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中共高官李長春等迫害艾滋感染者

河南艾滋病毒感染者田喜案的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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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1年08月12日訊】編者按:河南艾滋病毒感染者田喜,去年八月被河南新蔡縣公安局以損害公務罪判刑一年。他將於近日刑滿出獄。中國醫療健康專家陳秉中教授,撰文全面講述了田喜一案的來龍去脈。

原中國健康教育研究所所長、原中國健康教育協會副會長、原北京醫科大學兼職教授陳秉中,對河南艾滋病疫情有充分的瞭解,對河南官場上下勾結,拚命掩蓋河南官方在艾滋病疫情擴散過程中的罪責忍無可忍,去年開始向中共高層投出舉報公開信,舉報原中共河南省委書記,現主管宣傳的中共政治局常委李長春在河南推動血漿經濟造成艾滋病氾濫,其後又採取各種手段掩蓋罪證,並對上訪的艾滋病毒感染者進行打擊。

他也譴責李長春在河南的繼任者,即將成為中國國務院總理的中共政治局常委李克強,不但繼續掩蓋前任罪行,打壓維權上訪人士,而且拖延了全面救治患者的最佳時機。

陳教授認為,在河南艾滋病問題上,這些中共的高級官員「個個都是有罪之人,一個也休想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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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深高官李長春從上世紀九十年代初起主政河南省期間,以加快農民致富為名,在農村大力推行艾滋病「血漿經濟」,短短幾年間,農村加入賣血致富的大軍迅速由幾萬發展到幾十萬甚至超百萬,1995~1996年達到高峰。那幾年既是高官李長春1990至1998年任職河南的「黃金時代」,也是河南省農民靠賣血至富的「全盛時期」。

因為採血站的違規操作,採血前不進行艾滋病毒檢測,採血後又將採集多人的血液混合後,再將除血漿之外的其它血液成份分別回輸給賣血者。在這種違反常規的十分危險的回輸情況下,只要其中有一人攜帶艾滋病毒,其他賣血者幾乎無一倖免地被感染,從而導致艾滋病在河南省農村大流行。也就是在那短短幾年光景,至少有幾萬十幾萬農民因為賣血感染艾滋病毒,並有至少一萬以上的感染者因此死亡的震驚世界的重大災難。

就在艾滋病在河南農村像洪水一樣氾濫之際,由於河南省主政者李長春不是全力控制疫情,而是把重點放在打擊陷害敢於出面揭露艾滋病大流行真相的王淑平、高耀潔和萬延海等人上面,以達到隱瞞重大疫情的罪惡目的,因而加劇了疫情漫延,也錯過了初期救治艾滋病毒感染者會取得更好療效和降低死亡率的大好時機。

後來,也就是經過5~10年的潛伏期,越來越多的艾滋病毒感染者於1995年開始,出現了發熱、腹瀉、口腔潰瘍、咳嗽、淋巴結腫大和身體消瘦等艾滋病症狀。賣血者多為青壯年農民,由於疾病的痛苦,又喪失了勞動能力以及一些感染者相繼病亡的令人恐怖的險象發生後,河南當地對於這種悲慘狀況的出現只是一味掩蔽,置若罔聞,無動於衷,於是三五成群的上訪告狀大軍背井離鄉,顛沛流離,由村到縣,由縣到省城,最後又紛紛湧向北京的國務院信訪辦公室和國家衛生部,訴說他們無辜感染艾滋病毒的不幸遭遇,並提出了國家給予賠償和有效治療的要求。

當他們無數次的上訪被拒絕後因為走投無路,一些貧病交加的上訪告狀者深感失望而變得焦灼起來,這時河南的省、縣和上層有關部門趁機抓住他們說了一些氣話或者難以抑制的處於火頭上的情感發洩,於是乎就被當局扣上「不聽勸告、無理取鬧和衝擊國家機關」的帽子,莫名其妙地成了或被拘捕或坐牢的罪人,遭受到了極為慘烈的打擊和迫害。在上訪告狀的隊伍受傷害最為深重的人當中,新蔡縣青年田喜可算是屢屢蒙冤受害於高官李長春具有標誌性意義的一個突出典型和眾多感染者的一個縮影。

一、受難於「血漿經濟」的「羔羊」田喜艾滋病

20歲出頭的田喜系河南省駐馬店市新蔡縣古呂鎮人,1987年1月出生,1996年9月9歲的田喜因不小心碰破了頭,到新蔡縣第一人民醫院就診治療。當時主治醫師朱煥春說,田喜有輕微腦震盪,需要輸血治療。於是從3月5日至8日,田喜連續4天輸了醫院提供的8袋血漿,不幸被染上艾滋病毒,同時還感染上了乙肝和丙肝病毒,可謂「三毒」攻身。從輸血第二年起,田喜出現了艾滋病症狀,經常感冒發熱、喉嚨發炎、淋巴結腫大,身體日漸衰弱,根據檢測結果和臨床診斷確診為艾滋病。

2005年高考,帶病參加高考的田喜仍取得了528分的成績,考取了北京城市學院軟件工程專業,2009年7月大學畢業後,因為患有艾滋病,一直未能找到工作,也無任何收入,終日奔波於新蔡縣、河南省會鄭州和北京的上訪路上。

