸君如去過舞廳應有經驗,舞廳小姐的伎倆是「索油戰術」,纏上客人後不眠不休,坐下過些,坐下過些,直至把你腰包的銀兩掏光為止)。

中共君臨香港後首先佈控高層,指派、欽點其傀儡政權首腦(董健華、曾陰拳、梁振英輩)以底定大局;繼向各級衙門「摻砂子」塞進大批親共左仔、地下共產黨員之類劣徒。最後派出大量特務間諜,混進本港官商各大行業機構,進而發展特務組織,搜羅逼脅線人為虎作倀。

中共同時在深層次上肆意賄賂收買媒體要角,夥同文化戰線上的敗德之徒以淪為中共居港喉舌及應聲蟲。總的在社會人事上挑撥離間,整人黑材料,打擊非共異端………然後覷準時機又假惺惺擺出「民意」招牌表決、鋪排誘逼人們接受它從中共文宣底定的立場去曲解《基本法》,達到醃割、偷空「一國兩制」的原本意涵。而對洞悉其奸的民間士子窮兇極惡地加以恐嚇、謾罵和打擊。

今日《香港商報》的「討文」便是在這樣的大形勢背景下拋出的醜作。

君不見,前段時間鬧得全港市民反感的教科書內容問題,便是黨文化意圖灌輸毒害未來一代港人的醜行,其陰險比同三鹿毒奶粉。

君不見,前陣子民間聲像傳播機構被拒發牌事件說明甚麼?中共要全面掣控港人的發聲空間這塊輿論高地。

君又不見,日前當道者出爐的「白皮書」惹起整個知識界的憤怒聲討,赤裸裸地暴露了中共別有用心地把政府機構和司法系統混同起來,是蓄意破壞民權社會三權分立的為政法則。

凡斯種種,今時今日本港的所謂「一國兩制」「港人治港」徒托空言耳!中共的狼子野心最後是吞併香港達成「一國一制」「全國一盤棋」。所謂「一國兩制」說穿了是只留空名,欠缺實質,再塞進了維護中共一黨專制私貨的愚民社會。而中共處處對外裝腔作勢無非是因應時勢的權宜之計、遮遮掩掩的欺蒙手段。因為它要裝給台灣看,為台灣未來佈下個陷阱以收一石二鳥的最終目的。

查香港有近二百年和西方民主體系磨合接軌的經歷,港人明顯傾向選擇自由社會體制的價值觀,與中共企圖強行灌輸的政治文化格格不入。道不同不相為謀,時下香港社會各界嘈漕嚷嚷的反暴互動,罪魁禍首實植根於中共黨文化的恣意撒潑。

香港民間的有識之士皆非阿斗,基於維護本身及草根階層的權益計,群起結社集會,遊行、陳情、抗暴,皆理所當然之舉。為民權社會之正常現象。非如中共喉舌所污蔑之「烏煙瘴氣政治生態」。相反,中共賊酋江、胡、習輩的權力爭鬥於今已到湯沸油滾地步。世人皆知,真正「烏煙瘴氣」的政治生態,其源頭端的在北京中南海內。在爾等幫兇們的神經中樞點。

中共權奸們內部的狗咬狗骨雖不易為外人知,然紅腫之處,艷若桃花﹔潰爛之時,美如乳酪。爾輩「討文」何以隻字不提?

爾輩為文缺乏常識基礎,誣指民間義士為「四人幫」。反自顯出本身實乃數典忘祖之白癡也!茲舉其犖犖大者如下說明:

首先,「四人幫」為中共土壤之特產物種,個個都是共產黨員及高官。沒有共產黨就沒有「四人幫」。明哲皆知。民主社會的政制產生不出「四人幫」,蓋其官員來自民選,時刻受到選民監督。沒有必要也缺少相應的條件發動流血政變去擢取權力高蓬。道理簡單易明。

爾輩是自揭主子瘡疤了。

其二:「討文」喋喋不休,扯的最多是「祖國」二字。左一句「祖國」,右一句「祖國」,真誤導他人以為爾等皆大孝子賢孫也!其實大謬。

真正挾洋自重的中共自詡為馬克思的徒子徒孫,繼承了馬氏的衣缽。而馬克思卻是歐洲德國小鎮馬克郡土著。馬氏如今魂歸黃土久矣,按理中共餘孽及其幫兇早應歸宗認祖,回鄉守著馬氏的祖墳以盡人子之道。那裏才是你們的「祖國」啊!實不該盤踞於中華大地胡作非為而妄談甚麼「祖國」云云。

「討文」搖唇鼓舌,自吹自擂之餘,不忘擺出一副流氓嘴臉去恐嚇要脅本港民間的正義之士,讓人聯想到不久前香港中環解放賊軍「亮燈」的動作意圖也是同一副兇徒面相,吾人不由勾起了古代「董卓殺賊」的一則笑話。爾輩不學無識,當然不知何謂「董卓殺賊」,且聽老夫執教鞭點爾迷津:

據陳壽的《三國誌》有言簡意賅的記述,東漢末年太監作反,大將軍何進無能,招來西涼兵馬(地方軍閥)董卓入朝鎮壓。熟料這董卓完事後卻賴在京城不走,他魚肉朝野且不說,為顯擺他的管治政績,不時派遣大隊騎兵出城四郊把周圍耕作農務之鄉民全都殺了,再收集起死者頭臚掛在馬頸之下,然後班師回朝。一路上凱歌高奏,大呼殺賊歸來……..

