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2年07月08日訊】四、神的審判早已開始
(一)歷史的見證
歷史上羅馬教皇曾殘酷迫害基督徒,他們都受到了神的懲罰。當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之後,所有參與迫害者都遭到了可怕的報應。審判官彼拉多宣判完耶穌死刑後,他的曾患不治之症卻被耶穌治癒的獨生子彼羅當場倒地死亡;耶穌的弟子、向羅馬教皇尼路報告他師父住處的叛徒猶大上吊自殺;猶太祭司和長老們的子孫以及猶太王希律的子孫均遭羅馬軍屠殺和俘虜;猶太教聖殿被徹底摧毀。古羅馬在一千多年前鎮壓基督徒,不僅基督徒沒有被滅掉,反而傳遍全世界;而羅馬帝國卻遭到上天的懲罰,在四次瘟疫後滅亡了。
(二)現實惡報的例證
在中國大陸中共宣揚「無神論」,使一些人不相信「善惡有報」的天理,因之幹起壞事肆無忌憚,他們以殘害法輪功學員生命為快,踐踏法律無法無天,然而並不因為「無神論」者不相信,善惡有報就不存在。
二零一一年一月《法網恢恢網站》刊登一則消息:該網站將嚴重惡報三千多例案例輸入到GOOGLE地圖,以便讀者閱讀查詢。該網站還建立了惡人榜檔案,並讓邪惡曝光。
以下僅舉幾個惡報案例: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二日在海口開庭的全國第一例非法審理法輪功的案件,擔任審判長的陳援朝對原法輪大法研究會成員李昌、王志文、紀烈武、姚傑等四人非法判處二至十二年徒刑。後不久,即身感不適,二零零一年檢查,胸部出現陰影;二零零二年三月十八日CT檢查確診肺癌;二零零三年九月二日在萬箭穿心般的痛苦煎熬中死亡,年僅五十二歲。
河北省涿州市警察何雪建,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五日連續強姦兩名被非法綁架的法輪功女學員。當局百般掩蓋,在國內外曝光、強烈譴責下勉強判刑。可是天理不容,不久,何生殖器長了癌瘤,做了切除手術。曾三次自殺未遂,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
宋平順,天津市前任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六一零」辦主任,後任天津市政協主席。製造「四•二五」事件在天津的後台。二零零七年六月五日在辦公樓內突然身亡。相傳死因有急病、畏罪自殺、江羅滅口等,說法不一。
宋福民,南寧市市長。在一次部署鎮壓法輪功的會上,公開詆毀法輪功,並說:「讓他來報應我吧!」當晚即突發暴病身亡。
彭開發,湖南祁陽縣委副書記。二零零一年在一次全縣政法工作會議上,氣焰囂張,當他講到「要把同法輪功的鬥爭進行到——」,「底」字還沒說出,突然兩眼翻白倒地。雖經搶救卻成了植物人。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天安門自焚」偽案CCTV製片人陳虻,製作此節目後,同年十月升任《東方時空》主管。並參加了美國加州一個研討會,他在會上說:「新聞在我看來,並沒有真實性,」「誰給我飯吃,我就給誰賣命。」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二日,當他正想繼續上爬時發現胃癌,九個月後,死於北京腫瘤醫院,年僅四十七歲。
央視「新聞聯播」主播羅京,充當中共喉舌,二零零九年六月五日確診為淋巴癌,口腔潰瘍。知情者私下說,羅京靠嘴騙人,結果嘴爛了,既不能說,也不能吃。死時才四十八歲。
北京國家安全局副主任劉海洋,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由於緊跟江澤民,升任北京國家安全局偵察指揮中心職務,二零零零年三月因迫害法輪功「成績突出」榮立二等功。二零零二年底確診為骨淋巴癌,二零零五年死於北京,年僅五十歲。