家鄉很多人都說,農家小青年田喜天資聰穎,勤奮好學,進取心強,要不是感染艾滋病毒,他很有可能考上北大、清華。然而非常不幸的是,因為醫院給他輸了被艾滋病毒污染的血液,導致他患上艾滋病。這一嚴重醫療事故,沉重打擊了他非常看好的發展前程。

在北京讀完大學後,田喜為了尋求有效治療和獲得合理賠償,連續進行了六年上訪維權,從縣到省,又由省到北京,來來回回「三點一線」地奔走,其間曾多次被抓和遣返,但都毫無結果。田喜在這六年間,到法院起訴,法院因為政府有令,凡輸血感染艾滋病毒的一律不予立案;到北京上訪回到縣裡,縣裡又不理睬;找到被感染艾滋病毒的醫院,醫院說我們無法解決,你應找政府,找到縣政府更是連連碰壁。在通過多種正當途道上訪被推來推去的萬般無奈情況下,田喜在繼前六年上訪後又於2010年7月再次踏上去首都北京上訪的征途。

7月23日,在北京上訪的田喜接到新蔡縣縣委書記賈國印的短信說,你回來我們會解決你的問題,星期一你到我辦公室找我。縣委書記親自給自已發短信,覺得政府是真的要解決問題了,這是上訪維權6年來頭一回,令田喜甚為激動。田喜信以為真,立馬從北京趕回了新蔡老家。

7月26日星期一,田喜如約趕到縣委書記辦公室,但並沒有見到賈書記,縣委辦公室的同志說賈書記開會去了。於是田喜給賈國印書記發短信詢問,賈書記回復要田喜再等一週,下個星期一再去辦公室找他。接著田喜又如約趕到縣委書記辦公室,但讓他失望的是,賈書記又沒有出現,工作人員說賈書記又開會去了。

田喜從北京返回新蔡後,兩星期內都未能見到賈書記,他覺得自已受騙了。從北京帶來的抗病毒藥都吃完了,縣裡又不讓他走。田喜在北京城市學院讀本科時,按規定他的治療藥物供應點是北京地壇醫院,只能到那裏取藥。在已經無藥的情況下,田喜便到新蔡縣第一人民醫院找李俊州院長,希望借點藥,並要求醫院給予賠償。

院長說有事你找縣領導,醫院不管。六年上訪維權的田喜聽到院長居然說出這樣的話,認為自己的病是醫院給感染的,而且沒有得到過醫院賠償的一分錢,醫院怎麼可以推拖不管呢?!氣不打一處來的田喜,一怒之下將辦公桌上的電腦、電話等物推到地上。他這一怒不要緊,捅了一個天大的婁子,已是當地政府「眼中釘」、「肉中剌」的艾滋病患者田喜,一下子被抓到了可以對他進行懲治的「把柄」。

2010年8月17日,田喜先被新蔡縣當局軟禁,19日被刑拘,23日被批捕,25日案件移送縣檢察院,8月31日縣法院得到案件,宣佈近日擇期審理。對田喜案辦理的速度之快、效率之高真可謂神速,完全體現了當地政府文件上所建議的「公安機關介入,完善材料,予以打擊」的意圖。

二、為「保駕」李長春艾滋病惡狼襲羔羊

新蔡縣人民法院於2010年9月21日開庭審理田喜涉嫌故意毀壞財物罪案件。在這次開庭審理結束田喜被羈押了6個月之後,於2011年2月11日對愛滋病患者、維權人士田喜「故意毀壞財物」案進行了宣判,判處因政府瀆職釀成中原「血禍」致其感染愛滋病、乙肝和丙肝的田喜一年有期徒刑。4月22日,新蔡法院又二審開庭,駁回了當地愛滋病維權人士對田喜被控「故意毀壞財物罪」一案的上訴,維持一年有期徒刑的原判。宣判時數十位境內外新聞記者和維權人士紛紛前往新蔡縣採訪和支持田喜的正義要求。

宣判一結束,對於新蔡縣法院抓住「毀壞財物」這個本身是很小的事情,而且又事出有因,純屬蓄意小題大做的違法行為,網絡上發出一片悲憤的聲討和抗議聲:「你們沒有資格審判田喜,你們才是助紂為虐的有罪之人!」。「這樣的審判有違公平和正義,那叫喪心病狂。」法庭上的田喜雖很虛弱但很堅強。宣判時葉海燕等近30位網友前往聲援支持田喜,但沒有被允許進入法庭旁聽。田喜的辯護律師說,田喜的遭遇是這類愛滋病感染者問題常年得不到解決結出的惡果。

庭審結束後,田喜母親因在法院門口憤怒聲討司法不公,被新蔡縣警察拖拉30多米強行推進警車拉走,這一突如其來的打擊,令悲痛欲絕的田喜母親心臟病發作。警方見狀不妙,拉著田喜母親的警車走到半路,要了一輛120急救車,田喜母親上了120車後,警察則開著警車溜之大吉了。