董卓是指民為賊了。

今夕何夕也?《香港商報》大放厥詞聲聲喊打,中環解放賊軍又磨刀霍霍。民眾難免生疑:今人是董卓心態再現?與民為賊乎?也要殺盡中環諸子(聚集於該處公投抗暴的70萬民眾),取其首級掛於紫荊花血旗之下示眾,然後也再大呼殺賊歸來?

獨裁者及其幫兇的殘暴不良,二千年前後,何其相似乃爾!

反過來,正好說明為中共及其幫兇所忌恨者,才是維護香港人權益的社會棟樑,真國士也。

當然、作為文痞打手,《香港商報》的「成就」是出色的,時常受到中共主子的讚備有加,故而也時常流露出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風流未被雨打風吹去……」在群犬搶食的中共幫兇中,一雞死一雞鳴的恐懼下誰也說不上有明天,而《香港商報》在群醜中不但未失寵,還維持住飯碗,不時且可搶到主子扔下來的骨頭殘羹。佔盡便宜之下怪不得它喜不自勝地引吭高歌:「為有源頭活水來」也。好一副奴性十足的本相!

中共和《香港商報》之間是屎和屎蟲的關係。有屎的地方必有屎蟲,有屎蟲的地方必因有屎。彼此誰也離不開誰。相謀相合而奇臭無比。

回顧中國社會的百年發展史,歷歷可證中共這個怪胎自1921年經蘇俄引種形成以來為害中華大地93年,其劣跡纍纍,給中國人民帶來的斑斑血淚罄竹難書。赤流之下過去禍中,如今亂港。故中共這隻來自歐洲的幽靈(見馬克思的賊著「共產黨宣言」)一日不死,凡普天下中國人之地土將永無寧日。何獨香港一隅哉?

吾人讀「討文」,耐著性子才能終卷,四千餘字行文拖拖沓沓,想到那說到那,東一拳西一腳,重重複複。歪理耍起來語無倫次,惟覺口臭薰人。讀之中人欲嘔…….形如一個嫁錯了人家的小媳婦捏弄著口水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在哭訴公公婆婆(香港人民)虧待了她,萬事不由她做主。她於是發起飆來要一撕二咬三上吊云云。

如此潑婦罵街式的爛搞充其量只能算是小婦人行將攔途告御狀的一紙狀詞,居然被當成戰鬥檄文?顯見作者讀書少,既未讀過洪秀全的「討滿檄文」,也未讀過孫中山的「反清檄文」。更未讀過駱賓王的「討武曌檄」等典範檄文便濫竽充數。

然則、何謂「檄文」?衝鋒號角也!

一個小婦人憤世疾俗的、幽幽怨怨的片面之詞如何吹得響來,遑論激勵士氣了。銀樣臘槍頭上陣,「討」得了誰?

一個普通中學女生的文字素質竟刊於頭版頭條宣稱為戰鬥檄文,《香港商報》何無人至此耶?

讓廖化作了先鋒,足見中共駐港的喉舌爪牙巳蜀中無大將了!

讓人失笑之餘,留意到它的作者著名「徐瑩」,文首又有「田歌羅仔瓜農」之輩,看來像是該報一群「工於筆劄」者所為(因自知其醜而不敢真名示人)。

誠然,筆者早年也曾服膺於《香港商報》,按中國人先來後到的規矩,吾人算得上是爾輩師兄,深知爾等委身於中共賊船之無奈,更不幸充數於章句小儒(註)之列多有難言之隱。相信大多數人心中皆不認同中共劣行而甘願與船同沉。誠如是,諸君宜當身在曹營心存清白,則前愆可贖。來日大限將至:「……凡諸爵賞,同指山河。若其眷戀窮城,徘徊岐路,坐昧先機之兆,必貽後至之誅……」

開卷有益,這是駱賓王真正的「討賊檄文」最後一段神來之筆的警告。君宜捧讀再三,良加思索(日後再學寫檄文當不至笑大人口了),「後至之誅」為期不遠了。中共樹倒猢猻散之日,其形形色色的黨棍和幫兇即便滾回德國小鎮祖家替馬克思守墳亦不可得。吾人將樂見當代的德國人是如何地把這些人類垃圾掃進地中海深淵,使之「萬世不得人身,而億載永沉末劫」。神天鑒察,報應昭彰!

中共當亡,匹夫自重!試借箸為君謀,諸子實應洗心革面,痛改前非,若依然戀棧中共窮巷之歡,繼續胡說八道,甘作虎倀之囂,則莫怪為兄我無情,不念先後同門之好。吾人刀筆之凜厲,咸令諸子將體無完膚,醜陋無所遁形。

五雷貫頂,勿謂言之而不預也。

前《香港商報》僱員 嶺南潘某
6/28/2014 寫於美國

註:
章句小儒:小有學識而好舞文弄墨者。舊時代多指官衙中的低級文書、主簿;現代泛指如報館的編輯、記者,民間的作家、自稱教授一類。與「工於筆劄」差不多意思。辭性略帶貶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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