劉傳東,四十二歲,濰北監獄五監區教育股長,劉心狠手辣,經常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殘酷折磨。對山東萊州市電視台記者、法輪功學員李光多次進行電擊摧殘,將其殘害致死。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二日晚,劉騎摩托到監獄值班,途徑停放李光遺體的濰北監獄醫院門口時,天空突然亮起一道閃電,劉一頭撞在監獄私設的路障上,半張臉撞爛,鼻子沒了,腦漿溢出,五日後死亡。
河北讚皇縣紀檢委常委滑海英,緊跟上級指令,指使鄉、村幹部到法輪功學員家逼迫他們填寫不去北京和放棄修煉的保證書。城關鎮法輪功學員丁剛子因不放棄修煉「真善忍」,被騙進看守所。獄卒用戴背銬、腳鐐、電擊等酷刑折磨,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一日被迫害致死。當天中午狂風席捲縣城大地,獄卒嚇得放鞭炮壯膽。丁剛子的死滑海英應付一定責任。
二零零二年二月十日十四時許,滑海英十七歲的長子滑恆騎摩托車被撞死。滑恆的三姑聞訊趕來,一進門就嚎啕大哭,然後聲音就變了,大聲喊叫著:「我要找我爸爸說話,我要找我爸爸說話,讓他過來!」滑恆的靈魂附到他三姑身上了。滑海英來到跟前說:「你有甚麼話跟爸爸說吧,我聽著。」「爸爸,你以後不要再干涉法輪功,法輪大法是正法,你聽見沒有?」滑海英不知所措,沉默不語。此時被滑恆附體的「三姑」拽住滑海英的脖領子拚命的搖晃著,大聲的重複:「你不要干涉法輪功,法輪大法是正法,你聽見了沒有!」這時在一旁的一個親戚對滑海英說:「都甚麼時候了,你還不趕快答應他!」滑海英似有所悟地說:「我聽見了,行,行,行,我答應你。」
此事迅速傳開,被海外「明慧網」披露,河北省高官不相信,派專人前去調查。找到滑海英,他將事實和盤托出,調查的人仍將信將疑,又到當地百姓中明察暗訪,都與報導完全一致。滑海英現已提出辭職。
山東省沂水縣四十里鎮於家河村於長亮,二十七歲,大學畢業後在高橋鎮綜治辦試用。為了表現積極,對迫害法輪功很賣力。二零零六年清明節前,他去沭水一帶監視法輪功學員,然後到武家溝村委去喝酒,在騎摩托車返回時,到大路官莊村東撞到路邊上,撞壞頭顱,當場死亡。
二十多天後,鎮武裝部長張永新帶綜治辦一夥人去小官莊村,綁架發真相資料的法輪功學員何茂芬。傍晚回到家時,張發現妻子神態異常。突然變為於長亮的聲音說:「我是於長亮,這些日子一直在這裡轉悠,回不了家了,你去把羅書記、竇鎮長叫來。」張永新以為妻子嚇唬他,抓起鞋朝妻子臉上打了三鞋底。妻子說:「你打吧,你打不死她,我也把她折磨死。」這下可把張永新嚇壞了,急忙把羅、竇找來。張妻又說:「還有王少波沒來(綜治辦主任)。」張說:「我就去叫。」沒等張去叫,其妻拿起張的手機撥號,把王少波叫來了。張妻不識字,可她閉著眼睛非常熟練的撥打,使這幾個人看的心驚膽顫。
被於長亮附體的張妻躺在沙發上閉著眼說:「綜治辦的人沒一個好東西,我的臉都撞變形了,也沒給整整容。這麼多日子了,也沒人去看看俺娘。」又指著在場的人說:「我給你們說三件事:你們這些年也沒幹點好事,盡整好人,你們再不改,就全完了,連我也完了;第二件事,教委院子老椿樹上去了一個妖精,將來鎮裡當官的都得吃它的虧;第三,你們得快送我回家,要不我叫俺娘來鬧你們。」
鬧騰了一夜,大伙都勸他快回家吧,並答應一塊去送他。於是找來了醫院的救護車,把張妻抬上車,鎮裡一幫子人陪著去四十里鎮的於長亮的老家。可是大家都不知道路,張妻躺在車裡閉著眼、指揮著司機左拐右轉的一直開到於長亮家的大門口,說:「停下吧,到了。」滿車的人又驚奇,又害怕。後來救護車又開到了於長亮的墳地,被附體的張妻說:「羅書記呀,我不能讓你們白來,下陣小雨送送你吧!」接著天就下了十多分鐘的小雨。張妻又說:「走了,走了。」一下子趴在於長亮的墳上。過了一會兒,張妻才甦醒過來,剛才發生的事她甚麼也不知道,在場的人無不頭皮發麻,一個個目瞪口呆。武裝部長張永新說:「我算是服了!」