田喜的父親田德民說,我兒子是因在醫院輸血感染了愛滋病毒,原本是一個受到傷害的人,六年的維權上訪被推來推去沒有任何結果,他的怒氣不是他的錯,是縣裡存心找茬對他進行打擊報復,真是欺人太甚了。田喜的父親庭審結束後,當即寫信給時任河南省省委書記盧展工和省長郭庚茂,要求當局釋放其子,但沒有回音。

為田喜維權的律師說,田喜的行為還是理性和克制的。我們下一步要做的工作就是為田喜申請取保候審,因為田喜目前處於愛滋病發病二期,可以說是命懸一線,身體狀況十分危急,在牢裡面的營養、藥品和休息狀況都得不到保障,從人道角度考慮,希望儘快恢復他的自由。

田喜1996年3月因輕微腦震盪在新蔡縣第一人民醫院住院時輸入被愛滋病毒污染的血,後被確診為愛滋病同時又感染乙肝和丙肝病毒,時年僅17歲。前後上訪6年未能得到一分錢賠償竟遭遇到如此悲慘、冤屈的結果,在當今中國的司法還有甚麼公正性可言!

田喜的代理律師梁小軍在庭審後告知記者:「這樣判決是我們沒有想到的,我依然認為他是無罪的,如果他有罪的話這麼判也是太重了。」「田喜身上集合了中國愛滋病感染者幾乎所有的經歷與痛苦,即輸血感染愛滋病毒,他們上訪無路,起訴無門,最後身陷囹圄。」

為田喜維權的律師又說,田喜今天走到這一步,影響了新蔡縣的形象和縣領導的工作成就,也直接影響了新蔡縣主要領導的仕途陞遷。他與當地政府談賠償問題,那是不可能的事。當地政府在「維穩」的壓力下,被迫採取措施將田喜送到監獄裡,是想藉此敲山震虎,趁機把愛滋病感染者上訪勢頭壓下去。田喜十分無辜地得了這樣的病,無論醫院還是政府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通過這樣的手段打壓一名愛滋病毒感染者,又把他抓進監獄,既不合理,也不人道,其作用只能是勢得其反,事與願違。

北京愛知行研究所在庭審結果公佈之後發表聲明譴責這一踐踏司法的違憲行為。該研究所負責人萬延海表示:「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偉大的事業,需要有人這樣來行動,我覺得田喜做了一件偉大的事業,他讓世界看到了中國因為輸血得愛滋病的人,他們的苦難,他們的故事以他個人的方式展現在人們面前,全世界輿論都在支持他。」愛知行研究所發表的聲明認為:「試圖以刑事罪名打壓愛滋病受害者正當維權訴求的行為最終不會有任何作用,只會進一步激化社會矛盾。只有正視廣大「血禍」受害者的公正要求,為他們提供完善的醫療法律保護才是妥善解決問題的唯一出路。」

一直為愛滋病人維權的民間女權工作室負責人葉海燕表示:「今年8月,我們才可以看到田喜。他們說法律不能作為人民的擋箭牌,我認為用法律來迫害人民的力度,也是有限的。還能找出一條理由,把一個受害者關押得更久一些嗎?大家都會知道,誰才是真正有罪的人。」

在非常荒唐的邏輯導演下的審判鬧劇謝幕後,人們不禁要問,田喜因故意毀壞財物罪,其造成的損失價值只不過幾千元,退一步來講,假若給田喜判一年刑是合理的話,那麼導致數萬甚至十萬以上農民感染愛滋病和一萬多感染者死亡造成的無法計量損失的資深高官李長春,其過失要比田喜「故意毀壞財物罪」嚴重不止於百倍千倍,那麼應該判他多少年刑期?!可是中國的司法部門至今對這位高官連一根毫毛都不敢碰,這不是典型的「刑不上大夫」的現代版嗎!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和「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對於田喜這樣的受害者而言純屬欺人之談。高官犯法有中央高層和後台為其「保駕」給予「解圍」,而一貧如洗討說法的上訪告狀者有哪位高官不圖名利敢站出來充當他們的代言人為他們申張正義呢?!對受害者田喜的奉旨判決是中國司法界的恥辱。

在「血漿經濟」中感染愛滋病毒的受害者為了追求合法權益上訪告狀完全是正當行為,可是卻被本末倒置,倒打一耙,栽贓陷害,被扣上「衝擊國家機關罪」和「故意毀壞財物罪」的帽子成了或被拘捕或坐牢的罪人,其苦其冤無處申訴,而且也不能放聲悲號發脾氣,只能忍氣吞聲,逆來順受。這種欺壓百姓,魚肉人民,生殺予奪的做法,真乃窮凶極惡,令受害者毫無尊嚴可言,只能含悲忍辱,飽受欺凌,苦水只能往肚子裡咽,是一隻任高官宰割的羔羊。這情景真乃是:月兒彎彎照九洲,幾家歡樂幾家愁,冤家田喜坐大牢,高官李長春樂悠悠,樂呀樂悠悠!也猶如上演了一出現代六月飄雪的《竇娥冤》和一出惡吏欺壓良民的《打漁殺家》。這也正如老話所說,州官可以放火,百姓不能點燈。這是甚麼世道?!

