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1年01月31日訊】在奧巴馬招待胡錦濤的宴會上,中國鋼琴家郎朗的表現技驚四座,震動朝野,但並非因為他演奏技藝高強,達到爐火純青境界,手指觸及處,化為天籟之音;琴鍵律動時,皆是敲冰戛玉,急管繁弦穿雲裂石,笙歌鼎沸蕩氣迴腸,而是因為人類音樂的萬千曲目中,他偏偏匪夷所思地選擇了一首《我的祖國》。
因這首《我的祖國》,是中國人耳熟能詳的音樂,卻又是美國人毫不瞭解的旋律。它曾在所謂的「抗美援朝」,及拯求朝鮮獨裁政權金氏家族的戰爭中,直罵美國人是豺狼,迎接他的是獵槍,激起很多國人的同仇敵愾之心,助發了戰爭的情緒,點燃愛國的荷爾蒙;然而這一效應,卻是在國人不明真相的情況下,個人意志完全喪失的環境中,這種曲目,顯然是魔鬼的蠱惑,甜蜜中隱藏血腥,刻意中包含禍心,舒情中顛倒黑白,歌頌中助長狂熱,終極效用,就是為塗炭生靈,在一曲浪漫旋律中,鼓勵平民成為暴政的炮灰。
事隔多年,在這樣一個場合,這樣一個時間,郎朗選擇了這樣一首曲目,這是他個人的選擇,還是與中共政府的合謀?這成為一個人們關切的問題,因為事發至今,反感的情緒及憤怒的聲音等後續效應越來越大,也沒有聽到當局有任何一個說法。這與當初胡錦濤聽聞此曲後,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他,卻主動與郎朗熱情擁抱的效果很是不同。對於這場事件,郎朗接受NPR採訪時強辯自己對這首歌曲的背景一無所知,僅是從「旋律、情感表達以及國人對曲目的熟悉程度上選擇了這些曲目,和其它因素無關。」然而,真若是這樣,又何以解釋他先前「中國的強大,我們中國人的團結」、「對祖國熱烈的感情」之類的意識表態?不用表白了,我們並不願意把你想成是音樂上面的天才,但卻是政治的白癡,這既侮辱了你的智商,也降低了我們的興趣。
我們知道,你讀於美國費城柯蒂斯音樂學院,師從加里格拉夫曼。你有過在一個社會主義國家的生活體驗,也享受過在一個自由社會生活與工作的無數好處,作為一位成年人,你理應有足夠的理性與經驗,來判斷兩者之間的優劣;作為一個藝術家,你也理應具有正常的良知與真善美的感受力,來辨別雙方之間的好壞;但你現在的表現,既無基本的擔當,也無該有的反省,前面的行為,可以說是你主動選擇向極權效忠的囂張,後面的慌張,卻又是假面被戳穿後的膽怯;你的選擇,極其愚昧,用一種侮辱的方式,來回報美國待你的恩惠;你的辯解,非常蒼白,用一種詭辯,妄圖確保自己既有的利益;你不當音樂的使者,卻選擇當藝術的刺客,你不當和平的福音,卻想作魔鬼的琴師,你想在自由之鄉,奏響專制的喪曲,又想在極權國家,享受英雄的待遇;你選擇替暴政衝鋒陷陣,為專制歌功頌德,你自毀前程的勇氣,令人悲歎,蠢不可及的方式,卻讓人捧腹。
其實宮廷藝術家,歷來就不少;為極權政府所服務的,也不能說沒有。在這條路上,你並不是第一個,但很可能是享受著別人給予的好處,卻反過來咬人的首例。所以你的卑鄙,更加惡劣;你的無禮,更是陰險。可憐你只是幫兇,非是元兇,現在卻不得不孤軍奮戰,面對四方指責,是否在你的內心深處,有那麼一點點的後悔,本是鋼琴的技手,卻涉入政治凶險湍急的河流?難道你不知道,做客之道,是彬彬有禮,而不是殺氣騰騰;是不卑不亢,非是陰謀不軌?韓非子早有言,治國之危道,在於利人之所害,樂人之所禍,危人於所安,而你偏偏不聽,執意孤行,到底是甚麼把你迷惑,讓你出演這幕悲劇?現在這一出口蜜腹劍的鬼蜮伎倆,激起的反應,遠超出你們的預想,所起效果,只是更讓人們,看清你們的邪惡本質。擁有官方形象大使及正式官方高級頭銜的你,說不知道這歌曲背景,但你總能知道,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一中國俗語;然而對於你,應該是搬起石頭來砸自己彈鋼琴的手更合適!趕緊想一個補救方法吧,遠離骯髒的官方政治,回歸你音樂人的本分,那樣,或許還能被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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