於長亮是一個寬厚善良的孩子,母子相依為命,好不容易上了大學,沒想到卻在無知中找了一個專門迫害好人的工作,致使遭到惡報。這件事對高橋鎮影響極大,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都在找機會脫身。
新疆農八師石河子市中級法院的蘇倩,辦理過好多迫害法輪功的案子,在辦案中,貪污了很多昧良心的錢。她的母親和好友多次勸她,她根本聽不進去,反而說:「我願意做壞人,當好人累、苦、受人欺負。我有錢多好,想買甚麼就買甚麼,當好人行嗎?……我把好人送進去,把壞人放出來或判輕一點,也是為了錢。!」
二零零七年六月初,蘇倩發現經常流鼻血,刷牙也出血,去醫院一查是血癌晚期,遂住進醫院。在醫院裡,同事、好友經常去看她,勸她退黨。她說:「中共給我這麼多錢,每月工薪近三千元,不退!死了一了百了。」
蘇倩雖然貪財,可本性善良的一面還沒全部湮滅,或許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吧,在死前她把貪污花剩下的三十萬元存折交給好友,說以前做了一些壞事,把錢捐出來做點好事,捐給上不起學或受洪災的人吧,以減輕自己的罪過。她還囑咐同事把自己以前辦過的案子翻出來,把壞人送進去。她的好友在她死後,幫她完成了心願,將款捐給了災區。
二零零七年六月十二日早上九時,三個醫生在她的死亡單上簽了字。隨後把屍體推進太平間,因為冷庫滿了,暫停一天。也許是她臨死前的善心感動了上蒼,在六月十三日凌晨二時許,蘇倩在太平間裡突然又活了過來,並拉住值班人說:「你怎麼不救我呀?」當時值班的小伙子嚇壞了說:「你是人是鬼?」蘇倩說:「我是人,要不怎麼跟你說話呀。」小伙子嚇的躥了出去,再也不敢進太平間了。到了六點鐘,小伙子才緩過神來,給醫生打電話。當時把醫生也嚇壞了,一看瞳孔正常,深感奇怪,就在太平間內觀察。蘇倩的好友、同事和法院的人也都被叫來了。法院的人說:「追悼會都準備好了,死而復生,這樣的事只有電影電視上才會出現,居然發生在自己身邊了。」
蘇倩醒來後,說她在地獄裡見到閻王了,真有。還見到了死去的丈夫柳勇和法官高番。他倆都是在法院因為接手辦理迫害法輪功的案件喪命的,柳勇在一次車禍中喪生,而高番則是突發癌症暴死。那時蘇倩根本不信善惡有報。活過來後的蘇倩繼續說:「他們都在底下受刑呢,血到處都是,慘叫不已,好嚇人!」丈夫和高法官告訴她:他們都是因為迫害法輪功才落到如今的地步,自作孽不可活。悔不該不聽同事好友的勸告,後悔死了,底下太苦了,綁得跟粽子似的,慘啊!這時的蘇倩才真正明白了他們的死因,原來都是報應啊!
在地獄,閻王叫蘇倩跪下,把她貪污的事一五一十地念了出來,她幹的所有的壞事都清清楚楚,甚至連好友勸她退黨的事都說了出來,並告訴她迫害好人和對法輪功犯過罪的人死後全都到這裡報到。
蘇倩跪在那哪敢回話,閻王開始嚴厲地訓斥她,後來轉變了,和藹地跟她說:「你怎麼不退黨啊?別再幹壞事了,退黨吧!凡是迫害過法輪功的人,以及沒有三退(退黨、退團、退隊)的全部下地獄!一個都跑不了,你先回去做些好事吧。」
活過來的蘇倩辦的第一件事就是要退黨,並告訴法院的人,也都要退黨。還說,真有地獄和閻王,別再接迫害法輪功的案子了,誰接誰死!市法院的人都說蘇倩給他們上了一課。
過了一天多,於六月十四日十七時,蘇倩在太平間的床上睡過去了,再也沒醒來。
據透露,各地遭惡報的大多數是緊跟江羅集團和中共的「六一零」、國保的指揮者或毫無人性的打人凶手。據不完全統計,到二零一一年六月十五日,遭惡報的已超過萬例。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