在標榜著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社會,事情發展到這一地步,到北京告狀一趟趟落空;狀告者到法院申訴,又由於政府的干預不予立案,把所有的路都給堵死了,那麼在中華大地究竟到哪裏才能找到主持公道,可以申訴和講理的地方呢?這不是把人往梁山上逼嗎!

同樣是從大學校門出來的資深高官李長春可否知道,新蔡縣正為了確保有嚴重過失高官李長春能穩坐釣魚台,才為虎作倀、不擇手段地將憧憬著美好未來但已身染重病的田喜抓進牢門的,這可以算做下級官員給高官奉獻的一份「極品」進貢禮,而高官毫無掩飾地「笑納」這樣的稀有「珍寶」,又是何等的殘酷與不仁。付出一位無辜的有著美好前程的青年為代價,來確保有嚴重過失高官的地位和顏面,這在任何一個國度和年代都令人髮指,罄竹難書。然而在中國這可以稱得上是一個活生生的可歎可悲的司法不公的現代標本。

本來推行「血漿經濟」的高官李長春導致那麼多人無辜感染愛滋病毒和眾多感染者死亡,是罪不可赦之人。然而,天下無奇不有,對於這樣令人唾罵的人,在高層費盡心機地袒護下,卻成為掌管國家大權,騎在受害者脖子上揚眉吐氣,施展淫威的「勝利者」,真是欺人太甚,霸道已極。現今不可思議並怪誕與離奇的是,該定罪的做惡者官越做越大,受害者反被栽贓陷害送進了監牢,這是何等冤枉!可是你對這樣的「衙內」既告不得又無權罷免掉,這不是地地道道的無法無天嗎!真不知道這種令人無法忍受的社會畸形狀況在當今還有哪些國度堂而皇之的存在?!這是對現今中國司法不公的絕大諷刺,也是社會主義中國高層必須敢於正視的令人十分痛心的悲劇。

三、叩頭泣血懇求溫家寶總理和陳竺部長:救救我們的孩子

維權人士葉海燕在田喜案判決後於2010年9月4日,到新蔡縣看望田喜父母。田喜父母向葉海燕敘說了田喜感染愛滋病毒前前後後的種種遭遇和司法不公。他們首先提到,本來是縣委領導親自打電話讓田喜從北京回新蔡縣解決問題的,田喜回來後沒敢耽擱按約定時間到縣委求見縣領導,可是縣領導就是不見,幾次去都是把田喜晾在一邊,之後再去找乾脆就鎖上門。這顯然是個騙局。田喜沒辦法,才不得不去新蔡縣第一人民醫院找李俊州院長,結果與李院長發生了導致災難從天而降的厄運。

田喜母親說,田喜摔在地上的東西,據院方說價值3000元,田喜就是因為這3000元被抓的。抓田喜時20多名警察怕感染上愛滋病毒,當時每位警員都穿上了白大衣,戴著帆布手套,然後將田喜關在一個廢棄的空病房裡。

田喜媽媽說,田喜服藥一直很準時,前後耽擱從來不會超過十分鐘,但他被關進看守所後,因為看守所不讓家人與他相見,田喜從北京拿回來的藥只夠服一個月的,在看守所能否按時服藥,有沒有藥可服,我們就無法得知了,這讓我們非常揪心。

田喜的父母與維權人人士葉海燕交談後,遞給了她一份由田喜父親親筆寫的題為《請救救我的兒子》致國務院總理溫家寶和衛生部陳竺部長的公開信。葉海燕於9月4日當天就在網吧把田喜父親的信傳到網上,希望能有更多的人看到,當然最希望溫總理和陳部長能看到。

田喜父親致溫總理和陳竺部長的公開信深情地訴說道:我來自河南省新蔡縣,我是愛滋病感染者田喜的父親,我們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家庭,在1987年迎來了我的兒子,他名字叫田喜,今年23歲。田喜9歲時在新蔡縣第一人民醫院輸血治療時感染上愛滋病毒,同時感染上乙肝和丙肝病毒,這對於我們家來說是沉重打擊。從此我就走上一條不歸路,而我的家庭也承載了難以負荷的不幸和災難。

信中說:田喜多年來嚐試通過與新蔡縣第一人民醫院協商、上訪和訴訟,希望獲得賠償,減輕家庭的負擔。儘管無數次遭遇白眼和拒絕,無數次希望破滅,但為了我們兩位老人,為了這個家,他只能選擇自已承受痛苦。

信中接著寫道:2010年7月23日,新蔡縣委領導發短信邀請孩子回家協商解決感染愛滋病的賠償問題,前去幾次都沒有見到縣委領導。田喜從北京帶來的抗病毒藥在即將服完的情況下,於8月2日前往新蔡縣第一人民醫院找院長解決問題,院長毫不理睬,一次次落空後,孩子出於憤怒摔了辦公室的電話、杯子之類的辦公用品。隨後,更大的不幸接踵而至。

8月6日新蔡縣公安局治安大隊將田喜帶走,下發拘留15天通知;

8月7日,田喜被釋放,並下發暫緩執行行政拘留通知書;

8月17日,20名警察以看病為名帶田喜到新蔡縣第一人民醫院,之後有8名警察和居委會工作人員輪流看管,直到8月19日田喜三天一直被控制在一間長期作廢的病室中;

8月19日下午,居委會工作人員在沒有通知我們的情況下,將我的孩子帶到私人診所注入不明藥物,田喜媽媽得知後一度昏迷,隨後警方在沒有通知家屬的情況下再次將田喜帶走;

8月21日,我們收到新蔡縣警方送來的關於田喜8月18日由行政拘留改為刑事拘留的通知書,當天我們才知道孩子已被轉移到新蔡縣公安局看守所211號關押;

8月21日,田喜母親與大媽前往看守所要求會見田喜,但被拒絕;

8月23日,田喜被新蔡縣公安局以「涉嫌損壞財物罪」執行逮捕;

8月25日,田喜被移送到檢察院審查起訴直至被判刑。

田喜父親的信最後說,溫總理、陳部長:請您們看看「這樣集中警力」、這樣「迅速而有力的辦案」,不是正應對了網上流傳的兩份文件:即《田喜戶藉所在地河南省駐馬店市新蔡縣古呂鎮「對田喜實行包案穩控措施」》和《田喜戶藉所在地河南省駐馬店市新蔡縣古呂鎮計劃對田喜「公安機關介入,完善材料,予以打擊」》的真實性。我們的孩子田喜只是受害者,他的不幸來源於河南血禍,而這種所謂「包案穩控」的打擊手段,更是加重了他的不幸和我們家庭的苦難。

信中請求溫總理、陳部長道:孩子是無辜的,請救救我們的孩子。請領導制止新蔡縣公安機關濫用職權的行為,停止打壓,請給我們的孩子一個公正的賠償方案,並希望利用職權非法打壓報復的公職人員向我的家人賠禮道歉。

信的結尾最後道:我們是普通百姓,我們寄希望於黨和政府。我們呼喚公正,我們期望孩子早日平安歸來。

田喜父親發出的用血淚寫就的令人心碎的求救信,沒有得到上層的任何回音,被無辜抓進大牢的身染重病的可憐小羔羊田喜,在那暗無天日亦無治療條件的地獄度日如年地備受煎熬。

四、反咬一口栽贓誣陷愛滋病逼良民上樑山

從田喜父親給溫總理和陳部長的信不難看出,這個無辜染上愛滋病的青年田喜被當局欺負得簡直到了無以附加的程度。世界上還有比把一個無辜感染愛滋病毒的受害者送監獄更殘忍的嗎?那是法西斯!田喜多少次的上訪告狀不被理睬,在把人逼急眼時抓住受害者實在難以忍受的冤屈後對田喜的怒氣小題大做,無限放大,尋機找茬,以此治罪。這種由高層決策,軍師謀劃和公安司法部門介入的打擊行動,其用意顯而易見,這一切當然都是為「河南血禍」的罪魁「解脫」和「保駕」,也是所謂維穩的一項重要措施。

通過這一行動發出了殺雞敬猴的明確信號,震懾所有上訪告狀的人,如不聽勸告,繼續上訪,田喜就是你們的下場。也就是說,你們因為響應政府號召賣血感染愛滋病不是高官李長春的錯,是你們願意上鉤,怎能怨聲載道,怨天尤人,只能自認倒霉;我們奉命把田喜抓進牢籠是維護社會穩定大局的合法行動,敢於違抗,同田喜一樣必遭懲辦。

應當說,字字血聲聲淚記錄的禍不單行的田喜冤案,無論發生在哪朝哪代,都必將遭到千萬人的唾棄和痛恨,而如此這樣欺壓蹂躪受害者,向來是世世代代創作感天動地的《竇娥冤》和《打漁殺家》這類悲劇的著名劇作家關漢卿、湯顯祖、鷓鴣天筆下描寫的為民請命和伸冤的重要題材。給原本受害的田喜判刑赤裸裸地暴露了高官背後的支持者為「保駕」高官養虎為患的險惡居心,也顯露了有關當局為了討好資深高官不惜任何代價拿製造田喜冤案來取悅高官和為高官洗脫罪責所施展的黔驢技窮的陰險計謀。如果說那些策劃殘酷對待受害者田喜的人仍堅持認為當局這樣做是正確的話,那麼不妨由一個權威機構搞一次樣本量大一些的民意測驗,也可以在報刊上進行一次大討論,聽聽民眾對當局那樣殘酷制裁田喜和為資深高官效勞的做法是如何議論和評價的;也可以傾聽一下國際司法界知名專家學者以旁觀者身份發出的聲音。

給田喜判刑的上層決策者們如果心裏有底又不心虛的話,在大是大非面前應有這樣的雅量。真理勝於雄辯,真金不怕火煉。只有做虧心事的人才懼怕陽光。至於高官之高官為甚麼那樣居心叵測,不顧一切如此癡情地死保高官李長春,當然是無力不起早,其中必有奧秘。假若斷獄英明、剛直不阿的北宋開封府包龍圖在世,這位包大人也一定會像《打鑾架》、《狸貓換太子》和《鍘包勉》等這些典故中所描繪的那樣,敢於冒殺身之禍,大義凜然、鐵面無私、不恂私情,也不懼官吏的驕橫之勢,鼎力為民請命,為含冤者伸張正義,正大光明地稟公斷案。

包公在那個封建時代的人治環境中,陳州放糧時把貪贓枉法的親侄子包勉送上「虎頭鍘」,又嚴懲犯法的親表舅。正因為他這種六親不認,懲惡揚善,公事公辦的執法態度,國人一直將包拯奉若為「青天」加以頌揚。中國高層對河南省主政者李長春推行「血漿經濟」導致的巨大災難不旦不予以追究,反而倍加呵護,並且大力提挈讓他步步高陞,這種做法與想當年同是中原大地民眾「父母官」的開封府包丞相秉公執法形成了鮮明對照,一前一後反差之大竟是天上地下。如果資深高官還有自我批評精神的話,對照包丞相高風亮節形象當會羞愧得無地自容。遺憾的是,資深高官雖然說對受害者欠下了永遠也無法還清的大債愛滋病但至今卻仍無懺悔之意。對這樣劣跡斑斑、無情無義的人,怎可原諒又讓他在眾目睽睽之下逃之夭夭!

五、李克強和李長春沆瀣一氣欺壓無辜天理難容

這裡還應特別指出的是,田喜是1996年9歲時因頭部外傷到醫院輸血治療感染了愛滋病毒,那時正是資深高官李長春主政河南省最紅之時,田喜2010年蒙冤被判刑是他推行「血漿經濟」的產物和結出的一顆難以吞嚥的苦果,主要責任由高官李長春來負這一點應是毫無疑議的,問題是資深高官之後在河南省的幾位繼任的主政者,特別是接任剛剛卸任的資深高官的另一位後來也官至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並擔任國務院常務副總理的高官李克強,他在1998至2004年主政河南省期間,如果能夠像包龍圖那樣秉持公理,主持正義,鐵面無私,對資深高官李長春的嚴重過失敢於秉公而斷、正本清源的話,後來就不至於發生高官李克強離開河南省不久就發生了把受害者田喜抓進牢房的「後遺症」。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無獨有偶的是,繼任資深高官李長春之後的這位高官恰恰在隱瞞河南省愛滋病疫情這一關鍵點上,可以說沒有任何改變,完全繼承了資深高官的衣缽而繼續隱瞞下去,並竭力掩蓋資深高官李長春主政河南期間推行「血漿經濟」導致愛滋病氾濫的重大劣跡,繼續打壓愛滋病維權活動,拒絕妥善救助愛滋病患者及其遺屬,可以說是沆瀣一氣,同流合污,同資深高官李長春一起,二人「合夥」寫就了全球當代隱瞞重大愛滋病疫情的醜聞和鑄造了名揚中外的河南「艾滋門」。

因此,現為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並在國務院任要職的高官李克強,對於田喜冤案的發生當然也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而難辭其咎。這位在國務院還主管全國愛滋病防控工作並主管整個衛生工作的高官,「前科」未除,「前債」未還,污點仍在,掌握這樣的大權,會能有怎樣的政績,怎可讓國人放心!可以這樣說,在資深高官導致的河南污血案沒有得到公開透明和立案徹底解決之前,有那樣濃濃的陰影和道道蕃籬,中國愛滋病的防控事業要想取得突破性進展是沒有希望的。

這裡必須著重指出的是,做為衛生工作必需堅持的懸壺濟世、救死扶傷和實行人道主義的基本原則和理念來說,對待每一位患者都應盡最大努力、全力以赴進行救治。然而對於本無任何過錯而是蒙冤感染愛滋病毒如今已是命懸一線、危在旦夕的患者田喜而言,就是在全國乃至全球最好的醫院救治都難於保證他有一定壽命和順利度過生死關。

然而對於已經掙扎在生死線上的20歲剛剛出頭正是金色年華而且已是大學畢業的小青年田喜,竟不考慮一切後果,違背倫理和人道主義準則,在患重病之時對其實施最慘無人道的將他抓進牢房而後快。做為國務院常務副總理和全國衛生系統頂頭上司的高官李克強怎麼就那樣冷血心腸,在這樣的情況下竟不出面干預和挺身而出去制止公安和司法部門的違法行為反而還樂在其中,那麼在衛生工作上還講甚麼壽命指數和生命質量!本來已是愛滋病重患又遭遇公安司法部門的殘酷摧殘,恰恰是在傷口上撒鹽,雪上加霜,其結果只能加速病情惡化,對疾病的康復和可持續生存能力造成了不可逆轉的嚴重威脅。

要知道,每救治一名愛滋病患者還有一層意義,那就是可以減少一個傳染病源的載體,對於有效防控愛滋病的社會價值意義非凡。衛生工作的終極目標是讓人無病痛和健康長壽,可是李長春推行的由李克強極力掩蓋的「血漿經濟」則是讓賣血者染上病痛難忍,而且明顯折壽並且有相當數量的感染者過早夭亡的「世界癌症」愛滋病,這與李克強主管的衛生工作的終極目標完全背道而馳。至於河南全省眾多因賣血感染愛滋病毒的人其壽命指數和生命質量下降了多少還是未知數,那些已經過早病故夭亡的受害者則已無壽命指數和生命質量可言了,他們這樣的災難給家人帶來的不幸和損失由誰來償還?只不過這是另一本要追討的賬目,在此暫不多談,我在給胡錦濤總書記的兩封公開信和《導致愛滋病在中原大地暴發流行的血禍責任者難辭其咎》與《徹底揭開河南污血案黑幕讓「血漿經濟」真相大白於天下》兩篇檢舉材料中已有敘述,以後還有專題詳述。

但在此要質問二位高官的是,推行「血漿經濟」造成的惡果已經觸目驚心罪不可赦了,再加上瘋狂迫害無辜受害者,可以說是罪上加罪,十惡不赦,難道說你們二位就不覺得在過去10多年主政河南期間欠下了河南人一筆大債和愧對了河南父老鄉親對你們的信任和期待?!對這樣的罪惡國人怎可輕饒!總之,那種企圖採用關進大牢的罪惡手段來羞辱田喜的做法到頭來最受羞辱的則是主管衛生工作的李克強自己。這筆賬只能記在二位高官的頭上。在我有生之年,我要時時追蹤觀察田喜的健康狀況,一旦有甚麼閃失,醜話說在前頭,為了公和正義,我豁出老命跟二位高官沒完,誓把維護受害者權益的鬥爭進行到底!

再有,由於深陷河南「艾滋門」的二位高官位高權重,其中一位又壟斷著新聞輿論大權,他們採取種種卑鄙手段封鎖消息,近20年來,除了《華西都市報》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報敢於在李克強主政河南時,也就是2000年1月,甘冒風險大膽獨家報導了河南省上蔡縣文樓村標題為《近百人染上「怪病」之謎》的專訪(記者張繼承、子尚),率先揭開了世人以前有所不知的令全國和世界震驚的愛滋病在河南省農村大流行和「河南血禍」的蓋子。此時此刻不知當時主政河南的高官李克強有何感想,有無愧疚感?然而此時他並沒有做出一位政治家應有的恣態和積極反應,而是一如既往地將河南省嚴重的愛滋病疫情繼續隱瞞下去,這可以說是他對高官李長春在隱瞞河南重大愛滋病疫情上做出的特別給力的回應和「心心相印」的配合。

就在這樣完全可發生轉折的關鍵時刻高官李克強沒有做出奇蹟,反而和資深高官李長春共同勾結和策劃隱瞞河南重大疫情的決策,那就是利用職權指使國內盡人皆知的幾大主流媒體,全力封殺《華西都市報》的報導及其影響,因而在中國最有權威和屈指可數的最大的幾家媒體,他們緊跟高層,堅決奉行不報導「河南血禍」的封鎖令,因而也就壓根不報導河南省愛滋病疫情真相,因此絕大多數國人並不知曉河南省曾發生過愛滋病大流行,當然也更無從知曉2010-2011年還發生了苦水滿腹、有冤難伸、天下奇冤受害者田喜被無辜抓進大牢的案情。國人非常重要的知情權直至如今就這樣被無限期地剝奪把所有人都統統給蒙在鼓裡了。

這是兩位高官留下的隱瞞「河南血禍」永遠也無法抹去的歷史污點。他們這種不誠實的道德品行的嚴重缺失,與「一切為了人民」和「誠實是幹部的首要標準」以及「用人德為先」的說教真乃大相逕庭,太罪惡了。天下盡人皆知的是,所有為人父母從小就諄諄教導自已的子女任何時候都不能說謊,不能騙人,堅守誠信,而且身體力行,因為這是樹人之本,做人的起碼良知。可惜這二位高官從小就沒有學好這一課,坐在「金鑾殿」那麼高的位子上與普通百姓相比,豈不相形見絀,真乃痛哉!在當今的中國,隱瞞重大災難性安全事故,幾乎成了發生重大事故責任人慣用的伎倆,就連最近發生在溫州的「7.23」動車相撞事故,同樣沒有跳出隱瞞重大事故的怪圈。

非常可悲的是,兩位都身為中央政治局常委,戴著國家領導人非常耀眼光環的二位高官,竟也毫無例外地而且早在多年以前就率先使出了這一自古以來就被貪贓枉法和貪官污吏用於欺世盜名、欺上瞞下的怪著。真不知世界上還有「羞恥」二字。他們與眾不同的是,只是比其它任何重大事故隱瞞得更深不可測和隱瞞時間比其它已知重大災難性事故更長而已。二位高官這樣「身先士卒」、「率先垂范」而且至今仍「死不改悔」,那麼國人應怎樣以國家領導人為榜樣,向高官看齊?!真不曉得想當初中共中央全會和中央政治局與會成員是怎樣不假思索和跟風投票選出這二位有嚴重劣跡高官的。

實可笑、可歎、亦可憂!在這種不堪思議的局面下,中國高層仍是卯足了勁死保有嚴重污點的高官,必然栽種下比「河南血禍」已屬於禍國殃民還要更為嚴重的禍殃。這二位給社會的榜樣效應只能是「上行下效」,樹立了「上樑不正下樑歪」的灰色典型,以至嚴重毒化了社會風氣,讓下面的官員跟著學壞,除此之外還能有別的甚麼嗎?

還有,河南警方奉命對從1998年至2000年代的多年期間敢於站出來揭露「河南血禍」真相有「中國民間防艾第一人」之稱而當時已80高齡的高耀潔醫生,多年對她進行監視、監聽和軟禁,不允許她與外界聯繫和出國領獎,以達到封堵河南愛滋病疫情外傳的通道,這樣不光彩的事就發生在高官李克強主政的河南。

同樣,對於國內外享有盛名的著名愛滋病教育學者和維權人士萬延海,因他在高官李克強主政河南時多次大膽向外界披露河南省愛滋病真實疫情,因而也就是在高官李克強主政河南時於2002年以及後來又於2006年以莫須有的以「洩露國家機密」和「為國外反華勢力服務」為由,先後兩次被警方強行拘捕,之後又多年一直被警方跟蹤監視、監聽和數不勝數地干擾,手段極其惡劣。

至於高官李克強主政河南省時對無辜感染愛滋病毒受害者的打壓更是家常便飯,這裡值得一提的是,河南省寧陵縣婦女李喜閣1995年6月生第一個女兒時,因寧陵縣婦幼保健院給她輸了被愛滋病毒污染的血液,自己和出生的女兒同時被感染,其後出生的二女兒也被感染,致使一家4口人3人罹患此病。2004年8月李喜閣的大女兒因母嬰傳播感染愛滋病不治身亡,她的小女兒又因是愛滋病帶毒者被當地幼兒園拒絕入園,她的丈夫則擔心自已說不定哪一天被感染上愛滋病毒而惶惶不可終日,這讓李喜閣的家庭陷入了絕境。

就這樣一位被害得走投無路之時,不得不離家出走去北京國務院信訪辦公室和國家衛生部上訪告狀,而此時對她又以「衝擊國家機關」為名被河南省寧陵縣警方拘留21天,之後又經歷了長達半年的「監視居住」和長達一年的「取保候審」。這可算得上是高官李克強主政河南的又一重大「業績」。李喜閣每當憶起辛酸的往事總是無法抑制內心無法訴說的失去大女兒的悲苦和小女兒如今不幸處境的極度痛苦,因而常常不由自己地哭泣不止,淚流滿面。

這位河南的良家婦女實在太苦太冤枉了,她一家的遭遇在中國上層又有誰憐憫有誰知?!而李喜閣和田喜的蒙冤只不過是眾多受害者中的一二個案例。這些無不表明,高官李克強接任資深高官李長春之後,完全按照資深高官李長春的路子,亦步亦趨,如影隨形地走下去,如果再加上保駕高官的「後台」在內,在追究河南「艾滋門」問題上,等同於一根麻繩栓著三四隻螞蚱,個個都是有罪之人,一個也休想逃脫。

一滴水可以映出太陽的光輝,而河南「艾滋門」則可以如實地勾勒出二位高官可憎的真實面目。現在不得而知的是,河南省愛滋病真實疫情到底還要隱瞞到何年何月才算一站?這樣的大事對世人總是要有個交待才是。醜媳婦總要見公婆,越拖越被動,也越不好下台階。至於河南省嚴重的愛滋病疫情何時能對外公開,人們只能「騎驢看唱本,走著瞧」了。但可以相信的是,河南污血案黑幕總有一天被徹底揭開,到了那時,身在中南海正襟危坐,神采飛揚的二位高官以及給他們在後面撐腰的高官之高官,臉上也就無光而當眾獻醜了。

又有需要特別指出的是,在高層精心策劃下,當局動用公安司法這些專政工具和手段,對含冤的田喜這只可憐的小羔羊,不遺餘力,圍追堵截,弱肉強食,看似將「獵物」抓到了手,將「美味」吞進了嘴裡,完成了「維穩」和保衛高官的政治任務,但因為這樣不仁不義的驚悚一幕,卻深深埋下了仇恨的種子。

常言道:物極必反。由於當局黑白顛倒,是非混淆,肆無忌憚地踐踏法治,採取高壓政策給劣跡昭著的資深高官充當打手,硬把人逼上樑山,必然把起初很小的事端釀成為導火線勾引起多日積累的不滿而猛然爆發,也就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從而遲早導致受害者揭竿而起,奮起抗爭,強力反彈,群起而攻之。錯誤不容淡化。

只有對那種為非作歹之徒繩之以法,並對所有受害者給予合理賠償和對愛滋病現患給予有效治療和法律保障,方可平民憤,得人心。否則,難以避免事態惡化導致不可收拾的局面。應當說現在收拾殘局還為時不算遲,我希望國家主席胡錦濤、總理溫家寶能審時度勢,因勢利導,不失時機地果斷出手,解決這個多年遺留下來的棘手的河南血禍「爛尾案」。現在我對此仍抱有希望。不論此案未來如何演變,人們可以相信的是,終有一天將那些為非作歹之徒推上審判台接受歷史審批,把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人釘在恥辱柱上成為千古罪人。

原中國健康教育研究所所長
原中國健康教育協會副會長
原北京醫科大學兼職教授
2011年8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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